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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我丈夫,大将军顾晏之,正为他的爱妾柳青青请封诰命。他说柳青青随军有功,

温婉贤淑,是他不可或缺的解语花。我跪在下面,听着他细数那些我从未得到过的夸赞,

心如死灰。三年来,我为他操持偌大将军府,孝敬公婆,甚至为他挡过刺客的刀,可他眼中,

永远只有那个柔弱的柳青青。满朝文武,皆知我这个将军夫人是个笑话。就在皇帝要准奏时,

我猛地叩首,声如泣血:“陛下,臣妇沈若雁,不求诰命,不求荣华,只求一纸和离书,

从此与将军顾晏之,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满殿哗然。顾晏之脸色铁青,双目喷火。

高坐龙椅的天子,那个一向沉稳莫测的男人,却忽然笑了。他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金口玉言,掷地有声。“准了。”1“沈若雁,你疯了?!

”一下朝,顾晏之就将我堵在了宫门口,他那张俊朗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再无半分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冷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为了跟柳氏争风吃醋,你连将军府的颜面都不要了?”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最后一点温情,

也在他这番质问中消散殆尽。争风吃醋?若真是争风吃醋,我何至于走到今日这一步。

“放手,”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顾将军,从现在起,你我再无瓜葛。

颜面是你自己的,与我无关。”“你!”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沈若雁,

你别以为跟我耍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有用!我告诉你,离开了将军府,离开了本将军,

你什么都不是!你沈家早已败落,你拿什么活下去?”他以为我是在用和离来逼他就范,

逼他收敛对柳青青的宠爱。他永远这么自负。我懒得与他多言,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沈若雁!”他在我身后怒吼,“你今天敢走出这个宫门,就永远别想再回将军府!

”我脚步未停。回将军府?那个地方,早已不是我的家了。那是一座囚禁了我三年青春,

耗尽了我所有爱意的牢笼。2回到将军府,我没有丝毫留恋,直奔我的院子。

柳青青早已等候多时,她穿着一身粉色罗裙,袅袅娜娜地迎上来,

脸上挂着胜利者才有的得意笑容。“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将军让妹妹来劝劝你,

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你何必闹到陛下面前,让将军下不来台呢?”她说着,

状似亲昵地想来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过。“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是一片好心。

”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被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掩盖。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讽刺。

就是这个女人,在我生病时,故意将我的汤药换成凉水;在我为顾晏之处理军务文书时,

假装失手打翻烛台,烧毁我数日心血;在我有孕之初,故意从台阶上“失足”滚落,

栽赃于我,害我失了孩子,也失了顾晏之最后一丝信任。而顾晏之,每一次都选择相信她。

他说,青青那么柔弱,怎么会害你。他说,若雁,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恶毒,连一个弱女子都容不下?我的心,就是在那一次次偏袒和指责中,

被伤得千疮百孔,慢慢变冷,变硬。“收起你那副嘴脸,”我冷声道,“从今往后,

我不再是你姐姐,你也不必再在我面前演戏。这将军府,这将军夫人之位,我沈若雁,

不要了。你想要,尽管拿去。”柳青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没想到,

我竟然真的愿意放手。她一直以为,我爱顾晏之爱到发疯,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他。

她所有的手段,都是建立在我对顾晏之的爱之上。可她不知道,再深的爱,

也经不起日复一日的消磨。“你……你说什么?”她声音颤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要走了。”我走进房间,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嫁入将军府时,我带了十里红妆。可这三年,我不断用自己的嫁妆填补府中亏空,

为他上下打点,拉拢人心。如今,剩下的不过几件旧衣,和一些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3柳青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沈若雁,你别得意!你以为将军会让你走吗?

他只是一时生气,他心里是有你的!你不过是个被家族抛弃的孤女,除了将军,谁还会要你?

”我将最后一支珠钗放入包袱,系好,回头看她。“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她还想说什么,

顾晏之恰好从外面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他看到我打包好的行李,脸色又沉了下去。

柳青青立刻扑进他怀里,梨花带雨地哭诉:“将军,你快劝劝姐姐吧,她……她真的要走。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姐姐也不会跟你生这么大的气……”顾晏之拍了拍她的背,

柔声安慰:“不关你的事。”随即,他抬眼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傲慢。

“沈若雁,别闹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和离之事,休要再提。你若实在容不下青青,

我便让她搬到别院去住,这样总行了吧?”他以为,这是天大的让步。他以为,

我还在乎他心里有没有我。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顾晏之,你是不是觉得,

全天下的女人都该围着你转?你是不是觉得,我沈若雁没了你,就活不下去?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告诉你,不是的。以前是我瞎了眼,

