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阴缘缠身 影无声 2025-03-23 10: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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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朋友是个道士。我周围的人都说他是个骗子。我不信。于是偷偷拿走他的法袋,

发现他居然写了日记!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祖上是太监。他还想把我献祭给死人。

01筑金山香火鼎盛,我妈把我拖到了后山那座据说求姻缘最灵的送子观音庙。

我跪在蒲团上,听着她在我身后念念有词,无非是“求菩萨保佑我们家宣荷,二十六了,

老大不小,赶紧赐个好人家”,每一句都像针,密密麻麻扎在我心里。

我深吸一口满是香灰的空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换个人祸害吧,我宁愿单身到死。

好不容易熬到我妈心满意足地起身,我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庙门。

下山的青石板路被游客磨得油光水滑,我妈在后面喊:“你慢点,赶着投胎啊!”一语成谶。

就在半山腰一个拐角,我看见了他。那是一个摆摊算命的道士。

与周围那些咋咋呼呼招揽生意的“大师”不同,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个小马扎上,

面前铺着一块半旧的青布,上面摆着龟甲铜钱。他就那么坐着,脊背挺得笔直,

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气质清冷得像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斑驳陆离,

给他俊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我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看什么呢?一个骗子而已。”我妈循着我的视线望过去,撇了撇嘴,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是……少了点阳刚之气。”我没理她,径直走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或许是叛逆心作祟,或许是那张脸实在太有冲击力。

我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他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仿佛对我的到来毫无察觉。“大师,算一卦?”我开口,声音有点干。他这才缓缓抬起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黑沉沉的,像古井,深不见底,不起波澜。他看了我一眼,

淡淡地说:“姑娘,尘缘未了,何必问卜。”我妈在后面嗤笑一声。我却像被雷劈中,

他怎么知道我刚求完姻缘?我梗着脖子,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放在青布上:“我就想算。

”他没看那钱,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看得我心里发毛。“你非独女,上有一兄。

生于壬申年七月,命带桃花,却根基不稳,情路坎坷。三年前,曾因识人不清,

险些陷入泥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家确实有个哥哥。我的生辰八字他分毫不差。

最让我心惊的是三年前的事,那是我刚毕业时谈的一场恋爱,对方是个有妇之夫,

我被骗了很久,闹得天翻地覆,差点工作都丢了,这件事我从未对第二个人提起,包括我妈。

我妈也惊呆了,拉着我的胳膊,小声嘀咕:“蒙的吧……这也能蒙到?”我却已经深信不疑。

我看着他,心脏狂跳,脱口而出:“大师,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他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眉头微蹙,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要求。他摇头,声音依旧清冷:“贫道云游四方,

居无定所,有缘自会再见。”说完,他便垂下眼,再也不看我。这是逐客令。我妈拉着我走,

一边走一边数落:“看见没,人家修道之人,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妖精?丢人现眼,赶紧回家!

”我被她拖着下了山,脑子里却全是那个道士的脸,和他那句“有缘再见”。

缘分不是等来的。我司宣荷活了二十六年,不信什么有缘自会相见,只知道,

缘分是自己追来的。回到山下的镇子,我没跟我妈回家,

而是在镇上唯一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民宿住了下来。我跟我妈说,我要在这里“追姻缘”。

她气得差点打我,骂我鬼迷心窍,说要换个人祸害,别盯着个道士不放。我只是笑。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不是我去祸害他,而是我上赶着被他祸害。02我在镇上住了下来,

每天雷打不动地去半山腰那个拐角“偶遇”他。他似乎对我这种死缠烂打的行为感到无奈,

但又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教养。他从不多看我一眼,也不与我多说一句话。我给他送吃的,

他不要;我给他钱,他不收。他就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油盐不进。

民宿的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本地女人,见我天天往山上跑,又听我打听那个道士,

便拉着我八卦:“姑娘,你可别陷进去了。那小道士来路不明,半个多月前才出现在这儿。

人是长得俊,可也邪乎。你看他,不吃荤,不沾酒,连人家送的水果都只挑最素净的。

镇上几个小姑娘也动过心思,人家正眼都不瞧一下。”我听着,

心里反而生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他不为金钱美色所动,不好财不好色,

这不更证明他是个品行高洁的真道士吗?我越挫越勇。我开始打直球。“道长,我喜欢你,

你做我男朋友吧。”我把一瓶冰水递到他面前,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他终于正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审视。他开口,

