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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珠在落地窗上蜿蜒成泪痕形状时,我正在给吧台边的骨瓷杯描金边。

钢笔尖悬在杯口迟迟不敢落下,墨水瓶里的蓝黑墨水倒映着吊灯摇晃的光晕,像极了他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

"老板,续杯美式。

"木质吧台被轻叩两下,深灰色西装袖口沾着潮湿的水汽。

我抬头看见男人指节上的创可贴,和他面前喝到见底的咖啡杯边缘那圈浅褐渍迹。

"稍等。

"我放下钢笔转身去磨豆子,研磨声盖过了窗外渐起的雨声。

电子秤显示18.2克,水流注入滤杯时腾起白雾,模糊了玻璃墙外霓虹灯晕染的夜色。

这座滨海城市的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就像三年前那个暴雨夜。

咖啡液滴落的声音突然混进纸张翻动的轻响。

我猛然回头,看见男人正在翻动我的记事本——深褐色牛皮封面被雨水洇出深色斑点,内页正摊开在空白页。

他手中的钢笔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暗金色光泽,笔帽处有道细小的划痕。

"那是我的......"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男人已经在本子上写下诗句:"雨是天空的碎玻璃,我们赤脚走过满地星辰。

"字迹穿透纸背,与下一页三年前的墨迹严丝合缝地重叠。

磨豆机发出尖锐的空转声。

雨幕中传来救护车的鸣笛,与记忆里的声音重叠着刺破耳膜。

我的手指抠住冰凉的金属台面,指甲缝里渗进咖啡渣的苦香。

那个暴雨夜的雨水也是这样倒灌进眼睛,便利店霓虹灯牌在雨中扭曲成血色光斑,我攥着两张电影票蜷缩在公交站台,钢笔尖刺破掌心。

"这是您的笔?

"男人转过钢笔,笔夹内侧刻着的"S.Y"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吧台上,在实木纹路里洇开深色痕迹。

我伸手去抢,他却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玻璃门被狂风吹开,暴雨裹挟着咸腥的海风味扑进来。

男人灰色衬衫被雨水浸透,露出锁骨处月牙形伤疤。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恍惚看见急救室惨白的顶灯下,护士举着沾血的信封说"这是遗物"。

"夏鸢小姐,"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三年前环海公路那场车祸,我就在救护车上。

"钢笔在我们交握的手掌间微微发烫,"林深先生被推出手术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