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便听到好几声挖土的声音从左方传来。
我狐疑道: 夫君,你为什么要挖那里,我们不是埋在桃花树下吗?
他顿了顿,低笑: 这个锄头有点坏了,我试试好不好用,省得不小心弄坏酒罐子。
女儿红被他仔仔细细地擦净了才放在桌上,他给我倒了一杯。
他举起酒杯,朝我俯身,低低地在我耳畔轻语: 娘子,我们再喝一遍交杯酒好不好?
我心中一颤,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我与他的臂膀交汇,饮下酒后,他像是难以自拔地轻吻我的唇角,只是轻轻贴近后,就匆匆离去。
我在虚空中想要抓住他,却只能摸到他的衣袖,他已然坐回对面。
我低下头,定下心思: 夫君,能不能帮我去屋里拿下披风,今夜风过于凉了些。
自然。他抖了抖袖子,站起身。
我含糊地应着,满心只有袖子里从大娘那弄到的媚药。
待听到他脚步声消失,我才摸索着碰到酒罐子敞开的口子,把所有的媚药都倒了进去。
继而仓皇坐定,缓一缓疯狂跳动的心脏。
夫君回来得正正好,我强装镇定: 夫君,我们再喝一杯吧
他轻笑: 好啊。
我饮下我那一杯,听到他的吞咽声,控制不住心底的雀跃,露出笑容。
他见我笑,也跟着笑,我真心悦你,娘子。
我有些迷糊,酒劲上头: 我也心悦你啊,夫君。
我感觉自己浑身发热,于是站起身,朝着他的方位扑去。
他接得个满当当,在我耳鬓厮磨着: 你不懂,我真心悦你。
我拉扯他的衣襟,眼底溢出泪水,听到他这话顿了许久,压抑不住心底的委屈,哽咽道: 那你为何,都不与我同房。
酒与药相连宛如烧坏了我的脑子,我失控地轻吻他,含糊不清道: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你个负心汉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便不听你的那些山盟海誓了。都是假的
他被我逗乐了,吸吮我的泪水,所以你就给我下药吗?
我已经回答不了他了,他轻笑: 只有你一个。
接着我便被他打横抱起,进了屋子。
4.
那日后,我们睡觉的次数比起他行军前更多了。
他像是喂不饱的饿狼,总是要弄得我反复求饶才罢休。
去往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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