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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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灵芝王老五第一次见到那东西,是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那时候刚过惊蛰,

冻土刚化开一层,地里还泛着白花花的冰碴子。他扛着锄头去给麦子追肥,走到老槐树下时,

鞋底忽然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低头一看,树根盘结的地方鼓着团暗红色的肉,

像块被水泡发的猪皮,表面还在微微蠕动。“这啥玩意儿?”王老五啐了口唾沫,

用锄头扒拉了一下。那东西被碰了,边缘突然卷起来,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白须,

像无数条细小的蛆虫在扭动。他心里一阵发毛,抄起锄头就往下砸,可那东西软乎乎的,

一锄头下去就陷了进去,***时锄头上挂着层黏液,腥气直往鼻子里钻。“老五,咋了?

”隔壁的二柱子背着柴路过,远远就看见他在那儿较劲。

王老五指着树根下的东西:“你看这是啥,邪门得很。”二柱子凑过来瞅了瞅,

眉头皱成个疙瘩:“像是……像是老人们说的肉灵芝?”“肉灵芝?”王老五愣了愣,

“那不是传说中能长生不老的宝贝吗?”“谁知道呢,”二柱子挠了挠头,

“不过我爷以前说过,这东西邪性得很,要是长在阴气重的地方,可不能随便碰。”说话间,

那团肉忽然又动了动,表面的白须像潮水似的涌来涌去。王老五心里咯噔一下,

突然想起这老槐树底下,早年是村里的乱葬岗,几十年前还吊死过一个外乡女人。

他后脖颈子瞬间冒了层冷汗,拉起二柱子就走:“管它啥东西,咱别惹祸。

”可那东西像是长在了他心里,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黏糊糊的东西在身上爬。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墙上投下老槐树歪歪扭扭的影子,像个张牙舞爪的鬼。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揣了把柴刀又去了老槐树下。那团肉比昨天大了一圈,

暗红色的表面泛着油光,边缘已经爬到了半尺外的草地上。他咬了咬牙,举起柴刀就砍,

刀刃下去却像切在棉花上,只留下道浅浅的印子。更吓人的是,那道印子很快就合拢了,

仿佛从来没受过伤。“邪门,真邪门!”王老五吓得后退几步,柴刀“哐当”掉在地上。

这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了。有人说那是宝贝,挖出来能卖大钱;也有人说那是不祥之物,

得赶紧烧了。村长老马拄着拐杖去看了一眼,回来就召集村民开会,说这东西来历不明,

先别碰它,等请个懂行的来看看再说。可没等请来懂行的,村里就出了事。

最先出事的是二柱子。那天傍晚,他媳妇去村口找他回家吃饭,

发现他直挺挺地躺在老槐树下,眼睛瞪得溜圆,嘴巴里塞满了暗红色的肉沫。

送到镇上的医院时,人早就没气了。医生查来查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说像是中了什么邪毒。二柱子的死像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面,村里顿时人心惶惶。

有人说他是想偷肉灵芝才遭了报应,也有人说那东西是活的,会吃人。

王老五更是吓得几天没敢出门,总觉得二柱子临死前的眼神一直在盯着他。没过几天,

村东头的李寡妇也出事了。她半夜去茅房,就再也没回来。第二天一早,

有人在老槐树下发现了她的鞋,鞋旁边有一摊暗红色的黏液,黏液里还掺着几根头发。

这下村里彻底炸了锅。老马召集了几个胆大的,拿了柴刀和煤油,想去把那东西烧了。

可到了老槐树下,众人都傻了眼——那团肉已经长得像张八仙桌那么大,表面布满了褶皱,

像张巨大的人脸,无数根白须在地上蔓延,最远的已经爬到了三丈外的田埂上。“娘啊,

这是成精了!”有人吓得腿一软,瘫在地上。老马咬着牙,掏出火柴:“管它成啥精,

今天非得烧了它不可!”可煤油泼上去,火刚点着就灭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浇熄了似的。

