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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溅湿鸦青裙角时,我正盯着江浔之蝴蝶骨上的朱砂符出神。

晨雾如纱幔般垂落山涧,他跪在青石上的身影被勾勒得影影绰绰,湿透的素白中衣紧贴着脊骨,那符咒竟似活物般随浣衣动作起伏游走,在苍白的皮肤上蜿蜒出妖异的红痕。

三天前被吊在合欢树上的痛楚突然复苏,腕骨仿佛还残留着铁链的寒意,系统冰冷的机械音犹在耳畔:宿主需促成江浔之与妖王姻缘,否则将永远困在炼魂阵中。

"姑娘可是迷路了?

"玉石相击般的嗓音惊得我后退半步,绣鞋踩在湿滑青苔上。

江浔之转身时,额间碎玉坠子晃出一道冷光,溪水顺着他墨色长发滴落,在道袍前襟洇开深色水痕。

我清楚看见他瞳孔中流转的金色暗纹——那是灵识被震碎后,魂魄不稳的征兆。

按照原著,此刻他应当记忆全失。

我攥紧袖中合欢铃,青铜铃铛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疼,掐出娇软哭腔:"夫君怎的连我都认不得了?

那日你说要下山采买婚仪用的龙凤烛......"冰凉指尖突然抵住我唇瓣,血腥气混着檀香侵入鼻息。

江浔之眼尾洇着薄红,喉结在素白领口下滚动:"说谎时瞳孔会收缩三厘,呼吸频率加快五成。

"他指尖下移扣住我命门,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缠着绷带的手腕,"还有,你身上有合欢铃的味道。

"我浑身血液凝滞。

那铃铛分明被系统植入体内,此刻却在皮下突突跳动,仿佛要破开皮肉。

江浔之忽然闷哼一声按住太阳穴,指节因剧痛泛出青白。

原著中妖王萧烬强破护山大阵的场景在脑海闪现——他本该为护同门重伤失忆,可眼前人分明清醒得可怕。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浓雾时,我们被困在了乱葬岗。

腐尸的恶臭从龟裂的坟茔中渗出,月光将残碑照得森白如骨。

我盯着江浔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的侧脸,他正用桃木剑拨开缠绕在槐树上的招魂幡,剑穗铜钱发出细碎的叮咚声。

"其实我们不是......"我攥着包袱的手沁出冷汗,袖中合欢铃突然发出嗡鸣。

"夫妻?

"他忽然轻笑,白玉似的指尖抚过我颈侧跳动的血脉,"我知道啊。

"地底传来指甲抓挠棺木的声响,他漫不经心甩出朱砂符,"从你说要给我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