语气比往日更冷:“姑娘,贫道一心向道,红尘俗事,皆是虚妄。请勿再来打扰贫道清修。

”他甚至用上了“训诫”的口吻。我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围零星有几个游客,都向我投来好奇的目光。我攥紧拳头,几乎要落荒而逃。可我没有。

我就是有股邪劲,越是不可能,我越是要试试。我换了策略,不再那么直白。我每天依旧去,

但不凑到他跟前,只是远远地找个地方坐着,看书,或者看他。他打坐,

我看他;他给人算卦,我看他。一看就是一整天。半个月后,

我从一个找他算过卦的大妈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李台诸。一个很古怪,

但又很好听的名字。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李台诸,李台诸。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天。

那天天气预报说晴,我没带伞。午后却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被困在山上,

躲在一个小小的凉亭里,冻得瑟瑟发抖。我故意没给他打电话,我知道他没有手机。我在赌,

赌他会不会来找我。天色越来越暗,雨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我开始害怕,山里的天黑得早,

雨天更是阴森。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一把青色的油纸伞出现在我视线里。是李台诸。

他撑着伞,一步步走来,雨水打湿了他的道袍下摆,他却浑然不觉。他走到我面前,

将伞递给我,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声音里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山路湿滑,

早些回去。”我接过伞,手指触碰到他的,冰凉一片,像玉石。我抬头看他,

大雨模糊了他的眉眼,我却觉得那一刻的他,温柔得不可思议。我抓住了这个机会。

我假装脚滑,“哎呀”一声就往他身上倒去。他下意识地扶住我,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很清瘦,隔着道袍都能感觉到骨骼的形状,同样是冰凉的,没有一丝热度。

“我脚崴了,走不了了。”我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哭腔,一半是装的,

一半是真的冻的。他身体僵硬了一瞬,没有推开我。过了许久,

我听到他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然后,他将我打横抱起。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赢了全世界。他把我抱回了民宿。老板娘看到我们这副样子,

眼神暧昧得能拉出丝来。李台诸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就要走。我拉住他的衣角,仰着脸看他,

眼泪汪汪:“别走。”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很久。最终,他妥协了。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一尊雕塑。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大多是我在说,他在听。

我告诉他,我叫司宣荷。我告诉他我的工作,我的家庭,我的烦恼。他始终安静地听着,

偶尔“嗯”一声。天快亮的时候,我问他:“李台诸,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欣喜若狂,

扑过去抱住他。他的身体依旧冰冷,但我不在乎。我以为我的真诚和执着,

终于融化了这座冰山。我不知道,我不是融化了冰山,

我只是主动跳进了一座为我准备好的、千年不化的冰窟。03和李台诸在一起后,

我才知道什么是神仙爱情。他话不多,但对我极尽温柔。他会记得我的喜好,

会给我讲那些我听不懂但觉得很厉害的道法玄学,会在我睡不着的时候,

用他那清冷好听的声音给我念《道德经》。我们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腻在一起。

一个星期后,他告诉我,他要离开筑金山,去下一个地方“修行”。“我跟你一起去。

”我毫不犹豫地说。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犹豫:“修行之路清苦,且多在深山野林,

你……”“我不怕。”我打断他,“你去哪,我就去哪。”他没再反对,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要和男朋友去旅行。

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瞬间拔高:“什么?你跟那个道士跑了?司宣荷我告诉你,你敢走,

就别再回这个家!”我爸也在一旁帮腔,说我不懂事,被骗了都不知道。我跟他们大吵一架,

最后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他们的号码。为了李台诸,我愿意与全世界为敌。

我们离开了筑金山。李台诸说他的修行之地,讲究一个“缘”字,走到哪算哪。我便跟着他,

开始了所谓的“云游”。旅途的初期是甜蜜的。我们坐着绿皮火车,

穿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他会体贴地帮我打理好一切,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他身上有种奇异的安宁感,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觉得无比心安。但渐渐地,

