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军长买烟，被罚二十公里
走在路上，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喊一声“秦哥”。
连王磊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开会时总说：“咱们三连的秦凡，虽然以前是‘混子’，但现在这股子较真劲儿，值得全连学习！”
秦凡自己倒没飘，每天该巡逻巡逻，该抓***抓***。
系统也没闲着，时不时发布点小任务，比如“纠正新兵帽檐不正提醒老兵扣好风纪扣”，奖励虽然不多，但架不住积少成多，他的体能和观察力一天比一天强。
这天下午，轮到秦凡去营区外巡逻。
营区外有条商业街，卖日用品的、开小饭馆的，平时不少士兵会去采购。
按规定，军人在营外也得保持军容，更不能违反禁令。
秦凡揣着小本本，慢悠悠地走着，眼睛跟雷达似的扫过每个角落。
走到街角的小卖部时，他眼尖地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件灰色夹克，配着条休闲裤，正背对着他跟老板比划着什么。
那背影有点眼熟，尤其是那微微驼背的站姿，秦凡猛地想起个人。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绕到正面一瞧，心里“咯噔”一下——真是赵刚军长！
赵刚手里捏着张十块钱，正跟老板说：“来盒‘红塔山’，要软包的。”
老板刚把烟递过去，秦凡“啪”地敬了个礼，声音洪亮得吓了两人一跳。
“军长同志！”
赵刚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扭头看见是秦凡，脸瞬间就黑了。
他把烟往身后藏了藏，皱眉道：“是你啊，小秦。
巡逻呢？”
“是！”
秦凡目不斜视，盯着赵刚藏在身后的手，“军长，您手里拿的是什么？”
“没什么……”赵刚眼神有点飘，“跟老板聊两句，问问营区附近的治安。”
小卖部老板在旁边看得首咽唾沫，他认识赵刚，平时见了都得点头哈腰，哪敢插话。
秦凡往前迈了半步，语气严肃：“军长，部队有禁烟规定，严禁军人私自购买香烟。
您这属于***行为，请您配合检查！”
“嘿，你这小子……”赵刚有点急了，压低声音，“我就买盒烟，解解乏，又不在营区抽，算什么***？”
“《内务条令》第××条规定，军人不得在任何场合私自购买、携带香烟，更不能吸食。”
秦凡一点不含糊，首接搬出条令，“您是军长，更得以身作则。
要是大家都学您，规定不就成了摆设？”
这时候，几个路过的士兵也围了过来，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
他们见秦凡对着一个“老百姓”敬礼，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再一看那“老百姓”的脸，吓得差点喊出声——这不是赵军长吗？
赵刚脸上有点挂不住，他知道秦凡这小子认死理，跟他掰扯没用。
他叹了口气，把藏在身后的烟拿了出来，扔给老板：“不卖了，不卖了。”
老板赶紧摆手：“军长，没事没事……有事！”
秦凡接过话头，从兜里掏出小本本和笔，“军长同志，根据规定，您的行为属于轻微***，但考虑到您是领导干部，应从重处罚。”
赵刚瞪着眼：“你想怎么罚？”
秦凡低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头也不抬地说：“罚您负重跑二十公里，一周内完成。
我会向作训股报备，到时候会有人监督。”
“二十公里？！”
赵刚嗓门都高了八度，“你小子罚我站军姿还不够，还想累死我？”
“军长，纪律面前人人平等。”
秦凡把写好的罚单递过去，“您要是觉得不合理，可以向纪检部门申诉，但现在请您先签字确认。”
周围的士兵们大气都不敢出，心说这秦凡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上次罚军长站军姿，这次居然敢罚他跑二十公里，还是负重的！
赵刚盯着秦凡递过来的罚单，又看了看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笑了。
他接过笔，在罚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字写得龙飞凤舞。
“行，我签！”
赵刚把罚单还给秦凡，“小子，你这股子轴劲，我算是服了。
二十公里是吧？
我跑！”
他拍了拍秦凡的肩膀，力道还不小：“但你记住，别让我抓到你的错处，不然加倍罚！”
“是！”
秦凡立正敬礼，“我一定严格要求自己。”
赵刚没再说话，转身就往营区走，背影看着有点憋屈，但步伐倒是挺稳。
老板这才敢搭话：“同志，那……那真是军长？”
秦凡把罚单折好揣进兜里，点点头：“嗯。”
“我的天……”老板咋舌，“你可真敢罚啊。”
秦凡笑了笑，没解释，转身继续巡逻。
刚走没两步，系统提示音就响了：纠正高级别***一次，维护禁烟令权威，奖励：体能+8，技能纪律威慑（初级）——在执行任务时，可对***者产生轻微心理压制效果。
他摸了摸胳膊，感觉浑身又有劲儿了，心里琢磨着：这系统是真给力，就是这任务总跟军长过不去，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被军长“报复”。
军长被罚跑二十公里的事，当天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军营。
新兵们在训练间隙偷偷议论：“秦凡也太牛了吧？
军长买盒烟都被罚二十公里！”
“我看以后谁还敢抽烟，连军长都跑不了，咱们要是被抓着，还不得扒层皮？”
“以前觉得纪律是给咱们新兵定的，现在才知道，官越大，管得越严！”
连以前偷偷在厕所抽烟的老兵，也把烟盒扔了。
有个老兵感慨：“以前觉得秦凡就是运气好，现在看来，这小子是真敢动真格的。
咱们还是老实点吧，别撞枪口上。”
王磊听说这事儿后，正在喝水的他又差点把水杯捏碎。
他找到秦凡，哭笑不得地说：“你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罚完军长站军姿，又罚他跑步，你就不怕他给你穿小鞋？”
秦凡一脸坦然：“连长，我是按规定办事。
军长要是因为这给我穿小鞋，那他就不是‘赵老虎’了。”
王磊被噎得没话说，只能摇摇头：“你行，你比我有种。”
一周后，作训股的人向秦凡反馈：赵刚军长不仅跑完了二十公里，还多跑了两公里，说是“加练”。
秦凡听到这消息，心里有点佩服。
这军长虽然爱抽烟，但认罚的劲儿，确实没话说。
他正想着，系统突然弹出个新任务：检测到营区仍有士兵偷偷藏烟，任务：三天内彻底清查营区所有违规香烟，奖励：嗅觉强化——可精准识别各种违禁气味。
秦凡捏了捏拳头，看来这禁烟的活儿，还得接着干。
只是他没注意到，远处赵刚正站在办公楼窗前看着他，嘴角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
“这小子，倒是块当纠察的料。”
赵刚摸了摸口袋，里面空空如也——自从被罚后，他是真把烟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