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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谢淮的助理第五次送来支票时,我正抱着半个西瓜,用勺子挖得汁水横流。“慕容小姐,

谢总的意思,请您务必收下。”西装革履的助理推了推金丝眼镜,公式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茶几上那张薄薄的纸,金额后面的零多得能让人眼花。我咽下嘴里的西瓜,甜得齁嗓子,

心里却发苦。不是装的。每次看到这些支票,

我都想起原著里“慕容晚”的结局——被这位谢总,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亲手沉进了冰冷的江底,就因为我对他的白月光苏瑶“恶毒”地下了死手。

穿进这本狗血总裁文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前,我还是个为了房贷抠抠搜搜的普通社畜,

一觉醒来就成了书里这个仗着家世痴缠男主、最后死得比炮灰还惨的恶毒女配。怕?当然怕。

谁不怕死,尤其还是那么惨的死法。但我更怕穷。上辈子穷怕了。所以,

看着这张能让我立刻实现财务自由的支票,我舔了舔沾着西瓜汁的嘴角,然后当着助理的面,

慢条斯理地把它撕了。“嘶啦——”声音清脆。助理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

终于裂开一丝难以置信的缝隙。“慕容小姐?”我把碎纸片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

语气比他更公式化:“告诉谢淮,我不需要钱。让他管好自己就行。”顿了顿,我补充,

“还有,胃不好就别总喝咖啡了,胃穿孔进医院挺难看的。”助理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

像看一个突然疯了的神经病。他大概觉得我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新把戏。随他怎么想。

原著里“慕容晚”就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富家女,除了撒钱和发疯,基本没有别的技能点。

我现在说的做的,在他们看来,可不就是疯了么。助理带着满腹狐疑离开了。门关上的瞬间,

我立刻扑到电脑前,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照片和文档。主角:谢淮,

苏瑶。内容:谢淮今天去了苏瑶***的画室外面,默默看了半小时,没进去。

苏瑶昨天在奶茶店打工,被一个难缠的客人刁难,眼圈红了,谢淮的车在不远处停了很久。

苏瑶今天下午没课,去了城东的福利院做义工……是的,整整三个月,

我的主要工作就两件事:第一,疯狂拒绝谢淮试图用钱打发我的“补偿”;第二,

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疯狂搜集谢淮和苏瑶的行踪细节。撮合?不,这叫保命。原著里,

恶毒女配就是因为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撞破了男女主之间关键的误会,

然后火上浇油,才彻底触怒了男主,迎来杀身之祸。我的策略很简单:掌握他们的全部动向,

精准避开所有可能引发误会的雷区。同时,在他们感情发展的每一个关键节点,

悄***地、不留痕迹地,推上一小把。比如上周,谢淮有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

但那天恰好是苏瑶的生日。原著里,因为会议冲突,谢淮错过了苏瑶精心准备的晚餐,

苏瑶失落,被一直默默守护的男二趁虚而入安慰,加深了误会。那天,

我“恰好”路过谢氏集团总部大楼,又“恰好”崴了脚,

在电梯口撞上了行色匆匆的谢淮助理。助理手里抱着一大叠文件,被我撞得散落一地。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惊呼,手忙脚乱地帮他捡。助理急得额头冒汗:“慕容小姐,

我这有急事要赶去会议室给谢总送文件!”“什么文件这么急?哦,

这个啊……”我眼尖地瞥到一份文件上的标题,故意拖长了语调,“这个项目的数据模型,

我记得上周王总监提交的版本好像有个小问题……”助理脸色一变:“真的?”“对啊,

”我一脸笃定,指着文件上一处,“你看这里,这个参数设置明显不合理嘛,

这要是谢总在会议上用了,对方肯定要揪着不放的。你还是赶紧去找王总监核实下吧,

别耽误谢总大事。”助理犹豫了零点五秒,道了声谢,抱着文件转身就跑向另一个部门。

结果?结果就是那场会议推迟了十五分钟。谢淮踩着点赶到苏瑶订的餐厅时,

苏瑶刚好看完餐厅赠送的生日烟花表演,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褪去。我躲在街角的咖啡店,

隔着玻璃窗看着餐厅门口,谢淮脱下西装外套披在衣着单薄的苏瑶肩上,苏瑶微微仰头看他,

眼睛里映着城市的灯火,亮晶晶的。成了。我猛吸一口冰美式,苦得直皱眉,

心里却比西瓜还甜。距离安全又近了一小步。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私家侦探发来的加密信息。

