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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亲手为我的丈夫——那位权倾一方、杀伐果决的霍大帅,斟上了一杯交杯毒酒。

他黑沉的眸子凝视着我,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我以为他会倒下,他却反手将我锁进怀里,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我的好夫人,这出戏,你是不是也该演完了?”

他没死。

死的是我的上线,尸体就悬在窗外,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而我,他养了三年的金丝雀,代号“夜莺”的王牌间谍,一夜之间,从督军夫人沦为他掌中的阶下囚。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我吞噬:“柳素心,游戏才刚刚开始,背叛我的代价,你用一辈子来还。”

“开枪。”

霍靖川的声音淬着冰,像腊月的寒风刮过我的耳膜。

他将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塞进我手里,枪口对准的,是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我的联络员,老洪。

三年来,我以督军夫人的身份,将无数机密情报通过老洪传递出去。可就在今晚,我以为的收官之战,却成了我身份暴露的序幕。我精心策划的一切,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笑话。

“夫人,你不是一直想让他死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霍靖川附在我耳边,语气亲昵,却字字诛心。

我握着枪的手在抖。

不是害怕,是愤怒。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他知道我每晚在他书房弹奏的《高山流水》是密码,知道我送去裁缝铺的旗袍花样是情报,甚至知道我今晚的酒里,藏着能要他命的剧毒。

他就像一张网,而我,是那只自以为聪明的蝴蝶,每一次振翅,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怎么?下不去手?”霍靖川轻笑一声,温热的大手覆上我的手背,强硬地带动我的食指扣向扳机,“舍不得你的老情人?”

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让我浑身一震。

老洪已经年过半百,是看着我长大的叔父辈。

我猛地抬眼,撞进霍靖川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宠溺,只剩下森然的冷意和看穿一切的嘲弄。

“你杀了我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

“杀了你?”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太便宜你了,柳素心。你欠我的,得慢慢还。”

他的手指用力。

“砰!”

枪声在寂静的夜里炸开,血花溅在我的旗袍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罪恶之花。

老洪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嘴唇翕动,似乎在说:“活下去。”

我的心,在那一刻,也跟着死了。

霍靖川丢开我的手,用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我的指尖,仿佛在擦什么脏东西。

“现在,干净了。”

他将我打横抱起,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他抱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了我们缠绵了三年的卧室。这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空气中甚至还残留着我点的安神香的味道。

可一切都变了。

他将我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说,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闭上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三年前,组织派我来策反他,或者,杀了他。我选择了前者,因为我天真地以为,再冷的心,也能被焐热。

可我没想到,霍靖川的心是铁做的,不,是冰做的。

见我不说话,他突然低头,狠狠地吻了上来。那不是吻,是啃噬,是惩罚,带着血腥和怒火,要将我彻底吞没。

“不说是吗?”他终于放开我,猩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让你一字一句,全部说出来。”

他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包括,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爱?

从我踏入这督军府的第一天起,我的字典里,就不允许有这个字。

可是,当他冒着枪林弹雨将我从敌方暗杀中救出,当他亲手为我种下满院的白玉兰,当我生病时他彻夜不眠地守在我身边……我的心,真的没有动摇过吗?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霍靖川的声音更冷了。

他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一丝不苟的军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件所有物。

“把他带进来。”他对外命令道。

门被推开,两个卫兵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清那人的脸,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是组织的另一位核心成员,掌握着我们整个情报网络在南方的所有机密。

霍靖川走到他面前,用马鞭抬起他的下巴,然后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柳素心,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是让他活,还是……让你们整个南方情报网,给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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