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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老公在我手机装跟踪软件的那天,我竟然松了口气。

毕竟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他每天检查我的内衣,在我包里放录音笔,

甚至连口红都切成整整齐齐的方角。当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初恋约会时,

手机突然弹出消息:“餐厅空调冷,记得把外套穿上。”紧接着又一条:“让他手离你远点,

不然我现在就过来剁了它。”1手机维修店的小哥表情古怪地递还给我,眼神躲闪:“姐,

你这手机……最好重装系统吧。”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接过:“怎么了?

就是有点卡。”“呃,没什么,可能就是中病毒了。”他含糊其辞,耳朵尖有点红。

我付了钱,走出店铺,午后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手里的手机滚烫,烫得我指尖发疼。

不是因为卡顿,是因为我刚刚知道,里面被安装了一个隐藏极深的定位跟踪软件。

而我几乎能百分百确定,是谁装的。是我那个温柔体贴、人人称羡的完美丈夫,周琛。

那一刻,预想中的愤怒或者恐惧并没有袭来。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竟然莫名其妙地,

松了一口气。终于来了。或者说,终于证实了。这层遮羞布,终于被彻底撕开了。

这段令我窒息的婚姻,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他精心设计、请君入瓮的陷阱。

2我和周琛是相亲认识的。那时我刚结束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工作也不顺,

整个人灰头土脸,我爸妈急得不行,托了无数人介绍。周琛出现得恰到好处。他英俊,稳重,

在一家大公司做中层管理,收入颇丰。第一次见面礼貌周到,谈吐得体,

对我表现出恰到好处的兴趣和关心。介绍人把我夸上天,说他条件多好,眼光多高,

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气。我爸妈对他满意得不得了,觉得我总算走了运,捡到了宝。

那时我像是飘在海上快要溺毙的人,抓住了一块看起来最结实的浮木。他给我安全感,

给我父母想要的安定,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恋爱期间他不是没有露出过蛛丝马迹。

比如他记得我每一次出门穿的衣服,精确到配饰。

比如他偶尔会在我接电话时状似无意地问一句“谁啊”,语气温和,眼神却会沉一下。

但我那时只觉得是他在乎我,甚至有点沾沾自喜。看,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此紧张我。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蠢得可以。3结婚后,一切慢慢变了味。早餐鸡蛋要煎成全熟,

蛋黄不能有一丝溏心。客厅的沙发靠垫必须摆成四十五度角,误差不能太大。我洗完澡,

浴室地板不能有一滴水渍。这还只是开始。他下班回家第一件事,不再是给我拥抱。

而是用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像检查一件物品。然后他会微笑着问:“今天都去哪了?

见了谁?吃了什么?”开始是闲聊,后来是必须事无巨细地回答。

偶尔我记不清细节迟疑一下,他的笑容就会淡下去。眼神变得幽深,盯着我看,

看得我脊背发凉。再后来,他开始检查我的内衣抽屉。他会摸着那些蕾丝内衣,

慢条斯理地说:“老婆,这件好像次数穿多了,松了零点五厘米。”或者,

“这条***的褶皱方向不对,不是你平时叠放的习惯。”我毛骨悚然,

质问他这是什么变态行为。他却一脸无辜和委屈:“我只是关心你啊。你的东西我都记得,

一点变化我都能看出来。这难道不是爱你的表现吗?”我竟一时语塞。

我发现我放在包里的记事本,页角的折痕消失了。我常用的那支口红,原本是尖尖的头,

不知道从哪天起,变成了整整齐齐的方角。他用美工刀,一点一点,削成了标准的立方体。

他说:“这样好看,规整。”我放在抽屉深处的旧相册,有我和初恋寥寥几张的合影,

那几张照片不翼而飞。问他,他说:“看着碍眼,烧了。你现在有我了,

不需要留着这些垃圾。”他会在夜里紧紧抱着我,抱得我骨头生疼,

在我耳边喃喃低语:“老婆,你是我的,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我。

”我越来越怕回家,怕面对他温柔的禁锢和偏执的占有。我在他面前变得沉默,

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提任何一个异性同事的名字。我像一只被拔掉爪牙的困兽,

在他用爱编织的笼子里,日渐枯萎。4直到我在一家咖啡馆偶遇了沈川。我的初恋。

他没什么变,笑容依旧干净爽朗,看到我时眼睛亮了一下。“林芸?好久不见。”那一刻,

我差点哭出来。那个曾经自由、鲜活、会大声笑也会放肆哭的林芸,好像已经死去很久了。

我们简单聊了聊。他开了家小设计公司,过得不错,结婚了,又离了,没有孩子。

他问我怎么样。我捏着咖啡杯,指尖冰凉,说:“挺好。”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沉默了一会儿,轻轻说:“你看起来……不像很好的样子。”就这一句话,