那团肉抖了抖,表面的褶皱舒展开来,露出无数个小孔,“咕嘟咕嘟”地往外冒黏液,

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呛得人直想吐。“快跑!”老马喊了一声,转身就跑。

其他人也跟着往回跑,没人敢回头看。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靠近老槐树。白天还好,

到了晚上,村里人都早早关紧门窗,谁也不敢出门。可就算这样,还是不断有人失踪。

先是张家的小子,然后是赵家的老太太,到后来,连村里的狗都开始莫名失踪。

村里的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也都惶惶不可终日。有人想搬走,可刚走到村口,

就会听见老槐树下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低声啜泣,又像是什么东西在蠕动。

回头一看,总能看见那团肉的白须已经悄悄爬了过来,在地上铺成一张巨大的网。

王老五也想走,可他舍不得家里的几亩地。那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他壮着胆子,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月光下,

无数根白须正从老槐树的方向爬过来,像蛇一样钻进各家各户的院子。他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找来钉子,把门窗都钉死了。可没过多久,就听见屋顶传来“沙沙”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他抬头一看,只见天花板上渗出暗红色的黏液,

黏液里还夹杂着几根头发——那是李寡妇的头发!“救命啊!”王老五吓得瘫在地上,

手脚冰凉。黏液越渗越多,很快就在地上积成了一滩。他想爬起来逃跑,可脚刚伸进黏液里,

就被牢牢粘住了。他拼命挣扎,却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脚踝往上爬,滑腻腻的,

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低头一看,只见无数根白须从黏液里钻出来,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腿。

他想喊,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就在这时,

他看见那团巨大的肉从门缝里挤了进来,表面的褶皱舒展开来,露出一张模糊的人脸,

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洞的小孔,正死死地盯着他。

“这是……报应啊……”王老五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忽然想起几十年前,

就是他和几个村民把那个外乡女人吊在了老槐树上。那个女人临死前,曾恶狠狠地诅咒他们,

说要让他们世世代代不得安宁。白须缠得越来越紧,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吞噬。

最后,他看见那团肉的表面又多了一张褶皱,像一张新的人脸,正在对着他微笑。

第二天一早,村里又恢复了平静。老槐树下的那团肉又长大了一圈,表面的人脸越来越清晰,

像是由无数张人脸叠加而成。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些白须在光影里缓缓蠕动,像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等待着下一个猎物。而村里,

已经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槐影:鬼魅越野车碾过村口的碎石路时,

陈默正举着相机拍摄路牌。木牌上“槐树下”三个字被虫蛀得残缺不全,像张漏风的嘴。

“听说这村子十几年前突然没人了?”副驾上的林薇扒着窗户往外看,

镜头里的土坯房墙皮剥落,窗棂上的纸糊早被风雨撕成了碎片,“怪瘆人的。

”“越瘆人越***。”后座的赵鹏拍了拍登山包,里面的工兵铲和强光手电撞出哐当声,

“我叔当年是警察,说这村子失踪案蹊跷得很,连尸首都没找到一具。

”开车的张磊嗤笑一声:“封建迷信罢了。我查过资料,这一带地质结构不稳定,

说不定是地下塌陷把村子吞了。”他猛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

“先在这儿扎营,明天进林子探探。”帐篷刚搭到一半,陈默忽然拽了拽林薇的胳膊。

夕阳的金辉里,一个佝偻的身影正站在百米外的小林子边上,蓝布褂子洗得发白,

手里拄着根磨得发亮的枣木拐杖。“大爷!”赵鹏嗓门亮,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这村子咋没人了?”老人没应声,只是慢慢转过身。他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

眼睛浑浊得像是蒙着层雾,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张磊皱眉:“别是个聋子。”他扛起登山包,“走,过去问问。”五人走近了才闻到,

老人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陈腐的泥土混着淡淡的腥气。林薇忍不住后退半步,

低声说:“他……他眼睛好像没神。”“你们……不能在这儿待。

”老人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拐杖在地上戳出一个个小坑,“快走,天黑前离开。

”“为啥?”赵鹏蹲下来,试图和老人对视,“大爷,我们是来探险的,就住一晚。

”老人突然激动起来,拐杖重重砸在地上:“槐树下……有东西!会吃人!

