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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熬过去,带你去洱海看星星。”

他第七次说这话时,攥着我妈病危通知单的手在抖。

三年后,我在他锁死的抽屉里,发现了同样的“晚期”诊断书,和一张受益人为我、签好名的…千万人寿保单。

原来他说的“熬过去”,是用命给我换一个…没有债务与遗憾的明天。

正文:七年前,夏夜粘稠,音乐学院外的梧桐树下,消毒水的气息仿佛还缠绕在我的指尖。

母亲肺癌晚期的阴云笼罩着我的小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叹息。

我抱着沉重的大提琴盒,刚从一场注定无果的乐团考核中逃离,“技巧完美,情感空洞”的评语像冰锥刺在心上。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划破沉闷。

抬头,撞进一双眼睛里。

陈屿倚着树干,旧相机贴在眼前,洗白的牛仔裤勾勒出清瘦却挺直的轮廓。

夕阳的金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但真正吸引我的,是他微蹙眉宇下,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像划破厚重云层的星芒,带着不驯的生命力。

他察觉视线,转头,坦荡一笑,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光影不错,看看?”

声音清朗,带着少年气的沙哑。

鬼使神差地走近。

小小的取景框里,斑驳的红砖墙、虬结的藤蔓、从缝隙里挣扎透出的最后一缕夕照,竟交织出一种沉静而磅礴的、不肯屈服的力量。

“像…绝境里不肯熄灭的光。”

我低喃。

他眼底的光骤然更盛:“陈屿。

岛屿的屿。

你呢?”

“阮音。

阮玲玉的阮,音乐的音。”

“阮音…” 他轻声咀嚼,笑意从眼底漾开,“清泠干净,像琴弦上流淌的第一个音符。”

那一刻,心头沉甸甸的阴霾,被这束意外闯入的光,悄然撬开了一丝缝隙。

第一次约会,他竟带我攀上城郊废弃工厂的锈蚀水塔。

铁梯吱呀作响,心跳如擂鼓。

登顶刹那,夜风裹挟着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

脚下,城市灯火如流淌的星河;头顶,是浩瀚无垠、碎钻般璀璨的穹窿。

“看!

北斗七星!

勺子柄指向那颗最亮的,是北极星!”

他兴奋地指点,手指在虚空中划动,仿佛能摘下星辰,“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躺在洱海边的屋顶上,什么也不做,看一整晚这样的星空。

听说那里的天低得能碰到,银河像要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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