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监正连滚带爬地冲进太和殿,一张脸惨白如纸,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陛下!
娘娘!不好了!紫微星黯,荧惑守心,大靖……大靖的国运,只剩下不足百日了啊!
”满朝文武,死寂一片。我攥紧了藏在凤袍下的手,心脏沉到了谷底。而我的夫君,
大靖的天子萧珏,正懒洋洋地歪在龙椅上,闻言只掀了掀眼皮,打了个哈欠。
“亡国就亡国吧,正好朕也当腻了。”他无所谓地摆摆手,“退朝,朕要去后苑喂鱼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绝望之际,眼前却猛地炸开一道金光。一个半透明的面板浮现在我面前,
心的大字:大靖王朝·国运账户当前余额:99天14时23分账户已严重透支,
即将销户,请尽快充值续费。面板下方,一个金灿灿的续费按钮,正对我疯狂闪烁。
1“陛下!不可如此儿戏!”我一步上前,声音清冷,压下了满朝的窃窃私语。
萧珏停下脚步,回头看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倦怠和讥诮。“哦?
皇后觉得,朕该如何?学父皇一样,日日宵衣旰食,批奏折批到吐血,
最后还不是被那群喂不饱的蛀虫啃空了国库,累死在龙椅上?”他轻笑一声,
笑声里满是凉意:“到头来,史书上只会写一个‘勤政’,再加一句‘然,国势颓也’。
有何意义?”这番惊世骇俗的“摆烂”之言,让百官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我看着他,
这个我十五岁便嫁了的男人。昔日的少年意气风发,也曾想做个千古明君,可登基五年,
被朝堂上盘根错杂的世家势力、被边境的连年战事、被天灾人祸折磨得没了半点心气,
彻底成了一条咸鱼。他放弃了,可我不能。我是镇国公府的嫡女,我的父亲兄长,
正带着沈家军在北境抵御蛮族,用鲜血和生命守护着这条摇摇欲坠的防线。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怒火与悲凉,对着他微微躬身:“陛下累了,便去歇着。朝政之事,
有臣妾与诸位大人。”萧珏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但他懒得多想,
只点了点头,便真的一甩袖子,施施然地走了。他一走,大殿内的气氛瞬间炸开。
以丞相王德庸为首的一众老臣,立刻围了上来。“娘娘,国运之说,虚无缥缈,不可尽信!
眼下当务之急,是北境军饷!国库空虚,已拖欠三月,再不发,恐生兵变啊!
”户部尚书哭丧着脸。“是啊娘娘,南边又发大水,流民四起,赈灾的银子也还没着落!
”工部尚书附和。一张张焦急的脸,一声声催命的符,全都涌向我。而我,
只是死死盯着眼前那个只有我能看见的面板。国运余额:99天13时05分时间,
还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伸手,试探性地触碰那个续费按钮。面板瞬间变化。
白银充值100万两黄金/1千万两白银=1天当前国运点:0我的心沉了下去。
国库里连老鼠都饿得抹眼泪,别说一百万两黄金,十万两都拿不出来。我的目光,
落在了第一条选项上。国运点。“如何获取国运点?”我心中默念。
面板上立刻浮现出新的字样。国运点获取途径:提升国家综合实力,
包括但不限于——军事、经济、民生、文化、科技等方面。任何对大靖王朝有利的行为,
均可获得相应国运点。新手提示:完成一项重大举措,可获得新手大礼包。我懂了。
这个王朝,就像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萧珏这个CEO撂挑子不干了,而我,
这个CEO夫人,被系统强行绑定,必须开始为公司续命。行,他摆烂,我来干!我抬起头,
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诸位稍安勿躁。”“第一,关于北境军饷。
本宫将开放内帑,并拿出所有嫁妆,凑足五十万两,先行发往北境,稳定军心。”“第二,
关于南方水灾。本宫以皇后之名下令,命沿途官府开仓放粮,先救人,后统计。所有耗费,
由内帑一力承担。”“第三……”我顿了顿,目光如剑,直刺向以王丞相为首的那群老臣,
“……从今日起,本宫,代天子监国!”2“娘娘,万万不可!”王德庸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他花白的胡子抖个不停,“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此乃祖宗规矩!您此举,
是置陛下于何地?置祖宗法度于何地?”“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冷冷地看着他,
“丞相是想看着大靖亡于祖宗规矩,还是想让本宫想办法,让它活下去?
