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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被雷劈后,莫名其妙加了两个群。一个叫“天庭生活服务群”,

一个叫“地府万事屋”。土地公@我:“小友,能送份炸鸡吗?玉帝开会拖堂了。

”阎王私聊:“急!孟婆汤断货了,先来十箱肥宅水顶班!”我瞅了眼电瓶车只剩一格电,

随手把混混塞进手机储物箱。第二天社会新闻:“青龙帮全员离奇失踪,

现场只留下...半份没吃完的黄焖鸡?”——直到我在天庭厨神大赛掏出蛋炒饭。

灶王爷摔锅怒吼:“这凡火炒的饭,凭什么比我的三昧真火香?!

”---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疯了似的抽打在陈岩脸上,冰冷刺骨。

天幕阴沉得像是被泼了浓墨,只有偶尔撕裂苍穹的惨白闪电,

才能短暂照亮这条被城市遗忘的烂尾路。路边的积水已经没过半个电瓶车轮,

浑浊的泥水翻滚着,映不出半点光亮。“操!”陈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视线模糊地扫过手机屏幕。时间,23:48。

离站长王胖子规定的“十二点前必须送达”的死线,只剩最后十二分钟。

订单地址——城南烂尾楼群,C区7栋顶层。一个连流浪狗都不愿意多待的鬼地方。配送费?

七块五毛。为了这七块五,他得在能把人砸懵的暴雨里,把一份该死的黄焖鸡米饭送上七楼。

车头灯在浓密的雨帘中劈开两道昏黄的光柱,微弱得可怜,

勉强照亮前方几米坑洼不平、遍布瓦砾的路面。电瓶车发出沉闷的呜咽,

每一次碾过水坑都剧烈地颠簸着,冰冷的泥水毫不客气地灌进他早已湿透的裤腿和鞋里。

寒意像无数细小的针,顺着骨头缝往身体里钻。“王胖子,***的心是真黑啊!

”陈岩咬着牙骂出声,声音被呼啸的风雨撕得粉碎。

这个月的工资单还清晰地印在脑子里:整整两千块,被王胖子以各种名目扣得只剩下八百!

理由?超时?差评?车辆磨损费?全是狗屁!陈岩知道,

真正的原因是他上个月为了送一个急症老人的单子,耽误了王胖子小舅子的一单“加急件”。

那八百块,别说还上个月欠青龙帮的高利贷利息,连下个月的房租都够呛。

青龙帮那群催债的混混,昨天已经把他那辆破二手电瓶车的座椅划了个大口子,

棉絮都露了出来,像一张狞笑的嘴。电瓶车的电量显示格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格红色,

在风雨飘摇中微弱地闪烁着,像垂死病人最后的心跳。每一次闪烁,

都牵扯着陈岩紧绷的神经。他心里默默估算着,这点电,撑到那栋该死的烂尾楼,

再勉强骑回能避雨的主干道,大概就是极限了。至于能不能找到地方充电……这鬼地方,

想都别想。就在他分神咒骂王胖子和老天爷的当口,

前方路面一个被雨水完全掩盖的深坑毫无征兆地出现!陈岩猛地捏紧刹车,

湿透的刹车片发出刺耳的尖叫,在泥水里打滑。车身瞬间失控,像匹脱缰的野马,

带着巨大的惯性把他狠狠甩了出去!“啊——!”惊呼声被风雨吞没。陈岩整个人腾空飞起,

沉重的电瓶车压着他的腿侧,一同砸进冰冷的泥水坑里。泥浆四溅。

剧痛从手臂、肋骨、大腿同时炸开,眼前阵阵发黑。那份用塑料袋裹了好几层的黄焖鸡米饭,

像个炮弹一样从他脱手的保温箱里飞射出去,“啪”地一声,

糊在了旁边一截***的、锈迹斑斑的钢筋上。酱色的汤汁和米饭溅得到处都是。完了。

一股冰冷绝望瞬间淹没了身体的疼痛。超时!差评!赔偿餐费!

王胖子那张油腻的胖脸和刻薄的嘴脸仿佛就在眼前。

还有青龙帮……他仿佛已经看到刀疤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轰隆——!就在他万念俱灰,

挣扎着想从泥水里爬起来的刹那,头顶的墨黑天幕猛然被一道前所未有的惨白彻底撕裂!