我点开,一张***照片弹出来,背景是城郊一个废弃的修车厂。照片里,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衫的女孩。女孩低着头,

长长的马尾辫垂在胸前,侧脸轮廓清晰,是苏瑶。

她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皮夹克、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正嬉皮笑脸地伸手想去拍她的肩膀。

苏瑶明显在躲闪。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地点,这配置……太熟悉了!原著里,

恶毒女配慕容晚就是在这里,雇了这群混混去“教训”苏瑶,

想拍下她不堪的照片威胁她离开谢淮。结果阴差阳错,混混头子见色起意,

想对苏瑶动真格的。关键时刻,谢淮如同天神降临般出现,把苏瑶救下,

也彻底坐实了“慕容晚”的恶毒,成为沉江事件的直接导火索。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我明明三个月前就切断了和所有“道上”混混的联系,每个月花大价钱请私家侦探盯着苏瑶,

就是为了避开这个死劫!这情节怎么还是启动了?谁干的?时间紧迫!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是十分钟前!按照原著描写,谢淮会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不行!

绝对不能让苏瑶在这里出事!否则这口天大的黑锅还是会扣在我头上!谢淮不会听我解释的!

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一边发动我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一边用蓝牙耳机拨通谢淮的电话。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谢淮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低沉冰冷,

带着被打扰的不耐:“慕容晚,我说过,别再打给我。”“谢淮!苏瑶有危险!

城西郊区的那个废弃修车厂!快!”我顾不上他的态度,声音因为焦急和恐惧而发颤,

几乎是吼出来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文件被扫落在地的刺耳声响,

谢淮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像淬了冰的刀子:“慕容晚!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警告你,

离她远点!”“我没骗你!快去救她!”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就在去的路上!

信不信由你!”“呵,”一声冰冷的嗤笑,“演得真像。收起你那些拙劣的把戏。

再敢靠近她,后果自负。”啪嗒,电话被无情挂断。听着忙音,我气得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

这狗男人!原著里他明明赶到了!不行,靠他不如靠自己!我猛踩油门,

跑车发出野兽般的咆哮,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朝着城西疾驰。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苏瑶不能出事!她出事我就完了!

夜色笼罩下的废弃修车厂像个蛰伏的怪兽。我把车远远停在路边,熄了火,借着夜色的掩护,

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男人粗俗的调笑和推搡声,

还有苏瑶带着哭腔的怒斥:“滚开!别碰我!”“小美人儿,别怕嘛,

哥哥疼你……”我心脏提到嗓子眼,悄悄探出头。昏暗的灯光下,五六个混混围成半圈,

那个黄毛混混头子正一脸淫笑地伸手去扯苏瑶的衬衫领口。苏瑶死死护着胸前,脸色惨白,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眼神倔强,狠狠瞪着对方。来不及了!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推开虚掩的铁门,声音因为紧张而尖利刺耳:“住手!警察来了!!

”这招是我上辈子在防身课学的。

混混们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和“警察”两个字吓得一哆嗦,动作僵住,齐刷刷看向门口。

“妈的!谁?!”黄毛混混头子最先反应过来,凶狠地瞪着我。“警察马上就到!

”我强作镇定,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蹦出来,手里紧紧攥着刚才在路边捡的半块砖头,

虚张声势,“我劝你们现在赶紧滚!”苏瑶看到是我,

眼中瞬间迸发出强烈的错愕和难以置信,随即是更深的绝望,

显然她认为我是这场阴谋的主使者。“操!臭娘们儿,敢耍我们!”黄毛看清只有我一个人,

还是个女的,顿时恼羞成怒,狞笑着朝我逼近,“就你一个人?还想英雄救美?”完了!

玩脱了!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冰冷的铁门。

看着黄毛和他那几个不怀好意围上来的小弟,腿肚子有点发软。“别过来!我警告你们!

”我举起砖头,声音抖得厉害。“警告个屁!”黄毛啐了一口,一个箭步冲上来,

劈手就来夺我的“武器”。混乱瞬间爆发!我凭着上辈子学的那点三脚猫防身术,

胡乱挥舞着砖头,勉强躲开黄毛的爪子,却被旁边一个混混狠狠推搡了一把,

踉跄着撞向一堆废弃轮胎。苏瑶惊呼一声,想过来帮我,却被另一个混混拽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刺耳的汽车引擎咆哮声由远及近,

两道雪亮的车灯如同利剑般劈开夜色,猛地撞开虚掩的铁门!

