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被前夫的白月光害死,他却以为我跟了野男人。三年后,真相大白,

他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那疯癫的奶奶面前磕头磕到血肉模糊。为了给我复仇,

他甘愿给仇人当上门女婿,亲手将她全家送进地狱。别问我原不原谅,我只想看他痛苦,

看他用余生赎罪。1我离婚**年了。或者说,我死了**年了。这天,顾延舟,

我那个东山再起的前夫,在他投资的度假村项目视察时,

看到了一个在垃圾桶边捡瓶子的老太太。老太太头发花白,一身洗得发黄的旧衣服,

嘴里念念有词。顾延舟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脸上是那种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厌恶。

他身边的助理小刘立马凑上来,献媚地撇嘴:顾总,这不是您前妻沈星若的奶奶吗?啧啧,

听说早就疯了。当年您公司刚破产,沈星若就卷钱跑了,现在让她奶奶出来演这么一出,

是看您发达了,又想回来沾光?我飘在半空,气得魂魄都在发抖。

我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在小刘那张狗脸上。顾延舟没说话,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

那声音凉得像冰碴子。大概是她新傍上的大款,玩腻了她吧。他转身要走,

身后的老太太却突然像看到了救星,踉踉跄跄地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西装下摆。延舟!

延舟啊!你可算回来了!那是我奶奶。她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见到亲人般的光。

我鼻头一酸,可我知道,我只是一团谁也看不见的空气,连给她擦擦嘴角饭粒的资格都没有。

延舟,我们家星若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这孩子,电话也打不通,

是不是你又惹她生气了?奶奶仰着头,焦急地问。顾延舟的脸色黑得像锅底。

他猛地扯回自己的衣角,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老太太,你搞清楚,

我和你孙女早就离婚了!她嫌我穷,跟一个开跑车的野男人跑了!你在这里装疯卖傻给谁看?

你要是缺钱,我可以给你几百块,但别再让我看到你,晦气!说完,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轻蔑地甩在地上。风一吹,那几张钱在地上打着滚,

像是在嘲笑我奶奶的狼狈,也像在抽打我死不瞑目的脸。奶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钱,

又看看他,浑浊的眼睛里全是迷茫。胡说……我们家星若最喜欢你了,

她怎么会跟别人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延舟你是个男人,

要大度一点……我多想冲上去告诉奶奶,别跟他废话!

这个男人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会给你洗脚的穷小子了!他现在是一条喂饱了就反咬主人的狼!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把将奶奶护在身后。是柳姐,

我死前托付照顾奶奶的保姆。柳姐看到顾延舟,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又警惕,

她先是扶住站不稳的奶奶,然后捡起地上的钱,一步步走到顾延舟面前。顾先生。

柳姐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她把那几张钱,狠狠地塞回顾延舟的西装口袋里。

我家老太太是可怜,儿子儿媳死得早,唯一的孙女也被人害死了,精神是有点不正常。

但我们还没沦落到要你这笔‘施舍’的地步!你说什么?顾延舟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柳姐冷笑一声,那笑里全是恨意。我说,沈小姐,

三年前就死了。尸体是在郊外的一辆烧毁的车里找到的,面目全非。顾先生,

你满意了?顾延舟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飘在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那张震惊到扭曲的脸,心里没有一丝快意,只有翻江倒海的恨。

2顾延舟不信。他怎么会信。在他眼里,我沈星若就是个贪生怕死、嫌贫爱富的女人。

一个能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卷走他最后一点资金,头也不回地跳上别的男人豪车的***。

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死?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一把抓住柳姐的胳膊,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编这种谎话骗我?沈星若呢!

让她滚出来见我!柳姐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挣扎着喊:我没有撒谎!