错把鱼目当珍珠。现在我眼睛好了,不想再对着你这张自以为是的脸。”我拎起包袱,

绕过他们,向门口走去。“站住!”顾晏之怒吼,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变的慌乱,

“沈若雁,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留下,跟青青道个歉,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依然是将军夫人。”道歉?我停下脚步,回头,眼神冰冷如刀。“顾晏之,你听清楚。

是我,沈若雁,休了你。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要你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院门,

踏出了这座我曾经以为会是我一生归宿的将军府。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巨响,

和顾晏之气急败坏的咆哮。我只觉得无比畅快。三年的委屈与压抑,在这一刻,尽数释放。

4我回到了沈家老宅。父亲过世后,兄长不成器,家道早已中落。偌大的宅子,

只剩下几个老仆守着,显得空旷又萧条。我的贴身侍女春兰早已在此等候,见我回来,

眼圈一红。“小姐,您受苦了。”我摇摇头,拉着她的手:“不苦,现在自由了。”当晚,

我睡了三年来最安稳的一觉。没有噩梦,没有争吵,没有无休止的猜忌和失望。第二天一早,

京城里关于我与顾晏之和离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版本有很多。有人说我善妒成性,

容不下将军爱妾,被将军厌弃,灰溜溜地赶回了娘家。有人说我不知好歹,

放着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非要闹和离,以后定会追悔莫及。更有人说,

顾将军早就想休了我,只是碍于我父亲当年于他有恩,不好开口,这次是我自己作死,

正好给了他机会。总之,没有一句是好话。我坐在窗边,听着春兰打探回来的消息,

只是一笑置之。他们说得对,以我现在的处境,确实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无权无势的破落户,还是个被夫家赶出来的“弃妇”,未来的路,看起来确实一片灰暗。

春兰忧心忡忡:“小姐,外面的人说得那么难听,您……您别往心里去。

”我抿了口茶:“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管家连滚带爬地跑进来,神色激动又惶恐:“小……小姐!

宫里来人了!是……是传旨的公公!”我心中一凛。宫里来人?难道是顾晏之反悔了,

去求了皇帝收回成命?我正思忖着,一个身穿锦袍、手持拂尘的内侍总管,

已经在一众小太监的簇拥下,走进了这破败的厅堂。为首的,正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李公公。

李公公看到我,脸上堆起菊花般的笑容,躬身行礼:“沈姑娘,恭喜了。”我心中疑惑,

面上却不显,起身还礼:“不知公公大驾光临,有何要事?”李公公清了清嗓子,

展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尖细的嗓音响彻整个沈家老宅。“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氏若雁,

出自名门,德才兼备,性行温良,淑慎有仪。朕心悦之,求之不得。今特册封为后,

入主中宫,母仪天下。钦此!”5“……册封为后,入主中宫,母仪天下。

”李公公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我却已经完全懵了。不只是我,春兰、老管家,

院子里所有的下人,全都石化当场,一个个张大了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皇后?我?

那个昨日还是全京城笑柄的弃妇沈若雁,今天就要当皇后了?

这简直比说书先生的故事还要离奇。“沈……沈姑娘?哦不,皇后娘娘,

”李公公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娘娘,该接旨了。”我这才如梦初醒,

机械地跪下,双手颤抖地举过头顶。“臣女……接旨。”那卷薄薄的圣旨落在我手中,

却重如千斤。直到李公公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留下一堆赏赐的金银珠宝,

我依然觉得自己在做梦。春兰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激动得语无伦次:“小姐!不!娘娘!

您要当皇后了!您要当皇后了!太好了!看以后谁还敢嚼舌根!”我看着手中的圣旨,

脑子里一片混乱。皇帝,萧景元。我对他所有的印象,

都停留在金銮殿上那个高高在上、威严深沉的帝王形象。他为什么要立我为后?

我与他素未谋面,唯一的交集,就是昨天那场荒唐的和离闹剧。难道,

他只是为了羞辱顾晏之?将顾晏之不要的弃妇,立为皇后。这无疑是对顾晏之最大的打脸。

可是,一国之后的位置,岂是儿戏?他这么做,不怕朝野震动,不怕言官非议吗?

无数个疑问在我脑中盘旋,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6册封的圣旨一下,

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其爆炸程度,远胜于昨日我和顾晏之的和离。

如果说昨天我还只是个笑话,那今天,我就成了一个传奇,一个谜。所有人都想不通,

为什么皇帝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决定。而此刻,将军府内,想必更是翻天覆地。

我可以想象得到,当顾晏之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震惊,错愕,不可置信,

然后是滔天的愤怒和屈辱。他一定觉得,这是我为了报复他,而使出的手段。他一定以为,

我和皇帝之间,早有私情。他会把我,把他自己,想象成一个天大的笑话。想到这里,

我心中竟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意。他不是觉得我离开他活不下去吗?

