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校停课的的第6天,这6天里李杨一天都没有出过门,外面的世界太混乱了,李杨知道,李阳的父母也知道。
“还有多长时间?”李杨跟妈妈说。
“最多一年。”
他的妈妈回答道。
“妈,我有一个想法,我想到一个让别人也活下去的方法了,只要把我的票复制下来在贴上就可以了只要我做的足够好,就不会被查出来。”
“不用了,李杨,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被查出来你可能就进不去了,别人呢可不是跟你爸妈一样好交流的,对于我和你爸来说,只要你活下来就好了。”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想不通就别想了,早点睡,等会肯定又会停电。
我去楼下倒垃圾你就赶快去洗澡,穿件好看点的衣裳。”
“知道了。”
太阳像往常一样升起,今天来了群特别的人。
“请问是李杨的家属吗?”
说话的人是一群穿着警衣的人。
李杨的妈妈从门上的猫眼中看到,看上去不是本地的人,李杨妈没有说话,假装成一种家里没有人的样子,但是让李杨妈没想到的是他们不是一般的警察。
“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李杨妈从猫眼看去,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杨的爸爸!
李杨妈的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被他们发现李杨有票了,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除非是李杨自己,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妈,外面是谁了,妈你怎么坐在的上呢,起来。”
“那帮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李杨刚起床对这刚发生的一幕全然不知。
李杨向他妈妈走去,将她扶起来,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谁呀。”
“别!”
两人同时说出,但是门己经被打开了,十几号人如潮水般涌进客厅,李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电晕,李杨的妈妈被几个人强行压制住,一分钟不到就从现场退出的无影无踪,当被电晕的李杨妈再次睁开眼发现李杨己经被带走,而李杨的爸爸晕倒在楼梯间,到了晚上才醒来。
“李杨没事吧?”
“杨杨他,他被那群人给抓走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
李杨妈在床头无助的哭泣着,李杨爸唉了又唉,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和她的身上。
“说不定,那群人就是来接李杨的呢,凡事总得往好的方向看,我记得他们是在垃圾桶旁边电晕我的,那边有个监控,我们明天去看看,无无论如何李杨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就必须知道他的生死与否,这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谢谢,对了我记得他们的警察制服不是当地的样色我去找找。”
——“那些人真的会让我们进去吗?”
“管他呢,枪在手怕什么,他他要是不让我们进去,咱们就***他们。”
李杨睁了眼,不知道过了多久,能听到有人在说话,李杨能感觉到自己在车上,西周都是铁壁,都看不到一条缝,想要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李杨的身旁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都没有醒跟李杨一样被捆起来了,男的看上去有二十岁左右,女的也应该差不多。
李杨这时听到了从车前传来的声音。
“要出国界了,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要出国界了。”
天呐,我这是在哪里,我要去问司机吗?
不这样做一定又会被电晕,要出国,这个团伙应该不简单,如果贸然行动的话肯定不行,还是等这两个人醒来再做其他打算吧,李杨心想。
这时的李杨己经分不出天南地北了,他只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杀死他一个是救活他,现在李杨认为前者的可能更大。
“可恶被发现了。”
主驶位传来声音。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看来是出事了。
“冲过去吧,要不?”
“别吵过来了。”
两个人走到了车前,看上去像个守疆的兵因为经济发达地区远离这里,这两个大兵似乎不知道“浮水”危机的消息。
“你们是什么人。”
那两个兵说。
“兄弟,我们呢是受国家的命令将些‘事’带到邻国去,你就让我们过去吧。”
“也没什么要紧的,有证明吗?”
“给。”
司机把早就准备好的假证件交给了那两个大兵。
“行,就是这个嘛”那个大兵做了个手势。
“哦,哦你等会儿,我给你去拿。”
司机从车上的包里拿了一百块交到了那个大兵手上,随后又拿了两张一五十的给另一个大兵,他们这才答应放他们走。
“还好我刚才没喊。”
李杨说。
与此同时李杨身旁的男人也醒了过来,他比起李杨知道的似乎知道的更多,他说“这群人正是来接应我们的人,虽然手段粗了点,但是这一过程是必要的,这是组织的特别方法,还好我刚才叫住了你,不然我们就都没命了。”
李杨,对他还有所怀疑,但是李杨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车子再次发动了,伴随着车子的震动,李杨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路面的质地,李杨心想如果能再知道多一点线索说不定就可以知道自己在哪了。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男人说。
李杨犹豫了一会儿说:“李杨。”
“真名,不是骗人的?”
那男的问。
“真名。”
“这也太,算了,我叫范南。”
“你爸妈真有文化,给你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李杨想说几句客套话,让交友不那么尴尬。
“也没有什么 与其在这里聊家常不如想想我们在哪里。”
“你不是说他们是来接应我们的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可真奇怪,被抓了还那么自然,在你这个年纪不都害怕的要死吗?”
“如果我刚刚才醒来那我就是你说的那样,但是我己经醒来几个小时了,还有,你就这么看不起一个十来岁的小朋友吗?”
“抱歉,我失误了。”
范南的道歉并不真诚。
“现在应该怎么办?”
李杨将双手摊开问。
“嗯…在等等吧,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
李杨越发感觉不对劲,心想,如果范南早就知道这帮人是来接应我们的,那他为什么还要问我害不害怕,如果他有十分的把握可以肯定,那么他为什么说在等等呢。
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得问问他。
这时车子停了下来。
“下来吧,路上说什么呢。”
李杨和范南从车上跳下来,他们来到了一片海边。
“喂!
喂!
这个女的什么还没醒,你们两个人把她抬走。”
“走吗?
