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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入冷宫的第三个月,饿得连抓老鼠的力气都没有了。贴身宫女早已卷了铺盖跑路,

管事太监李贵每日送来的,都是猪食般的馊饭。今天,他甚至直接将食盒扔在地上,

用脚尖碾着一个发黑的馒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沈主儿,您就将就着吧,这年头,

狗都比您金贵。”我屈辱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就在我准备捡起那个馒头时,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半透明的光幕。

一行鎏金大字缓缓飘过:太祖 萧战:这他娘的是谁家的小子当皇帝?

老子的后宫都快饿死人了!养不起就别纳妃!我:?紧接着,

又一行字飘过:昭元帝:哎哟我可怜的孙媳妇!快,

朕的私房钱就藏在你这破宫殿的床底第三块砖下面!拿去砸死那个狗奴才!

1.我愣在原地,以为自己是饿出了幻觉。光幕上,弹幕还在疯狂刷新。

开国皇后 姜氏:哭什么?后宫的女人流血不流泪!

拿出你选秀时那股子勾引我重重重孙子的劲儿来!先把眼前这奴才的脸给我扇烂!

文帝 萧衍:姜祖母此言差矣,君子动口不动手。依朕看,当引经据典,晓之以理,

骂到他祖宗十八代都无地自容。武后 李青梧:一群大老爷们懂什么宫斗?丫头,

听我的,站起来,挺直腰,掐住他的脖子问,是不是活腻了?

我看着眼前还在作威作福的李贵,又看看光幕上吵成一锅粥的列祖列宗,脑子嗡嗡作响。

李贵见我迟迟不动,愈发得意:“怎么,沈主儿,嫌弃这饭馊啊?您要是不吃,

多的是老鼠抢着吃呢。”他那张油腻的脸凑近,几乎要贴到我脸上。就在这时,

一行血红的弹幕炸开,来自于那位脾气最爆的太祖萧战。太祖 萧战:弄死他!

给朕弄死他!一个小太监也敢欺辱我萧家的妃子?我萧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我被这股冲天的怒气激得一个哆嗦,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李贵的脸上。整个冷宫,瞬间死寂。

2.李贵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敢打我?

”我手心***辣地疼,心里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光幕上,祖宗们已经疯了。

太祖 萧战:好!打得好!不愧是朕看上的……呸,不愧是我萧家的女人!

昭元帝:哎哟!孙媳妇手疼不疼?快歇歇,别为了这种奴才伤了自己!

武后 李青梧:这才像话。下一步,夺回主动权。告诉他,他的主子是谁,

他的命捏在谁手里。我深吸一口气,学着记忆中那些高位妃嫔的模样,微微抬起下巴,

眼神冰冷地看着李贵。“打你?我还是这宫里的主子,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冷冷开口,

连我自己都惊讶于声音的镇定,“以下犯上,掌嘴都是轻的。按宫规,

我可以直接要了你的命。”李贵被我的气势震慑住,后退了一步,

随即色厉内荏地叫嚣起来:“你一个失了寵的废妃,装什么主子!皇上早就忘了你这号人了!

”“是吗?”我冷笑一声,“皇上忘了我,可没忘了宫里的规矩。你克扣冷宫份例,

苛待主子,传出去,你猜猜内务府总管是保你,还是拿你去平息众怒?”光幕上,

文帝的弹幕悠悠飘过。文帝 萧衍:不错,攻心为上。此獠不过一介小人,畏威而不怀德,

抓住他的软肋,一击必中。李贵的脸色果然白了。克扣份例这种事,是宫里默认的潜规则,

但没人敢摆在明面上说。一旦捅出去,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我乘胜追击,

一步步逼近他:“我虽然在冷宫,但当年也是皇上亲封的嫔。我娘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

父亲好歹也是个五品京官。你一个无根的奴才,也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我告诉你,

李贵。我今天就是饿死在这里,明天我爹也能上朝参你一本。到时候,

你猜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李贵额头上渗出冷汗,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再也不敢看我的眼睛。“沈主儿饶命,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

”3.昭元帝:哎呀呀,这就跪了?真没劲。孙媳妇,让他把干净的饭菜送来,

要四菜一汤,加个鸡腿!看着昭元帝孩子气的弹幕,我差点笑出声。我清了清嗓子,

对着李贵冷声道:“饶命?看你表现。从今天起,我的份例,一样都不能少。

我要吃刚出锅的饭菜,用干净的碗筷。做得到,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做不到……”我顿了顿,眼神扫过他发软的双腿,“……你就试试看。”“做得到!做得到!