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之后的日子,我和沈川开始偶尔在微信上聊天。

我不敢用家里的WiFi,只用流量。聊天记录随时删除。我知道周琛的手段。和沈川聊天,

是我灰色生活里唯一的光。他让我想起曾经美好的、不被监视的时光。

我感觉自己一点点活过来了。周琛似乎察觉了什么。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探究,抱我抱得更紧,

夜里我甚至能感觉他整夜不睡,就那样在黑暗里盯着我。他微笑着问我:“老婆,

你最近好像心情很好?有什么开心事,分享给我听听?”我后背寒毛直竖,

只能努力笑得自然:“没什么啊,可能就是天气好吧。”他不再说话,

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如坠冰窟。5那天,沈川约我吃饭。我犹豫了很久。

我知道这是在玩火,周琛知道了会发疯。但我太渴望一点点正常的、自由的空气了。

我太想有个人能说说话,不用每说一句都先在脑子里过滤三遍。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用的是加班的名义。出门前,周琛站在玄关帮我理了理头发,笑容温柔:“加班别太晚,

结束了我去接你?”“不用!”我反应有点过度,赶紧找补,“可能……可能结束没准点,

我自己回来就行,你别麻烦了。”他看着我,眼睛很深,像是要把我看穿。

最终笑了笑:“好。那你注意安全。”他俯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冰凉冰凉的。

坐在餐厅里,我对面的沈川笑容温暖,我却如坐针毡。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

时不时瞥一眼放在桌上的手机。它安静得像一块黑色的石头。餐厅冷气有点足,

我下意识搓了搓手臂。“冷吗?”沈川关切地问,很自然地就要脱下他的西装外套。

就在他的手刚搭上西装扣子时,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连两条信息,

来自那个没有备注、我却烂熟于心的号码——周琛的日常“工作号”。

第一条:餐厅空调冷,记得把外套穿上。我的血液瞬间冻僵,四肢百骸都透出寒意。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他甚至知道这里的温度!我猛地抬头,惊恐地四下张望。

华丽的吊灯,用餐的男女,拉小提琴的乐手……每一个人都像是他的眼睛。他在哪里?

他就在这儿吗?还是在看着监控?第二条信息紧接着跳出来,带着一股淬毒的寒意,

穿透屏幕:让他手离你远点,不然我现在就过来剁了它。我“啊”地一声低叫,

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打翻了手边的水杯。冰凉的水泼了我一身,顺着桌沿滴落,

狼狈不堪。“芸芸?你怎么了?”沈川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递过纸巾,

手下意识地伸过来想拍拍我安抚。“别碰我!”我几乎是尖叫着弹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沈川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写满了错愕和受伤。我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他看见了!他一定就在附近!他看着我们!他要过来了!

他要来剁了沈川的手!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逃!快逃!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对不起……我……我得走了……”我语无伦次,抓过包,

看也不敢再看沈川一眼,跌跌撞撞地冲向餐厅门口。背后似乎传来沈川焦急的呼喊,

但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全是自己疯狂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6冲出餐厅大门,晚风一吹,

我冷得哆嗦得更厉害。我像无头苍蝇一样沿着街道狂奔,不敢回头。跑过一个拐角,

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无声无息地滑到我身边,停住。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下。

周琛坐在驾驶座上,侧过头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得可怕。他微微歪了下头,

声音温和得像是在呼唤贪玩回家的孩子:“老婆,加班结束了?”“上车。”我僵在原地,

双腿像灌了铅,动弹不得。6夜晚的风吹过,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比餐厅里的冷气还要刺骨。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

嘴角甚至噙着一丝极淡的、近乎温柔的弧度。可我知道,那平静的海面下……“愣着干什么?

