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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是怪物,因为我身上长着细密的鳞片。他们把我捡回家,却让我吃剩饭,穿旧衣。

弟弟被他们当作宝,能上学,能吃肉,能打我。而我却被卖给六十岁的老光棍,

换弟弟的医药费。我还被他们关进柴房,差点被活活饿死。我的旧物被他们全部烧了,

想抹去我存在过的痕迹。他们以为我听不懂人话,就可以任由他们欺凌。但他们错了。

我确实听不懂他们复杂虚伪的语言,我只懂最简单的道理。1我叫林语。

这是养母刘翠给我起的名字。她说,是在树林边的河里捡到我的,希望我学会说话。

我学不会,但我不是哑巴。我能发出清脆的声音。但和他们的那种语言不太一样。。

他们的语言,对我来说是一团嘈杂的噪音。我靠看他们的嘴唇,猜测他们的情绪。嘴唇向下,

是生气。嘴唇向上,是高兴。这理解起来很简单。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

洗澡的时候,水汽蒸腾,我背上、小腿外侧的皮肤下,

会浮现出一片片细密的、泛着七彩光泽的鳞片。很漂亮。但我从不敢让它们露出来。

第一次被发现,是六岁。刘翠给我擦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的手指迅速缩回去,

嘴唇哆嗦着,脸色难看。“怪物!”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那是我学会的第一个词。

从那天起,家里的镜子都被收了起来。我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脸。他们说我长得漂亮,

可我不知道是多漂亮。我们家有四口人。养父李大,沉默寡言的男人,

看我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养母刘翠,家里的掌控者,她的嘴唇永远是向下的。弟弟李强,

只比我小一岁,是这个家的太阳。还有我。我是这个家的影子。李强可以去上学,

背着崭新的书包。我不能。我问刘翠,指着李强的书包,又指指自己。

她的嘴唇撇得更厉害了。“你一个怪物,去学校吓死人吗?”我听不懂,

但我看懂了她的嫌恶。后来,李强指着自己的个头,又指指我,然后挺起胸膛,

做出一个比较身高的姿势。刘翠在旁边点头,嘴唇难得没有向下。我明白了。

因为李强比我高,所以他能上学。我接受了。家里的饭桌,也遵循着某种规则。

李强碗里永远有肉,大块的红烧肉,油汪汪的。刘翠和李大碗里是炒蔬菜。我碗里,

是他们吃剩的汤汁泡饭。有时候,刘翠会把骨头扔在地上,喂狗一样。“吃吧。

”她的嘴唇没有动,声音冷淡。我会饿,所以我会捡起来,把上面最后一点肉丝啃干净。

李强会指着我哈哈大笑,嘴巴张得很大,露出被糖蛀黑的牙。他在高兴。

他在因为我的痛苦而高兴。我也懂了。李强喜欢打我。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他会趁我不注意,

从背后猛地推我一把。会把虫子放进我的饭碗。会用小刀划我的胳膊,

想看看我的血是不是和他们一个颜色。每次我疼得蜷缩起来,他就很高兴。2刘翠看见了,

只会不耐烦地骂一句:“强强,别把她打死了,还得留着干活。”李大看见了,

会默默转过头。这个家,我是唯一可以被伤害的东西。有一天,李强又拿到了学校的奖状。

一张红色的纸。他把它贴在墙上,家里最显眼的位置。刘翠高兴得嘴巴咧到了耳根,

给他做了一大盘炸鸡腿。鸡腿的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我躲在门后,口水不停地分泌。

李强啃着鸡腿,得意地看着我。他吃完一个,故意把骨头扔到我脚下。“喏,怪物,赏你的。

”他的嘴型在说这几个字。我没动。他被我的平静激怒了。他走过来,一脚踩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上传来钻心的疼。他还不解气,抓起桌上滚烫的油,作势要往我脸上泼。“你敢!

”李大第一次冲他吼了。不是为我。李大指着我的脸,对李强说:“这张脸还有用,

不能弄坏了。”“有用?”李强不懂。刘翠把他拉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我看见李强的眼睛亮了,他看着我的脸,在看一件商品一样。那种眼神,

让我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害怕。那天晚上,我躺在的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白天李强和刘翠的对话,李大那句“这张脸还有用”,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我能感觉到,危险正在向我靠近。我不能再等了。

我想起了上学的事。规则是,李强比我高,所以他能去。那如果,他不再比我高了呢?