奴才这就去办!”李贵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鬼在追。看着他狼狈的背影,

我紧绷的身体才终于一软,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光幕上,一片喝彩。太祖 萧战:有种!

有我当年的风范!开国皇后 姜氏:还行,孺子可教。不过光吃饱饭可不够,

想从这冷宫出去,还得动动脑子。我看着这些自称是我夫家祖宗的弹幕,

心里又是荒唐又是感激。我叫沈玉薇,一年前,我还是承恩宫里风光无限的薇嫔。

皇帝萧彻英明神武,励精图治,但唯独在女色上,薄情寡义。他的后宫,宠爱如流水,

新人换旧人。我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产物,新鲜劲儿一过,便因为一点小错,

被毫不留情地打入了冷宫。在这里,我尝尽了世态炎凉。

我以为我这辈子就会这样无声无息地烂死在这里。直到今天,

这个“皇家祖先直播间”的出现。4.我平复了一下心情,

试探着在心里默念:“你们……真的是皇家的列祖列宗?”光幕闪烁了一下,弹幕飞速滚过。

昭元帝:那可不!朕是萧彻的亲祖父,昭元帝!薇薇啊,

朕活着的时候就最喜欢你这样貌美又温柔的小姑娘了,可惜没能亲眼看你进门。

太祖 萧战:老夫萧战,大晏开国皇帝。文帝 萧衍:朕乃文帝。

武后 李青梧:哀家是萧彻的高祖母。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名字,震得我头晕目眩。

我掐了自己一把,疼。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的凄惨日常,被直播给了我夫家的列祖列宗看。

我忍不住苦笑,这算什么?史上最惨直播吗?开国皇后 姜氏:丫头,别丧气。想当年,

我跟着太祖打天下,睡过草地,啃过树皮,比你这惨多了。只要人活着,就有翻盘的机会。

是啊,只要活着。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忽然想起了昭元帝的那条弹幕。私房钱?

我走到那张破旧的木床边,蹲下身,按照昭元帝的指示,摸索着地上的青砖。一块,两块,

三块……第三块砖,果然是松动的。我费力地将它撬开,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沉甸甸的锦囊。打开一看,里面不是金银,而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还有几颗饱满圆润的东珠。我惊得捂住了嘴。5.昭元帝:嘿嘿,这是朕当年偷偷藏的!

不多,也就几千两,够你花了!那些珠子是赏你的,我孙媳妇戴着肯定好看!

几千两……还不多?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有了这些钱,我不仅能吃饱饭,还能做很多事!

武后 李青梧:光有钱还不行,得有人。冷宫里也并非都是死水一潭,

总有那么一两个不甘心的人。把她们收为己用。文帝 萧衍:武后言之有理。

得人者得天下,后宫亦然。我将银票和东珠贴身藏好,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很快,

李贵就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满脸谄媚地回来了。四菜一汤,热气腾腾,

还有一个油光锃亮的鸡腿。我端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这是我三个月来,

吃得最像样的一顿。李贵就侍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我吃完后,用餐帕擦了擦嘴,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今天的饭菜不错。”李贵连忙躬身:“沈主儿喜欢就好,

都是奴才应该做的。”我从袖中摸出一颗东珠,扔在桌上。那珠子在昏暗的宫殿里,

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李贵的眼睛瞬间就直了。“这颗珠子赏你了。”我平静地说,

“以后好好当差,少不了你的好处。”“谢主儿赏!谢主儿赏!”李贵激动得差点给我磕头,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颗东珠,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冷。一根棒子,

一颗甜枣。帝王之术,原来在后宫也同样适用。6.光幕上,祖宗们对我此举评价不一。

太祖 萧战:妇人之仁!这种狗奴才,直接杀了干净!文帝 萧衍:非也。

水至清则无鱼,有时候,小人亦有小人的用处。开国皇后 姜氏:文帝说得对。

杀了他容易,但杀鸡儆猴的效果,不如留着他当一条狗来得好。我深以为然。李贵这种人,

就是墙头草。谁势大,他就跟谁。如今我既能威胁他,又能给他好处,

他自然会对我服服帖帖。果然,从那天起,李贵对我殷勤备至。我的份例不仅恢复了,

甚至比以前在承恩宫时还要好。吃饱穿暖后,我开始按照武后的指点,

在冷宫里物色可用之人。冷宫里关着的,大多是犯了错的妃嫔和宫人。她们有的已经疯癫,

有的早已认命。但有一个人例外。她叫林楚楚,曾经是正三品的贵人,

因为冲撞了如今圣眷正浓的淑妃,被罚入冷宫。她和我一样,不甘心。我找到她时,

她正在院子里用树枝练字,写的正是“忍”字。7.我走过去,

将一个热乎乎的肉包子递给她。她警惕地看着我。“你是什么人?”“沈玉薇。

”我报上姓名,“同是天涯沦落人。”林楚楚看着***净的衣着和红润的气色,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冷宫里的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这样的,实属异类。

