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默，我怀孕了。"苏晚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张B超单，

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人看不透。我刚从公司回来，公文包还没放下，听到这话瞬间愣住了。

结婚三年，我们一直在努力要孩子，这个消息应该让我欣喜若狂才对。可是苏晚接下来的话，

如同晴天霹雳。"但是，孩子不是你的。"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中的公文包掉在地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你说什么？"我的声音颤抖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苏晚咬着下唇，眼中含着泪水："孩子是李浩的。"李浩，那个名字如同一根尖锐的刺，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那是苏晚的初恋，大学时期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过去，没想到..."怎么可能？"我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到墙壁，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苏晚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一个月前，李浩从美国回来了。

我们在咖啡厅见了一面，本来只是想叙叙旧，但是..."她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组织语言："我们喝了点酒，然后...然后就发生了关系。我以为只是一次意外，

没想到会怀孕。"我感觉天旋地转，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信任，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我与苏晚是大学同学，她比我低一届。当初李浩出国留学时，苏晚痛苦了很久，

是我一直陪在她身边，最终走到了一起。"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的声音沙哑，

"你可以瞒着我，可以偷偷打掉孩子。"苏晚抬起头，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因为我不想欺骗你。陈默，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但是我不能瞒着你生下这个孩子，让你当冤大头。"她走向我，想要伸手抱住我，

但我闪开了。"别碰我。"我的声音冰冷得连我自己都害怕，"苏晚，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陈默，你听我说...""够了！"我大吼一声，吓得苏晚往后退了几步，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冲出家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夜色渐深，霓虹灯闪烁，

但我的世界却一片灰暗。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我买了一瓶酒，

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开始喝。酒精的麻醉让我暂时忘记了痛苦，但回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苏晚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像天使一样。想起我们的婚礼，

她穿着婚纱对我说："陈默，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想起我们一起奋斗买房，

一起装修新家，一起规划未来...这一切，都在今晚化为泡影。手机响了，是苏晚打来的。

我看了一眼，直接挂断。她又打了几次，我索性关机。就这样，我在街头坐了一夜。

天亮时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苏晚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哭了一夜。"陈默，

你回来了。"她立刻站起来，"我们谈谈好吗？"我没有理她，直接走向卧室。"陈默！

"苏晚跟在我身后，"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我们必须面对现实。"我转身看着她："现实？

什么现实？你出轨怀了别人的孩子，然后告诉我这就是现实？""我..."苏晚欲言又止。

"苏晚，我问你，"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还爱我吗？"这个问题让苏晚沉默了很久。

最终，她说："我不知道。"这四个字，彻底击垮了我最后的防线。"好，我明白了。

"我转身走向衣柜，开始收拾行李，"我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你好好想想，

是要跟李浩在一起，还是...""还是什么？""还是我们离婚。

"苏晚的脸瞬间苍白："陈默，你不能这样。我们还有感情，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我冷笑，"怎么重新开始？看着你肚子里别人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苏晚，

我没有那么伟大。"收拾好行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我们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家。

走出小区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苏晚站在阳台上，正望着我的方向。那一刻，

我的心又软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愤怒和绝望压制。有些错误，一旦犯下，就再也无法挽回。

第二章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单身公寓，简单得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

相比起我和苏晚精心装修的婚房，这里简直就是贫民窟。但我宁愿住在这里，

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充满欺骗和背叛的家。第二天上班，同事们都发现了我的异常。"陈默，

你怎么了？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设计部的小王关心地问道。"没事，昨晚熬夜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中午吃饭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晚的短信："陈默，

我们见面谈谈好吗？"我看了一眼，没有回复。下午，苏晚又发了几条信息："陈默，

我知道你在生气，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已经预约了妇产科，准备把孩子打掉。

""求你了，给我一个机会解释。"看到第二条信息时，我的手停顿了一下。

她要把孩子打掉？虽然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但毕竟是一条生命。况且，如果她真的打掉了，

我们是不是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想到这里，我回了一条信息："晚上七点，老地方。

"老地方是我们经常去的一家咖啡厅，很安静，适合谈话。下班后，我提前到了咖啡厅。

选择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杯黑咖啡。苏晚七点准时到达，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

看起来憔悴了很多。"陈默，谢谢你愿意见我。"她坐下后，声音有些颤抖。"说吧，

你想说什么？"我的语气依然冰冷。苏晚深吸一口气："我想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经过。

"她开始讲述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李浩回国后，通过朋友找到了苏晚的联系方式。

他说想见她一面，聊聊过去。"我本来是拒绝的，"苏晚说，"但他说只是叙叙旧，

没有别的意思。我想着反正都是朋友了，见一面也无所谓。

"他们在一家高档酒店的酒吧见面。李浩点了很多酒，说要为重逢干杯。

苏晚平时酒量就不好，那天又心情复杂，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然后你们就..."我的拳头紧握。"是的。"苏晚低下头，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李浩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冷笑，"就这样？""陈默，我发誓，我真的没想过要背叛你。