我是不是就能拿到那个红色的纸,能吃到香喷喷的鸡腿,能让刘翠对我笑?我从床上爬起来,

摸黑走到院子里。角落里放着一根很粗的木棍,是李大用来顶门的。很沉。我抱着它,

走进了李强的房间。他睡得很熟,嘴边还挂着一丝油渍。我看着他的腿。就是这两条腿,

让他比我高。我没有犹豫。双手举起木棍,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他的膝盖,狠狠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紧接着,是李强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村子都被惊醒了。

我丢下木棍,平静地看着他。现在,我们一样高了。明天,我就可以去上学了吧。

3李强的惨叫,划破了村庄的宁静。刘翠和李大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他们看到抱着腿在床上打滚的李强,和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我。刘翠的脸瞬间扭曲,

嘴唇向下撇到了极致。她没有先去看李强,发疯般朝我扑了过来。“你这个畜生!

你这个怪物!”她的巴掌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头上。拳打脚踢。我没有躲,也没有反抗。

我只是看着她。李大也冲了过来,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院子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他红着眼嘶吼。我指了指屋里,

又比划了一下“高”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我想告诉他,现在李强不高了,我可以上学了。

但他不懂。他只觉得我在挑衅。他解下腰间的皮带,狠狠地抽在我身上。皮带带着风声,

每一次落下,都在我后背留下一道***辣的印子。鳞片在皮肤下刮蹭传出刺痛感。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我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地把李强用木板抬出去,嘴里喊着“医院”、“医生”。

整个院子,只剩下我,和一地狼藉。天亮了,我没有等来书包。等来的是李强的腿断了。

医生说,就算好了,也会变成瘸子。他再也不能跑,再也不能跳。

他会比村里所有同龄的男孩都矮。但结果,却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刘翠从镇上回来,

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她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嫌恶,而是刻骨的仇恨。

“我们家算是被你这个怪物给毁了!”她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说要砍死我。李大抱住了她。

“不能杀了她!杀了她,强强的医药费怎么办?我们找谁要钱?”他们的争吵,我听不懂。

但我看懂了李大眼里的算计。那句“这张脸还有用”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里。我明白了。

我的价值,就是为李强那条断腿付账。几天后,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我们家。他六十多岁,

头发稀疏,一口黄牙。是村里的老光棍,王老六。他看我的眼神,黏腻、肮脏。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躲开了。他也不生气,只是嘿嘿地笑。刘翠把他请进屋,端茶倒水,

嘴唇向上咧着,笑得谄媚。李大在一旁搓着手。他们和王老六说了很多话。

我看到王老六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旧旧的钱,递给李大。李大数了数,眼睛里放着光。

交易完成。刘翠走出来,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很大。“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六叔过,要听话,

好好伺候他。”她嘴上说着“伺候”,可她的表情分明在说“去死”。

我被她硬生生推出了家门。李强被人用轮椅推到门口。他看着我,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只有一种快意、恶毒的笑容。他用嘴型对我说:“怪物,去给老头子生小怪物吧。

”我被王老六牵牲口一样,拉回了他的家。那是一个又黑又破的土坯房,

散发着一股常年不散的霉味。村民们都在远处指指点点。他们的眼神,有的同情,

有的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麻木。这个村子,从根上就是烂的。4王老六把我推进屋里,

锁上了门。他搓着手,一步步向我逼近。“小美人,别怕,叔会好好疼你的。

”他那口黄牙里喷出的气味,让我一阵反胃。他想来抱我。我从地上抄起一个破碗,

狠狠砸在他的头上。他愣住了,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你个小***,还敢反抗!

”他被激怒了,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压了上来,那股恶臭瞬间将我淹没。

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得逞。我的手在床边乱摸,摸到了一把剪刀。是王老六用来剪指甲的,

又大又旧。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尖叫着。王老六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

我将剪刀对准了他下面的脏东西,狠狠地剪下去。他没有发出惨叫。只是身体一僵,

从我身上滑了下去。我睁开眼。他躺在地上,捂着下面,痛苦地抽搐着,

眼睛瞪得像死鱼一样。血,很快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我从床上坐起来,

整理了一下被撕破的衣服。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任何波动。你想伤害我,

我就毁掉你伤害我的工具。王老六没有死。但他比死更难受。他被抬去镇上医院的那天,

整个村子都传遍了。“那个怪物,把王老六给废了!”“天哪,真是个妖孽!