她没有接我的包子,只是冷冷地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也不恼,

自顾自地掰开包子吃了一口,香气四溢。“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在这里等死,太没意思了。

”我看着她,“你甘心吗?”林楚楚握着树枝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不甘心,又如何?

”“不甘心,就想办法出去。”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想和你联手。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联手?我们两个废妃,能做什么?

扳倒淑妃吗?”“为什么不能?”我反问。光幕上,武后发来一条弹幕。

武后 李青梧:告诉她,淑妃最大的靠山是她爹,吏部尚书。但她爹,最近有***烦了。

我心中一动,对林楚楚说:“淑妃的父亲,吏部尚书张海,最近是不是在主持京察?

”林楚楚一愣:“是又如何?”“张海为人贪婪,这次京察,他必定会大肆敛财,卖官鬻爵。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只要我们能抓住他的把柄,还怕扳不倒淑妃吗?

”林楚楚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神秘一笑:“我自有我的门路。你只说,干不干?”太祖 萧战:丫头,有点意思了,

开始学着虚张声势了。文帝 萧衍:兵者,诡道也。善。林楚楚死死地盯着我,半晌,

她接过我手里剩下的半个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干!”8.与林楚楚达成同盟后,

我们的第一步,就是收集张海贪腐的证据。但这太难了。我们身在冷宫,如同坐井观天,

如何能探知到前朝之事?我把我的困惑告诉了祖宗们。光幕上,立刻热闹起来。

文帝 萧衍:此事不难。张海此人,朕虽不识,但天下贪官的手段,无外乎那几种。

他收受的贿赂,绝不敢放在尚书府,必定有秘密的藏匿之所。太祖 萧战:直接抄家!

搜!开国皇后 姜氏:太祖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我们在宫里,怎么抄家?听文帝的。

文帝 萧衍:张海有一处外室,养在城南的烟柳巷。此人极为好色,大部分的脏银,

应该都藏在那处宅子里。我精神一振。我:可是,我们怎么把消息递出去?又递给谁呢?

这个问题,让祖宗们也沉默了。是啊,扳倒尚书,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执行者。这个人,

必须与张海是政敌,又必须有足够的分量,能直达天听。许久,

光幕上才飘过一条来自昭元帝的弹幕。昭元帝:有了!找都察院的左都御史,陈方!

那老头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又臭又硬,最是痛恨贪官污吏!他跟张海斗了好几年了!

我:可我见不到陈御史啊!昭元帝:朕的孙媳妇,你怎么这么笨!你爹!

你爹不是五品官吗!让他去递消息啊!我恍然大悟!对啊,我还有个爹!

虽然我被打入冷宫后,娘家怕受牵连,一直没来看过我,但血浓于水,我爹不会见死不救的!

9.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联系上我爹。这就要靠李贵了。我给了李贵一大笔钱,

让他帮我给我爹带一封信。李贵虽然害怕,但在金钱的诱惑下,还是答应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我没有说太多,只是约我爹三日后在宫外的普陀寺见面。

为了确保我爹会来,我在信的末尾,用了一种只有我们父女才懂的暗号。

开国皇后 姜氏:心思缜密,不错。凡事都要给自己留后路。三日后,

我借口要去普陀寺为皇上祈福,让李贵上下打点。冷宫的妃子虽然不能随意出宫,

但去皇家寺庙祈福这种事,只要银子到位,管事的太监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裳,在李贵的掩护下,坐上了出宫的马车。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

我竟有些恍惚。在普陀寺的后院禅房,我见到了我的父亲,沈安。他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

鬓角已经有了白发。看到我,他嘴唇哆嗦着,老泪纵横。

“薇儿……我的女儿……”我心中酸涩,却还是忍住了眼泪,直接开门见山。“爹,

女儿不孝,连累您和娘了。”我跪下给他磕了个头,“但今天请您来,不是为了叙旧,

是有一件掉脑袋的大事,要请您帮忙。”10.我将张海贪腐以及外室的事情,

言简意赅地告诉了沈安。沈安听得心惊肉跳。“薇儿,这……这是真的吗?

