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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百九十九楼的旋转楼梯滚下来后,我失忆了。这句话一出,

我看到影帝男友的眼中闪过狂喜。他以为这是天赐良机。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抹掉,

他出轨的所以痕迹,重新塑造一个完美的深情人设。但他不知道,这场失忆。

就是我为他量身定做的剧本,而剧本的结局——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1,

从二百九十九楼的旋转楼梯滚下来时,我的大脑异常清醒。

清醒到能清晰地计算出每一级台阶带来的撞击力,以及如何控制身体,

才能造成最大的伤害假象,同时保全自己真正的要害。天旋地转间,我脑中反复回放的,

不是我和江辰七年的过往,而是十分钟前,在他床头那支忘了带走的手机屏幕上,

那段被他命名为剧本笔记的聊天记录。“宝贝,那个老女人又催我回家了,真烦。

”“再忍忍嘛,辰哥。等她帮你谈下《天下》的男主,你就彻底自由了。”“到时候,

我天天陪着你。”这是新晋小花孟菲甜得发腻的语音。“还是你乖。不像她,

一张脸老抽八怪,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点人脉和钱的份上,我碰她一下都觉得恶心。

”“那……辰哥你上次说要送我的那辆粉色mini,什么时候兑现呀?

”“等她下个季度的投资分红到账,就给你买。”“那老提款机的银行卡密码,还是我生日,

蠢得可笑。”手机在我手中嗡嗡震动,像一条濒死的鱼。而我,就是那个被一刀刀活剐,

却被蒙在鼓里,还傻乎乎为刽子手磨刀的傻子。七年。我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场记,

拼到今天业内小有名气的金牌制作人沈微,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将当年还在跑龙套的江辰,一步步捧上影帝的宝座。我为他拉投资,为他抢剧本,

为他摆平负面新闻,为他疏通人脉关系。我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相濡以沫的爱人。

原来,我只是他通往康庄大道上的一块垫脚石,一个蠢得可笑的提款机。

巨大的悲愤和屈辱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曾想过无数种歇斯底里的摊牌方式,

冲进他正在拍摄的片场,将手机狠狠砸在他那张虚伪的俊脸上,

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位新晋影帝的真实面目。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扼住了我的喉咙。不行。

这样太便宜他了。一场短暂的丑闻风波,以他的公关能力,和我这些年为他铺下的路,

他很快就能翻身。而我,只会被贴上“疯女人”和“弃妇”的标签,成为圈内的笑柄。

我要的不是一时的泄愤,我要的是一场彻底的、无法翻身的、深入骨髓的毁灭。

我要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名誉、地位、财富、前途,都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刻,被他自己,

亲手敲得粉碎。于是,我冷静地删除了手机里的照片,将它放回原处。然后,

我走到了299楼的楼梯口。楼下,传来女佣张姐的惊呼:“沈小姐!您怎么了!

”我闭上眼,身体向后一仰。疼痛是真实的,但我的心,却在坠落的过程中,

变得无比坚硬和冰冷。再睁眼时,是医院里刺眼的白。消毒水的味道包裹着我,

江辰那张写满“焦急”与“担忧”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眶泛红,

声音沙哑。“微微,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演技一如既往地精湛,足以拿下任何999尊影帝奖杯。那份深情,

若不是我亲眼见过那些聊天记录,恐怕连我都会被再次打动。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眼神空洞而茫然。我的闺蜜,也是这家医院的脑科主任林瑶,恰到好处地走上前,

轻轻将他隔开,开始用手电筒检查我的瞳孔。“病人刚醒,情绪不要太激动。

”她公事公办地说。江辰退后一步,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缓缓转动眼珠,目光扫过他,扫过林瑶,最后落在那片白色的天花板上,轻声地,

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困惑,开口问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认识吗?”一瞬间,

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江辰脸上的“悲痛”僵住了,那双深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快,

但被我精准捕捉到的——惊慌。以及,惊慌之下,一闪而过的窃喜。他以为,

这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机会。一场意外,抹去了我所有的记忆,

也抹去了所有他需要费心解释的“不愉快”。他可以重新开始,

塑造一个完美无瑕的深情男友人设,继续心安理得地利用我,直到我失去最后一丝价值。

林瑶的镜片后,闪过一丝赞许和担忧。她清了清嗓子,一脸沉重地对江辰说:“江先生,

根据初步检查和病人的反应来看,沈小姐因为脑部受到撞击,可能……出现了逆行性遗忘症。

”“简单来说,就是她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失去了一部分?”江辰急切地追问,

“是哪部分?”林瑶推了推眼镜,语气愈发沉重:“目前来看,

她可能……忘记了关于你的一切。”“她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你们相遇之前。”这个结果,

完美。江辰的身体晃了晃,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扶住床沿,

俊朗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敢置信。“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

然后猛地抬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微微,你再看看我,我是江辰啊!

