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笼罩着宁远制药厂锈迹斑斑的大门,像一层肮脏的纱布。阮雨桐从季川的摩托车后座下来,双腿因长时间紧绷而微微发抖。一路上,她紧抱着季川的腰,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随着每次换挡而起伏。"就是这里。"季川摘下头盔,眼中闪烁着阮雨桐读不懂的光芒。兴奋?恐惧?亦或是即将揭开谜底的迫切?制药厂围墙上的铁丝网大多己经断裂,像枯萎的藤蔓般垂落。大门上的锁链被人剪断过又重新接上,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