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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萧珏亲手赐下那杯毒酒时,他眉眼冷漠,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死物。“顾燕,

你与逆贼私通,意图谋反,死不足惜。”我撑着最后一口气,

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助他从一介无名皇子登上九五之尊的男人,笑得凄厉:“萧珏,

你没有心。”他嗤笑一声,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朕的心,

早在你背叛朕的那一刻,就喂了狗。”酒液入喉,是穿肠烂肚的剧痛。我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看到他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可我没有去阴曹地府。

我的魂魄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像一缕无知无觉的青烟。我看着他离开坤宁宫,

看着宫人们惊恐地将我的尸身用草席一卷,准备拖出去。也就在这时,刚刚离去的萧珏,

疯了一般地冲了回来。他一脚踹开拖着我尸体的太监,赤红着双眼,

看着地上那具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体。他那双曾经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手,

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1“谁准你们动她的?”萧珏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殿内所有宫人“噗通”一声全部跪下,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为首的李总管颤着声音回话:“陛下……是您下令,

将、将废后顾氏……曝尸荒野……”“闭嘴!”萧珏暴喝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他缓缓蹲下身,想要伸手触碰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我的身体是什么滚烫的烙铁。

我飘在他面前,冷漠地看着他。活着的时候,我多渴望他能这样看我一眼。可他给我的,

永远是冷漠、猜忌和厌恶。如今我死了,他这副悔痛交加的模样,又是演给谁看?

他终究还是伸出了手,轻轻拂开我脸上凌乱的发丝。当他指尖触碰到我冰冷的皮肤时,

他整个人猛地一颤,像是被蝎子蛰了。“怎么这么凉……”他喃喃自语,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慌和茫然。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来,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可他忘了,这件珍宝,刚刚被他亲手摔碎了。

“传太医!快传太医!”他抱着我,对着殿外声嘶力竭地吼道。李总管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不一会儿,几个太医抖着腿进来,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陛下,

皇后娘娘她……她已经仙逝了……”为首的张院使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废物!

”萧珏一脚踹翻了张院使,“朕要你们救活她!听见没有!救活她!”太医们磕头如捣蒜,

谁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萧珏,你是一国之君,

难道连人都有一死这个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还是说,你只是无法接受,

那个你以为会永远在你身后,任你践踏伤害的顾燕,真的不见了。他抱着我冰冷的尸体,

在空旷的大殿里坐了一夜。第二天拂晓,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时,他动了。

“李德全。”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奴才在。”李总管战战兢兢地应声。

“将所有构陷皇后的人,给朕带来。”“一个,都不能少。”2第一个被带来的,

是他的新宠,柔妃林婉儿。林婉儿被两个粗壮的太监拖进来时,还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

发髻上珠翠环绕。她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臣妾犯了什么错?”萧珏没有看她,他的目光始终焦着在我毫无生气的脸上。他抱着我,

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一个睡着的孩子。“是你告诉朕,

皇后将兵符交给了她哥哥,对吗?”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婉儿的哭声戛然而止。

林婉儿脸色瞬间煞白,眼神躲闪:“臣妾……臣妾也是为了陛下江山社稷着想啊!

顾家手握重兵,不得不防……”“兵符呢?”萧珏打断她。

“在、在顾将军府上搜出来了……”“是吗?”萧珏终于抬起眼,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是足以将人凌迟的森然寒意,“可朕刚刚派人去查了,顾家那枚兵符,是假的。

”“一个月前,燕……皇后就已经将真的兵符,悄悄还给了兵部。”我飘在空中,听到这话,

心中毫无波澜。是,兵符我早就还了。我爹和我哥野心太大,我怕他们行差踏错,

连累顾家满门,也让萧珏为难。我以为这样做,能让他对我少一分猜忌。可我没想到,

他根本不信我。林婉儿用一枚伪造的兵符和几封模仿我笔迹的假信,

就轻易地将我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林婉儿彻底慌了,她跪行到萧珏面前,

想去拉他的衣角:“陛下,臣妾是冤枉的!一定是顾燕那个***,她早就计划好了,

故意摆了臣妾一道!陛下您要相信臣妾啊!”“***?”萧珏重复着这个词,

眼神里的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他低头,看了看怀里安静的我,然后抬起头,

对林婉儿露出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微笑。“你说的对,是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

”他抱着我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林婉-儿面前。“来人,”他声音平静,“把她的舌头,

给朕拔了。”“朕的皇后,也是她能侮辱的?”3林婉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地看着萧珏。“不……陛下!不要!陛下饶命啊!”两个面无表情的禁军上前,

一人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人拿出一把铁钳。尖叫声和求饶声响彻坤宁宫,但萧珏充耳不闻。

他只是低头看着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仿佛世间只剩下我们两人。“燕燕,你看,

朕在为你报仇。”“吵到你了吗?朕让他们轻一点。”我冷漠地看着他。萧珏,你的报仇,

不过是你迟来的、廉价的愧疚。它换不回我的命,也洗刷不掉你刻在我骨子里的伤。

铁钳深入,带出一条血淋淋的舌头。林婉儿痛得在地上翻滚,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发出“嗬嗬”的悲鸣。萧珏似乎觉得还不够。“她不是喜欢用这张脸迷惑人吗?