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那样。"苏晚的眼泪又开始流，"我回家后一直很痛苦，

想要告诉你，但又不敢。直到发现怀孕了，我才鼓起勇气。"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问："李浩现在在哪里？""他...他已经回美国了。"苏晚说，

"他不知道我怀孕的事。""不知道？"我觉得有些奇怪，"你没有告诉他？

""我想告诉他，但是联系不上。"苏晚说，"他换了手机号码，微信也把我删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个男人和前女友***后，

真的会这样彻底消失吗？"苏晚，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苏晚立刻抬起头："有！陈默，只要你愿意原谅我，

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去医院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开始。

"看着她希冀的眼神，我的心又开始动摇。三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给我一些时间考虑。"我说。"好，我等你。"苏晚立刻答应，"陈默，

我们一定会重新开始的，一定会。"离开咖啡厅后，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夜风很冷，

但我的心更冷。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苏晚说她要把孩子打掉，

我们重新开始。听起来很美好，但我真的能忘记她的背叛吗？而且，

我总觉得她的话里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第二天是周末，我决定去找我的好朋友张涛。

他是律师，见过很多离婚案例，或许能给我一些建议。张涛听完我的遭遇后，沉默了很久。

"老陈，你觉得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假的？""假的？"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是说，

有没有可能苏晚根本没有出轨，这一切都是她编造的？""为什么要编造这种事？

"我觉得张涛的想法很奇怪。"测试。"张涛说，"测试你对她的爱有多深，

测试你是否会因为这种事而离开她。"这个想法让我震惊。如果真是这样，

那苏晚也太可怕了。"但她有B超单啊。"我说。"B超单可以造假，或者借别人的。

"张涛说，"老陈，你仔细想想，她的话里有没有什么破绽？"我回忆着昨晚的对话，

突然想起一个细节。"她说李浩回美国了，联系不上。但如果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她怎么可能不想方设法联系他？""对，这就是破绽。"张涛说，"而且，

如果李浩真的在美国，你可以想办法求证。"回到出租屋后，我开始调查李浩的情况。

通过共同的大学同学，我了解到李浩确实在一个月前回过国，但是...他根本没有离开，

而是在本市的一家投资公司工作！第三章这个发现如同一道闪电，

瞬间撕裂了苏晚编织的谎言。李浩不仅没有回美国，而且就在本市工作，

距离我们家只有十几公里的距离。那么苏晚为什么要撒这个谎？我决定亲自去见见李浩。

通过大学同学，我拿到了李浩工作的公司地址。那是一栋高档写字楼，

李浩在22楼的"鼎盛投资"上班。我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了久违的李浩。

五年过去了，他比大学时期成熟了很多，穿着昂贵的西装，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样子。

"李浩。"我走上前叫住他。他转身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陈默？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谈谈。"我直接说明来意。李浩看了看周围，

然后说："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家茶楼。在包间里，

我开门见山："李浩，你和苏晚的事，我都知道了。"李浩的脸色立刻变了："什么事？

""一个月前，你们发生了关系，现在苏晚怀孕了。"我盯着他的眼睛，

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李浩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陈默，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误会？"我冷笑，"苏晚亲口告诉我的，还会有假吗？""我确实见过苏晚，"李浩说，

"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什么？"我愣住了。李浩继续说："一个月前，

我确实通过朋友找到苏晚，想见她一面。但我们只是在咖啡厅聊了一个小时，什么都没发生。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而且那天苏晚一直在跟我说你们的感情有多好，她有多爱你。

陈默，苏晚根本不可能背叛你。"我感觉大脑一片混乱："那她为什么要说怀了你的孩子？

""我不知道。"李浩摇头，"但我可以确定，那个孩子绝对不是我的。"从茶楼出来后，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如果李浩说的是真的，那苏晚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想起张涛的话：测试。难道苏晚真的是在测试我？她编造了一个出轨怀孕的故事，

就是为了看看我会不会离开她？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苏晚的电话。"陈默？"苏晚的声音听起来很惊喜，"你想通了吗？""苏晚，

我想见见李浩。"我说。电话那头立刻沉默了。"你说什么？"苏晚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我想见见孩子的父亲。"我故意加重了语气，"这不过分吧？

""可是...可是我说过，他已经回美国了。""是吗？"我冷笑，

"那为什么我刚刚在鼎盛投资见到了他？"电话那头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沉默。

"苏晚？"我叫她的名字。"陈默，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的愤怒彻底爆发，"苏晚，李浩已经告诉我了，你们什么都没发生！""陈默，

