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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淼,一个在互联网上呼风唤雨的“情感博主”。我的主战场,

就是解构和批判上一代人那套“陈腐”的爱情观。在我的文章里,爱情是需要表达的,

是需要仪式感的,是需要双向奔赴的激烈碰撞。而我爷爷江崇山和奶奶许婉,

就是我文章里最完美的“反面教材”。他们俩,就是一潭死水。爷爷,江崇山,

一个活得像块化石的老头。每天的生活轨迹,比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还准时。早上六点起床,

打一套不知道什么来路的拳,然后就去摆弄他阳台上那些半死不活的花草。他看我的眼神,

从来没有温度,像是看一个程序错误的编码,充满了审视和不解。奶奶,许婉,

则是那种典型的、被旧时代驯化了的女人。她的人生,

仿佛就是厨房、客厅、菜市场三点一线。她对爷爷的“顺从”,在我看来,

简直就是一种自我麻痹。他们之间,别说“我爱你”了,

就连一句稍微亲昵点的话都吝于出口。吃饭的时候,偌大的餐桌上,

只有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一个夹菜,一个递碗,全程没有语言交流,

默契得像两个合作多年的哑剧演员。这叫爱情?别逗了。这叫“室友合同”到期了懒得续签,

干脆就这么凑合着过吧。我甚至专门写过一篇爆款文章,

标题就叫《我那相敬如“冰”的祖父母:别把无话可说,当成岁月静好》。文章里,

我把他们当成标本,细细剖析,引来无数年轻读者的共鸣。他们纷纷留言,

说绝不要过这种“窒息”的生活。我看着那些点赞和评论,

心里充满了对“旧世界”的优越感。直到那天,一场大扫除,把我那点可怜的优越感,

砸了个粉碎。那天我妈下达死命令,

让我必须把爷爷那个堆满了陈年旧物、散发着樟脑丸和旧纸张混合味道的书房给清理出来。

我戴着口罩,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感觉自己不是在打扫卫生,而是在考古。

在一堆《机械原理》、《材料力学》这种能催眠巨龙的专业书籍后面,

我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铁皮盒子。上面锈迹斑斑,看起来比我的年纪都大。出于猎奇心理,

我打开了它。一股尘封已久的气味扑面而来。盒子里的东西不多,几本笔记,一些勋章,

还有一叠信件。我随手翻了翻,都是些工作上的往来,无聊透顶。

就在我准备把盒子扔到一边时,我的指尖,触到了一张硬硬的卡纸。我把它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一张足以在我家掀起八级地震的照片。照片的背景,

是一片白茫皚皚的雪地,还能看到一些粗犷的工业建筑轮廓。年轻时的爷爷,

穿着我从未见过的、厚重臃肿的工装,但那股子英气,却怎么也挡不住。

他没有现在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脸,而是咧着嘴,笑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牙齿白得晃眼。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边那个女人。一个漂亮得不像真人的女人。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一头浓密的卷发像海藻一样披在肩上,就算是在黑白照片里,

也能想象出她惊人的美貌。她亲密地、毫不避讳地挽着我爷爷的胳膊,

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骄傲和爱慕的神情。我敢用我所有的粉丝发誓,

我奶奶,一辈子都没用那种眼神看过我爷爷。我的心脏开始狂跳,血液里八卦的因子在尖叫。

我迅速把照片翻过来。背后,有一行用钢笔写下的、非常漂亮的连笔字。不是中文。

我立刻掏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对着那行字拍了张照。屏幕上跳出两个词。俄文。

翻译结果是:“冰河之冬”。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所有关于“尘封往事”、“禁忌之恋”、“那个年代的风流韵事”的想象。

这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顶级素材啊!我捏着这张“罪证”,像个凯旋的将军,冲出了书房。

“奶奶!奶奶!快看我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我咋咋呼呼地跑到客厅,

把照片像一张王牌一样,拍在了正在织毛衣的奶奶面前。奶奶被我吓了一跳,

她放下手里的活,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慢悠悠地拿起照片。她眯着眼睛,对着光,

仔細看了很久。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一场家庭风暴的降临。

我想象着奶奶可能会有的反应:震惊、愤怒、质问、甚至是……泪流满面。然而,都没有。

奶奶的嘴角,竟然慢慢地,向上翘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她笑了。那不是强颜欢笑,

也不是故作镇定。那是一种……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在看一张自己孩子小时候的傻照片,

眼神里充满了怀念,甚至还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促狭。“哦,原来是这张啊。

”她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是卡琳娜呀。”卡琳娜?

