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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栖懵了,楚染栖仰天长嚎一声,恶狠狠的推开了门,想要跟面前的司机同归于尽。

此刻,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行驶在路上,形同归宿。

车***后面,一个身上穿着燕尾服,与一个身上穿着婚纱的人正在拉力。

正常情况下,都是人开车,然而现如今的情况却是车开人。

楚染栖一边推车,一边骂,满身怨气,恨不得立马杀仨。

“你就不能找人来收拾一下嘛,为什么要让我一直推着车到处跑?我是今天的新娘子,我不是牛马,也不是苦力,你们不给家里人打电话也就罢了,起码告诉他们一声,车辆抛锚在半路了,知道吧。”

“虽说结婚不走回头路,但是最起码,你得让我看见那路啊,我现在他妈连路都看不着,我还得推着车到处跑,你们家里人到底是不是有毒啊?我是你们家里的新娘子,不是你们家里招来被折磨的实验品。”

司机张添不太好意思,脸色通红,哼哼唧唧。

“我,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本来我好好的在车上,我好好的开着车,已经把车开到了胡同跟前儿,但是一开始,不是你说的吗?你非要玩那些所谓的游戏,让我做那个冤大头,还非要跑到里面去找你,过五关斩六将,才能接到美娇娘,我这不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我就想着说代替我家少爷去。”

“你明明知道,我家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就非要折磨他,要不是我在这里,岂不是要完蛋了?所以我才无可奈何,跑出来找你。”

说完,张添压着怒气,满脸隐忍。

“哪知道再回来的时候,车就被人扎了个窟窿,我现在还想知道谁扎了我的车呢?你现在这样说我,我还挺冤枉呢。”

说完,张添下意识看一眼旁边的楚染栖,见她脸色黑的都能炼石油了,只好偏过头去,不满地抱怨。

“所以,你能不能赶紧推车?一会儿耽误了吉时,我家夫人和老爷都不会放过我的。”

楚染栖推车的力度越来越大了,把怨气化为动力。

她得亏是平日里干些活,从来没有光顾着在家里享福。

否则的话,这车都不知道要推到哪里去呢。

婚礼现场,一个穿着漂亮的贵妇正低头看着手上的表,表情不耐烦,言语犀利的吐槽着。

“怎么回事?现在吉时已过,这人怎么还没回来呀这?小添到底是怎么办事儿的?怎么还没把人给我带过来?我都说了,让他抓点儿时间,抓点儿时间,大师都说了,这要是错过吉时,轻则生病,重则归西呢,这孩子怎么办事儿的?”

说完,一脸得意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继续添油加醋。

“该不会是跟新娘子一起跑路了吧?哎呦,这可有热闹看了。”

身后轮椅上,坐着的男人脸色冷淡,看着前方,双手抱臂,很是不耐烦。

虽然他脸色有些许的苍白与病态,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他是个比较英俊的男人。

他摇了摇头,看着面前比自己还要年轻,穿着雍容华贵,却并不能很好衬托她满身气质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儿。

他爸在背后接了一句:“不能,小添不敢办那些糊涂事儿,平日里事情都办的挺好,今个怕是有事儿有事情,所以耽搁了。”

“你也别在这里转悠来转悠去了,南辰本来就身体不好,也有点眩晕症,你还非要在这里转来转去的,让其他人看见,可怎么好?”

女人嗔怪的瞪了中间男人一眼,被他搂着腰走远了。

坐在轮椅之上的傅南辰被人家冷落,却并没有懊恼与发脾气。

他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所以并不会在意别外人的风言风语。

况且,他的父亲从来都不爱傅南辰,他的父亲在他母亲去世之后,很快就找了一个女人。

而这女人还是从前跟他父亲总在一起的人。

傅南辰知道,这应该是通过不法手段上位的人。

但是,他并没有去阻止,也没有去反对,仿佛都是身外人,哪怕他是傅家人。

毕竟,傅南辰一直在家里扮演着一个并不被人所喜欢的角色,相比于他那个所谓的一直干坏事的表弟,以及他那个总是乱来的大伯,傅南辰其实算是好的了。

此刻,傅南辰被人扔在了婚礼现场之上,他的那些朋友们全都过来跟他说的话。

那些朋友是他的至交,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要说如何好,倒是形容不出来,但是最起码,要比他那个所谓的亲爹强上许多。