你冷静一点...""冷静？"我在街上大吼，"你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欺骗我，

然后让我冷静？苏晚，你到底想要什么？"电话那头传来苏晚的哭声。"陈默，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有多爱我。"果然是测试！"你想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的声音冰冷得可怕，"好，现在你知道了。我爱你爱到差点被你的谎言逼疯，

我爱你爱到为了你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出轨而痛不欲生。苏晚，你满意了吗？""陈默，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我冷笑，"苏晚，有些错误是不能原谅的。

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知道，我都知道。

"苏晚哭得更厉害了，"但是我真的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心意。""确认我的心意？

"我觉得荒谬至极，"苏晚，三年的婚姻还不足以证明我的心意吗？我每天早上为你做早餐，

下班后为你买菜做饭，周末陪你逛街看电影，这些都不能证明我爱你吗？

""陈默...""还有，"我继续说，"你还记得去年你生病住院的时候吗？

我在医院照顾了你一个星期，衣不解带。你发高烧的那个晚上，我抱着你哭得像个孩子。

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电话那头的哭声更大了。"陈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求你原谅我好吗？"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苏晚，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好，你问。""这个测试是你一个人想出来的，

还是有人教你的？"苏晚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是...是我闺蜜小雨的主意。"小雨，

苏晚的大学室友，现在是某公司的人事经理。据我所知，她已经离婚三次了。

"小雨告诉你这样做的？"我的愤怒又增加了几分。"她说，男人都是善变的，

如果不定期测试，早晚会被抛弃。"苏晚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说只有通过极端的方式，

才能真正了解一个男人的心。""所以你就编造了出轨怀孕的故事？

""我...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你会不会离开我。"我闭上眼睛，

感觉心如死灰。"苏晚，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如果你真的出轨怀孕，我会选择离婚。

""可是我没有出轨啊！"苏晚急切地说，"陈默，这只是一个测试，

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苦笑，"苏晚，

你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不能。你的这个测试，已经彻底摧毁了我对你的信任。

"说完这句话，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第四章挂断电话后，我站在马路边，

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内心五味杂陈。苏晚的"测试"不仅没有证明我对她的爱，

反而彻底摧毁了我们之间的信任。我开始怀疑，在这三年的婚姻中，

她还做过多少类似的事情？手机又响了，是苏晚的电话。我看了一眼，直接挂断。

她又打了几次，我索性关机。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从苏晚告诉我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到我痛苦得彻夜未眠，再到今天发现这一切都是她的测试...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被人戏耍得团团转。第二天早上，我被敲门声惊醒。透过猫眼，我看到苏晚站在门外，

手里拿着早餐。"陈默，我知道你在里面，开开门好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我没有开门，也没有说话。"陈默，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苏晚继续说，

"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听到她关心的话语，我的心又软了一下。

但很快，我就想起了她的欺骗。"陈默，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们总要面对现实。

"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结婚三年了，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件事就结束吗？

"我依然没有开门。苏晚在门外站了一个小时，最终还是离开了。上班路上，

我收到她的短信："陈默，早餐我放在门口了，记得吃。还有，我已经向公司请了假，

这几天会一直等你回家。"看到这条信息，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在公司里，我无心工作，

满脑子都在想苏晚的事。设计部的小王几次叫我，我都没有反应。"陈默，你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小王关心地问。"没事，就是没睡好。"我随便敷衍了一句。

中午吃饭时，我接到了岳母的电话。"默默，小晚跟我说你们吵架了，到底怎么回事？

"岳母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心。苏晚显然没有把真相告诉岳母，只是说我们吵架了。"妈，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小矛盾。"我不想让老人家担心。"默默，小晚从小就比较任性，

你多包容包容她。"岳母说，"你们结婚三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我知道了，妈。""还有，小晚说你搬出去住了，

这像什么话？夫妻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你赶紧回家吧。"挂断电话后，我更加烦躁了。

岳母的话让我意识到，如果我和苏晚真的离婚，受伤的不只是我们两个人，还有双方的父母。

下午，我收到了张涛的电话。"老陈，考虑得怎么样了？"他问。"我发现你说得对，

苏晚确实是在测试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张涛听完后，沉默了很久："老陈，

这种女人太可怕了。今天她能编造出轨的故事来测试你，

明天她可能会编造其他更过分的事情。""你的意思是？""离婚吧。"张涛说，

"这种婚姻没有任何安全感可言。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次会用什么方式来'测试'你。

""但是..."我有些犹豫。"老陈，你还爱她吗？"张涛问。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

