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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被生物爹挖后,我成了顾常歌的玩物。

我是步飞烟。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步飞烟。

你可能听说过我的名字,但你绝对不知道我的故事。

他们都说潇薰儿是天之骄女,是需要被捧在手心的天使。

没错,就是那个名字如雷贯耳的潇薰儿。

为了让她活下去,我的亲生父亲,亲手剖开了我的胸膛,取走了我的心脏。

我本该死去,却在地狱的边缘被另一个男人捞了回来。

他叫顾常歌。

是的,也是那个顾常歌,一个比恶魔还可怕的男人。

他说:“你的命是我的,你的仇,我帮你报。

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最听话的一个玩物。”

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和一个视人心为玩物的男人。

这场复仇,注定比地狱还要精彩。

1手术灯的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胸口的位置是空的。

不是形容词,是真的空了,冷风能直接灌进去,带着一种空洞的凉意。

我动了动手指,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身体不听使唤。

隔着一层玻璃,我看到我的父亲,顾海,正一脸激动地抱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

那个女孩叫潇薰儿,是我父亲带回家的养女。

她的脸色很红润,看起来健康极了。

她靠在父亲的怀里,笑得特别甜。

医生走出来,对我父亲说:“顾先生,手术非常成功。

薰儿小姐的心脏移植没有任何排异反应,这颗心脏……完美得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父亲激动得语无伦次,一个劲儿地道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塞给了医生。

“谢谢,太谢谢你了,王医生,你救了我女儿的命!”

我女儿。

他说的是潇薰儿。

那我呢?

我躺在这里,胸口开着一个大洞,心脏不知所踪。

我算什么?

提供心脏的容器吗?

玻璃外的庆祝还在继续,他们看起来像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而我,是那个被遗弃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垃圾。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意识彻底消失前,我看到父亲顾海回头,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心疼,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冷漠。

像是终于甩掉了一个麻烦。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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