”他语气依旧平和,甚至带了点无奈,“外面凉,快上车。”我几乎是凭借着求生本能,

颤抖着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他常用的那款香水味,曾经让我觉得安心沉稳,

此刻却浓烈得让我窒息。车门“咔哒”一声落锁,清脆又决绝,彻底断绝了我逃跑的可能。

引擎无声启动,车子平稳地滑入车流。他没有立刻质问我,也没有发怒,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这种反常的沉默比任何狂风暴雨都更让人恐惧。我紧紧贴着车窗,尽可能离他远一点,

手指冰凉地绞在一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餐厅的鹅肝怎么样?”他突然开口,声音轻缓,

“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那家的。不过下次还是换一家吧,主厨今天状态不好,火候有点过了。

”我猛地扭头看他,心脏骤停。他连我们点了什么,厨师做得如何都知道!他侧过头,

对我笑了笑,眼神里有一种近乎残忍的体贴:“哦,对了,你包里的录音笔好像快没电了,

记得换一节。不然下次你‘加班’的时候,我听不清你周围的环境音,会担心。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彻骨的寒。我猛地抓过自己的包,

手指哆嗦着打开,在内衬的一个隐蔽角落里,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纽扣大小的东西。

他不是在诈我。他是真的放了。他甚至“贴心”地提醒我更换。“你……”我喉咙发紧,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你一直在监视我?”他轻笑一声,伸过手,

温热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我却像被毒蛇信子舔过,猛地一颤。“怎么能叫监视呢?

”他的指尖滑到我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带着惩罚的意味,“老婆,我这是保护你。

外面世界那么乱,人心叵测,你那么单纯,我怕你被骗,怕你受伤。

”他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情深意切,仿佛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出于无比伟大的爱。

“特别是那种前男友……”他声音低沉下去,眼神倏地变冷,“那种垃圾,根本不配靠近你。

他看到你今天穿的那条裙子了吗?嗯?裙摆刚好到膝盖上面一点,

腿显得又直又长……他看你了?”最后三个字,他问得又轻又慢,

却带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偏执。我浑身发抖,说不出话。“他碰你了吗?”他继续问,

声音压得更低,车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手,还是哪里?”“没有!没有!

”我失声叫出来,恐惧达到了顶点,“我们只是吃饭!普通吃饭!”“哦。

”他淡淡应了一声,看不出信还是不信。沉默了几秒,他忽然说,“那就好。

”车子驶入小区地下车库,停稳。他拔下车钥匙,却没有立刻解开车锁。密闭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我的是因为恐惧,他的,

则像是某种猛兽在发动攻击前压抑的兴奋。他转过身,整个人笼罩过来,阴影将我完全吞噬。

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林芸,”他叫我的全名,

眼神里翻滚着我看不懂的黑色情绪,痴迷,愤怒,占有,疯狂地交织在一起,“记住,

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唇,

力道有些重,蹭掉了一点口红。“你的笑容是我的,眼泪是我的,痛苦是我的,

快乐也只能是我给的。”“别人多看一眼,我都想把他眼睛挖出来。碰一下……”他顿了顿,

眼底涌上骇人的猩红,“我就把他碰你的地方,一寸一寸剁碎。”“听懂了吗?

”我吓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拼命点头。他看着我恐惧的样子,似乎得到了某种满足,

眼神稍稍缓和,甚至露出一丝诡异的温柔。他低头,吻掉我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羽毛,

却让我恶心得想吐。“乖,别怕我。”他抵着我的额头,呼吸灼热。“我爱你啊,芸芸,

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不能没有你,爱到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这样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

”他松开我,像没事人一样,温柔地替我擦干眼泪,整理好微乱的头发。“好了,回家吧。

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温度刚好。今天累了吧,泡个澡放松一下。”7他先下了车,

绕过来替我打开车门,伸出手,等着我。我颤抖着,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掌心。他立刻收紧,

握得那么用力,生怕我跑掉。牵着我走进电梯,走进家门。玄关的灯亮着,

照得屋里一片温馨明亮,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但我却觉得,我踏进的不是家,而是牢笼。

