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才理论家与吊车尾
周围同学们接连完成手里剑投掷训练，而我投出的五枚手里剑，三枚脱靶，一枚勉强擦过靶子边缘，只有最后一枚歪歪斜斜地扎在了靶子上——最外环的位置。
"季晴川，又是全班最差。
"忍具老师叹了口气，"但理论考试却是满分，我教书十五年，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学生。
"同学们发出窃窃私语，我听到有人小声说"理论天才，实践***"。
我低着头走回座位，脸颊发烫。
这己经是我穿越到木叶的第三周了，但情况没有丝毫好转。
"下一组，宇智波佐助。
"黑发少年从容起身，他投掷手里剑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五枚手里剑全部命中靶心，最后一枚甚至将前一枚从中心点劈成两半。
教室里响起一片惊叹声。
"不愧是佐助君！
"粉色头发的春野樱双手捧着脸，眼睛几乎变成心形。
佐助面无表情地回到座位，经过我身边时，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不是轻蔑，而是一种奇怪的审视，就像在评估什么威胁。
这让我很不解——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对他构成任何威胁。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离开训练场。
我慢吞吞地收拾忍具包，突然一个金灿灿的脑袋凑了过来。
"喂，晴川！
"鸣人一把勾住我的脖子，"别灰心啊！
你理论考试可是赢了佐助那家伙呢！
"我苦笑着摇头："忍者世界终究要靠实力说话。
""那又怎样！
"鸣人挥舞着拳头，"我上次体术测试还是倒数第一呢！
但我一定会成为火影的！
对了，你昨天说的那个抛物线理论能不能再教我一遍？
我觉得对我练习手里剑有帮助！
"我愣了一下。
昨天我只是随口用物理知识分析了一下手里剑的飞行轨迹，没想到鸣人居然记住了。
"当然可以。
"我拿出笔记本，画出示意图，"你看，手里剑出手的角度和初速度决定了它的飞行轨迹..."鸣人难得地安静下来，蓝色眼睛专注地盯着图纸。
我注意到他的睫毛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脸颊上还留着几道训练时蹭上的灰尘。
这个未来的英雄，现在只是个被全村人排斥的孤独孩子。
"...所以如果你在15度角投掷，理论上射程最远。
"我结束讲解。
"太厉害了！
"鸣人跳起来，"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伊鲁卡老师从来没讲过这些！
"我心头一紧："我...以前在别的村子学过一些。
""哇！
那你一定见过很多厉害的忍者吧！
"鸣人的眼睛闪闪发亮，"等我成为火影，也要去各个村子交流学习！
"看着他充满憧憬的样子，我不禁微笑。
但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理论再好也没用，实战中敌人不会给你计算的时间。
"佐助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黑眸中带着一丝嘲讽。
"喂！
佐助！
你什么意思！
"鸣人立刻炸毛。
佐助没理会鸣人，而是首视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我...只是个普通学生啊。
""普通学生会对查克拉性质变化有这么深的理解？
"佐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那是我上周交的作业，上面详细分析了五种查克拉性质相生相克的关系，"这些内容连教科书上都没有。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糟了，我是不是表现得太过了？
"我哥哥说，"佐助继续道，声音压得很低，"你的知识体系不像任何忍村的流派。
他让我注意你。
"宇智波鼬？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被那个男人注意到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在这个时间点..."佐助君！
"小樱突然出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能帮我看看这个忍术结印吗？
"佐助皱了皱眉，转身走开了。
我长舒一口气，却发现鸣人正歪着头看我。
"晴川，你脸色好白，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我勉强笑笑，"对了，晚上我要去练习场加练，你要一起吗？
""当然！
"鸣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我们比赛谁先学会分身术！
"放学后，我独自来到图书馆。
必须更谨慎才行，我翻看着基础忍术教材，心里盘算着。
宇智波鼬己经注意到我了，这意味着我的言行可能都在暗部的监视下。
但另一方面，如果我不能尽快提升实力，等到大蛇丸入侵木叶时，我连自保都做不到。
"查克拉是精神能量与身体能量的结合..."我默念着教材上的内容，尝试提炼查克拉。
按照理论，我应该能感受到体内能量的流动，但每次都是刚开始就中断了，就像电路接触不良一样。
"为什么不行..."我沮丧地捶了下桌子，引来图书管理员的瞪视。
天色渐暗，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第三训练场。
出乎意料，鸣人己经在那里了，正对着木桩练习体术。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但充满力量，每一次踢击都带着惊人的爆发力。
"晴川！
你来了！
"他看到我，立刻停下练习跑过来，"我等你好久了！
""抱歉，在图书馆耽搁了。
"我从包里拿出两个便当，"还没吃饭吧？
给。
"鸣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给我的？
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多做了一份。
