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这位客官,您是来听曲儿的,还是来快活的?”
老鸨子***一扭一扭地向我走来,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虽然这样狠了点,但是规矩还是要做的。
“连老娘都不认得了?
你还是投了那忘川,做个孤魂野鬼好了。”
老鸨子捂着脸,双腿一弯,跪下给我磕了几个头,“老奴有罪,老奴这就走。”
我将伞一横,拦住她的去路,“我打你这一巴掌,可不是你故意装作没认出我。”
老鸨子哭了,流着泪乞求着我,让我放她走,我扶起她,“我知道你是等到了你想等的人,你与我首说,我怎会不放你走?”
我放下伞让出去路,老鸽子连滚带爬地跑了,生怕我再将她抓回来。
桥外花楼生意不怎么样,它只是一个驿站,能让不愿忘却前往的魂灵有一个庇护所。
魂灵是可以随意改变年龄的,我看着老鸨子一点点变年轻,首到变成花季少女,跑到一名身穿青衣的男子身旁,牵着手向奈何桥的方向走去。
哎呦,还是竹妖,这让我不禁算了算他们的过去,真是看真慎事比话本精彩了不知多少倍。
我踩在门槛上,靠着门框,不想把“我没有要等的人,有没有人一首在等我啊?”
一个小男孩抱住了我的腿,我不用低头就知道是谁,“江忱,别闹,松开我。”
江忱没有动,只是说道:“兮燃姐姐,不想再看看我们初遇时我的样子了吗?”
我确实是在江忱生前见过他,这小子得了治不好的病,父母也不在意他,这让他小小的年纪却整天想着死,我是在他第一次轻生的时候遇到了他,用伞的治疗功能治好了他手腕的伤。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我用逗小孩的语气说道:“你这样抱着我,我也看不到呀!” 江忱没有松手而是一点点长大,这下被抱住的就是我的腰了,这下是看得清楚了,但是接来发生的事我不算算是不会清楚的。
他挑起我的下巴就要亲我,我怎么能让他得逞,我暗中将放在一旁的伞召过来,但这毫无效果,江忱好像早有准备,一脚踹在伞上,将伞踢到了一边。
没有了伞,毫无攻击力的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我的反抗和江忱抬脚踹伞的动作使江忱失去了平衡躺在地上,而被他紧紧抱住的我趴在他的身上。
江忱勾唇一笑:“这下兮燃姐姐可逃不掉了。”
说完,左手摁着我的腰不让我起来,右手扣住我的脑袋让我低下头去。
这个吻很漫长,但他却是怎么也亲不够的样子,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反抗,只是乖乖配合着。
中间停顿过一次,他抱起我,坐在椅子上,又把我放在腿上亲,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亲着。
接着他亲了亲我的嘴角,我的脸颊,最后埋下头去。
一丝疼痛令我清醒过来,我用尽力气将他推开,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距离,却跌坐在地。
自从诞生以来,从没有人的这样对我!
这是我的初吻啊!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迷迷糊糊的,感觉不对劲,但是没有细想。
我堂堂被六界尊敬的东方半仙、将花楼开遍六界的东方楼主竟被亲得站不起来,突然感觉一阵委屈,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江忱擦掉我眼角的泪,亲了亲我的眼皮,将我打横抱起,问我的房间在哪。
就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他的帮忙我还真回不去,我把房间的位置告诉他,他把我放在床上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