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她们已经说给我听了。
起因是嬷嬷来明月坊为我采买嫁妆里的脂粉头面,菡萏有意抢夺,嬷嬷自然不让。两厢争吵之间,菡萏的婢女出言污秽。
说就算我是国公府嫡次女又何如,照样是个笼不住夫君心的空架子罢了。
日后若真的嫁入侯府,也得天天过着独守空房的日子。
嬷嬷是我的奶母,待我犹如亲女,看我就如眼珠子一样珍贵。
我是她奶大的,也是她看着我一点点出落成现在的模样的。
她如何能忍受旁人这样诋毁编造我,上去便和菡萏的婢女厮打起来。
姑娘,嬷嬷红了眼睛,斥责我身边的丫头,这种腌臜事,你怎可让姑娘亲自过来?她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还不送姑娘回去。
菡萏冷笑: 什么身份?国公家的嫡次女,就能仗势欺人了?
嬷嬷噌地来了火,我拦住嬷嬷:
姑娘倒是说说,我如何仗势欺人了。
你莫不是敢做不敢当,你的嬷嬷打了我的婢女
姑娘说说,你家婢女因何挨打。
菡萏被我问住,脸色几变: 不管是因为什么,打人就是不对。
我笑了笑: 你说得是,那我便在这里为我家嬷嬷给你赔礼道歉了,这些胭脂和头面,便是我送给姑娘的赔礼。
嬷嬷大惊失色: 姑娘,这可是你大婚的头面,价值千金
菡萏眼里闪过一分不可置信,似是怕我反悔,她居高临下地呛我: 一言九鼎,你可别后悔。
我笑意淡然: 不后悔。
她带着东西趾高气扬地离开。
她走后,嬷嬷泪流不止: 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误了小姐,这要是影响了姑娘的婚事,老奴难辞其咎。
我笑了笑: 不会的,嬷嬷,这婚事也不是我一家的,该怕的人可不是我们。
2
我和嬷嬷刚回到府上,楚云行的母亲带着他就来了。
桌案上摆放整齐的正是菡萏从我这里拿走的鎏金头面。
我和母亲眸光交汇,她不动声色地饮茶,楚云行母亲的额上冒着细汗:
这是明月坊铺子的地契,算是我给阿瑶添妆的一点儿心意。
菡萏是云行的表妹,她父母过世得早,只留下这一个女儿,我们也是受人之托。
楚云行顺势接过母亲的话: 伯母、二小姐,我已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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