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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精神病院里,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弟弟的婚礼现场直播。

突然,一个满身是血,衣衫不整的男人冲进现场,对着弟弟疯狂磕头。

“川哥,我已经被你弄成这幅样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南星姐太亲密,求你别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弟弟的新娘顾南星暴怒,直接上手给了弟弟十几个巴掌。

“阿彦从小就是孤儿,他这么善良,你竟然如此狠心!”

“顾家容不下你这种善妒的人,给我去好好反省!”

婚礼成了一场笑话,弟弟被带到如同监狱的地下室关了起来。

等我再次得到弟弟的消息时,他已经被折磨得几乎看不出人形。

我瞬间失去理智,逼迫院长给我签了出院通知书。

竟然敢动我弟弟,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1.

我走进家门时,母亲正像是失了魂魄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就连我的开门声,都没有让她看过来分毫。

我从小像是一个小太阳异样的弟弟,就这么死了。

母亲为了给弟弟讨个公道,亲自去找顾南星。

得知弟弟死了,顾南星满脸不可置信。

她身边的江彦眼珠转了转,突然打开手机屏幕放到顾南星面前,笑着开口。

“裴川怎么可能死了,南星姐你看,这是刚刚发来的视频,他睡得正熟呢。”

视频里,一个昏暗潮湿的房间,甚至连窗户都没有。

拍摄的人隔着一个栅栏,我的弟弟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的干草席上,脸色苍白得毫无生气。

顾南星看了一眼江彦的手机,不屑地哼笑一声。

“裴川为了出来,竟然编出这种瞎话,甚至还要亲妈过来演戏。”

听到他们的话,母亲愤怒地冲上去抓住江彦的领口。

“我儿子现在已经躺在停尸房里了,你们所有人都是害死他的凶手!”

顾南星猛地站起来抓住身形瘦弱的母亲,一把将她推到砸地上。

“你回去告诉裴川,不好好反省认错,我是不会让他出来的!”

江彦满脸害怕地缩在顾南星身后,就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阿姨,我知道你宠爱自己的孩子,但他伤害了我呀,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母亲本就有心脏病,听了江彦这种颠倒黑白的话,更是差点没有被气昏过去。

顾南星抽出一张湿巾仔细擦了擦手指,就像是她触碰的不是我妈,而是什么传染病毒一样。

“来人,把她扔出去。”

母亲就这样被顾南星扔出门外,甚至打断了双腿。

顾南星的别墅在郊外的半山腰,我不敢想象母亲是怎么从那么偏僻地地方回来的。

听完母亲的叙述,我面无表情,掀开了弟弟身上的白布。

弟弟此时几乎面目全非,只有他胸口那条顾南星送给他的项链依稀能够辨别他的身份。

我又向下看去,弟弟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就像是被什么人曾经用刀把身体一片片切下来一样。

他的手臂以一种不合常理的角度扭曲着,我看得出来,大概是被谁打断了胳膊。

我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握住了弟弟带着深可见骨的伤口的手。

弟弟平时最喜欢画画,向来是最宝贵自己的这双手的。

那双手被人硬生生拔了指甲,血肉模糊。

母亲见到这幅场景,再次忍不住啜泣起来。

“小川走的时候,一定很绝望吧。”

2.

我叫裴钰,和弟弟是双胞胎。

只是从出生起,我就和弟弟表现出来很大的不同。

弟弟时时刻刻都是笑着的,仿佛从来不会遭受什么挫折。

爸妈喊他名字时,他会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保住他们,向他们笑。

而我,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没有任何反应,也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父母本以为我是什么自闭症,但医生查过后说我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那天,他们看见我在手撕一只蜻蜓的尸体。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就连父母有时候看见我,都会露出恐惧的神色。

只有弟弟,会把他最喜欢的玩具送给我,说想要和哥哥一起玩。

回过神来,我伸手抚摸着弟弟的面颊。

他平常带着温柔笑意看着我的眼睛,现在少了一个,空荡荡的。

现在,他再也不能用那双眼睛看着我,告诉我,他最喜欢哥哥了。

那年,弟弟遭受了校园霸凌。

放学路上,他被人拖进学校厕所。

弟弟一直认为是侥幸逃脱,也庆幸那些人没有再去找过他麻烦。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厕所将那些人的手脚一一砍断。

当晚,所有霸凌者,包括他们的父母,无一生还。

我被治安员找到的时候,还在满身是血地蹲在他们小区门口的树下,将一截被砍断的手掌往树下埋。

从此,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弟弟从来不觉得我是个怪物,还是会向往常一样给我带玩具。

哪怕我认为那些很幼稚,但弟弟高兴,我就高兴。

直到不久前,弟弟满脸幸福地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我不能出去,所以他说要给我开直播,让我参与他最幸福的瞬间。

看到弟弟被拖走时的模样,我发了疯地冲进办公室,用钢笔死死地抵着院长的脖子,让他给我开具出院证明。

他们竟然敢动我弟弟,就不要怪我向他们下手。

3.

