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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你哥欠李家的债,就得你去抵!”继母王氏的巴掌扇在我脸上,

指甲刮破了我的嘴角,“你爹头七刚过,正好替李老爷冲喜,不去?

我现在就把你妈那坛子骨灰撒去乱葬岗!”我死死攥着爹临终塞给我的青铜锁,

指节泛白——昨夜守灵,我分明看见她抱着个黑坛子,鬼鬼祟祟扔进了后院老井。那坛子,

和我妈下葬时的骨灰坛,一模一样。1头七的烛火在灵堂里晃得人眼晕,

爹的黑白照片就挂在正中间,嘴角还带着点笑,像往常一样,看着我被王氏打骂时,

却半句不敢拦。“哭什么哭?死人哭活不了!”王氏一脚踹翻我脚边的蒲团,

手里的麻绳甩在地上,“今天李府的人就来接你,穿红戴绿,别给我哭丧着脸!”我抬起头,

嘴角的血混着眼泪往下淌:“我不嫁,李老爷都七十了,听说上个月就瘫在床上,

这不是冲喜,是让我去殉葬!”“殉葬也得去!”王氏揪着我的头发,

把我拽到灵堂角落的柜子前,猛地拉开门——里面空了,原本放着我妈骨灰坛的地方,

只剩下一层灰。我的心猛地沉下去,昨夜的画面又冒出来:后半夜我醒过来,

看见王氏抱着个黑坛子,脚步匆匆往后院走,坛子上的莲花纹,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是我妈生前最喜欢的图案,骨灰坛是爹亲手选的。“我妈的骨灰呢?

”我伸手去抓王氏的胳膊,却被她狠狠推开,后脑勺撞在柜角上,疼得眼前发黑。“你妈?

早被我扔了!”王氏冷笑,弯腰捡起地上的青铜锁——那是爹咽气前,攥着我的手塞进来的,

说让我好好戴着,能保平安,“这破玩意儿要是值钱,还能抵你哥的赌债,现在看来,

也就配垫桌脚!”她抬手就要把青铜锁扔了,我疯了一样扑过去抢:“不准碰它!

”就在我的手碰到青铜锁的瞬间,锁身上的花纹突然发烫,

灵堂里的烛火“呼”地一下全灭了,爹的照片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滴血珠,

顺着相框往下滑,滴在供桌上,晕开一小片红。王氏吓得尖叫一声,后退了两步,

指着我:“你……你这丫头片子,是不是邪祟上身了?”我握着发烫的青铜锁,

盯着那滴血珠,突然反应过来——爹不是病死的,他死的前一天,

还笑着说要带我去镇上买糖,怎么可能突然就没了?还有我妈,三年前说是难产走的,

可我总记得,那天夜里,我听见她和王氏大吵,说什么“贪墨了赈灾的钱,会遭天谴”。

后院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像是有东西掉进了井里。王氏的脸色瞬间变了,顾不上骂我,

转身就往后院跑。我咬着牙,捂着发疼的后脑勺,悄悄跟了上去。2后院的老井边,

王氏正弯腰往井里看,手里还拿着根竹竿,往井里捅。“死丫头,别躲了!赶紧出来!

”她的声音发颤,带着点慌,“那坛子沉得很,你就算捞上来,也没用!

”我躲在老槐树后面,心脏跳得飞快——她在跟谁说话?井里有人?就在这时,

墙头翻进来一个人,是李府的管家,脸上一道刀疤,看着就凶。他凑到王氏身边,

压低声音说:“王婆子,别捅了,那丫头的尸体要是浮上来,就麻烦了。林瑶呢?

李老爷那边催了,今晚就得把人送过去,明早吉时拜堂。”尸体?我浑身一冷,

指甲掐进了掌心。王氏回头瞪了他一眼:“急什么?那死丫头犟得很,我还没收拾服帖。

对了,上次那个去冲喜的丫头,是不是也扔这井里了?”“不然扔哪儿?”管家嗤笑一声,

“李老爷要的是属阴的姑娘,生辰八字合得上的,冲完喜就得祭炉,留着尸体干嘛?你放心,

这井深,从来没人敢靠近,就算有人发现,也查不到咱们头上。”祭炉?

我脑子“嗡”的一声,难怪之前镇上失踪了好几个姑娘,都说跟着外地人走了,

原来都被李老爷抓去祭炉了!“那林瑶的生辰八字,你确定合得上?”王氏又问,

声音里带着点讨好,“我可跟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们答应我的,不能不算数。

”“放心,李老爷算过了,林瑶是纯阴命,比之前那个还合心意。等祭完炉,

李老爷的邪术炼成了,别说你儿子的赌债,就是让你当镇上的富婆,都没问题。

”管家拍了拍王氏的肩膀,“赶紧把人弄好,今晚我来接。”管家走了,王氏站在井边,

对着井口啐了一口:“贱丫头,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谁让你挡了我儿子的路!”我躲在树后,