”“李大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捡回来这么个东西。”我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月光照在我身上,也照在我被撕破的红衣服上。我没有回家。那个地方不是我的家。

我沿着小路,往河边走。水声哗哗。我喜欢水。水很干净,可以洗掉一切肮脏。我走到河边,

脱掉那件恶心的红衣服,走进冰冷的河水里。水淹没了我的身体,洗刷着皮肤上残留的触感。

我感觉自己,又变回了一条鱼。没过多久,村里就炸开了锅。王老六的惨叫声,惊动了邻居。

他们撞开门,看到了地狱般的景象。很快,消息就传遍了全村。“那个哑巴,

把王老六的命根子给剁了!”“我的天,这是个魔鬼啊!”“太可怕了,她还是不是人啊!

”李大和刘翠也听说了。他们冲到河边,找到了正在水里泡着的我。刘翠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惹祸精!你……”她想骂我,

却又因为恐惧而说不出完整的话。李大比她冷静一点,但脸色同样难看。“赶紧上来!

老李家的人快找来了!”他知道,事情闹大了。王老六虽然是个光棍,

但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侄子。他们不会善罢甘甘休的。我从水里走出来,浑身湿透,

赤着身子。李大别过眼,把一件衣服扔给我。我穿上。回到那个家,迎接我的,

是比上次更猛烈的暴风雨。“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全家都害死才甘心!

”李大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三千块钱!现在不仅要退回去,还要赔医药费!

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刘翠在一旁哭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捡回来这么一个丧门星!

她要把我们家都克死啊!”他们把我锁在柴房,比上一次更严。他们怕我再跑出去。

王老六的侄子们找上门来,在院子里叫骂,要李大交出我。李大和刘翠陪着笑脸,

说尽了好话,最后答应赔偿一大笔钱,才把人打发走。家里的积蓄,被掏空了。

给李强治腿的钱,也没了。所有的怨气,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到了我身上。5家里的气氛,

降到了冰点。李大和刘翠看我的眼神,不再只是厌恶,而是掺杂了深深的恐惧和怨毒。

他们不打我了。因为他们发现,打我,没有用。这个“哑巴”,这个“畜生”,

会用一种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的方式,进行反击。他们换了一种方式。饿着我。

“既然这么能耐,那就别吃饭了。”刘翠隔着柴房的门缝,冷冷地说道。“我倒要看看,

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命硬。”从那天起,再也没有人给我送饭。一天。两天。三天。

柴房里密不透风,只有头顶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进光。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力气,

在一点点流失。饥饿,像一只虫子,啃噬着我的胃,我的内脏。我开始出现幻觉。

我好像看到了水,清澈的河水。我躺在水里,身体很轻,很舒服。我不能死。死了,

就什么都没有了。死了,我就输了。我不知道我在跟谁比输赢。或许,

是跟这对把我当成工具和累赘的养父母。或许,是跟这个把我视为异类的世界。

我开始想办法。柴房的门被木栓和铁锁牢牢锁住。窗户太高太小。我环顾四周。墙角,

堆着一些干枯的稻草。旁边,是几块被虫蛀了的木头。我的目光,落在墙壁上。柴房的墙,

是泥土和石块砌成的。有一块石头,似乎有些松动。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我用手指,

一点点地抠着石头缝里的干泥。指甲被磨平了,磨破了,血渗了出来,和泥土混在一起。

我不觉得疼。我只知道,我要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那块石头,

终于被我抠松了。我把它搬开,后面是一个不大的洞。刚好能容纳我瘦小的身体爬出去。

洞的另一边,是猪圈。一股恶臭涌了进来。我爬了出去。夜色正浓。我像一只幽灵,

潜出了院子。我需要食物。我去了村里的菜地。地里有几根忘了收的玉米,

还有一些蔫了的青菜。我狼吞虎咽地生吃了下去。带着泥土腥味的食物,

从来没有这么美味过。胃里有了东西,力气也恢复了一些。我没有回家。我知道,

我回不去了。我躲在村子后面的山里。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找吃的。像一只野兽。几天后,

我听说王富贵和刘翠发现我跑了。他们没有找我。或许,他们巴不得我死在外面。

刘翠对邻居说:“那个丧门星,自己跑了,死了也活该。”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我会像个野人一样,在山里过一辈子。直到那天,我下山找水喝,听到了几个村民的对话。

“听说了吗?李大家要把地卖了。”“卖地?那他们以后吃什么?”“没办法啊,

给李强治腿,又赔了王老六家一大笔钱,家里早就空了。李强那腿,

医生说要去城里大医院做手术,还要好几万呢!”“所以他们是打算卖了地,

带李强去城里看病,不回来了?”“是啊,这村子,他们也待不下去了。

出了那么个‘女儿’,走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卖地。去城里。不回来了。这几个词,

