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碎影新娘 花上骨 2025-08-11 20: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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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镜中迟影婚礼当天,新娘林晚的倒影在镜中慢了半拍。宾客们夸她美得不像真人,

只有我注意到她走路时脚跟从不沾地。深夜,我听见她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低语:“别碰我,

我会碎的。”调查家族旧档时,我发现百年前有个同名新娘在新婚夜突然消失。洞房花烛夜,

她褪下嫁衣,皮肤下透出鳞片幽光。我握住她冰冷的手:“别怕,我认得你。”她突然抬头,

瞳孔竖成一条缝:“你认得的是谁?”婚期倒计时像被无形的手指拨快了齿轮,

在陈默心头碾过,留下焦灼的印痕。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傍晚的流光溢彩,

霓虹如血,车流如织,却照不进他眼底那片沉甸甸的阴翳。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冰冷的纽扣,那触感滑腻,竟让他想起某种爬行动物的鳞片。

他猛地甩开这荒谬的联想,强迫自己将目光投向客厅深处。林晚正背对着他,

站在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简单的丝质吊带睡裙,

月光般柔和的布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流畅的肩背线条。她微微侧着头,

专注地调整着耳垂上一枚小巧的珍珠耳钉,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空气。

镜面清晰地映出她精致的侧脸,白皙的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近乎透明,

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美得惊人,

美得……让陈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晚晚,”他开口,

声音干涩得厉害,“早点休息吧,明天……是大事。”他刻意避开了“婚礼”两个字,

仿佛那两个字本身带着某种不祥的重量。林晚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头。

镜中的影像似乎也跟着停滞了那么一瞬,比她本人慢了零点几秒。陈默眨了眨眼,

怀疑是自己眼花了。就在这时,林晚终于转过身,脸上绽开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甜得能掐出水来。“好呀,阿默。你也是,别太紧张了。”她轻盈地走过来,

赤足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陈默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将她揽入怀中。

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温热手臂的刹那,林晚却像受惊的蝴蝶般,极其自然地微微侧身避开了,

动作流畅得几乎无法察觉。她只是笑着,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口:“看你,领子都歪了。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拂过他的喉结。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那点凉意仿佛带着电流,

瞬间窜遍全身。他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近乎本能的抗拒,快得像幻觉。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低低的应和:“嗯,你也早点睡。

”他目送着她飘然走向卧室的背影,那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显得有些虚浮,

仿佛随时会融入阴影之中。夜深了。陈默躺在宽大的床上,身边是林晚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他毫无睡意,白天镜中那细微的迟滞、她指尖的凉意和那转瞬即逝的闪避,

像顽固的藤蔓缠绕着他的思绪。他悄悄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声地溜出卧室。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勾勒出家具的轮廓。陈默屏住呼吸,

像一只警觉的猫,悄无声息地靠近那面巨大的穿衣镜。白天林晚站过的位置,空空荡荡。

他凑近镜面,呼出的气息在冰冷的玻璃上凝成一小片白雾。

他仔细地、一寸寸地审视着镜中的自己——疲惫的脸,紧锁的眉头,眼中深藏的焦虑。

一切正常。他松了口气,也许真是自己太紧张了。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

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镜中自己的倒影,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僵硬而诡异的弧度。陈默浑身一僵,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他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平静无波,嘴角也并未动过。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他用力闭上眼,再睁开,镜中依旧是那个疲惫焦虑的自己。幻觉?

一定是幻觉。他几乎是踉跄着逃回了卧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2 非人新娘婚礼当天,陈默的老宅被彻底改造成了一片喜庆的海洋。

红色的绸缎从高高的门楣上垂落,金色的“囍”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空气中弥漫着鲜花的甜香和食物的诱人气息。宾客如织,欢声笑语汇成喧闹的海洋,

将整个宅院都浸泡在一种近乎沸腾的热烈之中。陈默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

站在迎宾的队伍里,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机械地与每一位来客握手、寒暄。

他的目光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越过攒动的人头,

牢牢锁定在院子中央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上。林晚今天美得惊心动魄。

洁白的曳地婚纱缀满了细碎的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将她衬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精致的妆容勾勒出完美的五官,唇色是娇嫩的玫瑰红,

笑容温婉而羞涩。她优雅地回应着宾客们的祝福和赞美,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古典的韵味。