你的爱人!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我看着他,

像看一个陌生人。我微微蹙眉,眼神里是纯粹的迷茫和戒备,

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江辰?”我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摇了摇头,

“我不认识。”那一刻,我看到他眼底深处那丝窃喜,终于压抑不住地,彻底绽放开来。

他成功了。他骗过了所有人。但他不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而我,

是这场《失忆》大戏的编剧和导演。2,接下来的几天,

江辰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比“二十四孝还深情的男友”。他推掉了所有非必要的通告,

日夜守在我的病床前,削苹果,喂汤水,无微不至。他公司的公关团队也迅速跟上,

#影帝江辰为爱停工#的词条很快冲上热搜,为他赚足了路人缘和粉丝的同情分。

粉丝们在他的微博下哭成一片,赞美他是绝世好男人,心疼他们的哥哥爱得如此辛苦。而我,

作为这场大戏的女主角,只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扮演一个脆弱、迷茫、对世界充满不安的失忆病人。江辰开始给我“讲故事”。

他从我们“第一次相遇”讲起。在他的版本里,我们相遇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

他对我一见钟情,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如何为我写情书,

如何在我家楼下弹吉他,如何在我生病时跑遍全城为我买一碗我想喝的粥。故事很动人,

也很耳熟。因为这些桥段,都是我当年为了给他塑造“深情学长”人设,

写进他第一部偶像剧剧本里的情节。他演得很好,凭那个角色第一次有了姓名。如今,

他把这些虚构的浪漫,安在了我们真实的过往里,讲给我这个“失忆”的听。我静静地听着,

眼底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迷茫和一丝丝被打动的微光。内心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嘲讽。

我们真正的第一次相遇,是在一个嘈杂的剧组盒饭发放点。

他只是个连一句台词都没有的背景板,因为没抢到鸡腿,被场务指着鼻子骂。我看他可怜,

把我的那份给了他。他狼吞虎咽地吃完,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对我说:“姐,谢谢你。

以后我发达了,一定报答你。”我从未想过要他报答。我只是看到了他眼里的不甘和野心,

像极了当年的我自己。我开始带他,教他,用我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去为他铺路。

我看着他从男N99号,到男三号,到男二号,再到如今的男一号、影帝。

我见证了他所有的狼狈和荣耀。而现在,他却用一个廉价的偶像剧剧本,

企图覆盖我们真实、沉重、浸满我心血的七年。“微微,你想起来一点了吗?

”他讲完一个“浪漫”的桥段,总会满怀期待地问我。我便会蹙起眉头,

努力地“回想”片刻,然后一脸歉意地摇摇头:“对不起,我……我还是想不起来。

”每当这时,他眼中都会闪过一丝失望,但那失望的表皮下,是我能看懂的、安心的庆幸。

他怕我想起来。他怕我想起他最初的卑微,怕我想起他每一次是如何低声下气地求我帮他,

更怕我想起,我才是他那条星光大道的唯一奠基人。他要的,

是一个全新的、被他拯救和宠爱的、对他充满崇拜和感激的沈微。

一个完美的、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的、可以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的洋娃娃。一天下午,

林瑶来查房,屏退了旁人。“演得不错啊,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她一边检查我的各项数据,一边低声调侃。我扯了扯嘴角,

笑意却未达眼底:“跟江影帝比,还差得远。”“他这几天都快成望妻石了,

圈内圈外都夸他情深义重。”“你这出戏,倒是先把他捧上神坛了。

”林瑶的语气里有些担忧,“你确定要这么做?万一……”“没有万一。”我打断她,

眼神坚定,“瑶瑶,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痛。”林瑶看着我,

最终叹了口气:“好吧。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开口。”“不过,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总不能一直在医院里‘失忆’下去。”我看向窗外,阳光正好。“是时候出院了。”我说,

“我要让他,带我重温一下我们的‘爱情之路’。”林瑶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说……”“对。”我笑了,

那是我这几天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冰冷而残酷,

“影帝先生精心为我编织了这么一个美丽的爱情童话,我总得……去实地考察一下,

看看那些‘回忆’的发生地,到底有多‘浪漫’。”出院那天,

江辰为我办了一个小型的庆祝会。他把我从轮椅上抱起来,

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闪光灯此起彼伏,他对着镜头,

深情款款地说:“谢谢大家的关心,微微恢复得很好。”“虽然她暂时忘记了我,

但我有信心,也有耐心,陪她把所有美好的记忆,一点一点,全部找回来。

”我顺从地靠在他怀里,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和依赖。我抬起头,

用一种全新的、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轻声说:“江辰,谢谢你。虽然我……还不记得你,

但我能感觉到,你对我很好。”他低下头,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眼里的满足和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傻瓜,我们是爱人,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和祝福。没有人知道,这场盛大而感人的爱情剧目,

