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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裁员深冬的雨总带着刺骨的寒意。晚上七点半,

科创园区的玻璃幕墙早被密集的雨丝糊成白茫茫一片,陈默攥着刚打印好的项目报告,

指尖在文件夹边缘掐出几道白痕。“陈默,进来。” 总监办公室的门没关严,

张涛的声音裹着烟味飘出来,像根冰锥扎进陈默耳膜。他深吸一口气,

推门时带进来的冷风让空调出风口发出 “咔嗒” 轻响。张涛正对着电脑屏幕冷笑,

地中海发型上的发胶在顶灯反射下泛着油光。他慢悠悠转过来,

指间夹着的香烟烟灰摇摇欲坠:“你这季度的 KPI 差了 30%,知道吧?”“张总,

上周提交的优化方案能提升效率 20%,客户反馈很好 ——”“客户?

” 张涛猛地把烟摁在烟灰缸里,陶瓷缸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大老板今天问我,

为什么核心代码里有个漏洞没堵住?你解释解释,是不是又熬夜摸鱼写你那破副业了?

”陈默的后槽牙咬得发酸。那个漏洞明明是张涛强行塞进来的外包模块出的问题,

上周他就提交过风险预警,却被压在文件夹最底层。他盯着张涛指甲缝里的烟渍,

喉结滚动着:“我没有摸鱼,漏洞报告 ——”“别跟我扯这些!

” 张涛把一份离职协议拍在桌上,A4 纸边缘被雨水打湿过,皱成波浪形,

“公司优化结构,你被裁了。这月工资加 N+1,签字吧,别逼我走流程。

”雨点狠狠砸在玻璃窗上,发出沉闷的轰鸣。

陈默的视线落在协议末尾的 “自愿离职” 字样上,心脏像被那冰冷的雨点反复抽打着。

他在这家公司待了五年,从实习生做到核心开发,手里攥着三个关键项目的专利,

现在却被这样轻飘飘地否定。“我不签。”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坚定,

“漏洞不是我的责任,我要求内部审计。”张涛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堆成沟壑:“审计?

你以为谁会信你?上周让你做的那个财务系统后门,你非说违规拒绝开发,

真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陈默浑身一僵。原来在这儿等着。他猛地抬头,

张涛的脸在烟雾中模糊成一团灰影,那双小眼睛里的阴狠像淬了毒的冰碴。

“要么签字领钱滚蛋,要么明天人事给你寄辞退通知,理由是‘***’。

” 张涛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你妈不是在住院吗?这份工作没了,

医药费……”“我签。” 陈默抓起笔,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墨点。

他不能让母亲的治疗出任何岔子,那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软肋。走出办公楼时,

暴雨已经连成白茫茫的帘幕。陈默把离职协议塞进怀里,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

涩得他睁不开眼。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他划开屏幕,

“市一院急诊” 几个字让他的手指瞬间冰凉。“是陈默先生吗?

” 护士的声音透过电流发颤,“你母亲刚刚突发心梗,正在抢救,请立刻来医院缴费,

准备手术!”“嗡 ——” 手机从掌心滑落,在积水的台阶上摔出一道裂痕。

陈默弯腰去捡,指腹摸到屏幕上温热的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自己的眼泪。

怀里的离职协议被雨水浸透,字迹晕染开来,像一张模糊的嘲讽脸。他站在暴雨中,

看着科创园区的灯火逐渐模糊。五年青春、满身技术,到头来连母亲的救命钱都凑不齐。

冷风灌进单薄的衬衫,冻得他牙齿打颤,却远不及心里那片蔓延的绝望来得刺骨。

2 天桥奇遇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陈默把湿透的离职协议塞进垃圾桶,

踩着积水往公交站走,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手机屏幕裂成蛛网,

却还能勉强看清时间:晚上八点四十五分,距离母亲手术缴费截止还有三小时。

他摸遍全身口袋,只有三张皱巴巴的百元钞和一串钥匙。

银行卡里的余额在上周交完住院押金后,就只剩下三位数。冷风卷着雨丝钻进领口,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缩着脖子跑上附近的过街天桥。这座天桥早就该拆了,

栏杆上的铁锈被雨水泡得发黏,脚下的水泥板裂着缝,积水顺着缝隙往下滴,

在桥洞下汇成小小的水洼。陈默靠在栏杆上,望着桥下川流不息的车灯,

感觉自己像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随时都会坠入深渊。“妈的……” 他一拳砸在栏杆上,