“天哪,陈默,你这新娘子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吧?”一个远房表哥拍着陈默的肩膀,

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惊叹和羡慕,“这气质,这长相,简直不像真人!”“是啊是啊,

太美了,太美了!”旁边的人纷纷附和。陈默嘴角的笑容有些发僵。他注意到林晚在走动时,

那双被精致蕾丝高跟鞋包裹的脚,脚跟似乎从未真正沾地。她像一片羽毛,

或者一个被无形丝线提拉的木偶,轻盈地、无声地滑过铺着红毯的地面。每一步都精准无误,

却缺少了正常人行走时那种脚掌踏实落地的沉重感。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像水波荡漾,却听不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阿默?”林晚的声音柔柔地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她不知何时已走到他面前,仰着脸看他,

眼中盛满了恰到好处的羞涩和依赖。“嗯,你……很美。”陈默的声音有些发紧,他伸出手,

想扶住她的手臂。这一次,林晚没有避开。

他的指尖触碰到她***在外的、冰凉滑腻的小臂皮肤,那触感……不像活人的肌肤,

倒像触摸着一块上好的冷玉,或者某种光滑的皮革。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瞬间窜遍全身,

让他几乎要缩回手。林晚却仿佛毫无所觉,只是微微歪着头,笑容依旧甜美:“谢谢。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非人的空灵感。仪式在喧闹中结束,

宴席正式开始。陈默被众人轮番敬酒,酒精麻痹着他的神经,

却无法驱散心底那片越来越浓重的阴影。他借口去洗手间,逃离了喧闹的主厅。他穿过回廊,

走向僻静的后院。夜色渐浓,凉风习习,吹散了些许酒意和心头的烦闷。

他经过一间偏僻的、堆放杂物的客房时,里面隐约传来声音。是林晚的声音。

陈默的脚步顿住了。他悄悄靠近虚掩的房门,屏住呼吸。

“……别碰我……”林晚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哀求的颤抖,

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飘出来,“……我会碎的……”房间里一片死寂,

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她在和谁说话?陈默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轻轻推开一道门缝。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惨淡月光。林晚背对着门,站在房间中央,

身上还穿着那件沉重的婚纱。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月光勾勒出她纤细而孤寂的背影。“……好冷……”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而空洞,

“……好暗……”陈默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他几乎要冲进去,

质问她到底在说什么,在和谁说话。但就在他抬脚的瞬间,林晚猛地转过身!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穿着厚重婚纱的人。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吓人,

嘴唇却是一种诡异的、没有血色的青紫色。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在月光下显得幽深空洞,

直直地“望”向门口的方向——不,更像是穿透了门板,望向某个未知的虚空。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悲伤,没有恐惧,只有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空白。“谁?

”她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与之前那空灵哀求的声音判若两人。

陈默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房间里的林晚,似乎被这声响惊动。她空洞的眼神微微转动了一下,

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指向门口的方向。她的手指纤细苍白,

指甲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阿……默?”她的声音又变回了那种轻柔的调子,

带着一丝茫然和不确定。陈默不敢再停留,转身就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

几乎要破膛而出。他冲回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主厅,

刺目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喧闹瞬间将他吞没。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

冷汗浸透了衬衫。宾客们投来关切的目光,他只能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摆摆手表示没事。他看着不远处那个被众人包围、笑容温婉、正优雅地切着蛋糕的林晚,

她看起来那么完美,那么正常。可刚才那间昏暗房间里,那个冰冷、空洞、非人的身影,

却像一道无法磨灭的烙印,狠狠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欺骗的荒谬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3 深夜低语婚宴终于散场,送走最后一批醉醺醺的宾客,陈默只觉得身心俱疲,

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拖着灌了铅的双腿,

一步步走向位于老宅最深处的、属于他和林晚的新房。走廊里只剩下他沉重的脚步声在回荡,

每一步都踏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新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暖黄的光线。

陈默推门进去。林晚已经卸去了繁复的婚纱,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丝质睡袍,

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门,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大半背影。

她似乎在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一动不动,像一尊精致的玉雕。“晚晚?”陈默轻声唤道,

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和小心翼翼。林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

像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她缓缓转过身,脸上重新挂起了那温婉柔顺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僵硬,像是精心描绘上去的面具。“阿默,你回来了。

累了吧?”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听不真切。陈默没有回答,

只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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