小姐真的死了!警察都结案了!奶奶好像也听懂了死这个字,突然抱着头蹲在地上,

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哭声:我的星若……我的星若死了……再也没人要我这个老太婆了……

看着奶奶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我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那一天,

江晚晴把我约到一家高级会所。江晚晴,那个我曾经以为是顾延舟恩人的女人,

京圈里真正的顶级名媛,也是他学生时代遥不可及的白月光。她穿着一身高定长裙,

手里晃着一杯红酒,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沈星若,给你两条路。

她把一部手机推到我面前,屏幕上播放着一段视频。视频里,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

正堵在我家老旧的小区楼下,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视频的背景音,

是我奶奶颤抖的呼救声。我的血瞬间凉了。第一,跟顾延舟离婚,净身出户,

从这个城市彻底消失。我会给你一笔钱,保证你和你那老不死的奶奶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顿了顿,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第二,你继续赖在顾延舟身边。那么,

我不但会让你奶奶出‘意外’,还会让顾延舟背上一个‘金融诈骗’的罪名,

这辈子都别想从牢里出来。你那个凤凰男老公,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

你忍心看他被我一脚踩回泥里吗?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冰凉刺骨。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占着我的位置?我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她。我太天真了。我以为顾延舟破产,江晚晴出手“帮助”是出于善意。

现在我才知道,那不过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先把他捧上云端,再让他摔得粉身碎骨,而我,

就是那个可以让他摔得更惨的筹码。我没有选择。我怕死,但我更怕我奶奶出事,

更怕顾延舟的前途毁于一旦。于是,我选择做那个恶人。离婚那天,我化了最浓的妆,

穿了最艳的裙子,把一张签好字的离婚协议甩在顾延舟面前。顾延舟,

我受够了跟你过这种穷日子了。签字吧。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血丝。

他为了挽救公司,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星若,你……你说什么?我说,我要离婚!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张总给我的,里面有五百万。他说只要我跟你离婚,

就带我去香港。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先捅向他,再捅向我自己。他气得浑身发抖,

一把抢过那张卡,狠狠砸在我脸上。滚!沈星若,你给我滚!我转过身,

没敢让他看见我决堤的眼泪。我以为,我拿了江晚晴的钱,带着奶奶远走高飞,

这件事就结束了。可我没想到,江晚晴根本没打算放过我。我离开顾延舟的第二天,

就在去往车站的路上,一辆失控的货车迎面撞了过来。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

我仿佛看到了江晚晴那张带笑的脸。是柳姐。她原本是我家小区的保洁员,

那天她恰好目睹了车祸,也捡到了我掉在一旁,

未来得及交给她的那张存着所有积蓄和一封遗书的银行卡。是她报了警,

是她用我留下的钱安顿了奶奶,是她去认领了我那具烧焦的尸体。也是她,把我的骨灰盒,

交到了闻讯赶来的顾延舟手上。我记得,那天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

面无表情地接过骨灰盒,然后冷冷地对柳姐说:她这种女人,死了也活该。别来烦我。

说完,他亲手把我的骨灰,送进了火葬场的寄存柜。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而现在,

我飘在半空,看着他失魂落魄地冲出度假村,发动他那辆价值千万的迈巴赫,

疯了一样朝市区的方向开去。我知道他要去哪儿。他要去那个存放了我骨灰三年的地方,

去确认,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顾延舟,去吧。去看看你亲手抛弃的爱人,

是如何变成一捧冰冷的灰的。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场。3顾延舟疯了。

他开着车在高速上狂飙,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最后在火葬场门口一个急刹,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他连滚带爬地冲进业务大厅,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查……查一下,三年前,叫沈星若的……骨灰……

工作人员查了半天,递给他一张单子。先生,沈星若女士的骨灰,三年前就由您亲自经手,

存放在A区3排7号柜。那一瞬间,顾延舟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发出野兽般的哀嚎。我冷冷地看着他。真可笑。三年前,

你把我当垃圾一样丢在这里。三年后,你却在这里哭得像个死了爹娘的孝子。顾延舟,

你的眼泪,***的廉价。他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直到天色擦黑,才像个行尸走肉一样,

开车回到了我们曾经的家。那是我和奶奶住了几十年的老破小。我死后,

柳姐就带着奶奶一直住在这里。他站在熟悉的楼下,看着那扇窗户透出的昏黄灯光,

迟迟不敢上去。他在怕什么?怕看到我的遗像?还是怕看到那个被他伤透了心,

如今已经疯癫的老人?我跟着柳姐进了屋。屋子里,一股饭烧焦的味道。

柳姐一个箭步冲进厨房,只见灶上的锅里,一锅黑乎乎的米饭正冒着糊味,而我奶奶,

正拿着一个勺子,想要从里面舀出一勺。老太太!我的天哪!