”“这……”王德庸一时语塞。“陛下倦政,本宫只是代为处理,所有政令,
依旧会呈送陛下御览。待陛下恢复精神,本宫自当还政。”我给了个台阶,却也划下了道道。
“至于军饷和赈灾的银子,本宫说到做到。明日一早,户部派人来坤宁宫清点交接。
”我话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转身便向后殿走去。回到坤宁宫,我立刻召来掌事女官。“去,
将本宫所有的金银首饰、古玩字画、田产地契,全部清点出来,列成册子。
”女官大惊失色:“娘娘,这可是您的嫁妆,是您的体面和底气啊!”“国都没了,
要体面何用?”我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快去。”一夜未眠。第二天,
当户部尚书看到那足以堆满半个库房的嫁妆箱子时,这位年过半百的老臣,竟当场老泪纵横,
对着我长跪不起。“娘娘仁德,老臣……老臣替北境三十万将士,替江南百万灾民,
谢娘娘大恩!”我心中五味杂陈,扶起他,只说了一句:“尽人事,听天命吧。
”银子送出宫的那一刻,我眼前的面板终于有了动静。
叮——检测到重大民生及军事举措:稳定军心,救济灾民。获得国运点:30点!
国运账户余额已更新:129天08时12分。恭喜您完成新手任务,
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是否开启?我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是”。
新手大礼包开启成功!获得:1. 《土豆种植与高产技术详解》一本。
2. 《精钢百炼锻造法》一份。3. 体质强化液初级一瓶。看着这三样东西,
我几乎要笑出声。土豆!这可是能解决饥荒的神物!大靖朝以稻米小麦为主食,
产量受天气影响极大,一旦天灾,百姓便颗粒无收。有了土豆,等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精钢锻造法,更是雪中送炭。大靖军备废弛,兵器多是劣铁所制,与蛮族精良的弯刀对抗,
极为吃亏。若能提升兵器质量,我哥哥在北境的胜算便能大上几分。
至于那瓶体质强化液……我看着自己因为常年待在深宫而略显苍白的脸色,
毫不犹豫地一口喝了下去。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原本因为熬夜而产生的疲惫感一扫而空,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看来,这续命之路,
虽然艰难,却也并非全无希望。3萧珏那边,听说我变卖嫁妆补贴国库,只是嗤笑一声。
“她倒是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他对他身边的太监总管说,“让她折腾,朕倒要看看,
她那点嫁妆,能填几回报国寺的香油钱。”我懒得理会他的风凉话,立刻开始了我的计划。
我以修建皇家别苑为名,在京郊圈了一大块地,暗中派心腹将土豆试种下去。为了保密,
所有参与的农人都是我从内务府精心挑选的,签了死契。同时,
我将《精钢百炼锻造法》謄抄一份,通过秘密渠道,八百里加急送往北境我哥哥沈昭的手中。
做完这两件事,又是十几天过去。国运余额:115天……时间依旧在减少,
只是速度慢了一些。我捐嫁妆换来的30天,不过是杯水车薪。我明白,
必须找到一个能持续产生国运点的“产业”。靠卖嫁妆是乞丐行为,不可持续。真正的办法,
是开源。这天,我召见了户部侍郎,宋清源。宋清源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寒门出身,
为人正直,颇有才干,却因不懂钻营,在户部被排挤多年。我开门见山:“宋大人,
大靖的盐铁,利在何处?”宋清源一愣,随即正色道:“回娘娘,盐铁官营,乃国之命脉。
然……如今盐引泛滥,私盐横行,各大盐场与地方豪族勾结,层层盘剥,真正能入国库的,
十不存一。”“本宫知道了。”我点点头,“本宫想成立一个皇商,由内务府直接管辖,
绕开户部和地方,专营江南到京城的丝绸、瓷器和茶叶。你,可愿来做这个大掌柜?
”宋清源惊得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绕开户部,成立皇商,
这等于是直接从那些世家大族的钱袋子里剜肉!其难度和风险,不亚于与虎谋皮。
但他只震惊了片刻,便立刻跪下,声音铿锵有力:“为国分忧,为娘娘分忧,臣,万死不辞!
”他被压抑得太久了,他需要一个机会。而我,需要他这把锋利的刀。4“皇后疯了!