那不是普通的闪电,粗壮得如同一条狂暴的银龙,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直直地、精准无比地朝着他——不,

更像是朝着他摔在泥水里的那部廉价智能机——劈了下来!时间似乎凝固了零点一秒。

陈岩只来得及本能地缩了一下脖子,刺目的白光就吞噬了一切,巨大的爆响震得他耳膜欲裂,

全身的骨头都跟着嗡鸣。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焦糊味的强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知觉。最后残存的感官里,

是手机屏幕在强光中爆出的一团诡异的、幽蓝色的电火花。……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更久。冰凉的雨水砸在脸上,终于将陈岩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艰难地睁开眼,雨水立刻模糊了视线。浑身散了架似的疼,尤其是胸口,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钝痛。他费力地动了动手指,还好,没断。

挣扎着从冰冷的泥水里坐起来,抹掉脸上的泥水和雨水,

他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右手——手机还在。那部黑色的廉价智能机,屏幕竟然亮着!

只是屏幕上布满了蛛网般细密的裂纹,裂纹下面,幽蓝色的微光像有生命一样,

在屏幕深处缓缓流淌、旋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门。陈岩的心脏猛地一抽。

他颤抖着捡起手机,触屏似乎还管用。他下意识地滑动屏幕,

想看看这玩意儿是不是彻底报废了。屏幕解锁。熟悉的桌面壁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极其简洁、甚至可以说简陋的界面。背景是深邃到令人心悸的纯黑,

上面只有两个孤零零的图标,各自散发着截然不同的微光。左边一个图标,

是流动的、温暖的金色祥云,云纹细腻,

隐隐有仙乐般的背景音效虽然手机现在完全是静音状态。

图标下面一行小字:天庭生活服务群。右边一个图标,

则是一团缓缓旋转的、冰冷的幽绿色磷火,火焰形状扭曲,透着一股阴森死寂的气息。

图标下面同样一行小字:地府万事屋。“这……”陈岩懵了,彻底懵了。

他用力甩了甩脑袋,又揉了揉眼睛。幻觉?被雷劈傻了?他试探着,用沾满泥水的手指,

点了一下那个金色的天庭生活服务群图标。界面瞬间跳转。

一个类似于微信群的聊天窗口弹了出来。成员列表里,

察灵官王恶;一个鹤发童颜、背着个大葫芦、眼神贼兮兮的老头昵称:兜率宫看炉童子?

太上老君?;……聊天记录飞快地滚动着:纠察灵官王恶:@全体成员 重申天规!

蟠桃园外三万里空域,严禁私自架设彩虹桥!违者重罚!广寒宫嫦娥:收到。另,

王灵官,玉兔新捣的桂花凝香露可要?今日特惠,三颗下品灵石一瓶。

净坛使者猪八戒:嘿嘿,嫦娥仙子,给俺老猪留十瓶!俺用刚收的功德点付账!

流口水表情兜率宫看炉童子?太上老君?

:一个炼丹炉炸了的动态图咳咳…失误,小失误!求购九幽寒铁三斤,修补丹炉!

可用九转金丹残渣交换!南天门土地张福德:唉,玉帝陛下临时召开紧急会议,

讨论下界某处异常天雷波动…无奈表情看这架势,又要拖堂了。可怜老朽这把骨头,

还得在南天门站岗,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都!一个肚子咕咕叫的表情包就在这时,

那个昵称为南天门土地张福德的白胡子老头头像突然跳动起来,

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符号。

南天门土地张福德:@岩缝求生陈岩手机自动生成的昵称?小友!小友在否?

看你资料显示就在附近!江湖救急啊!玉帝开会拖堂,老朽困守南天门,腹中雷鸣,

眼冒金星!能否……能否劳烦小友送份凡间的炸鸡过来?要那种酥脆流油的!

老朽愿以三粒‘饱腹丹’相赠!此丹一粒顶凡食三日,绝对划算!炸鸡?饱腹丹?

陈岩看着屏幕上那行字,嘴巴张得能塞进自己的拳头。他僵硬地抬起头,环顾四周。

只有肆虐的暴雨,倒塌的烂尾楼框架,冰冷的钢筋水泥,

还有自己那辆半截陷在泥坑里的破电瓶车。哪来的南天门?哪来的土地公?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真疼!不是梦!