浑身发抖,青铜锁又开始发烫,这次烫得更厉害,像是要烧进我的肉里。突然,

井里传来“哗啦”一声水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爬上来。王氏吓得尖叫一声,

转身就往屋里跑,连竹竿都扔在了井边。我趁着她跑远,快步冲到井边,

探头往下看——井水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可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井底盯着我。

我捡起地上的竹竿,慢慢往井里探,刚探到一半,竹竿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猛地往下拽。

我没站稳,差点掉下去,手里的青铜锁“啪”地一声,掉在了井边的石头上。锁开了。

里面掉出一张纸条,上面是爹的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写得很匆忙:“瑶瑶,别信王氏,

我是被李和安李老爷的名字害死的,你妈没死,骨灰坛里是石头,

她被关在李府后院的地窖里,快跑!”3我攥着纸条,手都在抖。爹不是病死的,

是被李老爷害死的!我妈也没死,被关在李府!王氏说扔了骨灰坛,原来坛子里是石头,

她是故意骗我的!“死丫头,你在这儿干嘛?”王氏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吓得赶紧把纸条塞进怀里,转身就跑。“站住!”王氏追了上来,手里还拿着根擀面杖,

“你是不是听见什么了?我告诉你,你别想跑,今天就是绑,我也得把你绑去李府!

”我往灵堂跑,爹的照片还挂在那儿,我跑过去,一把扯下照片,紧紧抱在怀里:“爹,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会救我妈!”王氏追进灵堂,一擀面杖砸在我背上,

我疼得跪了下去,照片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救你妈?”王氏踩着照片,笑得狰狞,

“你妈早就被李老爷折磨疯了,就算你救出来,也是个疯子!林瑶,你认命吧,

谁让你爹没用,欠了李老爷那么多钱,还敢去告官,死了也是活该!”告官?

我猛地抬头:“我爹去告官了?告什么?”“告什么?”王氏蹲下来,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告李老爷贪墨赈灾的钱啊!三年前,你妈发现了李老爷的秘密,要去告官,

被李老爷抓了起来,你爹胆小,不敢救,只能假装你妈死了,把她藏起来。

可他后来还是忍不住,偷偷去告官,结果被李老爷发现了,直接给弄死了!”原来如此!

三年前我妈不是难产,是被李老爷抓了!爹不是胆小,是在保护我妈!“你这个毒妇!

”我用力推开王氏,爬起来就往门外跑,“我要去报官,我要让你们都偿命!”“报官?

”王氏在后面冷笑,“你以为官府会信你一个丫头片子的话?李老爷早就把官府买通了,

你去报官,只会死得更快!”我跑出家门,往镇上的衙门跑,可刚跑到街口,

就被两个壮汉拦住了,是李府的人。“林姑娘,跟我们走吧,李老爷等着呢。

”其中一个壮汉伸手就抓我的胳膊,我挣扎着,怀里的青铜锁又发烫了,这次,

锁身上的花纹亮了起来,发出微弱的绿光。壮汉的手碰到青铜锁,突然“啊”的一声惨叫,

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赶紧缩了回去。“邪门玩意儿!”另一个壮汉骂了一句,

从腰里掏出绳子,就往我身上缠。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旁边跑过来,车帘掀开,

里面坐着个穿青布衫的男人,看着三十多岁,脸上有一道疤,是爹之前的朋友,赵叔,

他是个捕快,之前爹还带我去他家吃过饭。“住手!”赵叔跳下车,拔出腰间的刀,

“光天化日之下,抢人良家妇女,你们胆子不小!”那两个壮汉见是捕快,有点慌,

互相看了一眼,说:“我们是李府的人,抓的是我们家老爷的未婚妻,跟你没关系!

”“未婚妻?”赵叔皱起眉头,看向我,“瑶瑶,怎么回事?”我哭着跑过去,

抓住赵叔的胳膊:“赵叔,他们是坏人!李老爷害死了我爹,还抓了我妈,要把我抓去祭炉!

王氏也帮着他们,我妈的骨灰坛是假的,我爹给我的纸条上说,我妈被关在李府地窖里!

”赵叔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挥刀指着那两个壮汉:“李府的人?正好,

我正想找李和安问问,三年前赈灾款失踪的事!”那两个壮汉吓得转身就跑,赵叔想去追,

却被我拉住了:“赵叔,别追了,先救我妈,她在李府地窖里!”赵叔点点头,

把我扶上马车:“你放心,我这就带你去李府,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得把你妈救出来,

还你爹一个公道!”4马车往李府跑,我坐在车里,手里攥着青铜锁,心里又怕又急。

赵叔说,三年前的赈灾款,本来是要发给镇上的灾民的,可最后却不见了,官府查了很久,

都没查到线索,原来都是李老爷贪墨的。“瑶瑶,你爹给你的纸条呢?”赵叔突然问。

我赶紧从怀里掏出纸条,递给赵叔。他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李和安练邪术,

需要纯阴命的姑娘祭炉,这事儿我之前就听说过,只是没证据。现在有了你爹的纸条,

还有***下落,我们这次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马车很快就到了李府门口,朱红的大门,