他不是觉得我只是在欲擒故纵吗?现在,我不仅活下去了,还要活得比他更好,

站得比他更高。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喊我一声,“皇后娘娘”。

7册封皇后的流程繁琐而复杂。第二天,宫里就派来了教养嬷嬷和一众宫女,

开始教我宫中礼仪,为我量体裁衣,准备半个月后的大婚典礼。

沈家老宅也一夜之间门庭若市。从前那些对我们家避之不及的亲戚、官员,

如今都削尖了脑袋想来巴结。我一概不见,只专心学习宫中规矩。我知道,

皇宫比将军府要复杂百倍,人心也险恶百倍。我既然选择接受这份命运的馈赠,

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期间,顾晏之派人送过几次信,都被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他想见我,我不想见他。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柳青青也曾偷偷来过一次,

被守在门口的禁卫军拦下。据说她哭得肝肠寸断,说是有天大的误会要向我解释。真是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开始冷静地思考我和皇帝的未来。无论他出于何种目的立我为后,

我们都将成为最紧密的“战友”。他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而他最大的敌人,

就是那个手握重兵、功高盖主的大将军,我的前夫,顾晏之。8大婚那日,凤冠霞帔,

十里红妆,比我当年嫁给顾晏之时,要风光百倍。我坐着十六抬的凤驾,从沈家老宅出发,

一路吹吹打打,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接受万民跪拜,最终停在巍峨的皇宫门前。

我未来的丈夫,大周朝的天子萧景元,身着龙袍,亲自在宫门口迎接我。

这是从未有过的殊荣。他朝我伸出手,掌心温热而有力。“若雁,让你久等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熟稔。我将手放入他的掌心,由他牵着,

一步步踏上通往权力之巅的白玉阶。那一刻,我看到了人群中顾晏之的身影。

他站在百官之首,穿着威风凛凛的将军铠甲,却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

他那道灼热的、复杂的目光,一直焦着在我身上,从未离开。我没有理会他,

只是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看着那个将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从今天起,我叫沈若雁,

大周朝的皇后。而顾晏之,只是我的臣子。9繁复的典礼过后,我被送入了坤宁宫。

红烛高烧,殿内一片喜庆的暖色。我坐在床边,心中却有些忐忑。对于萧景元,

我依然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他将如何待我。不知过了多久,

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微醺酒气的萧景元走了进来。他挥退了所有宫人,亲自为我掀开盖头。

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艳和……温柔。那是一种纯粹的,

不含任何杂质的欣赏和爱慕。我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陛下,为何是我?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萧景元在我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递给我一杯。“因为,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朕等了你很多年。”我愣住了。他轻笑一声,

似乎知道我的疑惑,开始讲述一个我早已遗忘的往事。“十二年前,京郊寒山寺,

一个被继后派人追杀、身中剧毒的小皇子,被一个上山祈福的小姑娘所救。

那个小姑娘不仅为他吸出了毒血,还把身上最珍贵的护身玉佩留给了他,告诉他,

要好好活下去。”我的脑子“嗡”地一声。

十二年前……寒山寺……小皇子……一段尘封的记忆,猛地被掀开。我确实救过一个小男孩,

他当时穿着粗布衣服,满身是伤,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乞丐。

我当时将母亲留给我的玉佩给了他,希望佛祖能保佑他平安。我从未想过,

那个狼狈不堪的小男孩,竟然会是当今的天子!“那块玉佩……你还留着?”我声音颤抖。

萧景元从怀中掏出一块早已被摩挲得温润通透的玉佩,正是我当年的那块。

“朕一直带在身上,”他握住我的手,目光灼灼,“若雁,从那时起,朕就发誓,

此生非你不娶。朕一直在等你,等你长大,等你……脱离苦海。”原来如此。

原来不是一场荒唐的政治报复,而是一场长达十二年的深情等待。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从不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有这样一个人,默默地守护着我,等待着我。“可是……我已嫁过人。”我低下头,

声音有些晦涩。“朕不在乎。”他轻轻将我揽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朕只在乎,

你的未来,是否愿意与朕一起度过。”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定,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我靠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愿意。”10新婚之夜,

我们没有做世俗夫妻该做的事。萧景元只是抱着我,跟我说了很多话。

说他这些年是如何在夹缝中求生,如何一步步登上皇位。

说他是如何眼睁睁看着我嫁给顾晏之,心如刀割,却又无能为力。

说他知道我在将军府过得不好,却因为根基未稳,不敢轻易将我抢回来,怕顾晏之狗急跳墙,

伤害到我。“顾晏之手握大周三分之二的兵马,在军中威望极高。他的父亲顾老将军,

更是门生故旧遍布朝野。朕这个皇帝,坐得并不安稳。”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我这才明白,他看似风光的背后,竟是如此的如履薄冰。“所以,你立我为后,

也是想借此来削弱顾家的势力?”我抬头看他。萧景元坦然地点头:“有这方面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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