铁锈混着雨水蹭在指头上,又疼又痒。要是能回到下午就好了,

要是没拒绝张涛那个违规要求就好了,要是…… 无数个 “要是” 在脑子里盘旋,

最终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桥缝里卡着个黑东西。他蹲下身,

雨水顺着发梢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那是部旧款智能手机,黑色外壳磨得发亮,

背面贴着早已褪色的卡通贴纸,屏幕朝上卡在钢筋缝隙里。陈默犹豫了一下,

伸手把手机抠了出来。机身意外地干燥,他按了下电源键,屏幕竟然亮了。没有解锁界面,

只有一行淡蓝色的文字悬浮在黑色背景上:遗憾改写系统已激活,

检测到宿主强烈执念:逆转 18:30 的离职事件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以为是劣质手机的病毒弹窗。这种老款智能机早就该淘汰了,说不定是谁丢的垃圾。

他正要把手机扔回桥洞,屏幕上的文字突然变了:是否执行首次改写?消耗电量 20%,

剩余电量 80%“神经病。” 陈默嗤笑一声,

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在屏幕上点了 “是”。反正已经够倒霉了,还能更糟吗?按下的瞬间,

手机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动,屏幕闪过一道白光。陈默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

发现周围的雨声似乎变了调,天桥下的车流声也变得遥远。他低头看手机,

电量显示确实从 100% 变成了 80%,而屏幕上的文字换成了:改写成功,

时间回溯至 18:25什么鬼?他皱着眉抬头,却看见自己还站在总监办公室门口,

手里攥着那份没被雨水打湿的项目报告。办公室里传来张涛打电话的声音:“放心王总,

那笔款我下周就能转到你账户,用财务系统的漏洞……”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

他低头看自己的衬衫,干爽挺括;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完好无损;再看腕表,

时针正指向六点二十五分。“陈默,进来。” 门开了,张涛挂了电话,

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看到他时立刻切换成公事公办的冷漠,

“你这季度 KPI……”“张总,” 陈默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发飘,却异常清晰,

“刚才您说的财务系统漏洞,是指上个月外包团队开发的支付模块吧?

我刚发现那里有个逻辑错误,能直接绕开权限校验,这是风险报告。

” 他从文件夹里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漏洞报告,正是上周被张涛压下的那份。

张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他盯着报告上的代码截图,

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过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KPI 的事…… 下个月再说。”陈默转身出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掏出那部捡来的旧手机,

屏幕上 “剩余电量 80%” 的字样刺眼又真实。雨还在下,

但陈默的心里却燃起一簇微弱的火苗。他低头看着手机,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浅浅的划痕,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逐渐清晰。3 第一次回溯回到工位时,

格子间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陈默把旧手机塞进抽屉最底层,

用一本厚厚的《算法导论》压住,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同事小李探过头来,

眼镜片上沾着咖啡渍:“默哥,刚才张扒皮叫你进去干嘛?没为难你吧?”“没事,

讨论项目问题。” 陈默勉强笑了笑,打开电脑时手指还在发颤。屏幕亮起的瞬间,

他下意识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18:35,

距离母亲 “原本” 心梗发作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但指尖落在键盘上,敲出的代码却频频出错。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天桥上的奇遇,

那部旧手机的屏幕、张涛煞白的脸、自己失而复得的工作…… 一切都像场荒诞的梦,

却又真实得可怕。“嗡 ——” 抽屉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发出轻微的嗡鸣。

陈默吓得差点把鼠标碰掉,慌忙用脚抵住抽屉,假装整理文件挡住同事的视线。

震动只持续了两秒就停了,他却感觉后背的汗瞬间冒了出来。熬到下班铃响,

陈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办公楼。雨已经小了很多,变成细密的雨丝斜斜飘落。

他没去公交站,而是直奔市一院,路上买了份小米粥和清淡的小菜 —— 母亲最爱吃这些。

住院部三楼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陈默轻手轻脚推开病房门,

看到母亲正靠在床头看报纸,脸色虽然苍白,但精神不错。“妈,今天感觉怎么样?

” 他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放得极轻。“小默来啦?” 母亲放下报纸,

眼角的皱纹笑成一朵花,“好多了,医生说明天可以下床走走。你工作不忙吗?

不用天天跑过来。”陈默的心像被温水泡过,又酸又软。他打开保温桶,

盛出小米粥:“不忙,项目进展顺利。快趁热吃,刚买的。” 看着母亲小口喝粥的样子,

他悄悄松了口气,看来第一次回溯真的改变了悲剧。陪母亲聊了会儿天,

确认她各项指标都正常,陈默才离开医院。走到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他掏出那部旧手机,

犹豫着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显示剩余电量 80%,

下方多了一行小字:首次改写完成,解锁 “指定回溯” 功能。

他试探着在心里默念:想看看张涛现在在做什么。屏幕瞬间刷新,

跳出一段模糊的画面 —— 张涛正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怒吼:“那蠢货怎么突然变机灵了?

