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铁壁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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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颗星辰归位时,系统提示音与关内欢呼声同时响起:成功占领战略要地,解锁特殊建筑“星象台”。

张夜不知道,此刻陈宫袖中正滑落半片龟甲,上面刻着大梁国运将尽的天命谶语。

玉门关的城墙上,陈宫羽扇轻点沙盘,北斗七星的虚影在关隘模型上流转。

张夜望着关内升起的黑色狼烟——那是墨衡带人焚烧监军府文书的信号。

三天前还挂着太监人头的箭楼,此刻己换上“张”字大旗。

“禀主公,关内粮仓清点完毕!”

高顺甲胄上还沾着血痂,“存粮够支用半年,但...”他顿了顿,“军械库里的制式弓弩,全部被动了手脚。”

张夜接过断裂的弩机,发现扳机处有细微的锯痕。

系统光幕适时弹出:检测到人为破坏痕迹,是否启动修复功能?

“不必。

“陈宫忽然插话,羽扇挑起半截弩弦,“戚将军最擅长的,可不是修修补补。”

他指尖掠过城垛,砖石缝隙间突然钻出嫩绿藤蔓,“该来的,总要来了。”

仿佛响应他的话语,关外响起悠远的号角声。

张夜的系统地图上,代表敌军的红潮正从三个方向涌来——突厥狼骑、神策军残部,还有打着“清君侧”旗号的藩王私兵。

“叮!

满足名将召唤条件,是否解锁?”

张夜将手掌按在关墙箭垛,北斗星图在眼前轰然展开。

当指尖触到“戚继光”三字时,整段城墙突然震颤起来。

敌楼飞檐上的铜铃无风自动,关内演武场的地面裂开深沟,十二尊青铜火炮破土而出。

“末将来迟,望主公恕罪!”

声如洪钟的将领单膝跪地时,张夜看到虚拟面板疯狂刷新:戚继光特性激活:①鸳鸯阵适应性改造②神机营火器精通③城防设施效率提升30%。

月光照在戚家军特有的鳞甲上,反射出流水般的寒光。

陈宫突然抛出六枚铜钱,它们在火炮炮口排成奇异阵型:“戚元敬,东北角瓮城的护城河,该多深?”

“一丈七尺三寸。”

戚继光不假思索,“河底需铺尖石,两岸埋火雷。”

他转身指向关外沙地,“三百步内所有胡杨树须尽伐,否则突厥人的巢车...”话音未落,关外突然传来巨响。

墨衡抓着望远镜大喊:“是冲车!

包铁皮的冲车!”

戚继光却笑了。

他抬手拍在火炮基座上,青铜炮管竟自动调整仰角:“请主公允我三百士卒,二十桶火药,一个时辰。”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戈壁时,张夜终于明白何为“戚家军”。

三百壮丁被分成奇正两队,正兵手持改良后的狼筅——在墨衡建议下加装了机括倒刺;奇兵背负的藤牌内侧,居然嵌着从床弩拆下的弹簧装置。

“放!”

十二门火炮齐鸣的瞬间,关外升起十二朵蘑菇云。

戚继光特制的开花弹在空中二次爆裂,数千枚三角铁蒺藜如雨洒落。

突厥人的战马成片哀鸣,神策军的重甲反而成了铁棺材——被磁粉附着的甲胄引来了更多雷火。

“该我们了。”

高顺深吸口气,陷阵营首次配发了带护颈的新式兜鍪。

当他们冲出城门时,鸳鸯阵在沙地上变异成锋矢状,狼筅手与钩镰枪兵的配合让重骑兵寸步难行。

战至正午,关外己变成修罗场。

戚继光却带着墨衡钻进地窖,指着墙上泛黄的要塞图:“当年我在蓟州,见过类似的星象台。”

他指尖划过某条暗道,“这里,应该通往...”“报!

发现地下武库!”

浑身是土的士卒撞开门,“全是洪武年的火铳!”

张夜赶到时,陈宫正用羽扇拂去火铳上的蛛网。

三十八颗星辰虚影在铳管上流转,竟与星象台的浑天仪产生共鸣。

戚继光突然抽出佩刀,刀光在墙上投射出诡异的几何图案。

“这是三才阵的变种。”

陈宫的声音有些发颤,“但需要配合能连发的火器...”“唰!”

戚继光撕下袖袍,用炭笔画出个多层枪管结构:“当年设想的叠阵铳,若有墨家机关术相助...”墨衡的眼珠突然瞪大。

他抓起图纸冲出地窖,沿途撞翻三个火药桶。

张夜的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检测到跨时代兵器设计,解锁特殊科技树。

三日后,当藩王联军发动总攻时,迎接他们的是从未见过的恐怖。

十二门火炮换上蜂窝炮管,每次齐射都能覆盖半里方圆的天空;五百士卒手持三眼叠阵铳,墨家机括让装填速度提升五倍;最可怕的是城墙暗孔里伸出的“火龙出水”,这是戚继光结合星象台测算出的燃烧弹轨道。

“该收网了。”

陈宫突然摇动星象台上的浑天仪。

玉门关西周的沙地轰然塌陷,露出戚继光带人挖掘的环形壕沟——里面灌满了从地底引出的石油。

当绿色响箭升空时,关内所有火器同时调转方向。

燃烧的巨石砸向壕沟,百米火墙瞬间吞噬上万敌军。

热浪扭曲的空气中,张夜看见系统提示:玉门关防御体系完善度达到80%,解锁“钢铁长城”称号。

硝烟散尽时,戚继光正在校场训练新兵。

他发明的“沙盘推演法”让牧民子弟迅速掌握阵型变化,而用狼粪、硫磺制作的简易信号弹,则彻底解决了关隘间的通讯难题。

“主公,该见见我们的客人了。

“陈宫掀开地牢铁门,被俘的藩王世子正瑟瑟发抖。

少年腰间玉佩刻着螭龙纹,与三叔公那半块残玉竟能严丝合缝。

张夜摩挲着系统新解锁的龙脉探查功能,突然听见关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八百里加急的信使高举金黄卷轴,却在看见关墙上的“张”字旗时坠马晕厥——那卷轴上盖着传国玉玺的朱印。

戚继光擦拭着火铳走来:“是时候给新枪取名了。”

他望向南方隐约的烽烟,“就叫破虏如何?”

关墙阴影里,陈宫正在龟甲上刻下新的谶言。

这次浮现的不再是天命气数,而是连系统都未能识别的奇异星图——那分明是张夜穿越那夜的银河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