我还爱苏晚吗？从理智上来说，她的行为已经彻底摧毁了我对她的信任。但从情感上来说，

三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不知道。"我老实地说。"那你问问自己，

如果现在苏晚站在你面前，哭着求你原谅，你会心软吗？"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

发现自己可能真的会心软。"看来你还是放不下她。"张涛说，"但是老陈，我必须提醒你，

如果你这次原谅了她，就等于告诉她，这种测试是有效的，是可以被原谅的。那么下一次，

她可能会想出更过分的方式来测试你。"张涛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下班后，

我没有直接回出租屋，而是去了我和苏晚经常散步的公园。公园里有一个小湖，

我们经常在湖边的长椅上坐着聊天。想起那些美好的回忆，我的心又开始动摇。"陈默？

"我转身，看到苏晚站在身后。她穿着一件我给她买的红色外套，脸色憔悴，眼睛红肿，

显然哭了很久。"你怎么在这里？"我问。"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来这里。

"苏晚说，"陈默，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我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就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但这一次，气氛完全不同了。"陈默，

我知道我做错了。"苏晚率先开口，"我不应该用那种方式来测试你。""为什么？"我问，

"为什么要做这种测试？"苏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因为我害怕。""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你。"苏晚的眼泪又开始流，"陈默，你知道吗？自从结婚后，

我就一直有一种不安全感。我总觉得你太好了，好到我配不上你。""你在说什么？

"我不理解她的逻辑。"你想想，你长得帅，工作能力强，对我又好，

这样的男人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苏晚说，"而我呢？除了长得还可以，什么都不如你。

我总担心有一天你会厌倦我，会离开我。""所以你就要测试我？""小雨说，

只有通过极端的测试，才能真正了解一个男人的心。"苏晚说，"她说，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算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你也会原谅我。""那现在呢？"我看着她，

"现在你得到答案了吗？"苏晚点点头："得到了。陈默，我知道你是真的爱我，

否则你不会那么痛苦。""你错了。"我摇头，"苏晚，我的痛苦不能证明我爱你，

只能证明我信任你。而你，亲手摧毁了这份信任。"第五章苏晚听到我的话，脸色瞬间苍白。

"陈默，信任可以重新建立的。"她抓住我的手，"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抽出手："苏晚，你不明白。信任这种东西，一旦破碎就很难修复。""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苏晚的声音颤抖着。我看着湖面，沉默了很久。夕阳西下，

湖水波光粼粼，就像我此刻复杂的心情。"苏晚，我问你一个问题。"我转头看着她，

"如果角色互换，如果是我编造了一个有外遇的故事来测试你，你会怎么想？

"苏晚愣了一下，显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会觉得我不信任你，会觉得我把你当成什么？试验品吗？"我继续问。苏晚低下了头。

"还有，"我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个测试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这几天，

我每天晚上都失眠，白天工作时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怀疑我们的感情。

""陈默，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苏晚哭着说，

"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最后告诉你真相，你就会原谅我。""原谅？"我苦笑，"苏晚，

有些伤害是无法用'原谅'来愈合的。"湖边的风很冷，吹得我们都打了个寒颤。

"那我们真的要离婚吗？"苏晚问出了这个她最不想面对的问题。"我需要时间考虑。

"我说。"需要多长时间？""我不知道。"苏晚点点头："那我等你。陈默，无论多久，

我都等你。"从公园回来后，我的心情更加矛盾了。一方面，

我被苏晚的欺骗深深伤害；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三年的感情。第二天是周末，

我决定去找我的父母谈谈。也许他们能给我一些建议。我的父母住在老城区的一个小区里，

是我用结婚前攒的钱给他们买的。"默默？你怎么来了？"母亲开门看到我，很惊喜，

"小晚呢？怎么没一起来？""她有事。"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你们小两口不会又吵架了吧？"母亲的眼光很敏锐，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常。"妈，

我们能聊聊吗？""当然可以。"母亲让我坐下，给我倒了杯茶，"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母亲。当然，我做了一些修改，

说苏晚是为了测试我而假装有了别的男人。母亲听完后，皱起了眉头。"这个小晚，

怎么能做这种事？"母亲摇头，"默默，你打算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老实地说，

"妈，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吗？"母亲想了想："默默，妈问你，小晚平时对你怎么样？

""很好。"我说，"除了这件事，她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那你们的感情呢？

""一直很好。"母亲点点头："默默，妈觉得小晚可能只是被她的朋友误导了。你想想，

她如果真的不爱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测试？""但是她伤害了我。"我说。"是的，

她伤害了你。"母亲说，"但是默默，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小晚知道错了，也愿意改正，

你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机会呢？""妈，你的意思是让我原谅她？""我的意思是，

你要听从自己的内心。"母亲说，"如果你还爱她，如果你觉得这段感情值得挽救，

那就原谅她。如果你觉得无法原谅，那就算了。""可是...""默默，"母亲打断了我，

"妈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这件事，你们会一直幸福下去吗？"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就说明你们的感情基础是好的。"母亲说，"一段好的感情，

不应该因为一次错误就结束。"从父母家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母亲的话。

也许她说得对，一段好的感情确实不应该因为一次错误就结束。但是，我真的能原谅苏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