他弯腰,拿出我的拖鞋,摆正。然后,他站起身,微笑着看着我,眼神深处却没有任何笑意。

“现在,把你的手机给我。”他摊开手掌,“以后,你用我的旧手机就好。

卡我已经帮你换好了。”我僵住,最后一点侥幸心理彻底破灭。他不仅要监视我的行踪,

监听我的环境。现在,连我最后一点对外联系的通道,也要彻底掐断。

“周琛……”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发颤。“给我。”他微笑着,语气不容置疑。

我慢慢地把手伸进包里拿出来,放到他摊开的掌心。他满意地收起手机,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另一部款式很旧的手机,递给我。

“密码是你第一次答应和我约会的那天日期。”他笑着说。我机械地接过。“好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去泡澡吧。出来的时候,我希望看到你今天穿的那条内衣和***,

扔进垃圾桶。”他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那条内衣很新,我很喜欢。他的笑容淡了下去,

眼神变得阴郁:“因为别的男人的目光落在上面了,脏了。”他顿了顿,

补充道:“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沾上别人的气味。哪怕只是一点点可能。”说完,

他不再看我,转身走向客厅。我站在原地,握着那部冰冷的旧手机……8浴室里,水汽氤氲。

我把自己埋进热水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皮肤被他刚才触碰过的地方,

依旧留着那种令人战栗的触感。我看着被我扔进脏衣篓的那套内衣,粉色蕾丝,

曾经带着一点小小的诱惑和期待,此刻却只显得可笑又可悲。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似乎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我猛地绷紧身体,连呼吸都屏住了。过了一会儿,脚步声远去了。

我缓缓松口气,眼泪却无声地再次滑落,混进浴缸的水里。泡完澡出来,我穿着保守的睡衣,

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他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台灯的光线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

看起来安静又文雅。看到我,他放下书,招招手:“过来,帮你吹头发。”我迟疑了一下,

还是走过去,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吹风机,

手指温柔地穿梭在我的发间,热风嗡嗡作响。如果我不知道他温和表象下的偏执和疯狂,

我几乎又要被这假象迷惑。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他放下机器,手指却没有离开我的头发,

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芸芸,”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对吧?”我身体一僵。孩子?我曾经无比期待过,

但在这种环境下……“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我会好好保护他,保护你们,

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谁也不分开。”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后颈,轻轻捏着,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所以,你要乖乖的,把身体养好,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惊恐和抗拒,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好。”他满意地笑了,

俯身在我发顶落下一个吻。“真乖。睡吧,明天周末,我在家陪你。”他拉起我,走向卧室。

他搂着我,手臂横在我的腰间,抱得很紧,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在他怀里,

一动不动,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9第二天我醒来时,身侧是空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挤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苍白的亮光。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空调低沉的运行声。周琛不在。这很少见。通常周末,他会在床上搂着我,直到我醒来。

然后用那种令人窒息又黏腻的方式道早安。开启新的一天。我赤脚下床,

冰凉的地板***着脚心。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卧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片死寂。他出去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按了下去。不可能。

他绝不会轻易放我一个人在家。我轻轻拧开门把手,推开一条缝。客厅里没有人。

餐桌上摆着早餐,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我走过去,手指有些发抖地拿起纸条。

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去处理一下。早餐在桌上,必须吃完。冰箱第二格有切好的水果,

记得吃。你的手机我放在茶几抽屉里了,有急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乖,等我回来。

落款是一个精心绘制的爱心。我盯着那张纸条。公司急事?这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把手机留给我?这绝不可能只是“有急事可以打电话”那么简单。我猛地转身,

冲到茶几前拉开抽屉。那部旧手机果然安静地躺在里面。我拿起它。屏幕是黑的。

我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提示输入密码。是我第一次和他约会的日期。我机械地输入,

屏幕解锁。界面干净得可怕。只有最基本的几个应用——电话、短信、相机,

还有一个陌生的、没有任何图标的空白应用。我的指尖悬在那个空白应用上,心跳如鼓。

直觉告诉我,不能点。他把它留给我,是一种测试,一种戏弄。他想看我会不会用,

会不会试图联系外界,联系沈川。我放下手机,像放下一个烫手的山芋。走到餐桌前,

看着那份“必须吃完”的早餐。煎得完美的太阳蛋,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

摆盘精致得像餐厅广告。我没有一点胃口,甚至感到反胃。但我还是坐了下来,拿起叉子,

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食物味同嚼蜡。我知道,他或许正通过某个隐藏的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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