在我脑子里盘旋。他们要走了。带着卖地的钱,带着他们唯一的“宝”,去新的地方,

开始新的生活。而我呢?我是那个被抛弃的,被遗忘的,甚至被诅咒的人。我敲断李强的腿,

是为了“上学”。我阉了王老六,是为了“自保”。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因为他们把我推到了那一步。现在,他们想把这一切的后果,都留给我一个人,

然后金蝉脱壳,一走了之?凭什么?我坐在黑暗的山里,看着山下村庄里零星的灯火。

李大家的灯,也亮着。他们在计划着未来。一个没有我的,美好的未来。而我,

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不公平。这不公平。我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个清晰的逻辑。

他们因为我,欠了债,没了钱。所以,他们要卖地换钱。地,是他们最后的指望。

是他们未来生活的本钱。如果……地没有了呢?如果,所有人的指望,都没有了呢?我饿。

我也想让所有人都尝尝,没有指望是什么滋味。你们不让我吃饭。那大家都别吃了。秋天,

很干燥。地里的庄稼,都已经收割完毕,码放在各家的打谷场上。那是全村人一年的收成,

一年的希望。玉米,高粱,大豆。堆得像一座座小山。它们很干,一点就着。我的心里,

燃起了一把火。我找到了火种。是李大扔在田埂上的一个打火机。他抽烟,总是乱扔东西。

这一次,他扔掉的东西,将要点燃整个村庄的噩梦。我等。等到后半夜。等到风起的时候。

我从村东头开始。李大家的打谷场是第一家。我把打火机凑近那堆干枯的玉米秆。

橘红色的火苗,舔了一下。然后,“呼”的一声,蹿了起来。火舌像一条贪婪的龙,

瞬间吞没了整个草垛。我没有停留。我走向第二家,第三家……我像一个黑夜里的传教士,

把“火种”播撒到村里的每一个角落。很快,整个村子,都被火光照亮了。

火焰在风的鼓动下,肆意狂舞。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像一首疯狂的交响乐。人们的惊叫声,

哭喊声,咒骂声,混杂在一起。“着火了!快救火啊!”“我的粮食!我的天啊!

”我站在村外的山坡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火光映在我的瞳孔里,跳动着。整个村子,

像一个巨大的火盆。很暖和。我感觉不到冷了。也感觉不到饿了。我看着李大和刘翠,

像两只没头的苍蝇,在火场里乱撞。他们想去抢救他们的粮食,但火太大了。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堆希望,化为灰烬。刘翠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李大一脚踹在旁边的水桶上,指着火场,用尽全身力气咒骂。“是那个***!

一定是那个小***干的!”“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啊!我们家到底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你们没有做错什么。你们只是,把我捡了回来。然后,试图用你们的规则,

来驯养我。可我不是狗。我是鱼。是生活在另一片水域的鱼。你们把我扔进了滚烫的油锅。

我就要拖着你们,一起下地狱。这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

只剩下了一片焦黑的废墟,和袅袅的青烟。全村的收成,毁于一旦。所有人的脸,

都和这片土地一样,是灰败的,绝望的。他们知道是***的。除了我,不会有别人。

那个被他们逼上绝路的“哑巴”,那个被他们视为“魔鬼”的养女。用一场大火,

报复了整个村庄。6全村的人都在找我。他们手里拿着锄头,铁锹,木棍。

眼里燃烧着比昨夜那场大火还要凶狠的火焰。“找到那个小***,打死她!”“把她烧死,

告慰我们的粮食!”愤怒和绝望,让他们变成了野兽。而我,是他们唯一的猎物。

我躲在山里。我知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们会把整座山都翻过来。我必须走。

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我沿着山路,一直往深处走。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只知道,

要远离那个村庄,远离那些人。我饿了就吃野果,渴了就喝山泉。我成了一个真正的野人。

只是,我心里很平静。那场大火,烧掉了我心里最后一点对“人类”世界的困惑。

我不再试图去理解他们。我只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应对这个世界。几天后的一个黄昏,

我正在河边喝水。几束刺眼的光,突然照在我脸上。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挡。

几辆我从未见过的,锃光瓦亮的小轿车,停在了不远处的土路上。从车上下来几个人。

他们穿着干净体面的衣服,和这个荒山野岭格格不入。为首的,是一对中年男女。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儒雅。女人穿着精致的套装,保养得极好,脸上带着焦急和期盼。

他们看到了我。女人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捂着嘴,身体微微颤抖。

“像……太像了……”她朝我走过来,步子有些踉跄。“孩子……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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