虽然傅南辰不该置喙他亲爹的做法,但是,他亲爹真的是不当人。

此刻,傅南辰打了个哈欠,又看了一眼手表和手机,脸色平静。

傅南辰发出去给张添的消息,张添一句话都没回,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傅南辰虽然知道张添是自己的人自然不怀疑程张添跟新娘子跑了。

但是,保不齐心里会犯嘀咕。但是这家里人都在着急着,这一时半会儿都没人回来倒是让人有些许的慌。

父亲已经哄着他那个小后妈往后院儿去了。

他们家里本来就不想给傅南辰办这个婚礼,但是他父亲坚持,而且这婚礼是他爷爷在生前定下的,他父亲自然不敢违背他爷爷的遗愿。

而老爷子去世之前,对这个孙子却放心不下,自然不想让这个孙子孤独终老。

这个孙子在家族董事会之上,刚刚分配完股权,刚刚登上总裁职位,出门就被人家撞断了腿,不说有人从中作梗,他们是不带信的。

但是,家里的人都并不喜欢傅南辰,只有傅南辰的爷爷奶奶很宠他,把他当车宝。

而傅南辰的爸爸更是看傅南辰不顺眼,觉得自己的儿子抢了那本属于自己的地位。

所以这些年,他爷爷总是护着傅南辰,哪怕他一直瘫痪在床好几年。

而公司里的事务,大部分都已经由其他董事打理。

而老爷子在一天,就护傅南辰一天,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不过,老爷子现在去世了,而老爷子生前没办法,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市侩,但是女儿就很好的家庭,给傅南辰订了个婚。

虽然老爷子也知道,傅南辰并不一定会喜欢,但是起码有个这有个照顾他的人。

而现如今,傅南辰26了,而那个女孩儿24岁,比傅南辰小2岁,也可以完成婚礼了。

虽然他们两个人没见过面,但是私下里也通过消息。

此刻,傅南辰给那个叫楚染栖的人发了个消息。

楚染栖手机一直震动,她无语似的松开了手,掏出了手机。

那车辆劲很大,直接溜了车,张添差一点就要滚下山坡去。

好在他顶住了,回头瞪了一眼楚染栖,大骂道:“你在干些什么?你怎么能突然间松手呢?你知不知道,溜车可是会有致命的下场,亏我是个大男人,我还能顶住,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呀?你手机里到底有什么消息非回不可呀?这手机里到底有谁呀?非让你回,能不能救我。”

楚染栖无语似的看着自己微信上好多年不发消息的人,眨巴眨巴眼睛。

“你管是谁呢?你一个大男人,不可能还让我一个女人顶着吧,赶紧给我顶住了,要不是因为你如此这般做的,我还能变成这样,说到底还是你的问题,你给我顶住了,一会儿再说顶不住的问题。”

边说着边当着张添的面,回了一句正在推车。

楚染栖抽了抽嘴角,不可思议的模样,愣了一下子,赶紧给张添打电话。

张添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下两个人全都撒开了车,那车半途而废似的,叽里咕噜就往下滚,这两个人一边追车一边接电话,楚染栖还破口大骂。

“你在干些什么?你不是说不让接电话吗?那你怎么接电话了?你看看你现在接电话,造成怎么样的一种后果,我们两个人好不容易从下坡推到了上坡,如今你接电话,这手机又溜出去了,完蛋了。”

傅南辰根本没来得及听,就听见了咆哮的动静,更加愣,赶紧问:“咋回事?”

而此刻,张添却只好回应了一句:“没办法呀,这车胎被人扎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把我车胎给扎了,不过,少爷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没意外,我立马给你媳妇儿接到家。”

然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傅南辰愣了,傻了,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