我的弟弟变成了我掌心里小小的一捧骨灰。

捧着他回到家中时,正巧对上了顾南星和江彦的视线。

他们大摇大摆地坐在我家沙发上,那表情看起来我才是个客人。

见到我回来,顾南星好像松了口气,但很快表情又变得高傲起来。

江彦看到我的脸,目光闪了闪,随后语气嘲讽。

“不是说你死了吗,裴川,怎么还会复活啊。”

顾南星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我不理解,她目光中的失望是从何而来。

“为了让我心软甚至诅咒自己死了,裴川,你真的很贱。”

听到顾南星对我的嘲讽,江彦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

随后,直接将顾南星揽到怀里。

“南星姐只是为了让你知错,你倒好,直接让看管你的人打伤,还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破盒子装模作样。”

“你不会以为一个骨灰盒装着面粉,自己就是真的死了吧?”

说着,江彦突然伸手向着骨灰盒抓来。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他立刻哀嚎起来。

“裴川!”顾南星急忙站了起来,我顺势松开江彦,顾南星便拉着他的手,满眼心疼。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这种手段真让我觉得恶心!”

江彦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些不甘,他目光阴沉,但语气却充满了委屈的意味。

“我知道,川哥还在怪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听到江彦卖惨,顾南星眼里心疼更甚。

接着,她看向我的目光满是狠厉。

“把他给我带走,我看他还没反省够!”

我顺手将骨灰盒放到安全的位置,假意挣扎了几下,就被顾南星带来的保镖押走了。

毕竟,这么好的复仇机会也很难得。

我被拖拽着扔进车里,向着关押弟弟的那栋房子驶去。

4.

我被保镖随意甩在地上,抬头看去,江彦正凭借着顾南星看不见他的表情,得意地看着我。

顺着模糊的光看过去,我注意到江彦正对我比着什么口型。

“废物,去死吧。”

说完,江彦转身抱住顾南星的手臂。

“咳咳,南星姐,这里环境好差,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顾南星看都没有看一眼跌落在地的我,急忙扶着江彦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我环视着四周。

裴川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绝望地死去的吗?

我抚摸着屋子里的一切,想象着我的弟弟在这里的画面。

得知会和自己心爱的女孩结婚时,他笑得那么开心。

我被关在屋子里整整三天。

这个地下室没有窗户,没有时间,也没有人。

我只有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等顾南星回来时,看到我嘴唇干裂,精神萎靡的模样,皱了皱眉。

“听说你三天都不吃饭不喝水?裴川,你以为虐待自己就会让 我心软吗?”

我看了看她身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江彦,没有说话。

看来又是他的手笔。

大概是怕我开口戳穿他的小把戏,江彦又急忙开口给我泼脏水。

“我知道川哥是看我不顺眼,所以才想伤害自己的身体逼我走,但是川哥,我真的舍不得南星姐。”

听着江彦矫揉造作的话,顾南星皱着眉,吩咐身后的佣人推着餐车过来送食物。

“我告诉你,你别想耍这些花招!”

江彦目光闪了闪,急忙拿起餐车上的热水壶,倒了一杯给我。

“川哥,你三天没有吃饭,还是先喝点水润润喉吧。”

江彦将水杯递给我时,我看见他眼中阴狠的光。

我笑了笑,没有在意,而是直接伸手去接。

果然不出我所料,江彦的手颤抖了一下,一大杯热水直接洒在我的手臂上。

江彦装模作样地痛呼几声,就像是他受了多么严重的烫伤。

顾南星急忙冲上去查看江彦连一点热水痕迹都没有的手臂,心疼地眼睛都红了。

她转身向我咆哮道,“你就这么容不下阿彦吗?快向他道歉!”

见顾南星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呵斥着“裴川”,我更觉愤怒。

虽然早就有预料,但我的弟弟一直都是过着这样受人欺凌的生活吗?

不过,我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

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进了铁栅栏,我迅速起身冲过去锁上了栅栏门。

哪里还有什么刚刚饿了三天的虚弱模样。

顾南星见我这番举动,更加愤怒。

“你要干什么?还不快点给阿彦道歉!”

我就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自顾自确定了锁的牢固程度。

随后,便满脸阴沉地走向他们两人。

就在这时,刚刚推餐车的佣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不好了,顾总,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裴川,而是!”

佣人对上两人疑惑的视线,又惊恐的抬头看了看我。

我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充满着威胁的意味。

“这场游戏才刚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