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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高级会所的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疯狂拍打脸颊。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一身租来的香槟色礼服,领口别着枚廉价却闪眼的水钻胸针 —— 那是苏氏设计仅剩的设计师团队凑钱给我买的 “战袍”。眼线在刚才的慌乱中晕开了半毫米,像只被雨淋湿的熊猫。

“妈咪,快点啦!陆叔叔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哦。”

隔间门板被人用肉乎乎的小手拍得咚咚响,苏念辰那软糯的童声裹着得意洋洋的尾音钻进来。我深吸一口气,拧开门锁就看见我那宝贝儿子正踮着脚尖,费力地够着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

他今天穿了身小西装,领结歪歪扭扭挂在脖子上,像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企鹅。更要命的是,这小家伙不知从哪里摸来支发蜡,把自己柔软的黑发抹得根根直立,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

我猛地别开视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乱撞。

“苏念辰,谁让你乱动发蜡的?” 我拽过他的胳膊,指尖触到他西装口袋里硬硬的东西,“你又藏了什么?”

“没、没什么!” 小家伙立刻捂住口袋,圆溜溜的眼睛转得比商场里的招财猫还快,“是给陆叔叔的见面礼啦!”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三个小时前,我正对着电脑修改第十版设计稿,这祖宗突然抱着平板电脑冲进书房,指着财经新闻上那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宣布:“妈咪,这是我爹地!我们今天必须去见他!”

屏幕上的陆知衍穿着高定西装,站在纳斯达克敲钟台上,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刻,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财经记者称他为 “行走的印钞机”,商界对手叫他 “没有感情的资本猎手”,而我只记得三年前那个暴雨夜,他把我圈在怀里时,脖颈上那颗硃砂痣烫得惊人。

“小孩子别乱说话。” 我当时一把合上电脑,耳根却烧得能煎鸡蛋。

“我才没乱说!” 苏念辰气鼓鼓地掏出张皱巴巴的化验单,“李医生说我们的 DNA 匹配度 99.99%,他就是我爹地!”

那张单子是上周幼儿园体检时,这小鬼头不知用什么法子缠着校医给做的加急鉴定。我看着他和陆知衍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突然想起生产那天,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小家伙说 “这孩子眼睛真亮” 时,我差点在产房里哭晕过去。

现在倒好,这小叛徒直接带着 “证据” 要去认爹了。

“今天是陆氏集团的酒会,去的都是大人物,我们……”

“我们也是大人物!” 苏念辰挺起小胸脯,从背后变出个帆布包塞进我手里,“妈咪快看,我把户口本都带来了!”

帆布包上印着的小熊图案被撑开,露出里面红本本的边角。我看着那本本该锁在抽屉最深处的户口本,突然明白这小家伙早就算计好了。

“苏念辰!” 我压低声音想发作,却看见他突然红了眼眶,小手攥着我的衣角轻轻摇晃:“妈咪,我只是想让爹地帮我们保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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