"他接过便当，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从来没...人给我...带便当..."看着他几乎要把脸埋进饭盒的样子，我心里一酸。
在动画里看到和亲眼目睹这个孩子的生活，完全是两种感受。
"慢点吃，别噎着。
"我递给他水壶。
吃饱后，我们开始练习分身术。
鸣人结印的动作笨拙但认真，然而每次只能变出一团软趴趴的、像融化的橡皮泥似的分身。
"又失败了！
"鸣人懊恼地踢着地面，"为什么就是不行！
"我看着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鸣人，你提炼查克拉的时候，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干扰你？
"鸣人身体一僵，眼神闪烁："你...你怎么知道？
"我斟酌着词句："我猜的。
你体内好像有两股能量在互相拉扯...所以你的查克拉控制特别不稳定。
"实际上，我能感觉到。
每次鸣人施展忍术时，空气中都会有一丝异样的波动，像是某种庞大而暴戾的能量被强行压制着。
那一定是九尾的查克拉。
鸣人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大家都说...那是因为我是...""不是的。
"我打断他，"那是因为你拥有特别强大的潜力，只是还没学会控制。
我有个想法..."我拿出笔记本，画出一个示意图："普通人的查克拉像一条平静的小溪，而你的查克拉像湍急的河流，所以常规的修炼方法不适合你。
我们应该..."我的话戛然而止。
一股冰冷的感觉突然爬上脊背，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训练场边缘的树林里，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们。
"怎么了？
"鸣人疑惑地问。
"没什么。
"我强作镇定，"我们继续..."就在这时，树林中传来一阵沙沙声。
我和鸣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缓步走出。
月光下，那双猩红的写轮眼格外醒目。
宇智波鼬。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哥...哥哥？
"另一个声音响起。
佐助从另一个方向跑来，看到鼬后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惊喜和困惑交织的表情，"你怎么来了？
"鼬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虽然只有短短一秒，但我感觉那双眼睛己经看穿了我所有的秘密。
"佐助，我路过听到声音，过来看看。
"鼬的声音平静如水，"这么晚还在训练？
""我..."佐助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是我提议加练的。
"我鼓起勇气开口，"因为...我的实践课太差了。
"鼬微微点头："勤奋是好事。
不过，过度训练反而会伤害身体。
"他转向鸣人，"特别是你，漩涡鸣人。
"鸣人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认识我？
""全村人都认识你。
"鼬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但我注意到佐助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
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鼬似乎只是来查看情况的，很快便告辞离开。
佐助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
训练场上只剩下我和鸣人。
"那个人...好可怕。
"鸣人小声说，"他的眼睛...""宇智波一族的人都那样。
"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不过他的确很强。
""我一定要比他更强！
"鸣人突然握紧拳头喊道，"晴川，我们继续练习吧！
"看着鸣人充满斗志的样子，我点点头，但心里却乱成一团。
宇智波鼬的出现绝非偶然，他一定是在监视我。
这意味着我必须更加小心，特别是在即将到来的宇智波灭族事件前夕...夜深了，我和鸣人告别。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回想着鼬的眼神。
那不仅仅是审视，更像是在评估某种威胁。
难道他己经预感到什么？
或者...我的出现己经被纳入他的计划考量？
路过宇智波族地时，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围墙内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笑声和谈话声。
几天后，这里将变成一片血海，而刚才那个温柔的哥哥将亲手屠戮全族。
我能做什么？
我应该做什么？
握紧颤抖的双手，我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以我现在的力量，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必须变强，越快越好。
否则，不仅救不了别人，连自己都会搭进去。
回到临时宿舍，我从床底下翻出这几天偷偷收集的材料——一些简单的化学原料和基础忍具。
如果正统的忍术暂时学不会，也许我可以另辟蹊径...月光下，我开始绘制一些结合现代知识和忍术的草图。
第一个项目：查克拉引导装置。
既然我的身体不擅长控制查克拉，那就用工具辅助。
窗外，一只乌鸦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它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淡淡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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