”他轻笑一声,“那就把她的脸,给朕划花。”“她不是喜欢跳舞吗?那就把她的腿,

给朕打断。”“她不是最爱惜她那双手吗?那就一根一根,给朕把指骨敲碎。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催命符。禁军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曾经艳冠后宫的柔妃,

转瞬间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怪物。她躺在地上,像一滩烂泥,只有出的气,

没有进的气。我看着这一切,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只觉得荒唐,可笑。当初,

就是这个女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萧珏爱的是她,说我这个皇后,

不过是个占着位置的摆设。萧珏也确实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他为了她,

一次又一次地斥责我,冷落我。甚至在我被她陷害时,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今,

他又为了我,将她折磨至此。何其讽刺。处理完林婉儿,

萧珏的目光落在了跪在一旁的我的父亲,镇国公顾远山,和我的兄长,大将军顾长风身上。

他们是林婉儿之后的第二批“客人”。4我爹和我哥,是自己走进来的。他们大概以为,

我死了,顾家的危机就解除了。他们甚至可能还在盘算着,该如何利用我的死,

向萧珏讨要更多的好处。可当他们看到殿内血腥的场景,

和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林婉儿时,他们的脸色瞬间变了。

“陛下……”我爹的声音有些发虚。萧珏没理他,只是挥了挥手。立刻有禁军上前,

将他们父子二人死死按跪在地上。“陛下!臣有何罪?”我哥顾长风梗着脖子,大声质问。

他从小就被我爹和我娘宠坏了,性子一向骄纵。萧珏终于舍得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

他冷冷地看着顾长风,像在看一个死人。“你有何罪?”他重复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嘲讽,

“你最大的罪,就是身为顾燕的兄长,却在她被构陷时,不仅不为她辩解,反而落井下石。

”“你为了坐稳你大将军的位置,亲手将伪造的证据呈给朕,是你告诉你爹,牺牲一个女儿,

可以保全顾家满门的富贵,对不对?”顾长风的脸一下子白了。我爹也慌了,

他连忙磕头:“陛下明鉴!小儿无知,胡言乱语!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燕儿……燕儿她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臣也是痛心疾首,才大义灭亲的啊!”“大义灭亲?

”萧珏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暴戾。“好一个大义灭亲!”他抱着我,走到我爹面前,

将我冰冷的脸凑到他的眼前。“镇国公,你看看她。”“这是你的女儿。

你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女儿。她为了顾家,为了朕,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没数吗?

”“她十岁便熟读兵法,为你出谋划策。十五岁,在战场上为你挡过致命一箭,

至今身上还留着疤。”“她为了让朕顺利登基,跪在雪地里三天三夜,

求得手握重兵的恩师支持。她为了顾家的荣耀,放弃了所有女儿家的喜好,活得比男人还累。

”“可你们呢?你们是怎么对她的?”“你们把她当成换取权力的筹码,

当成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萧珏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爹和我哥的心上。

也砸在我早已麻木的魂魄上。原来,他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

可他还是选择不信我。因为帝王的多疑,因为权力的诱惑,他宁愿相信那些漏洞百出的谎言,

也不愿信我一次。我爹被萧珏的气势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顾长风却还不服气,他红着眼吼道:“是!我是想让她死!谁让她处处压我一头!

我是顾家的嫡长子,凭什么她一个女人比我还有用!父亲看重她,军中将士信服她,

就连陛下你……你当初娶她,也是看中了她身后的兵权和才智!”“她不死,

我顾长风永无出头之日!”“啪!”一声清脆的耳光。萧珏竟然空出一只手,

狠狠地扇了顾长风一巴掌。“你这个废物!”萧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是滔天的怒火,

“你以为朕看重的是顾家的兵权?朕告诉你,朕看重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她顾燕一个人!

”“是你们!是你们这群贪得无厌的蛀虫,蒙蔽了她的眼睛,也蒙蔽了朕的眼睛!