她竟然能如此平静地叫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得还这么亲热?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这剧本不对啊!“奶……奶奶?”我结结巴巴地问,“这……这谁啊?您认识?”“认识啊。

”奶奶把照片放下,重新拿起毛线针,“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得抓耳挠腮,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地暗示她,

“这是爷爷的……那个……老相好?”奶奶终于抬起头,白了我一眼,

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傻子。“你这孩子,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大没小。”这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反常!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正当我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脚步声传来,爷爷浇完他那些宝贝花草,从阳台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拿着个小喷壶,裤脚上沾着点泥土。机会来了!我抓起照片,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

把照片几乎怼到了他的鼻子上。“爷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位异国美女是谁?

必须给我和我奶一个解释!”我故意把“我奶”两个字咬得很重,试图挑起一场对峙。

爷爷的目光,在触及照片的那一瞬间,凝固了。如果说他平时的表情是零度,那么那一刻,

就直接降到了绝对零度。他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绷紧,

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但那慌乱很快就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东西所取代。

他一把从我手里夺过照片,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又沉又哑。“你从哪里翻出来的?”他这反应,才对嘛!这才是“被抓包”的正常反应!

我心里那点看热闹的火苗,被他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就你那宝贝书房里啊,

那个破铁皮盒子里。”我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审判者的姿态,“怎么了爷爷?心虚了?

没想到这陈年旧账还能被我给翻出来吧?”他没有理会我的挑衅,只是低着头,

用粗糙的指腹,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摩挲着照片上那个叫卡琳娜的女人的脸。那个动作,

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缱绻。我敢肯定,他连碰奶奶养的那只猫,都比这要粗鲁。

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那里面,有太多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隔着万水千山的回忆,

像是被岁月掩埋的遗憾,还有一种……被烈火焚烧过后,只剩下灰烬的痛楚。

“一个……同事。”他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才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三个字。同事?哈!

我差点笑出声来。“爷爷,您这谎撒得也太没水平了。”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同事能把胳膊挽成这样?恨不得长你身上了。同事能让你看一张照片就跟丢了魂似的?

”我指着照片的背面,加重了语气:“还有这后面的字,‘冰河之冬’,我可专门查了,

俄文。听起来就不太正经,充满了小资情调。这可不像你们那个年代的工程项目代号啊!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精准投掷的飞刀,刀刀扎向他试图掩盖的真相。我看到他的手,

捏着照片的边缘,因为过度用力,指节已经泛起了骇人的白色。“你懂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冲我低吼了一声。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安静的客厅里轰然炸响,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这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碰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我彻底被他吼懵了。从小到大,他对我最严厉的批评,

也不过是“没个正形”、“不成体统”之类的陈词滥调。“滚出去”?这两个字,

像两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委屈、羞辱、愤怒……各种情绪瞬间涌上我的心头,

把理智烧得一干二净。“碰怎么了?不就是你年轻时候欠下的风流债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你天天板着个脸教育我要正直、要有责任感!那你自己呢?背着奶奶,

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肩搭背、拉拉扯扯!你算什么男人!”“你给我闭嘴!

”爷爷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嘴唇哆嗦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扬起了手,

那只布满老茧和青筋的手,带着一股劲风,就要朝我的脸扇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睁开眼,看到他的手,在离我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硬生生地停住了。那只手,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着。他的胸口,像个破旧的风箱,

呼哧呼哧地剧烈起伏着。他看着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充满了……失望。

那种被最亲近的人,用最愚蠢的方式,狠狠捅了一刀的,彻骨的失望。“无知,浅薄。

”他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我的心上。然后,

他决绝地转身,紧紧攥着那张照片,走进书房,“砰”的一声,狠狠地甩上了门,

然后是反锁的声音。客厅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像个傻子一样愣在原地,

脸上***辣的,心里又堵又慌。我说错了吗?我哪句话说错了?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我扭头看向唯一的“盟友”——奶奶。我希望她能站出来,跟我一起,组成“受害者联盟”,

共同声讨爷爷的“罪行”。然而,奶奶的反应,再次让我大跌眼镜。她只是叹了口气,

把织了一半的毛衣放到沙发上,站起身,慢悠悠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进了厨房。

“吵什么吵,天都黑了,准备吃饭了。”她的背影,平静得可怕。我彻底凌乱了。

这反应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一个正常的妻子,撞破丈夫可能存在的“陈年***”,