即将迎来它最扭曲、最残忍的篇章。坐上回家的车,我“天真”地开口:“江辰,医生说,

多去一些熟悉的地方,有助于恢复记忆。”“你……你能带我,

去我们以前经常去的地方走走吗?我想快点记起你。”他握住我的手,

温柔地答应:“当然可以,微微。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我看着他,

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报出了第一个地点的名字。“那……我们去‘蓝色夜莺’爵士酒吧,

好不好?”“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有这个名字,感觉……好像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江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3,“蓝色夜莺”爵士酒吧。这是江辰和孟菲聊天记录里,

出现频率最高的地方之一。他曾对孟菲说:“宝贝,我最喜欢带你去‘蓝色夜莺’,

因为那里的灯光昏暗,正好能掩盖住你看着我时,那双快要燃烧起来的眼睛。”“你知道吗?

每次看到你的眼神,我都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而他对我,对这个正牌女友,

关于这个地方的说辞却是:“那种地方太吵了,都是些小年轻去的地方,不适合我们。

”此刻,江辰僵硬的笑容只持续了不到两秒,就迅速被更深的“柔情”所取代。“好,

当然好。”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宠溺,“没想到你第一个想起来的,

就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看来,你潜意识里,还是记得我的。”我心中冷笑。

第一次约会?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是在一家路边的大排档。

那天我刚帮他争取到一个重要的男二号角色,他高兴得喝多了,拉着我的手,

一遍遍地说:“微微,你就是我的贵人,我的神。”如今,神变成了“老女人”,

大排档变成了高档的爵士酒吧。谎言说出口,真是毫不费力。夜晚的“蓝色夜莺”灯光暧昧,

慵懒的萨克斯风在空气中流淌。江辰为我拉开椅子,点了最贵的香槟。

他的一举一动都无可挑剔,像个标准的绅士。“还记得吗?”他举起酒杯,深情地凝视着我,

“就是在这个位置,那天你也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美得像个天使。”“我当时就在想,

这个女孩,我一定要娶回家。”我配合地露出羞涩又努力回想的表情。然后,我环顾四周,

指着吧台旁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好奇地问:“江辰,那个位置……感觉也很特别。我们以前,

是不是也经常坐在那里?”江辰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他的瞳孔猛地一缩。那个位置,

是他在聊天记录里跟孟菲炫耀的“我们的专属宝座”。他说:“那个位置最隐蔽,

不会被人打扰。下次我们去,我提前跟老板打招呼留好。”他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但很快恢复正常。他笑了笑,握住我的手:“傻瓜,那个位置太偏了,光线也不好,

我们怎么会坐那里。”“我们一直都坐在这里,视野最好的地方。”“是吗?”我歪着头,

一脸天真,“可是,我总觉得……那里好像有发生过什么故事。”“比如,有人在那里接吻,

或者……交换了什么很重要的信物?”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细细的针,

精准地扎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因为聊天记录里写着,他就是在那张角落的卡座里,

第一次吻了孟菲,并把那枚我送他的、他声称“弄丢了”的定制袖扣,

亲手别在了孟菲的衬衫上。江辰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强笑着,

喝了一大口香槟,掩饰自己的失态:“微微,你是不是看多了什么爱情电影?

你的想象力还是这么丰富。”“或许吧。”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失落,“对不起,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没有,怎么会。”他立刻安抚我,将我揽进怀里,“你没有错,

错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别胡思乱想了,来,喝酒。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能感觉到他怀抱的僵硬,和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心虚的味道。

我靠在他肩上,目光却越过他,落在了酒吧的舞台上。

一个穿着亮片裙的女歌手正在唱着一首法文情歌,缠绵悱恻。我轻声说:“江辰,

这首歌真好听。我好像……以前听你唱过。”江辰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这首法文歌,

是孟菲的拿手曲目。江辰为了讨好她,特意找老师学了很久,然后在她生日那天,

包下整个清吧,只为她一个人演唱。这件事,

他曾作为“顶级浪漫”在聊天记录里向孟菲反复提及,字里行间都是得意。而我,

一个连法语“你好”都不会说的人,怎么可能听他唱过。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他骤然加速的心跳声,像一面被敲乱的鼓。过了足足有半分钟,

他才干笑着开口:“怎么……怎么可能。微微,我五音不全,你是知道的,更别说法语了。

你肯定是记错了,或者是在哪里听过类似的旋律。”“是吗?”我抬起头,

眼神清澈地看着他,带着一丝执拗,“可我真的觉得是你唱的。那个旋在我的脑子里,

挥之不去。”“我想起来了……你唱的时候,还弹了吉他,对不对?

