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治病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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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伯伯,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陆柏舟清清白白,您不能带头谣言啊。”

房间门都推开那一刻开始,昏昏沉沉的不止是陆柏舟一个人了。

乔慕依仍然在奋力解释,描述刚才发现的事实。

“然后,我就摔倒在了床上,你们就进来了,这都是事实,如有半句虚言,我出去嘎巴就死咯!”

“这大过年的,什么死不死的,这种事情怎么好解决呀。”

村长手里的旱烟卷了一支又一支。

“您还是不信?

您看看陆柏舟脸上的巴掌印,就是我刚才说的妙手回春。”

乔慕依用手指着陆柏舟帅气的左脸,这真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

“闺女,你要是受了委屈,就说出来。”

王彩霞被这样的阵势吓到了,嘴里的话都哽咽了“村长会给咱们做主的。”

“唉…”乔慕依用事实验证了什么叫百口莫辩“妈,我没受委屈。”

因为这个事,应该摆到夜里的宴席也己经散了,有几个爱看热闹的小孩,时不时趴在窗户上偷看。

陆母听了全过程,非但没有半分头疼,反而觉得应当“乔村长,这事最好解决,我跟你说吧,前几天我们家己经跟这慕依丫头下过聘礼了,这是我准儿媳妇,这算什么伤风败俗?

无非是小两口谈谈恋爱。”

“什么?

是有婚约的?

那还研究个什么劲啊,散了吧。”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点头。

村长也松了口气,将手中旱烟放下,笑道“既然是有婚约的,那这场误会也就算解开了。

咱们今天可是来喝乔鹏喜酒的,可别让这事儿坏了兴致。”

“这…这……”王彩霞哑口无言。

陆母拉住王彩霞“妹子,这事呀,让两个孩子自己合计吧,我们不掺和了。”

“成吧……”一时间房间里又只剩下乔慕依和陆柏舟两个人。

乔慕依坐的远远的,心里有一股火闷着“喂,你,刚才怎么不解释啊?

这下都知道了。”

“解释什么?

我解释不成了我不负责任,再说我们又有婚约。”

陆柏舟不以为然。

“你是说,这门婚事你同意?”

这是乔慕依万万想不到的。

陆柏舟微微挑眉“我后天回部队,就会上交结婚申请,过了就结婚。”

“你……你可不能后悔,你后悔我就去跳井。”

“我不后悔,你别跳井。”

这或许是乔慕依来到这个年代,第一句让她感觉到希望的话,她用自己的命赌在这个男人身上,她不图他的高官厚禄,只求他能带自己离开这里……窗外,乔慕露看着他们两个人,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凭什么,明明这一切都是我的,她凭什么坐收渔利…”“哎哎哎,你牙疼啊?”

乔慕露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你吓死我了。”

是一个大概***岁的男孩。

“我是来要工钱的。”

“什么工钱,事情都搞砸了。”

乔慕露没好气地瞪着眼前这个男孩,烦躁地挥挥手,想把他打发走。

男孩却不依不饶,往前凑了凑“咋能没工钱呢,我按你说的,把人们都引到了那个房间里。”

乔慕露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左右张望,确定周围没人后,一把揪住男孩的衣领,压低声音问“你想怎么样?”

“不给工钱,我就和别人说,是你给那个大哥哥酒里放东西的。”

乔慕露慌了神,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松开手,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角票,狠狠塞到男孩手里“拿着,赶紧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男孩接过钱,仔细数了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说完,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正月里,天寒地冻,家家户户也没有营生,都是窝在家里的。

乔慕依每日多半是在等陆柏舟捎信回来,计划结婚的事情。

可正事也不能耽搁了,马上结婚了,虽说不能像21世纪那样穿上婚纱,调理一下身体也是应该的。

乔慕依第一天穿越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身子发沉,不是正常的沉重感。

她是学中医的,实习生也算派上了用场。

乔慕依大约知道了,原主是患上多囊卵巢综合征,这病虽说棘手,但并非无药可医,可如今身处八十年代,医疗资源匮乏,着实让她犯了难。

“没钱买药,我可以去山上找草药。”

她向外望了眼,满地雪白枯黄,半点绿色都瞧不见“这…挖草药根应该也是同理!”

为了找到合适的草药根,乔慕依踏遍了村子周边的山野。

寒冬未过,山路崎岖,积雪未化,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连续几天的折腾,也算有收获。

回去的路上路过村口,这里是村里大娘的情报收集点。

乔慕依抱紧背篓,掸了掸棉衣上的土,像一个勇士一般走了过去。

“乔先生家这胖丫头,天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搞啥名堂。”

“就是,说不定是被啥东西附身了。”

“啥附身了,是来福气了,隔壁村陆家看中了,彩礼都下了。”

“真的假的?

那个陆家挑剔的很……”这些话传到乔慕依耳里,她只当作没听见,依旧专注于给自己看病。

药罐里咕噜咕噜翻滚,不一会儿,浓烈药味弥漫开来,苦味中带着一丝酸涩,随风飘散。

王彩霞从屋里赶了出来,不禁皱眉捂鼻。

“依依,你这是在弄啥呢?”

乔慕依耐心解释“妈,我这身子有些毛病,我想用这些草药调理调理。”

“草药?

你啥时候懂这些的?”

乔慕依垂眸,想了一下“大概是上辈子吧!”

“你这孩子…”“哼,妈,你还真信她懂什么草药啊?

我都看了分明是些野草根子,难闻死了。”

乔慕露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个味道还真不是些野草,我小时候闹饥荒,野草树皮是啥味,我最熟悉了。”

“妈,那我姐的身子壮着呢,哪有什么毛病,她胖的赶上半头老母猪了……”乔慕依听着也不作解释,事实打败一切的张口就来。

“乔立民家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