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李台诸选择落脚的地方,都极其偏僻。而且无一例外,

都在山的北面,也就是山阴处。那些地方潮湿、阴冷,常年不见阳光,长满了滑腻的青苔。

我有些不适应,他却似乎如鱼得水。他的体温也低得吓人。即使在炎热的夏天,

他的皮肤也总是冰凉的,像一块玉。我开玩笑说他是冷血动物,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从不吃荤腥,这我知道。但我后来发现,他甚至不吃任何阳气盛的东西,

比如韭菜、大蒜、生姜。他的饮食清淡到了极致,几乎只食瓜果和一些不知名的草根。

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们路过很多香火旺盛的大庙,比如城隍庙、关帝庙,他都绕着走,

从不踏入半步。我问他为什么,同为道门,为何不进去参拜一下。

他只是淡淡地解释:“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的法门阳气过盛,会扰我清修。”一次,

我们落脚在一个叫“阴山”的地方。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发毛。

整座山都笼罩在一种灰蒙蒙的雾气里,树木长得奇形怪状,几乎看不到任何活物。

我们在山腰一间废弃的石屋住下。那晚,我被冻醒,发现身边的李台诸不见了。我心里一慌,

披上衣服出去找。然后我看到,在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

他正对着一轮惨白的下弦月盘膝而坐,双手结着一个奇怪的印,嘴里念念有词。

他的声音很低,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诡异。我不敢出声,悄悄退回了石屋。

我问他去哪了,他依旧用那套“聚阴练气”的说辞来搪塞我。那一刻,

一丝微小的、几乎不可察觉的疑虑,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悄悄发了芽。我爱他,我信他,

但那些挥之不去的怪异细节,像阴山终年不散的雾气,一点点将我包裹。04在阴山的日子,

我的疑虑在潮湿阴冷的环境里疯狂发酵。李台诸对我依旧温柔,但那种温柔里,

似乎多了一丝刻意的疏离。他有一个青布法袋,从不离身。无论吃饭、睡觉、还是“打坐”,

那个法袋都始终在他身边一臂之内的地方。我曾好奇地问他里面有什么,他只是笑笑,

说是些吃饭的家伙,不让我碰。越是不让碰,我越是好奇。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机会。

那天深夜,他又像往常一样,说要去山中“打坐”,并且告诉我,今晚子时阴气最重,

是他修行的关键时刻,让我不要离开石屋,更不要去找他。他走后,我躺在冰冷的石床上,

辗转反侧。那个青布法袋就放在离我不远的桌子上,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理智。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颤抖着手解开了袋口的绳子。里面东西不多。几枚铜钱,一个巴掌大的龟甲,

几张画着鬼画符的黄纸,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法器。我的手在袋子里摸索,

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方块。我把它拿了出来。那是一本用线装订的册子,封面是深褐色的,

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字迹。册子的纸张泛黄,带着一股陈旧的霉味。这竟然是一本日记,

或者说,是一本记录。字是用毛笔写的,繁体,竖排,字迹瘦金,力透纸背,

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柔之气。我借着昏暗的烛光,匆匆翻阅。开头的几页,

是一些修炼的心得,晦涩难懂。我耐着性子往后翻,然后,我的呼吸停滞了。其中一页,

赫然写着:“吾祖乃前朝胤光帝近侍,司礼监掌印,位同首辅。惜天道不公,令其身有残缺,

终生不得享人伦之乐……”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司礼监掌印?那不就是……太监吗?

李台诸的祖上,是个大太监!我继续往下看,心脏狂跳,手脚冰凉。后面的内容,

比他祖上的身份更让我毛骨悚然。“……祖传秘法有云,可以阴补阳,借阳续阴。

若觅得纯阴命格之女子,取其生辰八字,于极阴之地、至阴之时,行活祭之礼,缔结冥婚,

可引其魂魄为我所用,延我残魄,假以时日,或可重塑阳根,再造人身……”“活女祭天,

缔结冥婚”!这八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进我的眼睛。下面还配着一些诡异的符文,

和对“祭品”的详细要求。“坤造,壬申年,七月十七,午时生人,命格至阴,

乃上上之选……”我的血液瞬间冻结。这不就是我的生辰八字吗?当年在筑金山,

他一语道破,我还惊为天人,原来……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一切!我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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