漏洞报告都准备好了?你给我查!陈默最近跟谁走得近!”画面只持续了三秒就消失了,

电量依旧是 80%。陈默的后背泛起寒意,原来这部手机还有监视功能?他攥紧手机,

指腹摸到冰凉的金属边框,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握着的可能不是救赎,而是潘多拉的魔盒。

回到出租屋时,已经快十一点了。陈默把手机放在桌上,盯着那行电量数字发呆。

他试着回想今天在公司的细节,

张涛的反应、同事的眼神、自己敲代码的手感…… 一切都无比清晰。

可当他想回忆母亲年轻时的样子,记忆却像蒙上了一层薄雾,

只能模糊记起她扎着马尾辫的轮廓。是错觉吗?他皱着眉翻开钱包,

里面夹着一张母亲的旧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靥如花,可陈默却觉得有些陌生,

好像这张脸和记忆里的母亲隔着一层纱。“咔哒”,旧手机突然自动亮起,

屏幕上跳出新的提示:能力使用提示:每次改写将轻微损伤短期记忆,

电量低于 50% 后影响加剧。陈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他看着照片上母亲的笑脸,

又看看手机上冰冷的电量数字,第一次对这份突如其来的 “幸运” 感到了恐惧。

窗外的雨彻底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地板上,像一片冰冷的霜。4 初露锋芒第二天清晨,

陈默被闹钟惊醒时,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了,脸上还压着那部旧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剩余电量 79%—— 不知什么时候掉了 1%。他猛地坐直,

昨晚模糊的恐惧瞬间清晰。抓起手机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眼睛,

血丝像蛛网爬满眼白。他打开通讯录,找到 “母亲” 的号码,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半分钟,

确认自己没有忘记。“只是轻微损伤,没事的。”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

用冷水泼脸,试图驱散那股寒意。到公司时,格子间里已经一片忙碌。陈默刚坐下,

内线电话就响了,是 CEO 的助理:“陈默,王总让你现在去顶层办公室。

”他心里咯噔一下。CEO 王启明是业内出了名的技术控,平时很少直接找基层员工。

难道张涛恶人先告状了?他攥了攥手心,摸到口袋里的旧手机,深吸一口气走向电梯。

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整片城市天际线,王启明背对着他站在窗前,

灰色西装衬得背影格外挺拔。“坐。” 他转过身,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眼神锐利如鹰,

“张涛说你发现了财务系统的漏洞?”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刚要解释,

王启明却摆摆手:“我看了你的漏洞报告,逻辑清晰,解决方案也很专业。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你怎么发现外包模块有问题的?张涛说那批代码经过三重审核。

”“我对比了外包团队的历史代码风格,” 陈默定了定神,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讲出来,

“他们习惯用 try-catch 结构处理异常,

但这次提交的模块却用了 if 判断,我觉得奇怪就深入查了查。

” 这是他昨晚用手机回溯外包代码提交记录总结的结论。王启明点点头,

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上周董事会提出要优化用户留存率,技术部给的方案需要三个月。

你觉得,能不能更快?”陈默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想起上个月做的用户行为分析报告,

里面提到三个关键痛点,但被张涛以 “优先级不高” 压了下来。

他抬头迎上王启明的目光:“能。如果重构推荐算法的底层逻辑,两周就能看到效果,

我有现成的优化模型。”“哦?” 王启明的眼睛亮了,“详细说说。”接下来的四十分钟,

陈默侃侃而谈,从数据模型到算力分配,甚至连可能出现的风险点都讲得清清楚楚。

这些都是他用手机回溯了三次 “方案汇报失败” 的经历,反复修改完善的结果。

走出 CEO 办公室时,陈默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但脚步却异常轻快。

王启明不仅采纳了他的方案,还让他暂时牵头这个项目,直接向自己汇报。回到部门,

张涛的脸色难看得像刚吞了苍蝇。他堵在陈默工位前,双手抱胸:“行啊陈默,

越级汇报的本事不小?别忘了你的绩效考核还在我手里。”周围的同事都低下头,假装忙碌,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陈默看着张涛扭曲的脸,突然想起手机里看到的监控画面,