还没等他从“土地公点炸鸡”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手机又是“嗡”地一震。这次不是群消息,

而是一条刺眼的、带着幽绿色火焰边框的私聊信息,突兀地跳了出来。

发送者头像:一个戴着帝王冠冕、面容威严却透着深深疲惫的中年男子,

背景是翻腾的黑色雾气。昵称:九幽阎罗王。信息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

后面跟着三个触目惊心的红色感叹号:九幽阎罗王:急!孟婆汤生产线被怨灵冲击,

彻底断货!奈何桥上魂满为患,秩序濒临崩溃!

速送十箱凡间肥宅快乐水冰镇最佳至忘川河畔临时安置点顶班!

本王以‘七日免罪符’可抵消一次阳世小过孽债为酬!十万火急!!!肥宅快乐水?

顶替孟婆汤?七日免罪符?陈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连同脑浆子一起,

被刚才那道天雷彻底劈成了渣渣,又被这接踵而至的离谱信息碾得粉碎。

他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冰冷的泥水里,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也毫无知觉。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了引擎暴躁的轰鸣声和刺耳的刹车声,粗暴地撕破了雨幕!

两辆没有牌照的破旧面包车,像两头漆黑的怪兽,带着满身的泥浆,

一个急刹停在了烂尾楼前的空地上。车门“哗啦”一声被猛地拉开,

跳下来七八个手持钢管、棒球棍的混混。为首一人,身材魁梧,

脸上从眉骨到嘴角斜着一道狰狞的蜈蚣状疤痕,在车灯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凶戾。

正是青龙帮专门负责催债的打手头目——刀疤!“妈的!陈岩!你小子果然躲这儿挺尸呢!

”刀疤一眼就看到了泥水里狼狈不堪的陈岩和他旁边翻倒的电瓶车,狞笑着大步走来,

手中的钢管拖在地上,刮蹭着碎石,发出刺耳的声响。“欠彪哥的钱,利息该结了吧?躲?

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他身后的混混们迅速散开,形成一个半包围圈,

堵死了陈岩所有可能的退路。他们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残忍,

手中的家伙在雨水中反射着冰冷的光。“疤…疤哥……”陈岩挣扎着想站起来,

但浑身的剧痛让他动作迟缓。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缠紧了他的心脏。

前有凶神恶煞的催债混混,

有手机里两个完全打败认知、但似乎又“有利可图”的诡异聊天群…电瓶车只剩最后一格电,

随时会彻底趴窝。刀疤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用钢管戳了戳陈岩的肩膀,力道不小。

“少他妈废话!钱呢?今天要是见不到钱,老子就卸你一条胳膊,给彪哥当利息!

”他目光扫过旁边糊在钢筋上的黄焖鸡,嗤笑一声,“哟,饭都吃不上,还有钱点外卖?

正好,哥几个也饿了,就当你的孝敬了!”说着,他一脚踢开那团狼藉的饭菜。

“疤哥…再宽限两天…我…我一定…”陈岩喘着粗气,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跑?

不可能。打?更不可能。求饶?刀疤这种人,只认钱。手机…对,手机!那两个诡异的群!

土地公的炸鸡,阎王的肥宅水…电!电瓶车快没电了!一个极其荒谬、近乎疯狂的念头,

像野草一样在他被逼到绝境的心底疯长出来。“宽限?”刀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脸上的刀疤扭曲着,“老子现在就给你松松筋骨!”他眼神一厉,猛地抡起钢管,

裹挟着风声,朝着陈岩的胳膊狠狠砸下!周围的混混也狞笑着围拢上来,

准备享受这场“热身”活动。就在钢管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陈岩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

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没有试图格挡或闪避,

而是猛地将手中那部布满裂纹、流淌着幽蓝光芒的手机,屏幕朝外,

狠狠地对准了冲在最前面的刀疤!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近乎本能的、绝望的念头:收!收进去!

像游戏里收道具那样!管他娘的有没有用!嗡——!手机屏幕上的幽蓝光芒骤然暴涨!

仿佛一个微缩的黑洞在屏幕上瞬间成型!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凭空产生,

目标精准地锁定了刀疤!“什…?!”刀疤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变成了极度的惊骇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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