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美术馆闭馆之夜,我作为保安队长亲眼看着唯一出口。收藏家却在全封闭展厅遇害,

凶器是展柜里的青铜匕首。监控显示无人进出,八位宾客面面相觑。

我指着袖口沾有金箔的文物修复师:“凶手是你!

”他却冷笑反问:“那你怎么解释死者指甲里的赝品颜料?

”——只有顶级鉴定师才能分辨的颜料,正来自那幅价值连城的《山居图》。

而那位温柔的女专家,

此刻正不动声色地抚摸着展柜玻璃……暗红色的光晕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上晕开,

那是城市不甘熄灭的灯火,挣扎着映照进“澄怀美术馆”空旷寂静的大厅。

闭馆后的寂静厚重得如同实体,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我——陈默,

站在唯一连接内外的厚重合金闸门前,金属的冰冷透过制服渗入皮肤,像一剂清醒针。

我的眼睛像两台校准过的精密仪器,

一遍遍扫过闸门内侧的每一个螺栓、铆钉、以及门框与地面严丝合缝的接壤处。锁芯有三道,

已由我亲手锁死,黄铜钥匙此刻正沉甸甸地坠在我贴身的口袋里,紧贴着肋骨。

今晚不同寻常。顶层的“澄心阁”展厅,那间以极致安保著称的全封闭空间,

正举行一场私人预展。聚光灯下,是林振声——一个名字足以在收藏界掀起风暴的男人。

他拥有刚刚纳入囊中的绝世珍宝:南宋佚名的《山居图》,

以及一把躺在它旁边独立展柜中的商代青铜匕首。幽绿冷硬,

刃口在冷光下凝着一线令人心悸的锋芒。宾客不多,八位。

每一个名字都在邀请函上烫着金印,每一个都经过我手下保安的严格核对。此刻,

他们都暂时成为了这座金属与玻璃牢笼中的“囚徒”,当然也包括我。

闸门——是我亲手为他们落下的最后一道屏障。时间在寂静中爬行。突然,

对讲机在我腰间炸响,尖锐的蜂鸣撕裂凝滞的空气,是顶层保安小张的声音,

紧绷得变了调:“陈队!澄心阁!林先生他…他…”“收到!原地待命!封锁现场!

”我的命令冲出喉咙,身体已像离弦之箭冲向消防通道楼梯。

沉重的皮靴砸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空洞而急促的回响,像丧钟的前奏。

三层楼的距离,从未如此漫长。推开澄心阁沉重的隔音门,

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甜腥的气味猛地呛入鼻腔。林振声仰面倒在《山居图》巨大的展柜前。

那幅描绘着空灵山水的绢本设色,此刻成了他生命谢幕的诡异背景板。

他昂贵的深灰色西装前襟,被一大片粘稠、暗红的污迹浸透、洇开,

像一朵疯狂绽放的死亡之花。致命伤在胸口,一个狰狞的创口。而凶器,

赫然是旁边展柜里本该静静陈列的那把青铜匕首!它此刻正斜插在林振声的胸膛上,

幽绿的铜锈被粘稠的鲜血覆盖、滴落。展厅的空气凝固了。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惨白刺目的光,将八张惊愕、茫然、恐惧的面孔照得纤毫毕现。

他们如同八尊僵硬的雕塑,凝固在巨大的惊骇中。我强迫自己移开钉在尸体上的目光,

视线如鹰隼般扫过整个空间。四壁光滑,无窗。通风口细密如筛,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唯一的入口,那扇我刚刚冲进来的厚重隔音门,门内侧的插销完好无损地插在锁眼里。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铁锤砸下:这是一个完美的密室。“所有人!

站在原地,不许动!”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压住了人群里刚刚泛起的一丝骚动。我按下对讲机,声音冷硬如铁:“监控室!

调取澄心阁入口及外围走廊过去一小时所有录像!立刻!”回应很快传来,

的颤抖:“陈队…入口摄像角度清晰…录像完整…过去一小时…除您冲入那一刻…无人进出!