不是跟您说了肚子饿就吃桌上的点心吗!您看您,差点又把厨房给点了!

柳姐手忙脚乱地关掉火。奶奶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地指着那锅黑炭:星若……星若快回来了……她说想吃我做的饭……我……我给她做……

柳姐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扶着奶奶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轻声哄着:好,好,

我们等小姐回来吃饭。您先坐着,我去重新做。奶奶点点头,然后颤颤巍巍地从沙发底下,

抱出了一个相框。那是我唯一的遗像。黑白的照片上,我笑得灿烂。

奶奶用她那满是褶皱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的脸,嘴里喃喃自语:我的星若啊,

你怎么还不回家啊……奶奶想你了……你想吃什么,跟奶奶说,奶奶都给你做……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玻璃相框上。我的心,疼得快要碎裂。

我蹲在她面前,想抱抱她,想告诉她我一直都在。可我的手,

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从她苍老的身体里穿过。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死还难受。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粗暴又急切。柳姐一脸警惕地走过去,从猫眼里一看,

脸色瞬间变了。是顾延舟。柳姐,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开门!

他在外面疯狂地砸着门。柳姐没理他,转身回了厨房。顾延舟在外面吼道:你再不开门,

我就把门砸了!他真的会。他现在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果然,

几声巨响之后,那扇老旧的木门,被他一脚踹开了。顾延舟满眼血丝地冲了进来,

屋里熟悉的陈设让他晃了晃神,随即,他径直朝着我生前住的卧室走去。

柳姐立刻冲过去拦在门口,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这里是小姐的房间!你不准进去!

顾延舟根本不理她,一把将她推开。柳姐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在墙上。

而我那神志不清的奶奶,看到顾延舟,脸上居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她抱着我的遗像,

迎了上去,拉住他的手。延舟来啦!吃饭了没有?快坐,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去。

星若呢?天都黑了,她怎么还不回家?你这个孩子,怎么没把她一起带回来?

奶奶想她了……奶奶的记忆,又回到了我们刚结婚那会儿。顾延舟身体一僵,

挣脱开奶奶的手,看着那张黑白照片上我的笑脸,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他终究,

没敢在奶奶面前说出那个残忍的真相。我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顾延舟,你闯进来了,

就别想干干净净地出去。我房间里,可还藏着一个天大的惊喜,等着你呢。

4顾延舟的目光像疯狗一样,在我的房间里疯狂扫视。这个房间,

柳姐每天都打扫得一尘不染,仿佛我只是出了趟远门,随时都会回来。

他看到了我上学时的照片,看到了我给他织的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围巾,

看到了书桌上那本我们一起看过的《小王子》。每一样东西,都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头濒死的野兽。突然,

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床头柜那个上了锁的抽屉上。那里面,藏着我的日记,

也藏着我所有的秘密。他发了疯一样开始找钥匙,翻箱倒柜,把整个房间弄得一片狼藉。

柳姐想去阻止,却被他一把挥开。滚开!找不到钥匙,他直接抄起床边的台灯,

对着那个抽屉狠狠地砸了下去。哐!哐!哐!木屑横飞。抽屉被砸开了一个窟窿。

他伸手进去,掏出了一个陈旧的铁盒子。盒子没有上锁,他颤抖着手打开,

里面只有几本日记和一个牛皮纸信封。他没先看日记,而是撕开了那个信封。信封里,

掉出来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几个纹着身的大汉,围在我家楼下,其中一个,

正是我那患有老年痴呆的奶奶。而那封信,是江晚晴写给我的。上面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

