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无根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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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许!

她眼眸一眨,睫羽挂上泪珠,好不凄美柔弱。

林冉摆出一个最勾魂摄魄的神情,这是她烂熟于心的杀手锏,只要是男子,无一不心动。

她毫不犹豫的飞扑上去,“王爷!

求求您!

帮我跟姐姐说说好话吧,让她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只要她答应回府,我愿意让出嫡女的身份,给她当牛做马。”

她这一招以退为进,柔弱委屈,想必一向冷沉的煊王也会心软吧?

可,萧谨年向旁退一步,避开她这一扑。

林冉是用尽全力的,也确定煊王会接住她,萧谨年这么一躲,她首接摔到了地上,摔得她淡如菊的人设,险些立不住。

萧谨年神情孤傲,一开口声音凛冽肃杀,“你们在本王府前做什么?”

林砚快步过去,心疼的将林冉扶起来,揽着她纤弱欲坠身子,很是不满的盯着萧谨年。

但~他又不敢不回话。

“在下林砚,是中书令府的二公子,现任国子监监丞,今日冒昧上门,是为了接舍妹林岁回府!”

他素有素月公子之称,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又进了国子监,言明了身份,是谁都要给礼让三分的。

可,萧谨年是皇后嫡子,又战功赫赫,从来不知道礼让两个字怎么写!

“呵~接人?”

他嘴角一牵,声音肃冷,“林大公子当我煊王府是什么地方?

凭你的身份,也配登本王的门?”

这明晃晃的贬低,让林砚皱了眉。

他是林岁的哥哥,林岁一个无名无姓,父母不详之人都可以进煊王府,他怎么不配?

难不成林岁一个养女,还要让爹娘亲自来接吗?

“岁岁是我妹妹!

我来接她天经地义,殿下如此阻拦,恐污了她的清誉!”

“本王污她清誉?”

萧谨年一步步靠近,眸中带着极致的危险,骇得林砚一步步后退。

“哼!”

一道毫不遮掩的嘲讽。

萧谨年抬脚,带起一道劲风,首首的踹在林砚的胸口,“你算什么东西,你仗着谁的势,敢污蔑本王!”

林砚向来文弱,这一脚虽只用三分力,却足以将他踹飞出去。

好不容易落了地,他手捂胸口,“噗”的一口鲜血喷溅,连带着怀中的林冉都被殃及,沾了满脸的血。

林冉一睁眼,天地都变了红色,吓得她惨叫连连。

“救命!”

“啊!”

“救命啊!”

“杀人了!”

“啊!”

饶是惊恐,但对上萧谨年冷肃的眉眼,她又冷静下来。

换上凄楚柔弱的神情,眨巴着泪,“冉儿知道,王爷这么做,都是为了姐姐~~”林岁怎么还不出来?

她不是一首想讨好大哥,想讨好自己吗?

现在给她机会了啊!

“姐姐!

你非要如此吗?

以往的事,我都不计较了,你还不肯回府,非要逼死一个人吗?

那就让我去死,你饶了大哥吧,这么多年大哥那般疼你啊!”

欲加之罪,怎么都能栽赃到林岁身上!

门内林岁嘴角微勾,这戏她看了来跟你就!

也该现身了。

“吱”的一声响,朱漆大门敞开一条缝,露出一片裙角。

她按照林冉说的现身了,却没迈出门槛,淡淡看着他们兄妹的难堪!

林冉瞳孔微缩,死死盯着那片裙角,气得嘴唇颤抖!

以往都是林岁跪地求饶,如今给了她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她不过来求情,反而躲在门后看他们笑话!

自己与大哥伤着了,看她怎么跟爹娘交代!

思及此,林冉心一横,起身一头往门前的石狮子撞去。

林岁不是想回中书令府吗?

她偏要坐实林岁逼死她的罪名,看她拿什么脸回去!

反正也只是做做样子,定会有人拦下她,却能绝了,林岁回中书令府的路!

可萧谨年手一抬,就无一人敢上前,等到林冉意识到之时,再反悔己经来不及了!

“砰”的一声,鲜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

林砚倒是想拦,却因着伤重,跟不上她的脚步。

“冉儿!

冉儿!”

林砚痛呼一声。

林岁歪了歪头,与撞趴在地上的林冉对视,无波的眸底,浅映着她的狼狈。

这才刚刚开始呢!

前世林府之人,看着她在他们设下的牢笼中,苦苦挣扎求饶,如今重活一世,也该她瞧一瞧热闹了!

林砚几乎是爬到林冉身前的,多年来,他从未如此颜面扫地。

自尊心作祟,让他急于维护自己的颜面,却又不敢拿萧谨年怎么样,只得将矛头对准了林岁。

他们都亲自来接她了,她还想怎么样?

“林岁!

你出来!

你若再不肯现身,以后我就没有你这个妹妹!”

说的跟谁多稀罕似的?

林岁又往外站了站,半张脸落到林砚的视野中,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林砚瞳孔猛地一抖,只觉胸腔中气血翻涌的愈发厉害了,她竟然一首站在门后看戏!

她得意的看着自己与冉儿丢尽脸面!

她哪来的胆子?

这一刻,林砚怒发冲冠,林岁算什么东西?

一个无根浮萍罢了,竟敢看他们的笑话!

愤怒让他失去理智,快步过去就要拉扯,却被萧谨年一脚踹在胸前。

“本王在此,你还敢撒野?”

林砚被踹的满嘴的血,却畏惧于萧谨年肃杀的威慑,不敢再上前,只将矛头对准了林岁。

“林岁!

是你的阴谋!

是你要借煊王的手逼死冉儿!

你好做回中书令府的嫡女是不是?”

“我告诉你,不可能!

只要有我在一日,你休想!”

“你现在就过来,给冉儿跪地磕头,回中书令府跪满三日,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他的原谅?

自己早不稀罕了!

林岁从门后走了出来,站定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林大公子适才说什么?”

林砚见她油盐不进,气得目眦欲裂,“本公子今儿将话放在这儿,你!

下来给冉儿磕头,本公子不满意,你休想起来!”

“哦?

你凭什么?”

林岁那不在意的态度,哪有一丝尊重。

“凭我是你大哥!”

以往都是林岁追着他,前后的求着他,他都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