绝对无人进出!”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死寂重新降临,比之前更甚,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

无人进出?我亲自守死了唯一的出口!监控画面如同冰冷的铁律,宣告着逻辑的崩坏。

那八道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惊疑、审视,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压下那股冰冷的恐慌。逻辑!必须抓住逻辑!凶手就在这八人之中,就在这间密室里!

他她一定留下了痕迹,逃脱不了物理的法则。我蹲下身,避开那片刺目的血红,

目光如同探针,一寸寸检视林振声的尸体。西装是上好的意大利手工剪裁,领口有些歪斜,

似乎有过挣扎。等等!他的左手,那只戴着硕大翡翠戒指的手,紧握成拳,

指甲缝里…嵌着一点极其细微、近乎难以察觉的深褐色污渍?不像是血。

我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里的镊子,屏住呼吸,极其轻柔地夹出那点微末之物。灯光下,

它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带着金属光泽的深褐,像某种凝固的颜料?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脑海深处一闪而过,暂时无法捕捉。站起身,我的目光锐利如刀,

缓缓扫过眼前这八位“嫌疑人”。富商王总面如土色,

额头汗珠密布;年轻画家李锐眼神飘忽,手指神经质地绞在一起;画廊老板周女士强作镇定,

但紧抿的嘴唇出卖了她;两位低调的收藏家,

眼神空洞地望着尸体方向……目光最终定格在一个人身上。沈越,

美术馆特聘的资深文物修复师。他站在人群稍后的位置,

双手习惯性地插在卡其布工作服的口袋里,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还算镇定。然而,

我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锁在他挽起的左边袖口上。浅色的卡其布料上,

几点极其微小的金色碎片,在顶灯强光下,闪烁着细碎而突兀的光芒。金箔!

修复古书画时剥离下来的陈旧金箔碎片!

记忆碎片瞬间拼接——那把青铜匕首的独立展柜内壁,靠近匕首柄部的位置,

似乎有几道极细微、新鲜的刮擦痕迹?位置…高度…恰好与沈越袖口的高度吻合!

一个清晰的画面在我脑中炸开:凶手在混乱中拔出匕首行凶,动作仓促,

匕首柄部刮擦到了展柜内壁脱落的金箔!逻辑的链条瞬间扣紧!动机?

沈越修复过无数林振声送来的“战利品”,

那些在拍卖场上风光无限、实则可能沾满血腥和肮脏交易的文物!同行间的龃龉?

对林振声破坏性修复指令的积怨?足够了!在这行,尊严和职业信仰有时比命还重。

我向前一步,脚步沉稳,目光如冰冷的铁锥,直刺沈越眼底,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带着千钧之力:“沈越,不用再演了。凶手是你!

”展厅里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沈越身上,惊愕、怀疑、恐惧。

沈越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苍白的脸上血色尽褪。他缓缓抬起头,迎向我的目光。

那眼神里,最初的惊惶如同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被冤枉的愤怒?不,更深层的东西在翻涌,

像冰冷的暗流。他的嘴角,竟一点点向上扯动,形成一个极其古怪、令人心底发寒的弧度。

“我?” 他轻轻反问,声音干涩,带着一种奇异的、刻意压低的沙哑,

如同砂纸摩擦着神经。“陈队长,好快的刀。指向我?”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林振声那只紧握的左手,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几乎带上了一丝残忍的戏谑,“那么,请教陈队长,你怎么解释…林先生指甲缝里的东西?

那点…特别的…‘赝品颜料’?”“赝品颜料”四个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针,

被他刻意加重、拉长,清晰地钉在死寂的空气里。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

指甲缝里的深褐色污渍?赝品颜料?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再次投向林振声那只紧握的拳头,

那点被我夹入证物袋的深褐色微末之物,此刻仿佛在袋中无声地燃烧起来,发出刺目的光。

沈越怎么知道?他离得那么远,光线昏暗,他不可能看清!除非…除非他本就知晓那是什么!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