”他抬起枯瘦的手,指向村子深处那棵被浓荫遮蔽的老槐树,

“几十年了……没人能活着熬过晚上……”“大爷,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张磊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入手冰凉得吓人,“我们年轻人胆子大,不怕。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恐惧,他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

转身走进小林子。那背影佝偻得厉害,走在半人高的茅草里,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神神叨叨的。”赵鹏撇撇嘴,“我看是村里的留守老人,脑子不太清楚了。

”陈默望着老人消失的方向,总觉得那片小林子阴森森的,

风穿过树叶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他掏出相机想拍张照,镜头里却只有摇曳的树影,

刚才老人站过的地方空荡荡的,连个脚印都没留下。夜幕像块浸了墨的布,沉沉压下来。

五人围坐在篝火旁,赵鹏正眉飞色舞地讲着从他叔那儿听来的悬案,

突然听见帐篷外传来“沙沙”的声响。“什么东西?”林薇吓得往陈默身边缩了缩。

张磊抄起工兵铲:“我去看看。”他刚拉开帐篷拉链,一股腥气就钻了进来,

像是烂鱼混着腐肉的味道。篝火突然“噼啪”响了一声,火苗猛地矮了半截,

四周的黑暗仿佛活了过来,正一点点往火堆里挤。陈默举着强光手电扫过去,

光柱里闪过无数条白色的东西,像蛇一样在草丛里扭动。“那是……啥?”赵鹏的声音发颤。

“是根须?”张磊眯起眼,忽然脸色大变,“不对!是白天那老人说的……”话音未落,

就听见林薇尖叫起来。她的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借着微弱的火光,

能看见那是根手指粗的白须,正像活物似的往她裤管里钻。“快帮忙!”陈默扑过去拽白须,

入手滑腻腻的,还带着冰凉的黏液。白须被拽得绷紧,突然猛地一缩,

林薇被拖得踉跄着往黑暗里倒去。赵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林薇的胳膊,

张磊挥起工兵铲狠狠砍下去。“噗嗤”一声,白须被砍断,断口处涌出暗红色的黏液,

腥气瞬间浓得化不开。“快跑!进村子!”张磊吼了一声,拽起林薇就往最近的土坯房冲。

其他人也顾不上收拾东西,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冲进茅屋的瞬间,陈默反手扣上门闩。

屋里弥漫着呛人的灰尘味,借着从破窗透进来的月光,能看见墙角堆着些发霉的干草,

墙上挂着个褪色的相框。“先喘口气。”赵鹏靠在门板上,胸口剧烈起伏,

“那玩意儿到底是啥?”林薇惊魂未定地揉着脚踝,那里已经起了圈红肿的印子,

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刚才那白须……和传说里的肉灵芝好像。”“肉灵芝?”张磊皱眉,

“那不是药材吗?怎么会……”“别说话。”陈默突然按住他的肩膀,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沙沙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黏腻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爬过来。

门板上渐渐渗出暗红色的黏液,顺着木纹缓缓往下淌。“它找到这儿了!

”赵鹏吓得脸色惨白,抄起墙角的扁担顶在门后。陈默退到墙角,

目光无意间扫过墙上的相框。他伸手拂去上面的灰尘,

相框里的黑白照片渐渐清晰——那是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眉眼间的轮廓,

分明就是傍晚在小林子遇见的那个老人!“这……这是……”陈默的声音发颤,

他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灶台边,掀开布满蛛网的锅盖。锅里空空如也,

锅底却结着层暗红色的硬壳,用手指抠下来一点,腥气和刚才白须断口处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老人……”林薇也反应过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根本不是活人!”话音刚落,

门板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像是被什么重物撞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

门板上的裂缝越来越大,能看见外面晃动的白须,像无数条饥饿的蛇。“撑不住了!

”赵鹏嘶吼着,扁担已经弯成了弧形。陈默突然注意到墙角的地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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