心里冷笑一声。“张总,” 他站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

“王总让我把优化方案同步给你,毕竟项目需要技术部配合。” 他把打印好的方案递过去,

特意让封面朝上 —— 上面有王启明亲笔写的 “同意推进”。张涛的手指抖了抖,

接过方案时差点没拿稳。他恶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转身回了办公室,

关门声震得天花板掉下来一小块墙皮。同事小李凑过来,压低声音:“默哥,

你这是要起飞啊!张扒皮脸都绿了!”陈默笑了笑,心里却没多少喜悦。他悄悄摸出手机,

电量显示 78%。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屏幕上,那串数字泛着冷光,

像在无声地提醒他:这一切都有代价。5 代价显现夜幕像块浸了墨的绒布,

缓缓覆盖整座城市。陈默对着电脑屏幕打了个哈欠,

代码编辑器上的绿色字符开始模糊成一团。优化方案的第一版测试数据出来了,

用户留存率提升 12%,王启明在工作群里发了个大大的红包。“默哥,

下班去撸串庆祝啊?” 小李收拾着背包,兴奋地搓手,“张扒皮今天提前溜了,

没人管咱们!”“不了,我得去医院看我妈。” 陈默揉了揉太阳穴,拒绝的话刚说出口,

突然愣住了 —— 母亲住哪个病房来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明明昨天下午才去过,怎么会突然想不起来?

陈默慌忙打开手机备忘录,找到上周存的病房号:307 室。指尖划屏幕时,

他注意到旧手机的电量已经掉到 75%。“怎么了默哥?” 小李看出他脸色不对。

“没事,有点累。” 陈默勉强笑了笑,关电脑的手却在发抖。他抓起外套冲出办公楼,

晚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却驱不散心里的恐慌。路过小区便利店时,

暖黄的灯光从玻璃门透出来。赵姨正弯腰整理货架,银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小默?

这么晚还去医院啊?” 她直起身,蓝布围裙上沾着点面粉,“你妈今天下午还问你呢,

说你爱吃她做的红烧肉。”红烧肉…… 陈默的喉咙突然发紧。

他记得母亲做的红烧肉很好吃,可具体是什么味道?是甜口还是咸口?放没放八角?

这些本该清晰的记忆,此刻却像被蒙上了一层毛玻璃,怎么也看不清细节。“嗯,

她说想吃清淡的,我买点小米粥过去。” 他接过赵姨递来的保温桶,

指尖触到老人粗糙的手掌,心里一阵发酸。“你妈那身体得好好补补,

” 赵姨帮他把粥装进去,压低声音,“今天下午张涛他老婆来买烟,

跟人打电话说什么‘那笔钱快到手了,陈默那个傻子还帮着干活’,你当心点那个姓张的。

”陈默的脚步顿住了。张涛果然还在搞鬼!他攥紧保温桶,

金属提手硌得手心生疼:“谢谢赵姨,我知道了。”赶到医院时,病房里的灯已经暗了,

母亲睡着了。陈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光看着母亲的脸。

她的眼角有了皱纹,鬓角也添了白发,可这张脸在记忆里却越来越模糊。他掏出手机,

翻出相册里母亲的照片,一遍遍地对照着看,生怕下一秒就认不出她。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消息弹窗跳了出来:记忆碎片丢失提醒:关于 “母亲做的红烧肉” 的味觉记忆已损伤,

电量 75%。陈默的呼吸瞬间停滞。他盯着那行字,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原来不是错觉,能力的代价真的在显现。他看着病床上熟睡的母亲,

又看看手机上冰冷的电量数字,第一次开始怀疑:用珍贵的记忆换回来的逆袭,真的值得吗?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陈默把脸埋在掌心,

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保温桶里的小米粥还温热着,可他的心里却像被深冬的冷雨浇透,

一片冰凉。6 职场反击周一清晨的阳光斜斜切进办公室,却驱不散格子间里的低气压。

陈默刚打开电脑,就听见后排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是新来的实习生晓雯,她趴在桌上,

肩膀一抽一抽的,面前散落着几张设计图。“怎么了这是?” 陈默走过去,

看到设计图上被红笔圈满了修改意见,边缘还沾着几滴泪痕。晓雯抬起头,

眼睛红肿得像核桃:“默哥,张总说我做的用户界面抄袭竞品,要扣我全月工资,

还要我写离职报告……”陈默拿起设计图,眉头瞬间皱紧。这版界面是他上周指导晓雯做的,

核心逻辑和交互细节都有原始草稿记录,怎么可能抄袭?他扫了眼总监办公室的方向,

门虚掩着,能看到张涛正对着电话阴阳怪气:“年轻人就是不踏实,

抄都抄不明白……”“别哭,” 陈默拍了拍晓雯的后背,声音放轻,

“把你的设计日志给我看看。” 晓雯抽泣着递过笔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从初稿到终稿的修改记录,时间线清晰得很。陈默心里有了数。