巨大的轰鸣和刺耳的刹车声震耳欲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像失控的野兽,蛮横地冲了进来!

车门砰地打开,谢淮高大的身影从驾驶座冲出来,周身裹挟着骇人的戾气,

仿佛地狱里爬出的修罗。他眼神一扫,瞬间锁定被混混拉扯的苏瑶,

以及被推倒在地狼狈不堪的我。“找死!”谢淮的怒吼如同惊雷炸响。他没有任何废话,

身形快如鬼魅,直接冲向那个抓着苏瑶的混混。那混混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谢淮一记狠戾的直拳砸在鼻梁上,惨叫着倒飞出去,鼻血狂喷。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谢淮的身手好得不像个养尊处优的总裁,动作干净利落,

带着纯粹的暴力美学,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地砸在混混们的关节和软肋上,惨叫声此起彼伏。

黄毛混混头子见势不妙,眼神一狠,从后腰竟然掏出一把折叠刀!他不敢冲谢淮去,

反而转身,眼神怨毒地刺向刚刚挣扎着爬起来的我!“小心!”苏瑶惊恐地尖叫。

冰冷的刀锋在昏暗灯光下反射出寒芒,直刺我的腹部!我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猛地向旁边扑倒!“噗嗤——”不是刀锋入肉的闷响。

是沉重的钝器击打声。黄毛的动作僵在半空,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他眼睛瞪得溜圆,

难以置信地缓缓转过头。只见苏瑶手里死死抱着一个沉重的扳手,刚才那一下,

正砸在黄毛的后脑勺上。黄毛晃了晃,像截木头一样栽倒在地,不动了。现场死寂一片。

只剩下地上几个混混痛苦的***。谢淮已经解决了所有能站着的混混,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第一件事是冲到苏瑶身边,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瑶瑶!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苏瑶浑身还在发抖,扳手“哐当”掉在地上,她回抱着谢淮,

把脸埋进他怀里,呜咽着摇头。我扶着旁边的废弃机器,艰难地站起来,

肋骨刚才撞在轮胎上,疼得我直抽冷气,手臂也被地上的铁片划了道口子,***辣的。

看着那对劫后余生紧紧相拥的男女主,我默默松了口气,还好,情节总算没崩。

我悄无声息地转身,想趁没人注意溜走。这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待。“站住。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冻得我脚步一顿。谢淮放开了苏瑶,转过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他的西装外套沾了灰尘,领带微松,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如同寒潭,

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审视、怀疑,还有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怒火。“慕容晚,

”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沉重的压迫感,声音冷得像冰渣,“告诉我,今晚的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苏瑶也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后怕,有疑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来了。我就知道躲不过。我压下心头的慌乱,

强迫自己迎上谢淮冰冷的目光,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我说了,我只是碰巧知道她有危险,

来报信的。”“碰巧?”谢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极度讽刺的弧度,

“这个废弃修车厂,知道的人可不多。你怎么‘碰巧’知道的?这几个混混,你又怎么认识?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哼哼唧唧的黄毛,“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三年前,你生日派对上,

他给你送过‘礼’。”我心里一沉。完了,这事他竟然记得!“认识又怎么样?

”我豁出去了,梗着脖子反驳,“认识他就代表我要害苏瑶?谢淮,你讲点道理!

如果是我要害她,我为什么还要打给你报信?为什么还要自己冲进来?我傻吗?

”我指着自己手臂上还在渗血的伤口,还有沾满灰尘的狼狈样子,“你看我这样,

像是来害人的,还是来送死的?”谢淮的眼神动了一下,

但依旧冰冷:“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慕容晚,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苦肉计?

”“苦肉计?”我真的被他气笑了,牵动到肋骨的伤,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谢淮,

你觉得我慕容晚的命,值多少?值得我用命来演一场苦肉计,就为了让你对我另眼相看?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嘲讽,“我承认,我以前是蠢,是喜欢你,

用尽了下三滥的手段想把你从苏瑶身边抢走。但现在,我清醒了!我不喜欢你了!

我看到你这张脸就烦!我巴不得离你们俩远远的!”我指着地上昏死的黄毛,

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这个人,还有这群渣滓!他们是我三个月前就彻底断了联系的!

我巴不得他们永远消失!至于我怎么知道苏瑶今晚会在这里出事……”我顿了一下,

脑子飞速运转,“我请私家侦探查的,不行吗?”“查她?”谢淮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度危险,

周身的气压更低。“对!查她!”我豁出去了,“但我查她,不是要害她!我是怕她出事!

