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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瑶踏入及笄宴时,正听见苏月蓉在宴厅中央娇笑着拆礼物。

“姐姐的及笄礼,自然要与众不同。”

她指尖银针骤然绷紧——那礼盒里裹着的根本不是胭脂,而是三只活蹦乱跳的尸蚕,正吐着沾毒的银丝。

苏玉瑶一脚踹翻礼盒,尸蚕滚落满地,银丝缠住苏月蓉的绣鞋。

宾客们惊呼声中,苏月蓉的指甲抠进尸蚕,惨叫一声跌坐在地,袖中掉落半块狼首玉佩。

“三年前你往我茶里掺蛊,今日便用你自己的蛊,喂了这池子!”

苏玉瑶抓起玉佩砸向荷花池,池水霎时沸腾。

无数蛊虫破水而出,裹着苏月蓉尖叫着钻入她七窍。

苏月蓉的面容迅速扭曲,指甲抠进脸颊抠出血痕,却发不出半点声响——那些蛊虫正将她的声带嚼成碎末。

假山后传来衣袍簌簌声。

玄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出,手中密信“北境狼王”西字被血渍浸透。

他甩出三枚毒蒺藜,寒光首取苏玉瑶咽喉。

银针却如灵蛇出洞,精准刺入他袖口——那里藏着的半截狼尾,正随着毒素蔓延逐渐溃烂。

“萧大人养的尸蛊,怕是连骨头都烂透了吧?”

苏玉瑶旋身避开毒蒺藜,反手将老掌柜尸体掷向萧仲景。

尸液溅在他绣着狼首暗纹的袖口,滋滋腐蚀声里,他踉跄后退撞翻药柜。

地窖铁门轰然炸裂,数十具披着官服的尸体眼眶爬出尸虫,被银针操控着扑向萧仲景。

他们腐烂的手指插入自己眼眶,挖出眼球串成肉串:“王爷……这双眼睛……够不够赎罪?”

萧仲景挥剑斩断扑来的尸傀,剑锋却被地缝里涌出的尸油黏住。

他踉跄后退,靴底踩到半截断指——那根手指正戴着他的私印扳指。

苏玉瑶踩住他手腕,银针刺入曲池穴:“三年前你往先帝药里掺尸蛊,今日该还债了!”

萧仲景突然咧嘴笑了,袖中滑出个锦囊。

腥臭尸粉弥漫的瞬间,苏玉瑶的银针突然不受控地颤抖,视网膜光幕疯狂闪烁:警告!

检测到母蛊共鸣!

地窖穹顶坍塌,月光漏进来时,她看到萧仲景左臂旧伤处钻出黑气——那是摄政王府独有的噬心蛊毒。

“原来你才是……母蛊宿主!”

苏玉瑶旋身甩出银针,针尖却被黑气腐蚀成锈迹。

萧仲景撕开胸膛,露出心脏位置跳动的尸蛊:“三年前你溺亡时,这蛊就种进了你的骨髓!”

苏玉瑶咬破舌尖,以血为引引爆银针。

尸蛊炸裂的瞬间,她坠入血色幻境——五岁的她蜷缩在冰窖角落,嫡母将冰锥刺入她小腿:“哭得再响些,镇北王才会心疼你这只替死鬼。”

冰锥拔出时,血水混着碎肉溅在青砖上,她蜷缩成团,听着嫡母在外冷笑:“等这孩子被送去和亲,苏家的九阴绝脉就能……”现实中的萧仲景被气浪掀飞,撞碎药柜后坠入尸油池。

苏玉瑶爬起来时,掌心躺着半枚狼首玉佩,与棺中捡到的半块严丝合缝。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血红提示:母蛊反噬完成,解锁”以身为蛊“。

她弯腰拾起块冰渣,里面封冻着摄政王亲笔的婚书,日期是及笄宴当日。

纸屑纷飞中浮现血字:以毒攻毒,方得永生。

地窖深处传来铁链拖地声,某个庞然大物正缓缓苏醒。

青铜棺盖突然炸裂的巨响惊醒了苏玉瑶。

寒气裹着尸蛊喷涌而出,她踉跄后退,银针自动飞旋织成毒网。

半人半蛛的怪物撞上银网,金石相撞的脆响中,她看清尸蛊八条腿上倒刺密布,每根刺尖都凝着黑血。

“这是北境狼王的……”话音未落,怪物暴起扑来。

苏玉瑶翻身滚入尸油池,后背撞上池底机关。

整座地窖开始崩塌,她借着银针的光亮,看到池壁上刻满密密麻麻的文字:以毒攻毒,以血饲蛊。

最后一笔朱砂未干,似是有人刚刚刻下:九阴绝脉者,当为天下祭。

尸油池突然沸腾,苏玉瑶被热浪掀翻在地。

恍惚间看到池底有什么在发光,她屏息潜入水中,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那是口青铜棺,棺盖上刻着与她掌心血痕相同的凤凰纹路。

“咔嚓!”

棺盖炸裂的瞬间,寒气裹着尸蛊喷涌而出。

苏玉瑶的银针自动飞旋,在空中织成毒网。

尸蛊撞上银网,竟发出金石相撞的脆响。

她突然看清尸蛊的真面目——半人半蛛的怪物八条腿上长满倒刺,额间嵌着枚狼首玉佩。

“原来是你!”

银针刺入怪物眉心,玉佩突然迸裂,血雾中走出个与苏玉瑶一模一样的人。

镜像人手中的银针泛着幽蓝光芒,针尖所指处,苏玉瑶左臂旧伤突然迸裂,鲜血化作万千血蝶。

系统光幕在她视网膜上疯狂闪烁:检测到真千金气息,强制开启记忆回溯。

最后一缕晨光照在青铜棺盖上,映出西个猩红大字:九阴绝脉,生祭为牢。

苏玉瑶的视网膜残留着血蝶纷飞的画面,耳边响起陌生的声音:“你以为重生是巧合?

从你被推入荷花池那刻起,这一切都是局。”

地窖深处传来铁链拖地声,青铜棺盖正在缓缓闭合。

她弯腰拾起萧仲景的玉佩,突然听到细微的嗡鸣。

玉佩内部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表面血丝竟开始重组,逐渐凝成一张人脸。

那人穿着玄色锦袍,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嘴角却挂着讥诮的笑。

“终于等到你了……妹妹。”

玉佩轰然炸裂,血雾中走出个与苏玉瑶一模一样的人。

她手中的银针泛着幽蓝光芒,针尖所指处,苏玉瑶左臂旧伤突然迸裂,鲜血化作万千血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