”“朕真是瞎了眼,才会以为,你们是她的亲人,会真心待她!”说完,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着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他看着我爹和我哥,

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杀意。“来人。”“将顾远山、顾长风,押入天牢。三日后,午门问斩。

”“顾家一族,凡十岁以上男丁,全部处死。女眷,没入教坊司。”“朕要让顾家,

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5抄家的圣旨一下,整个京城都震动了。

曾经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府,一夜之间,沦为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我飘在空中,

看着曾经熟悉的家被禁军翻得底朝天。看着我的母亲、嫂嫂、侄子侄女们哭喊着被拖上囚车。

我的心,古井无波。这个家,早就不是我的家了。从我爹和我哥决定牺牲我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没有家了。我跟着萧珏回到了坤宁宫。他遣散了所有宫人,亲自为我擦拭身体,

换上我生前最爱的那件凤袍。他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些粗鲁,好几次都差点弄断我的胳膊。

可他的眼神,却专注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换好衣服后,

他将我放在了那张我们曾经同床共枕的龙床上,为我盖好被子。然后,他就坐在床边,

静静地看着我。一看,就是一整天。他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他跟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

是在皇家围场。我当时为了追一只白狐,和他撞了个满怀。他说,从那一刻起,

他就记住我了。他还说,他知道我喜欢吃城南那家铺子的桂花糕,

所以特意让御膳房的师傅去学了,只是从来没好意思拿给我。他还说,他知道我怕冷,

每年冬天都会手脚冰凉,所以他早就命人打造了一双暖玉手笼,想在我生辰的时候送给我。

……他说了很多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原来,他曾经也这样细致地关注过我。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些深情,在我活着的时候,我从未感受到分毫?他给我的,永远是冷言冷语,

是猜忌提防,是无休止的争吵和伤害。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和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突然觉得很可笑。萧珏,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你是在忏悔,还是在自我感动?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吗?你以为这样,

我就会原谅你吗?不会的。永远都不会。我只会看着你,看着你被这份迟来的深情和悔恨,

折磨得生不如死。这,才是我想要的报复。6顾家行刑那天,天色阴沉得可怕。

萧珏没有去监斩,他依旧守在坤宁宫,守着我。但他命人将法场的景象,

用记忆灵石拓印了回来。他将灵石放在我手边,然后像个献宝的孩子一样,对我说:“燕燕,

你看,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画面里,我爹和我哥被押在断头台上,

面如死灰。台下,是密密麻麻的顾家族人,哭声震天。顾长风还在不甘地咒骂着,

骂萧珏是昏君,骂我是祸水。我爹则像是一瞬间苍老了二十岁,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午时三刻已到。监斩官一声令下,鬼头刀落下。两颗人头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整个刑台。

我看着那两张死不瞑目的脸,心中一片漠然。这就是我的亲人。为了权力,

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入深渊的亲人。他们,死有余辜。萧珏见我“看”完了,

又拿起另一块灵石。画面切换到了教坊司。我的母亲,我的嫂嫂,

那些曾经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们,此刻都穿着最粗鄙的衣服,画着最浓艳的妆,

被迫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麻木。我看到了我的小侄子,

才刚刚十岁,被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拖进了房间。很快,

里面就传来了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孩子是无辜的。但很快,

这点不忍就被我压了下去。当初,我被诬陷时,他们又有谁是无辜的?我的母亲,

第一时间和我划清界限,说顾家没有我这样不忠不孝的女儿。我的嫂嫂,

平日里和我关系最好,却在我出事后,立刻将我送给她的所有首饰都变卖了。雪崩的时候,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顾家有今日,是他们咎由自取。萧珏一直观察着我的反应,

虽然我只是一缕魂魄,但他似乎能感受到我的情绪。“燕燕,你是不是觉得朕太残忍了?

”他低声问我,“可他们那样对你,朕……朕控制不住。”“朕只要一想到你所受的委屈,

就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毁灭了。”我飘到他面前,想对他说:萧珏,你错了。毁灭世界,

并不能让我活过来。你最该毁灭的,是你自己。

是你那颗被权力腐蚀、被猜忌蒙蔽的帝王之心。7处理完顾家和林婉儿,萧珏开始清算朝堂。

那些曾经上书弹劾我,给我罗织罪名的官员,一个都没有放过。轻则罢官流放,

重则满门抄斩。一时间,朝野上下,人人自危。早朝的议政殿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争论,

只剩下一片死寂。所有大臣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萧珏成了名副其实的暴君。可他不在乎。他不再上朝,将所有政务都交给了内阁处理。

他每天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守在坤宁宫,守着我。他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

他会对着空气说话,仿佛我就坐在他对面。他会准备两副碗筷,将我喜欢吃的菜,

一样一样夹到那个空碗里。他会在深夜惊醒,然后紧紧地抱住我的尸身,

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燕燕,

别走……别离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的痛苦,

他的悔恨,就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毒药,也是一剂最滋养我的良药。我能感觉到,我的魂魄,

因为他这份浓烈的情绪,而变得越来越凝实。我甚至可以,偶尔触碰到一些东西了。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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