额可以往哪里走。”
李杨问。
“随便,走对了就走,走错了就抢了你。”
“啊,这,这啊。”
“走先把她抱起来”“看到哪边的红色旗帜了吗?
现在跑过去。
知道了吗?”
那人拿着枪朝海边的一面旗子那边指了指。
狂风在海边啸着,仿佛要把一切撕碎,多云的天气,海风吹不出一点生的气息。
大约两百米的距离一面红旗子插在山涯的边边上。
“到了之后把旗子拔了,丢到海里,知道了吗?”
“好知道了。”
李杨这时己经知道了,自己一定是没有逃生的可能了,他们手上拿着枪,那边有面红色的旗子,己经是明示了,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有票的,要结束了吗他知道吗?
,他不会还以为那帮人是来接应我们的吧。
此时的李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但是无论哪条结果都是一样的,要么听那帮人说的,丢掉红旗,被枪射死要么殊死反抗被枪射死。
算了,没必要了。
“你还有什么愿望吗?
李杨。”
“啊,你为什么问这个。”
“没有什么只是好奇而己。”
“那我的愿望——”李杨的话语被那帮人所打断。
“说什么呢,跑快点。”
那帮人站在后面说。
“这里就是了。”
“你来?
我来?”
山崖上,三个人,没有一点阳光,也许这就是终点了吧。
“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李杨蹲下抬起头问范南。
“什么?”
“现在几点钟了?”
“正午,十二点左右,六月。”
“好了,你把手里的旗子丢了吧,他们还拿着枪指着我们呢。”
“好的,好的”旗子落水的声音被海浪所覆盖,枪声并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首升机的螺旋桨发出的轰鸣声。
——“查到了吗?”
“没有,你呢,你那边有办法吗?”
“那边我己经说过了,什么也没有查到,但是我在回来的路上听到有群不明组织在到处抓捕有票的人。”
“我这边——唉。”
一阵地震突如其来长达几分钟的剧烈震动使人失去重心,李杨的妈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李杨爸靠着墙将她扶了起来,走到空地,这时的地震愈加的强烈,西周的房屋开始出现裂纹,而且还有不少的房屋开始涌入大地,,在地震的底方无一幸免,仿佛就是浮动的海水。
“这是真的他来了,谁也走不了。”
“谁来救救我!”
在声音发出的地方是无数人的尸体。
李杨的父母在这次的灾难中万幸的活了下来,不幸的是李杨爸在这次灾难中右手被折断,李杨妈扶着李杨爸,一步一个血红色脚印。
“西方城在一小时内成为一片灰烬,几小时后首升机在空中盘旋,但他们并没有降下本可以救人生命绳索,人们一边又一边的呼叫着求救,但是任凭他们叫破喉咙,也只是无数中的一个。
天很快便黑了下来,死亡的压抑感随之而来。
一声信号弹的声音点亮了乌黑的夜,星星和往常一样的明李杨妈的脸上出现了泪珠,她扶着丈夫,用一个个血脚印走到了那信号发出的位置。
那是一小片空地,有一个帐篷和一堆篝火西个人围在火堆旁。
“救救他吧。”
说完李杨妈就晕倒了,当她再次醒来这个营地己经有数十人了。
“你醒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李杨妈的身边响起,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我这是?”
“你叫‘曾良芳’吧,昨天你扶着你丈夫来到了这,哦,我叫‘陶决’你应该是看到昨天的信号弹来的吧,那是我爸打的。”
“你看到我老公了吗?”
“他现在是我们这里伤的最严重的,手术己经做完了,但是他——”“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你们看到了吗?”
“现在营地里是有几个小孩可是他们都有自己的定位。”
“那我现在是?”
“你,听那个医生说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导致的低血糖,休息一会就好了。”
“那——”曾良芳也就是李杨的母亲,他的语言突然被帐篷外的声音打断,那是陶决的父亲回来了。
“来,所有人都靠过来,到这边来开会了。”
陶决的父亲说。
“我们也出去看一下吧。”
陶决对着她说。
陶决的爸爸把众人带了出来,自己来到这里的至高点一堆废墟之上,他眼神坚毅,看起来灾难并没有从他身边夺走什么,接着他从口袋中拿了个东西捏在手中随后。
“各位,嗯我李行,昨天灾难己经发生了啊。
我是这个营地的建立者,在这方圆几公里里之内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
我这有一个好消息和两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那个?”
话语干落,有说好的,有说坏的,他们都小声的低喃着没有人有下的了决定大声的说出来。
“好,那我先说好消息吧,好消息就是这里有个电台,是叫电台吧,还是叫收音机,不过我不会用,但是这个一定是个好的。
那么第一个坏消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水和食物,第二个就是我们很有可能要放弃一些人,以保证我们最后能有足够的物资等到救援。”
话一停,这将近二十人的团体就吵了起来,没人想再经历一次生离死别,但不选,吃人肉?
喝人血?
不到最后谁都不会那样做。
“好了,别吵了,先看看这地方有没有信号可以让这个东西响起来减人的事先不提。”
“爸。”
陶决把他拉了下来。
“你真的打算养这么多人?
你不管我妹了?”
“我是名军人,面对危机我不能放任不管。”
“可是,——唉,算了,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两点,,第一你一定要找回妹妹,第二你不能再离开我自己一个人去,不能背着我有小动作,一切以你自己的生命为最优先级。
我不想再失去她们之后连爸爸也失去了。”
“陶决,好我保证,我保证。”
陶决的父亲说完后又站上了至高处,“最后,我希望我们都活下去,这将会是场***,做好准备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