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杨初念拉回飘向星海市的思绪,不知不觉己经和母亲走到了家门口。

杨家老宅是一栋木质结构的二层小屋,房檐的点缀和大梁的雕花显示出它彝寨的风格。

比起那些都市水泥钢筋灌筑的楼房,它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位沉默守旧的老人,安安静静的屹立在这座云雪小城的边缘。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传来那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让人不觉间心头一沉。

“去看看吧,你爷爷还在屋里等你。”

母亲声音有些低沉,提到自己的老父亲,神情也不同以往般强势。

屋边北侧的北尔房,门半开着,屋里传来一声声压抑着的咳嗽声。

那是爷爷杨振山居住的房间。

屋内有两位老人陪着杨振山正闲聊什么!

杨初念刚踏入房门,还没有开口,手腕就被母亲拉住,轻微拽了一下。

“初念,快跟爷爷道个歉!”

“我……”正当杨初念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母亲狠厉的眼神看来,语气带着几分威胁,“你要再不想被关回去,快点说。”

杨初念苦笑了一下,耸耸肩,现在心里压根没有昨天的抗拒。

他走到床前,看着半躺在床上,满脸苍白眼神却炯炯有神的老人,语气认真了些许:“爷爷,我……我错了,昨天是我态度不好,我不该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我想清楚了,我愿意接受你的安排,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杨振山干枯的嘴角微微抽起,“哼,这下晓得错了?”

他声音沙哑,却一脸严肃,“你要是再嘴犟,真把你丢灵墟堂三天三夜,让杨家的祖上看看你是个什么不孝子。”

屋角坐在木椅上的那两个老者闻言相视一笑,白胡子的老者开口:“老杨啊,你这个孙子脾气很像你青年的时候啊,又犟又硬,还得慢慢磨。”

“我老咯!

磨不动了,”杨振山瞟了一眼杨初念,“这小子心思只怕比风还漂的远,星海市那些事情,把他魂都带走了。”

杨初念木讷的摸了摸头发,没敢接话,气氛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紧张,但他感觉到,爷爷语气间藏着对他的期盼。

杨初念小心翼翼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从小没有别人那种爷孙的亲热感,有的只有对爷爷威严的敬畏。

从小他就是爷爷帮着带大的,从小没有父亲,母亲说父亲在他还没有出生就死了。

可寨子里的小道流言蜚语是说他父亲抛妻弃子,碍于爷爷在寨子中的威信,基本没有人敢对杨初念讲。

因此,爷爷在杨初念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坐定后,杨初念小心试探道:“爷爷,灵墟堂有没有什么古怪?

我昨晚好似中邪了一样,听到了各种奇怪的声音!”

杨振山神情一震,随后又恢复平静问道:“什么声音?”

“就是……”杨初念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表达好,“比如说……能听到某些东西好像在说话,比如树啊、鸟啊这些?

我感觉我中邪了,一夜没睡。”

实际昨晚杨初念睡的比猪都香,他就是想试探一下爷爷那辈会不会通灵术?

杨振山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杨初念,就连坐在一旁的两位老者也一脸惊讶!

杨初念以为爷爷会点头,说一句“你也觉醒了?”

却迎来了爷爷的急切询问:“你真的听到这些声音了?”

杨初念试图装傻道:“就是晚上风一吹,外面沙沙响,在那样的环境感觉太渗人了,半梦半醒中以为自己中邪了。”

听到孙子的话,严肃的外表按耐不住的激动顿时消沉了下去,旁边两位老者惊讶的表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人各自心怀疑虑,不过三人却又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一百多年没有觉醒了,这小子怎么可能?”

杨振山靠着床边,目光疑重的看着杨初念,“既然你同意我的安排,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一族人为什么世世代代住在山里不搬?”

杨初念眼珠转了转,摇摇头。

杨振山轻轻咳了咳接着道:“我们世代在这里居住,是因为守住它。”

他抬手指了指南边,那里正是灵墟堂所在的方向。

“那里有我们彝族世代传下来的家训……不准让世外惊扰灵气,也是我们家族世代从未断过的传承。”

杨振山喘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晚上睡觉总哭,还说梦见人在说话,说是听见了山在喘气。”

“其实那些不是梦,那是真实存在的,我们彝族一脉,最早可从唐朝末年说起,当时西南边关动荡,有一支灵师部族游走在大山森林之间,与天地通感,传说他们能听懂鸟语鹿鸣,也可在森林山石之间探知生死。”

“我彝族老祖就是那一脉分支。”

“一首到清朝末年,战火西起,其它分支逐步没落,许多传承断了线。

唯有我们西南边陲的杨家,留下了这最后一块‘五灵令牌’。”

杨初念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伤口,仍旧能感觉到血脉微热。

“原来这块白玉令牌叫做‘五灵令牌’难怪周边刻的是五行水木金火土,”杨初念默默呢喃道。

杨振山咳了咳继续道:“你别认为它只是一块玉,它象征着‘五灵守关’的传说--木灵通树草、火灵驭猛兽、水灵引幻息、金灵观人心、土灵应山川,有这力量的人就可以‘以神观万物’的能力。”

“但这些都只是传说,真正的家族神秘力量,其实早就断了……至少到现在己经百年没有人在觉醒过这神秘力量。”

杨振山说到这里,屋里一片沉默,只有杨初念内心热血沸腾,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竟然觉醒了这种可怕力量。

接着那位白胡子老者接过话头,声音低沉如风:“虽然己经百年没有觉醒,但是首到现在都有不少人打它的主意,有不少人打着考古的旗号,想一探究竟,幸好咱们藏的深,他们一无所获。”

“包括你爷爷的二叔,在我们还小的时候就无端的死在了林子里。

通过我们的调查你大舅的死因也和觊觎我们家族力量的那些贼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