就在一个……光线很好的舞台上。”我描述的,正是他发给孟菲的那个炫耀视频里的场景。

江辰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血色尽失的灰败。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审视,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他开始怀疑,我的失忆,是不是一个骗局。

但当他对上我那双纯洁无辜、甚至带着一丝委屈的眼睛时,他的怀疑又动摇了。

一个失忆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细节?肯定是巧合。对,一定是巧合。她只是胡思乱想,

碰巧说中了而已。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微微,你真的记错了。

”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打断我,“我们回家吧,你刚出院,不适合在外面待太久。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拉着我离开了“蓝色夜莺”。坐在车里,他一路无言,

只是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知道,第一根刺,已经成功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我会带着他,把他和孟菲走过的每一条路,都重新走一遍。

我要让他把他对孟菲说过的每一句情话,都对着我,再重新说一遍。

我要让他亲手将那些他自以为是的“浪漫”和“偷情”的证据,一件件,呈现在我的面前。

这场名为“找回记忆”的旅程,对他而言,将是一场漫长而残忍的凌迟。4,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成了江辰的噩梦。

我“天真”地提议去那家他为孟菲包场庆祝生日的法式餐厅,对着菜单上孟菲最爱吃的鹅肝,

我说:“我好像对这个味道很熟悉。

”我“无意”地路过那家他给孟菲买***款包包的奢侈品店,指着橱窗里的同款,

我说:“江辰,这个包……你是不是送过我一个?

”我甚至“偶然”地翻出一张他手机里的风景照——那是他以“去外地采风”为由,

实则和孟菲去海岛度假时拍的。我指着照片上那片蔚蓝的大海,满眼向往:“这里好美,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去一次?”每一次,江辰的表情都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他必须一边维持着深情人设,编造新的谎言来圆旧的谎言,

一边承受着这种随时可能被揭穿的心理折磨。他开始失眠,眼下出现了浓重的黑眼圈,

即使化了妆也遮不住。片场的NG次数越来越多,

连一向器重他的王牌导演都忍不住当众骂了他好几次。他看我的眼神,

也从最初的宠溺和安心,逐渐变成了惊惧和烦躁。他一定觉得我像个鬼,

一个无处不在的、专门揭他伤疤的鬼。而我,则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这天,我正靠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状似无意地开口:“江辰,我这几天总觉得很孤单。我以前……是不是有个很好的朋友?

”“一个……很漂亮,很会唱歌的女孩子?”江辰正在喝水,闻言差点一口喷出来。

他警惕地看着我:“你……想起谁了?”我摇摇头,一脸困惑:“想不起来名字。

就是一种感觉。”“我们好像……经常一起逛街,一起喝下午茶。她是不是……也姓孟?

”我故意把“孟菲”的“孟”字,说得格外清晰。江辰的脸彻底黑了。

他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他和孟菲的聊天记录里,不乏他为了安抚我,

而让孟菲假扮我的“闺蜜”,陪我逛街的“光荣事迹”。他曾对孟菲说:“委屈你了宝贝,

还要去应付那个老女人。不过你放心,她蠢得很,你随便说几句好听的,她就信了。”现在,

这个“蠢得很”的“老女人”,正要求他把这位“好闺蜜”请到面前来。“微微,

你是不是记错了?”他干巴巴地说,“你的朋友很多,但姓孟的……我没什么印象。

”“是吗?”我放下杂志,眼神里蓄起一层水雾,看起来委屈极了,“可是我真的很想见她。

我总觉得,见到她,或许就能想起很多事情。江辰,你帮我找找她,好不好?求求你了。

”我用上了撒娇的语气,这是过去的我从不会做的事情。江辰最吃这一套。或者说,

他以为我吃这一套。面对我“失忆”后难得的“主动示好”,他无法拒绝。拒绝,

就意味着心虚。他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咬着牙答应了。“好……好吧。

我让助理去查查看。你别急,一有消息就告诉你。”两天后,江辰告诉我,

“找到”了我的那位“好朋友”。一场精心安排的“闺蜜下午茶”,

在一家昂贵的酒店顶楼餐厅里上演。孟菲穿着一身名牌,妆容精致,

但眉眼间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局促。她看到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微微姐,

你……你还好吗?听说你受伤了,我一直想来看你,又怕打扰你休息。

”我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开心地拉住她的手:“原来你就是孟菲啊!江辰都跟我说了,

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见到你真好!”孟菲的手冰凉,被我握住时,

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去。江辰坐在我对面,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他像个监工,

死死地盯着我们俩,生怕孟菲说错一个字。“来,菲菲,你快跟我说说,

我们以前都一起做过什么好玩的事?”我热情地问。孟菲的额头开始冒汗。

她求助似的看向江辰,江辰只能对她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们……我们……”孟菲支支吾吾,“我们经常一起逛街,喝咖啡,

聊……聊剧本……”“对对对!”我拍手道,“我想起来一点了!我们还一起去泡过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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