门口站着两个石狮子,看着就气派,可谁能想到,这里面藏着这么多肮脏的事。

赵叔带我从侧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下人都没有,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怪吓人的。

“小心点,李府的人都不是善茬。”赵叔压低声音,拔出刀,带我往后院走。后院有个地窖,

门口挂着把大锁,赵叔上去,三两下就把锁撬开了,里面黑漆漆的,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妈?你在里面吗?”我喊了一声,声音有点抖。里面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

赵叔点燃火把,往里面照了照——地窖里有个女人,头发乱糟糟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

蜷缩在角落里,正是我妈!“妈!”我跑过去,抱住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我是瑶瑶,我来救你了!”我妈抬起头,眼神呆滞,看了我半天,

才慢慢开口:“瑶瑶……是瑶瑶吗?你怎么来了?快走,李和安要来了,他要杀你祭炉!

”“妈,别怕,赵叔是捕快,他会保护我们的。”我扶着我妈,想把她扶起来,

可她却死死抓住我的手,指着地窖的角落:“那里……那里有个炉子,

他已经杀了好几个姑娘了,她们的骨头都在炉子里……你爹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

才被他害死的!”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角落里果然有个黑糊糊的炉子,

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和我青铜锁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越来越近,还有李老爷的声音:“王婆子,人带来了吗?今晚的吉时快到了,

别耽误了我的大事!”是李老爷!他来了!赵叔把刀举起来,

对我和我妈说:“你们躲在后面,我来对付他!”地窖的门被推开了,李老爷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红衣服,脸上涂着白粉,看着像个鬼。他身后跟着王氏,还有几个家丁,

手里都拿着刀。“赵捕快?你怎么在这儿?”李老爷看到赵叔,愣了一下,然后冷笑起来,

“看来,你是来多管闲事的?”“李和安,你贪墨赈灾款,害死无辜百姓,

还抓了这么多姑娘祭炉,今天我就要带你去官府,让你认罪伏法!”赵叔说着,就冲了上去。

李老爷却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个黑色的珠子,

珠子一拿出来,地窖里的炉子突然亮了起来,发出诡异的红光。“认罪伏法?”李老爷大笑,

“等我炼成邪术,我就是神仙,官府能奈我何?赵捕快,你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正好,把你也祭炉,凑个整!”5李老爷手里的黑珠子越来越亮,地窖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那炉子上的花纹,和我青铜锁上的花纹,竟然慢慢重合在了一起。“瑶瑶,把青铜锁给我!

”李老爷突然指着我,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那锁是开启炉子的钥匙,有了它,

我的邪术就能炼成了!”“你休想!”我把青铜锁紧紧攥在手里,往后退了一步。

王氏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妈的头发,把刀架在我妈脖子上:“林瑶,把锁交出来!

不然我就杀了你妈!”“妈!”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着我妈害怕的眼神,

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瑶瑶,别给他!”我妈突然喊了一声,用力推开王氏,

“这锁是你外婆传下来的,能克制邪术,不能给他!”王氏被推得一个趔趄,刀掉在了地上。

赵叔趁机冲上去,一刀砍向李老爷,可李老爷手里的黑珠子一挥,一道红光射出来,

打在赵叔身上,赵叔“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赵叔!”我想去扶他,

可李老爷已经冲了过来,伸手就抓我的青铜锁。就在他的手碰到青铜锁的瞬间,

青铜锁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绿光,绿光射在李老爷身上,他惨叫一声,后退了好几步,

手里的黑珠子也掉在了地上,摔碎了。“不可能!这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李老爷捂着胸口,脸上满是不敢相信。我妈趁机爬起来,拉着我往地窖外跑:“瑶瑶,

快走,这锁能克制他,可他还有家丁,我们打不过他们!”我们刚跑到地窖门口,

就被家丁拦住了,他们手里的刀,明晃晃的,对着我们。“想走?没那么容易!

”王氏捡起地上的刀,又冲了过来,“林瑶,你毁了李老爷的大事,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还有官府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

官府已经包围了李府,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是官府的人!赵叔之前肯定安排了人手!

李老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看着地上摔碎的黑珠子,又看着亮着绿光的青铜锁,

突然疯了一样冲向炉子:“我的邪术!我的神仙梦!不能就这么没了!”他扑到炉子上,

伸手就往炉子里抓,炉子里突然冒出一团火,把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他惨叫着,

身体慢慢被烧成了灰烬,飘在空气里。王氏吓得瘫在地上,

嘴里喃喃自语:“完了……都完了……”家丁们见李老爷死了,也都放下了刀,举手投降。

赵叔被官府的人扶了起来,他虽然受伤了,但没什么大碍。他走到我身边,笑着说:“瑶瑶,

没事了,李和安死了,王氏也被抓了,你爹和那些姑娘的仇,报了。”我扶着我妈,

看着被烧成灰烬的李老爷,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是开心的眼泪。可就在这时,

我妈突然指着我的青铜锁,脸色变得煞白:“瑶瑶,你看……锁上的花纹,

变了……”我低头一看,青铜锁上的花纹,原本是莲花,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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