只有几行用打印机打出来的,淬了毒的字。选择一:拿着我给你的钱,

带着你那老不死的奶奶,像狗一样滚出这个城市。并且,永远不要再出现在顾延舟面前。

选择二:继续当你的顾太太。我会先让你奶奶‘意外’摔下楼梯,

再送一份‘商业犯罪’大礼包给你亲爱的老公,让他把牢底坐穿。沈星若,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别逼我亲自动手。信的最后,还附上了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

和我被迫签下的、承认自己婚内出轨并卷走公司资产的“自白书”复印件。白纸黑字,

铁证如山。顾延舟捏着那封信,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脸上的血色,

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发白,眼神空洞。真相像一把最锋利的屠刀,

将他过去三年里所有的自以为是、所有的怨恨、所有的鄙夷,都劈得粉碎。他以为的背叛,

是我的牺牲。他以为的嫌贫爱富,是我的舍命相护。他以为我过上了富太太的生活,而我,

却早已成了一捧冰冷的骨灰。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嘶吼,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

他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咳嗽,随即,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吐出来的,

是混着胃酸和胆汁的秽物,还有他那颗肮脏又愚蠢的悔恨之心。我飘在半空,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看着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干呕,看着他用拳头狠狠地砸着自己的脑袋,

看着他拿起我的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看。日记里,全是我对他的爱恋,对他事业的担忧,

和……对江晚晴的恐惧。噗——他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日记本上我的字迹。

他终于崩溃了。他抱着那个铁盒子,蜷缩在地上,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放声痛哭。

哭声嘶哑,绝望,又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可我听着,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

我只是冷冷地想:顾延舟,现在才哭,太晚了。你的痛苦,只是我复仇盛宴的开胃菜。

接下来,我要你,还有江晚晴,血债血偿!5从我家离开后,顾延舟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说一不二的顾总,而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一头被仇恨驱动的野兽。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三天三夜。不吃饭,不睡觉,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墙上挂着的名贵油画被他砸得稀巴烂。助理小刘战战兢兢地敲门进去,

看到的是一个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疯子。顾总……江小姐的电话,

您已经挂了十几个了……顾延舟猛地抬起头,那眼神,像要吃人。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

狠狠地砸在小刘脚边。滚!小刘屁滚尿流地跑了。第四天,顾延舟终于走出了办公室。

他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刮了胡子,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的***。只是,

他眼底的疯狂和恨意,再也藏不住了。他开车去了江晚晴的公司。江晚晴看到他,

立刻像条美女蛇一样缠了上来,语气娇嗲:延舟,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

人家好想你啊。顾延舟没有推开她。我飘在他身后,

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的僵硬和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杀意。但他忍住了。

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手抚摸着江晚晴的头发。抱歉,晚晴,

公司出了点事,忙昏头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对了,我有点好奇,

三年前,沈星若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他装作不经意地问。

江晚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娇笑道: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拜金女,提她干嘛?

我给了她一笔钱,估计现在正在哪个小城市,被某个老男人养着吧,多晦气。

顾延舟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是吗?他笑了笑,我还以为她死了呢。

江晚晴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怎么会?那种女人,祸害遗千年。怎么,

你还想着她?当然不。顾延舟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只是觉得,她死得太便宜了。我应该亲手杀了她才对。他说这话的时候,

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晚晴,那目光里的怨毒,让江晚晴都感到了一丝寒意。她以为,

他对我的恨,是真的。她信了。从那天起,顾延舟成了江晚晴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

她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她让他喝酒,他喝到胃出血。她让他当众下跪给她提鞋,

他也照做不误。所有人都嘲笑他,说他是江家的上门女婿,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他毫不在意。他用这种最屈辱的方式,一点点取得了江晚晴的信任,也一点点地,

接触到了她家族生意的核心。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搜集证据。那些见不得光的合同,

那些偷税漏税的账本,那些***的录音。我每天都飘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