怕她出事连累我!”我吼了出来,“谢淮,你不是很清楚你是什么人吗?冷血无情,

睚眦必报!要是苏瑶真出了什么事,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你第一个算账的肯定是我慕容晚!

我查她,是为了避开你们!是为了自保!是为了能安安稳稳地过我的日子!这很难理解吗?

”我的话像连珠炮一样砸出来,空旷的修车厂里甚至带起了回音。谢淮彻底沉默了。

他紧紧盯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惊愕,有审视,

还有一丝……被打中要害的动摇?他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苏瑶也愣住了,她看看我,

又看看谢淮,眼神里的疑虑似乎被我这番激烈的自白冲淡了一些。“报警。”谢淮突然开口,

声音依旧冷硬,却不再是对着我,而是对刚刚赶到的助理。助理带着几个保镖模样的人,

显然是谢淮叫来的后援。混乱的场面很快被控制。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

苏瑶只是受了惊吓,有些擦伤。我被医护人员简单处理了手臂的伤口,

拒绝了去医院检查肋骨的提议,只想赶紧离开。警局做完笔录出来,天已经蒙蒙亮。

我疲惫地走出警局大门,清冷的晨风吹在脸上,才觉得稍微清醒了些。手臂的伤口包扎着,

隐隐作痛,提醒着我昨晚的惊心动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无声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谢淮没什么表情的侧脸。他看了我一眼,语气平淡:“上车。”我皱眉:“不用了,

我自己打车。”“慕容晚,”谢淮转过头,目光沉沉,“我送你回去。顺便,谈谈。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感。我知道,昨晚的事,还没完。我犹豫了一下,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厢里弥漫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木质香,

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灰尘的气息。车子平稳启动,汇入清晨稀疏的车流。

沉默在车厢里蔓延,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你说的那些话,”谢淮突然开口,

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是真的?”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自嘲地笑了笑:“哪一句?不喜欢你了是真的。怕你报复是真的。想离你们远远的,

也是真的。”“为什么?”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为什么?”我重复了一遍,

觉得有些好笑,“谢总,死过一次的人,总会想通点事吧?以前是我蠢,

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非要凑上去当你们爱情故事里的绊脚石。结果呢?”我侧过头看他,

故意用一种轻松调侃的语气,“结果差点成了沉江的鱼饲料。我怕死,更怕死得那么难看。

所以,我决定换个活法,安安稳稳过日子,不香吗?

”谢淮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他沉默了更久。

“那三个月前……”他似乎在斟酌措辞,“你开始‘调查’瑶瑶,

是因为……”“因为怕她出事,怕你发疯牵连我。”我直接截断他的话,语气坦荡,

“就像昨晚那样。事实证明,我的担心一点都没错。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倒霉的都是我。

”谢淮又不说话了。车子开到我租住的公寓楼下。“昨晚……”他再次开口,语气有些异样,

“谢谢你报信。”我解安全带的手顿了一下。“还有,”他侧过身,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不带审视和厌恶地看向我的眼睛,虽然眼神依旧复杂,“瑶瑶说,

当时那个黄毛想从背后捅你,是她情急之下用扳手砸了那混混。但……”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包扎的手臂上:“她看到,在那之前,你推了她一把。如果不是你推那一下,

让她刚好避开了黄毛扑过来的方向,她很可能……挡不住那一刀。”我愣住了。

昨晚混乱得很,我自己都不记得有没有推过苏瑶,大概只是混乱中的本能反应?

“我只是不想被血溅到。”我别开眼,语气硬邦邦的。谢淮看着我的后脑勺,片刻后,

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无论如何,结果是你救了她。

”我推开车门:“不用谢我。救她也是救我自己。以后管好你的人,

别让她再往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跑,也省得我提心吊胆。”我下了车,砰地关上车门。

“慕容晚。”谢淮降下车窗,叫住我。我停下脚步,没回头。“以后……”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吐出两个字,“保重。”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离,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

我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但心里那块压了三个月的大石头,好像终于松动了一些。至少,沉江的危机,

应该算是暂时解除了吧?回到我那间小小的公寓,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打开手机,有无数个未接来电和信息,

大部分是谢家和我那个便宜爹妈打来的,估计是收到了消息来质问的。我直接划掉,

懒得理会。唯独一条信息,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很简单:“慕容小姐,您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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