就算不当场爆发,也该是冷若冰霜、暗流涌动吧?可奶奶这态度,就像是……她早就知道,

并且,完全,彻底地,毫不在意。这种被默许的“背叛”,比爷爷的暴怒,

更让我感到一阵阵发冷,也让我心里的那个问号,变得越来越大。这个家里,

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那顿晚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压抑的一顿饭。

爷爷把自己锁在书房,没有出来。奶奶做了三菜一汤,自己盛了碗饭,安安静静地吃着,

仿佛家里少了一个人,对她毫无影响。我赌着气,扒拉了两口米饭,就回了自己房间。夜里,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反复播放着下午的画面。

爷爷那痛苦又愤怒的眼神。奶奶那平静得诡异的笑容。那张照片。那个叫卡琳娜的女人。

“冰河之冬”。每一个碎片,都像一块拼图,但我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画面。不行,

我受不了了。这个谜团,像一只爪子,在我心里挠来挠去。我必须、立刻、马上,

把它搞清楚!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像个间谍一样,溜出房间。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爷爷的书房门缝下,透出一条昏黄的光线。他还没睡。

我放轻脚步,猫着腰,一点点蹭到书房门口,把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里面,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叹气,没有翻书,什么都没有。死一样的寂静。我心里一动,试探着,

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竟然,没有反锁。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我慢慢地,

把门推开一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眯起一只眼睛,朝里面望去。爷爷坐在书桌前,

背对着我,背影显得无比萧索和苍老。桌上的老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他花白的头发,

染上了一层落寞的颜色。他的手里,正拿着那个我下午翻出来的、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子。

那张黑白照片,就平放在他面前。他没有触摸,也没有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一看,

就是很久很久。那个背影,突然让我心里那股理直气壮的火气,消散了一点点。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我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关上门。我知道,直接去问,

他绝对不会说一个字。我得自己找证据,更多的证据。我要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

剥开这个家的秘密。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我算准了爷爷每天出门晨练散步的时间。

他前脚刚出门,我后脚就一个闪身,再次潜入了“禁地”——他的书房。

我的目标非常明确:那个铁皮盒子,以及里面可能隐藏的更多线索。但是,书桌上空空如也。

我心里一沉,他藏起来了。这反而更激发了我的斗志。越是藏,就说明里面问题越大!

我拉开抽屉,翻开书本,敲击墙壁……就差掘地三尺了。最后,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站在椅子上,在书柜最顶层,一排没人会注意的、厚重的《工程技术选编》后面,

摸到了那个冰凉的铁皮盒子。藏得这么深!我心跳加速地把它抱下来,放在书桌上,

迫不及待地打开。照片还在。照片底下,多了个东西。一个手掌大小的木盒子,

看起来很有年头了,上面雕刻着我看不懂的花纹。最关键的是,

它上了一把小小的、已经泛出铜绿的锁。我心里的“侦探之魂”瞬间燃烧了起来!

这不就是电视剧里的标准情节吗?所有的秘密,都锁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里!

我立刻开始寻找工具。在爷爷的笔筒里,我找到一根回形针。我把它掰直,

凭着小时候看电视学来的那点三脚猫功夫,对着锁孔,开始鼓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我快要没耐心的时候。“咔哒。

”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脆响。开了!我激动得手都有些发抖。我深吸一口气,

怀着一种即将揭晓世纪之谜的庄严心情,缓缓地,打开了木盒的盖子。然后,我整个人,

都愣在了那里。盒子里面,空荡荡的。没有我想象中的情书。没有泛黄的日记。

更没有电影里那种定情的信物。只有……一堆让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已经脆化的图纸,

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如同天书一般的符号和数据。

一本磨破了封皮、书页卷边的《俄汉常用词词典》。

还有一小撮干枯了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野花,用一张透明的糖纸小心翼翼地包着。

这是什么鬼?如果那个卡琳娜真的是爷爷的秘密情人,那他们的定情信物,

就是一堆工程图纸和一本破词典?这也太……硬核了吧?我拿起那撮干花,对着光看了看,

也认不出是什么。我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的目光,

落在了盒子最底下,那个孤零零躺着的,彩绘的俄罗斯套娃上。套娃做工很精致,

上面画着一个穿着鲜艳民族服饰的少女,金发碧眼,笑容灿烂。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它。

我拧开最外面的一层,里面,是一个小一号的、图案略有不同的少女。我再拧开,

里面又是一个。一层,又一层。我把它们从大到小,在书桌上一字排开。一共七个。

七个笑容灿烂的少女,静静地看着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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