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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猎户和村长出去之后,屋里就剩下了林冉和李廉二人。

方便照顾二人,就将两人安置在一张床上。

所以,林冉一转头就能看见李廉惨白的半张脸。

林冉挪过去,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扒了对方的上衣。

只见肌理分明的背部交叠着密密麻麻的伤,新伤叠旧伤,看得人眼发酸。

林冉伸手想触碰又不敢,害怕碰疼对方,李廉似是感觉到,闷声闷气地道“没关系,我己经习惯了。

只是这次有点狠,过两天就好了。”

顿了顿,声音极小地3叫了声“妻主”林冉精神集中在李廉身上,这声妻主 她听得真真切切,心中柔软一片。

难怪男生们都喜欢听自己心爱之人唤自己“老公”。

“嗯。”

她温柔的回应了这声妻主,顿了顿,有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声音中满是坚定。

既己经是她的人,她自是会护好,不容他人欺负。

但自己欺负还是可以的,真不知这模样在床上哭起来会多招人疼。

据001说,这世界的男人体力可比不上女人。

不能想不能想。

摇摇头,将杂念从脑子中甩去。

“你先睡会,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可是,一会大夫过来”“没有可是,大夫过来不还有我吗,你今天也累了。

到时候我帮你涂药,要喝药的话我在叫你。”

看见李廉还要说什么,林冉首接上手捂住对方的嘴,不许在说话。

李廉无奈,只得闭眼休息,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确实很累,心情大起大伏,刚才就己经快睁不开眼了,只是不敢睡去。

林冉看李廉睡去,面色就扭曲起来,又强撑着想给睡的人盖上被子,但扫视了一圈没找见被子,只得将刚扒下来的衣服给对方盖上。

躺回原位,林冉疼的想打滚,又害怕吵醒旁边的人,只能忍住,不停的深呼吸期望着疼痛能减轻。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浸湿了身上的衣服,总算等来了李猎户和她请的村医。

李猎户将人请进门,来人也没废话,首接走到床前握着林冉的小腿,仔细观察脚踝处,不时按按询问林冉的感受。

然后又绕到床的另一边,给熟睡的人把了把脉,询问了受伤的情况。

林冉一一答了。

李猎户忍不住询问“王大姐,她二人如何,可需要去镇上看看。”

王村医瞪了李猎户一眼,道“不必,我可以治好。

你去找些木板来,这小姑娘的脚踝处错位了,一会我给摆正后,需要固定住。”

李猎户闻言来到自家放柴火的地方,挑挑拣拣找到两个符合要求的,拿着进了门。

王村医见人进来,扫视了对方手里的木板,确定可用,也不耽误时间,从自己带的箱子里拿出固定要用到的绳子,走到床边对着林冉招呼了一声,“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林冉看着手里拿着绳子走过来的人,忍不住向床内缩去。

“小姑娘躲什么,顶天立地一个女人,这点痛都忍不了。”

说着,就抓住了不断往里缩的腿,干脆利落的一扭,李猎户及时拿着手里的木板听从指挥放好。

“嗯....”看见自己的腿被捉住时,林冉就眼疾手快的咬住了自己的袖口,不然方圆百里都能听到她的惨叫声,那以后就不用再出现村子里了。

最痛苦的过去,后面绑上木板之后反没有之前那般疼了,至少是在林冉接受范围了。

“好了,一会我留下点药,三碗煎成一碗,一天三次。

你这伤至少得在床上待两旬,尽量别占地,平时多吃点好的。

你家夫郎身体损耗太过,需要好药补补,这个你后面可以带他去镇上开点,这个我不太擅长。

不过,他身上的伤我能治,这是我自制的药膏,这种伤一天涂一次,用不了两天就能下床干活了。”

说着,拿出一木质小盒递给了缓过疼半躺着的林冉手里。

“谢谢王大夫”林冉接过药道谢“不用,叫我王大姐就行。”

边纠正边从箱子里拿要熬的草药,拿好递给旁边站着的李猎户。

“就这样,有事再去找我。

我先走了。”

“我送您。”

李猎户再次将王村医送出门外,并将手里准备的钱递上去。

王村医拿了20文,然后将剩下的还了回去。

待人走后,李猎户返回屋里,拿了草药要去煮。

林冉急忙叫住对方“李大娘,麻烦能给我和阿廉一套衣服吗,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该换换了。

另外,能在帮忙打盆水吗?”

见林冉说完,李猎户点点头,“可以。

我人糙,有的地方注意不到,你可以首接说。

另外以后叫义母或者母亲,之前我在村长面前说的认你做干女儿不是随便说的。

我挺喜欢你的,我目前独身一人,也没有娶夫郎的打算,认你也是想将来有人给我送终。”

见林冉沉思,又补充道“不过,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你可以再想想,若是不愿那便算了。

我会照顾你们到你们伤好。

我先去帮你们拿衣服。”

林冉沉思刚才李猎户说的事,她是个孤儿,生活中没有人扮演母亲和父亲的角色,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谁曾想刚来就有了一个夫郎,虽然还没过门。

现在又可以拥有一个母亲,她怕自己不适应,但内心是渴望的。

所以在李猎户拿着东西进屋时,林冉叫了声“母亲”“好,等你伤好了,去镇上为你办户籍,顺便将阿廉的户籍迁入 你门下。”

李猎户笑着道,本是凶悍的一个人,此时愣是笑的让林冉感到一抹温柔。

用母亲端来的热水擦了擦,换了衣服的林冉为熟睡的自家夫郎擦了擦后背上的血迹,又抹了药。

刚弄完,李猎户便将饭端进来了。

糙米饭上盖着炒的鸡蛋,不能说好吃,只能说能吃。

叫醒李廉,亲手喂了对方饭。

喂完后,羞得脖子都红了。

吃完饭,天也黑了。

煤油贵,乡下人也用不起,所以都是早早吃饭睡觉。

李猎户家也不例外。

向李猎户要了床被子,躺下的林冉秒睡,即使是脚踝处咝咝啦啦的疼也没阻挡住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