吏部尚书……这可是泼天的大事!稍有不慎,我们沈家就万劫不复了!”“爹,富贵险中求!

”我看着他,眼神坚定,“扳倒了张海,淑妃就倒了。女儿不仅能出冷宫,我们沈家,

也能更上一层楼!”“可……可证据呢?”“证据就在城南烟柳巷的那处宅子里。”我说,

“爹,您不用亲自出面。您只需要想办法,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都察院的陈方陈御史。

他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只要他相信了,自然会去查。”沈安犹豫不决。光幕上,太祖急了。

太祖 萧战:磨磨唧唧!告诉他,怕个鸟!出了事,老子晚上去给他托梦撑腰!

我:“……”托梦这事,暂时还不能说。我只能继续劝道:“爹,您想,女儿在冷宫里,

过的是什么日子?您和娘,在外面又要受多少白眼?

难道您就甘心我们沈家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吗?”“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的话,

终于打动了沈安。他一咬牙,点头道:“好!爹听你的!为了薇儿,爹这条老命,豁出去了!

”看到父亲眼中的决绝,我心中大定。接下来,就看陈御史的了。11.回到冷宫,

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每一天,都度日如年。林楚楚比我还要焦急,

每天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

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吏部尚书张海,被人参奏贪赃枉法,卖官鬻爵!

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抄家的禁军,从张海城南的外室宅院里,

搜出了足足三百万两白银的赃款,还有一本记录着所有行贿官员名单的账本!人赃并获,

铁证如山!消息传来,整个后宫都震动了。淑妃在自己的宫里,当场就晕了过去。而我,

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平静地拿起剪刀,修剪着窗前的一盆兰花。林楚楚冲进来,

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成功了!我们成功了!”我笑了笑,剪下一片枯叶。“别急,

这只是开始。”12.张海倒台,淑妃失势。她被皇上禁足在自己的宫里,形同废妃。而我,

因为父亲沈安在这次揭发贪腐案中“偶然”立了功,被皇上从冷宫里放了出来。

不仅官复原位,还从嫔位,晋了一级,成了薇贵人。我搬出了阴冷的冷宫,

住进了华丽的流云轩。林楚楚也沾了光,被放了出来,恢复了贵人位份,住在我隔壁。

重新见到皇帝萧彻的那天,他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他瘦了些,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

但依旧俊朗逼人。看到我,他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回来了?”“是,臣妾谢皇上恩典。

”我跪下行礼,姿态恭敬。他没有叫我起来,只是盯着我看了许久,眼神深邃,

仿佛要将我看穿。“你父亲这次,做得很好。”“都是皇上洪福齐天,君威浩荡,奸佞之徒,

无所遁形。”我低着头,说着最标准的奉承话。光幕上,祖宗们又开始吐槽。

昭元帝:这臭小子!我孙媳妇都瘦了,也不知道心疼一下!

太祖 萧战:帝王心术罢了。他在试探这丫头。果然,萧彻沉默了片刻,

忽然问道:“沈安只是个五品官,是如何得知吏部尚书的机密之事的?”来了。

这才是他今天叫我来的真正目的。13.我心中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回答:“回皇上,

家父也是偶然听闻。那日他在酒楼与同僚小酌,隔壁雅间的人喝醉了,高谈阔论,

无意中说漏了嘴。家父当时只觉得事关重大,不敢隐瞒,便……便斗胆将此事告知了陈御史。

”这个说辞,是我和文帝反复推敲过的,天衣无缝。既解释了消息的来源,

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萧彻听完,不置可否,只是换了个话题。“你在冷宫这几个月,

可有反思?”“臣妾日夜反思,深知自己往日骄纵,辜负了皇上圣恩,罪该万死。”“哦?

”他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了?”这个问题,分明就是个陷阱。说得重了,

是承认自己罪孽深重。说得轻了,是毫无悔改之心。我脑中飞速旋转,光幕上,

开国皇后姜氏的弹幕及时出现。开国皇后 姜氏:别认具体的错,只谈态度。告诉他,

你最大的错,就是没能时时刻刻为他分忧,反而因为自己的小情绪,让他烦心了。

把姿态放低,捧着他。男人都吃这一套。我心中有了底,抬起头,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臣妾最大的错,就是错在……没有时时刻刻将皇上放在心上。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

臣妾非但不能为皇上分忧,反而因为一些女儿家的小心思,惹得皇上烦心。

这是臣妾最大的罪过。”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认了错,又不动声色地拍了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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