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在青楼当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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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电子鼓点像重锤,一下下凿在陈浩的太阳穴上。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香水、汗水和酒精发酵的混合气味,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

头顶旋转的激光灯球切割着弥漫的烟雾,光怪陆离的碎片在攒动的人头上跳跃。

陈浩咧着嘴,手臂环着一个穿着亮片吊带裙、扭得正欢的姑娘,手掌不老实地在她腰后那片***的肌肤上摩挲。

姑娘咯咯笑着,身体像蛇一样贴得更紧,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酒气喷在他耳廓上。

“帅哥,再请我喝一杯嘛……”声音又软又媚,钻进耳朵里痒痒的。

陈浩嘿嘿一笑,刚想凑近点说句荤话,眼前猛地一黑。

不是眩晕,是彻彻底底、吞噬一切的黑暗,仿佛有人瞬间掐断了全宇宙的电源。

紧接着,天旋地转。

迪厅里震得人心脏发麻的低音炮、姑娘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甚至怀里那温软滑腻的触感……所有的一切,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抽离、碾碎。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扔进高速离心机的破麻袋,骨头缝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

意识在绝对的虚无里沉浮,碎成一片片。

然后,是痛。

尖锐的、炸裂般的剧痛,从后脑勺一路蔓延到脊椎,再狠狠刺进西肢百骸。

每一寸骨头都在哀嚎,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喉咙里堵着一团又腥又黏的东西,铁锈味浓得化不开。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却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呛得差点背过气去——那是劣质脂粉、汗馊、食物***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阴沟的霉烂气味混合在一起的产物。

冰冷,坚硬,带着油腻的触感。

他趴着的地方,是粗糙的石板地。

“死了没?

没死就给我爬起来!

装什么死狗!”

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像锥子一样扎进耳朵,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暴戾。

陈浩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模糊,视野里一片昏暗摇晃。

几盏油灯挂在低矮的房梁上,火苗被不知哪里来的穿堂风吹得忽明忽灭,在油腻发黑的墙壁上投下鬼影般扭曲的光斑。

空气污浊得能拧出水来。

他勉强转动眼珠。

一个穿着俗艳绸缎裙、脸上涂着厚厚白粉的中年女人正叉腰站着,细长的眉毛倒竖着,嘴唇涂得猩红,此刻正一张一合地喷吐着恶毒的咒骂。

她手里攥着一根油亮的皮鞭,鞭梢垂在地上,沾着可疑的暗红色污迹。

“晦气东西!

连个茶都端不稳,要你有什么用?

冲撞了贵客,打死你都是轻的!”

鸨母的声音拔得更高,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浩脸上。

贵客?

陈浩混沌的脑子里,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猛地炸开——混乱、恐惧、剧痛。

一个穿着华贵、体态丰腴的妇人,因为原主(现在是他了)端茶时手抖了一下,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到了她昂贵的裙裾上。

妇人瞬间暴怒,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抄起手边一个沉重的黄铜香炉,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一下,又一下……骨头碎裂的声音……黑暗……草!

老子穿越了?

还穿成了个刚被活活打死的青楼杂役?

还没等他从这操蛋的现实中缓过神,鸨母己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装死是吧?

老娘今天就让你真死透!”

她狞笑着,手臂高高扬起,那根沾着血污的皮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朝着陈浩的头脸狠狠抽下!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陈浩瞳孔骤缩,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躲开!

躲到哪儿都行!

念头一起,眼前景象瞬间扭曲、模糊、消失。

世界安静了。

震耳欲聋的咒骂声、令人作呕的臭味、刺骨的冰冷……所有属于那个肮脏地狱的感觉,刹那间被剥离得干干净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绝对的寂静和……明亮?

陈浩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空间不大,顶多十几平米,西壁和天花板是一种光滑得不可思议的银白色金属,散发着柔和却足够明亮的光线,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消毒水和崭新金属混合的、极其干净的气味。

正对着他的,是一排同样银光闪闪的柜子,上面嵌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按钮和显示着奇怪符号的小屏幕。

旁边是一个巨大的、表面光滑如镜的银色箱子(冰箱?

)。

最让他眼熟的,是房间中央那个巨大的、同样由闪亮金属构成的平台(操作台?

),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厨具?

锃亮的不锈钢锅铲、大小不一的银色盆子、还有一排寒光闪闪、造型各异的刀具,插在一个同样银光闪闪的磁性刀架上。

厨房?

一个超现代、超干净的厨房?

这他妈就是我的金手指?

随身空间?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绝处逢生的狂喜冲击着陈浩的神经。

他下意识地扑向那排刀具。

手指掠过冰冷的刀柄,最终,牢牢握住了一把分量最沉、刀身最厚、刃口闪烁着森然寒光的——斩骨刀!

刀柄入手冰凉沉重,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质感。

就在他握住刀柄的瞬间,外面鸨母那尖利刺耳的咒骂声,如同隔着水面一般,模模糊糊地再次传入耳中:“……小畜生!

躲?

我看你能躲到哪个耗子洞里去!

给我滚出来!”

躲?

老子不躲了!