张涛这是把自己的火撒到实习生身上了。他回到工位,

手不自觉摸向抽屉里的旧手机 —— 用能力吗?上次回溯后,他已经记不清父亲的声音了,

再用一次,会不会连母亲的声音也忘了?“默哥,算了……” 晓雯怯生生地说,

“我听说张总以前就逼走好几个人了,我刚毕业,惹不起他……”陈默看着女孩泛红的眼睛,

想起自己刚入职时被刁难的样子。那时要是有人肯帮他一把,就不会走那么多弯路。

他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旧手机,屏幕显示剩余电量 73%。“相信我。

” 他按下电源键,在心里默念:回溯到昨天下午张涛审核设计稿的时刻。手机轻微震动,

电量跳成 71%,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他 “站” 在昨天的总监办公室,

张涛正把一份竞品设计图塞进抽屉,对着进来交稿的晓雯说:“这个界面风格不错,

就是…… 有点眼熟啊?” 晓雯当时没多想,

还傻乎乎地说:“是默哥教我参考了行业最佳实践!” 张涛冷笑一声,

在审核表上写下 “疑似抄袭”。画面消散,陈默猛地回神,手心全是汗。

他拿着手机走到总监办公室门口,直接推门进去。张涛正翘着二郎腿抽烟,

见他进来立刻变脸:“陈默?有事?”“张总,晓雯的设计稿抄袭的事,我能解释。

” 陈默把手机连接到办公室的投影仪,

点开一段模糊的视频 —— 正是刚才回溯到的画面,张涛藏竞品图的动作清晰可见。

张涛的脸 “唰” 地白了,烟灰掉在名牌西裤上都没察觉:“你…… 你这什么东西?

伪造证据?”“是不是伪造,查一下您的抽屉就知道了。” 陈默盯着他的眼睛,“还有,

晓雯的设计日志和修改记录都在,比对创作时间线就能证明清白。您要是不信,

咱们现在请法务部来鉴定?”走廊里已经围了几个同事,都在偷偷往里看。

张涛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狠狠把烟摁灭:“算…… 算我看走眼了!让她把设计稿改改,

这事就算了!”陈默转身出门,晓雯立刻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默哥,太谢谢你了!

” 周围的同事也纷纷投来佩服的目光,小李偷偷比了个 “牛” 的手势。回到工位,

陈默却高兴不起来。他掏出手机,电量 71%。刚才回溯时,

他突然想不起母亲最喜欢的花是什么了。他慌忙翻手机相册,

看到去年母亲节送的康乃馨照片,心脏才稍稍落地。窗外的阳光明明很暖,

他却觉得后背发凉。这场职场反击赢了,但代价正在暗处悄悄滋生,

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最珍视的记忆。7 电量警报周三的雨下得黏黏糊糊,像化不开的糖浆。

陈默对着电脑屏幕打了第三遍哈欠,眼前的代码突然变成了一团乱码。他揉了揉眼睛,

代码又恢复正常,但脑子里却空空的 —— 刚才想到的优化思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 他喃喃自语,指尖在键盘上悬着,明明很熟悉的指令,却像第一次接触。

这种感觉很可怕,就像大脑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块。他猛地想起什么,掏出旧手机,

屏幕上的电量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剩余电量 49%。就在这时,

手机突然弹出刺眼的红色提示:警告:电量低于 50%,短期记忆损伤加剧,

可能出现关键信息遗忘。陈默的手指开始发抖。他点开通讯录,找到 “母亲” 的号码,

反复默念着 “307 病房”,生怕下一秒就忘得一干二净。上周医生说母亲恢复得不错,

可他怎么也想不起复查的具体日期,只能翻聊天记录才确认是周五。“默哥,

王总让你去趟会议室,讨论项目进度。” 小李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叠数据报表,

“张总也在,刚才看你的眼神怪怪的。”陈默捏紧手机,深吸一口气走向会议室。推开门,

王启明坐在主位,张涛坐在旁边,脸上挂着假笑。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很足,

陈默却觉得浑身燥热。“用户留存率提升到 15% 了,很好。” 王启明推了推眼镜,

“但服务器负载有点高,你说的优化方案……”“方案在……” 陈默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明明昨天晚上还在修改方案,核心参数是什么来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看到王启明和张涛的脸在眼前晃动。“怎么了陈默?” 王启明皱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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