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当天,又领着第100个女人回家,身上穿的还是俞苏上次买的性感内衣。
他让我伺候安妮洗澡教她取悦技,又让我默写他和这个女人床上的情话。
“她还小,讨好人的事情不会,多教教,她下面的皮肤娇嫩,伺候人这种事还是交给你。”
所有人都看我能扛得住多久,而我如他所愿提出离婚。
俞苏轻蔑一笑,嘲讽的开口说道:“天生***的东西也配提离婚,用这种手段想留住我,做梦。”
“哪次不是你要离婚,最后告到我母亲面前。”
但这次我向俞母要了一份离婚协议。
……“刚完事,你带她去洗澡。”
俞苏瞟了我一眼,轻飘飘的说着戳心窝子的话。
这种情况,我再也熟悉不过。
“好,没问题。”
俞苏的眼神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游走,挑逗的笑了笑。
两人又在我面前上演***男女那套动作戏。
“她是俞家保姆,白天端茶倒水,晚上爬上我的床迎合我。”
他捏住女人的下巴。
“所以,你的地位比她高知道吗?”这样侮辱的话,我听了很多次。
每次都麻木,那就不会痛吧。
但这些话像一把刀狠狠***我胸口,血早已流干,刀口抽出来全是肉!“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莫玥。”
俞苏叫我全名,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他让我守着他们洗鸳鸯浴。
又让我在门外听着他们狂欢情话。
“听仔细了,明天一字不落的默写出来,少一个字,不准吃饭!”俞苏冷冷的说完,继续沉浸与另一个女人的甜蜜中。
客厅报时声音响起。
凌晨一过,今天是我和俞苏结婚纪念日,婚后五年,他都卡点带女人回来。
各式各样风格,不同种族。
上一次还是性感外国人,他让我仔细学习别人床上的姿势。
第二天,他粗鲁的折腾了许久。
双腿颤抖站不稳。
发着高烧忍着剧痛去就诊,在医院躺了三天。
俞苏恨我,害他丢了面子,一向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居然被保姆的女儿要了第一次。
所以他想方设法折磨我,逼我离婚。
这期间不是没有提过离婚。
却都被俞母以救我性命而告终。
里面没有动静了,我擦干脸上的泪,等着俞苏出来。
“哭?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用眼泪博的我同情吗?休想!”“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恶心,你们设局这件事,足以让我恨你一辈子。”
我面无表情。
再难听的话都听过,这些不算什么,但我也会累。
我冷静的开口,“离婚吧,我净身出户。”
他讥讽道:“又提离婚,你不烦我都腻了。”
“每次说离婚的是你,最后反悔的还是你,要不是你去我妈那里告状,她不允许,我们早就离婚!”他揉着眉头,不悦地看着我。
“说话!哑巴了?”我这才抬眸对上他厌恶的表情。
“这次是真的,我跟夫人已经签好离婚协议,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俞苏肆意地笑着。
好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
“莫玥,你舍得俞家给你的一切?收起你的手段,赶紧准备早餐,安妮饿了。”
他摆摆手示意我出去。
我听话照做。
毕竟这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行为。
从我记事起就在俞家,跟俞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留学。
我们地位悬殊,以为乖一点就不会惹麻烦。
最后一次听话的代价实在太大。
永远忘不了,俞苏醒来后看我时的眼神,陌生和厌弃。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爬上我的床,想当俞家女主人!”我机械的点点头。
他疯狂的将卧室砸的稀巴烂。
安妮的声音一出,思绪收回,她走近挑眉看着我。
“我要吃5分熟的鸡蛋,赶紧给我做,阿姨。”
那声阿姨拖的很长。
故意挑衅,我不以为然的煮着鸡蛋。
她见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假装拉住我的手,滚烫的热水烫到我手脚。
“啊,你干什么,我不过是说想吃鸡蛋,居然用开水烫我,恶毒的女人。”
俞苏走过来,紧皱眉头,“莫玥,你有火冲着我来,跟小女生计较干嘛,恶毒的女人。”
他没看我一眼,手上***辣疼。
“乖,我带你去上药。”
俞苏温柔的搀扶着安妮,她手上只有一个小红点。
我看着红肿的手脚,自嘲的笑了笑。
“愣着干嘛,赶紧找药啊,做保姆也做不好,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除了床上功夫好,讨我欢心,还会干什么!”“马上来。”
我忍着疼痛按照他的吩咐找药。
很快,我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