”当我要成立“内务府皇家商行”的消息传开时,朝堂上炸开了锅。
王丞相为首的保守派官员,几乎要把我的坤宁宫门槛给踏破了。“娘娘!此举与商贾争利,
有损国体!且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必将引起江南大族们的强烈反弹,届时地方不稳,
国将不国啊!”王丞相说得声泪俱下,仿佛我已经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后。我端坐于凤座之上,
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丞相大人,”我慢悠悠地开口,“你的意思是,
为了让那些脑满肠肥的盐商、丝绸商们继续发财,就该让国库空着,
让北境的将士饿着肚子打仗,让南方的灾民活活饿死?”“这……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放下茶杯,声音骤然转冷,“本宫的商行,一不偷二不抢,
公平买卖,按章纳税。他们做得,为何本宫的皇家商行做不得?还是说,在丞相眼里,
这大靖的天下,不是陛下的,而是那些江南大族的?”这顶大帽子扣下来,
王丞相的冷汗都下来了。“老臣……老臣不敢!”“不敢最好。”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此事本宫心意已决,丞相若无别的事,便退下吧。
”王丞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能悻悻地告退。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不出三日,宋清源就遇到了麻烦。
他带着我拨给的启动资金和内务府的人手南下,刚到扬州,
采买的船队就被地头蛇以“查验货物”为名扣下了,人也被打了。地方官府和稀泥,
根本不予理会。消息传回京城,朝堂上幸灾乐禍者甚多。
萧珏也难得地把我叫到了他的养心殿。他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样子,正在给一池子锦鲤喂食。
“听说了吗?”他头也不回地问,“你的那个大掌柜,在扬州碰了一鼻子灰。朕早就说过,
那些世家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动不了他们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淡淡地回答。“何必呢?”他撒完最后一把鱼食,转过身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Wanying,安安分分地当你的皇后不好吗?
这江山,气数尽了,谁也救不了。你又何苦把自己搭进去?”“我姓沈,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父亲和兄长,还在北境为你的江山流血。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背后空无一人。”萧珏沉默了。许久,他叹了口气:“随你吧。
但是朕提醒你,扬州盐运使,是王丞相的亲外甥。”我心中一动,明白了症结所在。
“多谢陛下提醒。”我转身离开,心中已有了对策。既然文的不行,那就来武的。
我立刻写了一封密信,派心腹送出京城,交给了禁军副统领,陈霄。
陈霄是父亲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对我忠心耿耿。我让他点齐三千禁军,
以“护送皇家贡品”为名,火速南下扬州。我对他的命令只有八个字: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5半个月后。扬州盐运使的府邸,被三千禁军围得水泄不通。陈霄一身戎装,手持我的金令,
面无表情地看着府内冲出来的家丁护院。“奉皇后娘娘懿旨,盐运使李茂,勾结水匪,
劫掠皇商船队,罪大恶极!即刻缉拿归案,抄没家产!”“反了!反了!你们区区禁军,
竟敢冲击朝廷命官府邸!”李茂色厉内荏地尖叫。陈霄根本不与他废话,手一挥。“拿下!
”三千如狼似虎的禁军,对上那些乌合之众的家丁,简直是摧枯拉朽。李茂很快被拖了出来,
他府上搜出的金银财宝,与水匪勾结的信件,一应俱全,人赃并获。扬州知府姗姗来迟,
看到这阵仗,吓得两腿发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陈霄做事雷厉风行,将李茂就地革职,
枷锁上身,直接押送京城。查抄的家产,一半充作皇商的损失赔偿,一半直接装船运走。
至于被扣的船队,自然也顺利放行。消息传回京城,满朝震动!谁也没想到,
我这个素来安静温婉的皇后,竟然有如此铁血的手腕。王丞相在朝堂上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被抬出了大殿。萧珏听闻此事,正在画的一幅山水图,笔尖一顿,一滴浓墨毁了整幅画。
他沉默了良久,只说了一句:“疯婆子。”但无论他们怎么想,我的目的达到了。
江南的那些大族们,被我这记响亮的耳光打懵了,也打怕了。他们终于明白,这位皇后娘娘,
是玩真的。宋清源的商路,自此再无人敢阻拦。第一批丝绸茶叶运抵京城,
我命人开设了数家装潢精美的“皇家商铺”,商品质量上乘,价格却比市面上的便宜一成。
一开业,便被京城的达官显贵们抢购一空。仅仅一个月,纯利润就高达三十万两!这笔钱,
我一分没留,一半送往北境充作军饷,一半投入南方的水利修建工程。而我的国运面板,
也迎来了久违的暴涨。叮——成功打通南北商路,振兴经济,国运点+50!