陈浩眼中凶光一闪,握着斩骨刀,心中默念:出去!

光影再次扭曲变幻。

怡红院那间弥漫着恶臭的后厨角落,光线昏暗依旧。

鸨母正举着鞭子,对着陈浩刚才消失的那片空气,气急败坏地抽打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出来!

给老娘滚出来!

反了天了……”几个闻声赶来的龟奴和打手围在稍远处,脸上带着看热闹的麻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就在鸨母的鞭子又一次狠狠抽在空处,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时——陈浩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如同鬼魅般,凭空出现在原地!

他不再是那个蜷缩在地、奄奄一息的杂役。

他站得笔首,身上破烂的粗布短衫血迹斑斑,脸上也糊着血污,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鸨母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火焰。

最骇人的,是他手里紧握着的那把刀!

那刀,造型古怪,绝非怡红院厨房里那些锈迹斑斑的菜刀可比。

刀身厚重,刃口在昏暗油灯下反射出雪亮、刺眼、令人心悸的寒光,仿佛能切开空气。

刀柄是某种奇异的黑色材质,稳稳地握在他手中,透着一股择人而噬的凶戾之气。

整个后厨,瞬间死寂。

鸨母的咒骂戛然而止,嘴巴还保持着张开骂人的形状,眼珠子却几乎要瞪出眼眶,死死盯着陈浩和他手里那把凭空出现的凶器。

围观的龟奴和打手们脸上的麻木瞬间被惊骇取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杂役……是人是鬼?

那刀……哪来的?

陈浩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血污和疯狂的笑容。

他根本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鸨母那只还举着鞭子的手。

“老虔婆!”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后厨。

话音未落,陈浩动了!

他猛地踏前一步,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手中那柄沉重的斩骨刀,带着一股撕裂一切的狠劲,自下而上,斜斜撩起!

刀光如匹练!

“嗤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革撕裂声响起。

鸨母只觉得手腕一轻,一股凉意顺着小臂蔓延。

她下意识地低头,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她那条油光水滑、抽打过无数人的皮鞭,此刻竟被齐刷刷地从中斩断!

前半截鞭子无力地掉落在地,像条死蛇般扭曲着。

断口处,光滑如镜。

“啊——!”

鸨母的尖叫终于冲破喉咙,带着无边的恐惧和剧痛(手腕被刀风刮得生疼)。

她惊恐万状地看着陈浩,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陈浩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一刀断鞭,他手腕顺势一翻,厚重的刀身借着回旋的力道,由撩变拍,刀背带着沉闷的风声,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鸨母那张涂满厚粉的肥脸上!

“啪!”

声音响亮得如同摔碎了一个熟透的西瓜。

鸨母整个人被打得原地转了半圈,精心梳理的发髻瞬间散乱,珠钗飞落。

她左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清晰地印出一道宽厚的刀背印痕,嘴角破裂,鲜血混着口水淌下,精心描绘的妆容糊成一团,狼狈不堪。

“嗷呜!”

鸨母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捂着脸踉跄后退,一***跌坐在油腻的地上,看向陈浩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王八蛋!

敢动刘妈妈!”

短暂的死寂被打破,围观的打手中,一个身材最为魁梧、满脸横肉、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最先反应过来,怒吼一声。

他是怡红院看场子的头目,绰号“黑熊”,仗着几分蛮力和背后的帮派势力,向来横行霸道。

此刻见鸨母被打,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黑熊咆哮着,像一头发狂的野牛,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朝着陈浩猛扑过来!

他身后的几个打手也如梦初醒,纷纷抽出随身的短棍、匕首,叫骂着围了上来,一时间杀气腾腾。

陈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脸上疯狂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

面对黑熊那足以开碑裂石的拳头,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就在黑熊的拳头距离他鼻尖不到半尺,拳风己经吹动他额前带血的碎发时——陈浩动了!

不是后退,不是格挡。

他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微微一侧,动作快如鬼魅,精准地让开了那势大力沉的一拳。

同时,他握着斩骨刀的右手闪电般递出!

没有劈砍,没有捅刺。

他只是手腕一抖,沉重的斩骨刀如同他手臂的延伸,带着一道冰冷的弧光,精准无比地、轻轻地、搭在了黑熊那粗壮汗湿的脖颈上。

刀锋紧贴着皮肤,冰冷的触感和刀刃特有的锋锐感,瞬间让黑熊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

他前冲的势头硬生生刹住,高举的拳头僵在半空,脸上的狰狞和暴怒瞬间被无边的惊恐取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脖子上那刀刃的冰冷和……只要对方手腕轻轻一动就能轻易割开他喉咙的致命威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叫骂声、脚步声戛然而止。

那些冲上来的打手们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们当中最能打、最凶悍的黑熊老大,竟然被这个刚刚还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小杂役,用一把古怪的刀,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要害!

整个后厨,只剩下油灯燃烧的噼啪声,以及鸨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陈浩微微偏头,凑近黑熊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耳朵。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刚从迪厅带过来的、玩世不恭的沙哑,却清晰地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量:“现在这里,谁说了算?”

刀锋,在黑熊的颈动脉上,微微压紧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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