惩治贪官,震慑地方,获得国运点+20!以商税反哺军政民生,形成良性循环,
国运点+30!国运账户余额已更新:214天16时48分。
看着那个“2”开头的数字,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王朝的命,暂时又续上了。
但我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6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珏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什么都没干,甚至比以前更懒了,早朝都十天半月才去一次。可国库,
竟然渐渐充裕起来了。户部尚书不再天天哭穷了,脸上甚至有了笑模样。北境的军报,
从以前的“粮草告急,请求支援”,变成了“粮草充足,士气高涨”,甚至还主动出击,
打了几场小胜仗。南方的流民,也被安置妥当,开始修建水利,开垦荒地。整个大靖,
仿佛一潭死水,被注入了活水,开始缓缓地流动起来。而这一切变化的源头,
都指向那个他已经很久没踏足过的坤宁宫。他的皇后,沈Wanying。
她成立了皇家商行,日进斗金。她提拔了宋清源等一众寒门干吏,整顿吏治。她用赚来的钱,
在京郊办了军械所,利用那什么“百炼钢法”,打造出的兵器,竟比之前的精良数倍。
她甚至还从不知道哪里弄来一种叫“土豆”的作物,产量高得吓人,
如今已经在南方灾区推广种植,解决了无数人的口粮问题。她做的事情,桩桩件件,
都是他曾经想做,却因为阻力重重而放弃了的。可她,一个女人,
一个应该在后宫绣花弄草的皇后,竟然都做成了。萧珏的心情很复杂。有震惊,有不解,
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用干了。
天塌下来,有他那个无所不能的皇后顶着。于是,他更心安理得地摆烂了。
每天不是钓鱼就是画画,不是听曲就是逗鸟,过得比退位太上皇还悠闲。朝臣们有事,
也不去找他了,直接去坤宁宫。大家心里都清楚,如今这大靖,真正做主的人是谁。“陛下,
您就不管管吗?皇后娘娘这般乾纲独断,于理不合啊!”有老臣痛心疾首。
萧珏眼皮都懒得抬:“皇后做得不是挺好的吗?爱卿有这功夫,不如也去帮帮皇后,
别来烦朕。”老臣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而归。我与萧珏,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我在前朝焦头烂额,他在后宫岁月静好。我们是夫妻,却又像是两个世界的合伙人。
他挂着董事长的名,我做着总经理的活,共同维持着“大靖”这家公司的运转。只是,
夜深人静时,我看着空荡荡的坤宁宫,偶尔也会感到一丝疲惫和孤单。这天晚上,
我处理完最后一本奏折,只觉得头昏脑涨。我打开国运面板。
国运账户余额:360天02时15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
我终于为大靖续上了一年的命。但看着这个数字,我却没有丝毫喜悦。因为我发现,
无论我怎么努力,国运点的增长,似乎都遇到了一个瓶颈。我做的这些,都只是修修补补,
治标不治本。大靖这艘破船,漏的洞太多了。世家、外患、天灾……每一个都是致命的。
想要真正让它重新起航,我需要一场彻底的变革。而这场变革,没有皇帝的支持,
我寸步难行。我必须,去见一见我那位“咸鱼”夫君了。7我到养心殿的时候,
萧珏正在月下抚琴。琴声清越,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萧索和寂寥。他见我来了,琴声一顿,
抬头看我,眸光在月色下显得有些幽深。“稀客。”他淡淡地开口。“陛下倒是清闲。
”我在他对面坐下。“托皇后的福。”他自嘲地笑了笑,“听说,
现在朝臣们都称你为‘女中尧舜’,朕这个皇帝,倒成了摆设。”“陛下若想拿回权力,
臣妾随时可以奉还。”“不必了。”他摆摆手,重新拨动琴弦,“朕没那个本事,
也没那个心情。这样挺好,真的。”“好?”我盯着他,
“眼睁睁看着祖宗基业在我等手中衰败,这也叫好?”“不然呢?Wanying,
你还不明白吗?”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大靖的病,在骨子里。
世家门阀把持朝政,土地兼并愈演愈烈,百姓流离失所。朕登基时,也想过变法,可结果呢?
支持变法的大臣,被构陷罢官;推行的新政,被阳奉阴违,最后不了了之。父皇勤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