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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年,我以为我和林雪是患难夫妻。直到我妈躺在ICU急需二十万手术费,

我才发现我们共同账户里的救命钱,被她提走,给她的男上司买了一辆车。

她发朋友圈炫耀:“新车好帅,配得上王总的气质。”而我妈的催款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那一刻,我笑了。第一章:催款单与空账户“陈默,***费用,今天再交不上,

我们只能停药了。”护士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像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又刺鼻。

我攥着手机,手心全是汗,低声下气地应着:“知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到,正在取钱,马上。

”挂了电话,我靠在银行冰冷的墙上,大口喘着气。ATM机屏幕上那串鲜红的数字,

像一根烧红的铁钎,在我眼睛里烙下几个字:可用余额,652.31元。

六百五十二块三毛一。我和林雪结婚五年,我月薪一万五,她做销售底薪加提成也有一万多。

我们省吃俭用,不买奢侈品,不开车,每天挤地铁通勤,就是为了攒钱换个大点的房子,

再生个孩子。这张卡里,存着我们全部的家当,三十二万。那是我们家的底气,

是我妈的救命钱。三天前,我妈在菜市场买菜时突发心脏病,送进医院直接进了ICU。

医生说情况危急,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费用至少二十万。我当时虽然慌,但心里有底。

我跟医生说,钱不是问题,请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方案。可现在,钱成了最大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林雪的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KTV。

“喂,老公,什么事啊?我这边忙着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娇嗔。

我强压着心头的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小雪,你在哪?我妈手术费要交了,

我去银行取钱,发现卡里的钱没了。”“钱?”她那边安静了片刻,“哦,钱我用了啊。

”“用了?三十多万,你用哪去了?”我的声音不由得拔高。“哎呀你小点声!”她埋怨道,

“我投资了一个项目,我们王总带的,回报率特别高,年底就能翻倍。到时候别说二十万,

四十万都有了。”投资?王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节骨眼上,她不跟我商量一下,

就把家里所有的钱拿去投资?“林雪,那是我妈的救命钱!你现在马上把钱转回来,

我妈等着用钱做手术!”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吼什么啊?”她的声音也尖锐起来,

“说了是投资,钱套在里面了,哪能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再说了,

你妈那病,花二十万就一定能好吗?别到时候人财两空。

”人财两空……这四个字像四把冰锥,狠狠扎进我心脏。我浑身发冷,

连握着手机的力气都快没了。这是我认识了八年,结婚了五年的妻子说出来的话。

“你先找朋友借借嘛,你不是有好几个哥们儿吗?等我这边项目回款了,马上就还给人家。

”她不耐烦地补充道,“行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客户都在,先挂了啊。

”电话被嘟嘟地挂断。我站在银行门口,晚高峰的车流汇成一条沉默的河,从我眼前流过。

路灯一盏盏亮起,把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孤单。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傻子。手机又响了,是医院的催款电话。

我看着屏幕上“ICU”三个字母,眼眶一热,赶紧用手背抹掉。不能倒下,我告诉自己。

妈还在等我。我低下头,翻开通讯录,开始一个一个地打电话。那张平时觉得无所谓,

甚至有些虚伪的脸,此刻必须放下来,碾碎在尘埃里。第二章:她说的加班接下来的两天,

我活得像条狗。我给所有能想到的人都打了电话,大学同学,前同事,关系还不错的哥们儿。

电话打出去之前,都要在心里反复演练说辞,怎么才能既借到钱,又显得不那么狼狈。“喂,

老张啊,最近怎么样……是这样,我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先周转……”电话那头,

有的人爽快答应,有的人支支吾吾,有的人干脆装作信号不好直接挂断。我一笔一笔地记下,

谁借了,借了多少,心里五味杂陈。这两天,林雪一个电话都没打来关心过我妈的病情,

只是偶尔发条微信。“老公,钱借得怎么样了?”“别忘了跟人说好利息,

我们不能占人家便宜。”“我这几天项目冲刺,特别忙,天天加班到半夜,

都没时间去看阿姨了,你替我跟她说声抱歉。”加班。我们结婚五年,她以前最讨厌加班。

可这半年,她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越来越浓。

她说是为了升职,为了我们的小家,我信了。直到昨晚,我一个大学同学给我转了五万块钱,

随口问了一句:“你老婆不是升职了吗?怎么还缺钱?”我愣了一下,说:“是啊,

最近项目忙,她也辛苦。”同学发来一个“你懂的”的表情,接着说:“是挺辛苦,

昨晚我在‘金鼎轩’吃饭,还看见她陪客户呢,那个客户看起来挺有钱的,

开一辆新的保时捷。”金鼎轩,本市最贵的海鲜餐厅之一,人均消费两千起。

我的心沉了下去,问他:“你看清了吗?”“那还能看错?你老婆那么漂亮,

化了妆更惹眼了。就坐在我们隔壁桌,跟一个四十多岁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两人聊得可热络了。我还想过去打个招呼,看她忙着就没好意思。

”同学还发来一张他当时拍的菜品图,发了个朋友圈。照片的角落里,

隐约能看到林雪的侧脸,她正笑着给对面的男人倒酒。男人手上,放着一个明晃晃的车钥匙。

保时捷的车钥匙。我攥紧了手机,指节发白。她说的加班,就是在人均两千的餐厅里,

陪一个开保时捷的男人吃饭?我没声张,只是默默把那张图保存了下来。今天,

又凑到两万块后,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家里冷锅冷灶,林雪还没回来。我瘫在沙发上,

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我那个同学。他说林雪化了妆。我想起这半年来,

林雪每天早上都要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瓶瓶罐罐摆满了梳妆台。我以前还笑她,

说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臭美。她白我一眼,说:“你不懂,这是职业需要,

见客户总要体面一点。”我拉开她的梳妆台抽屉,里面是一排排我叫不上名字的口红和眼影。

在一个角落里,我发现了一个小盒子,是她以前用的那部旧手机。我们换手机时,

她说这部旧手机卡,就扔在家里当备用机了。我心里一动,找到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

开机后,我熟练地输了她的生日,屏幕亮了。我点开微信,这个号她已经不用了,

但里面有个叫“心情小记”的账号,我从来没见过。我点了进去,

那是一个类似朋友圈的功能,但更私密。最新的动态是三天前发的。我妈进ICU的那天。

第三章:“配得上王总的气质”“心情小记”里的内容不多,但每一条都像一把小刀,

在我心上划着口子。“今天心情不好,又因为他妈那点破事吵架了,真烦。

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生活?”“新买的口红,‘斩男色’,王总说很好看。

”“女人还是要靠自己,指望男人,一辈子都住在那套破房子里。”我的手开始发抖,

一条条往上翻。终于,我看到了最新的那条,发布时间是昨天下午。

照片里是一辆崭新的黑色保时捷卡宴,停在某个高档写字楼的地下车库。

阳光从通风口照下来,打在车身上,流光溢彩。配文是:“新车好帅,

配得上王总的气-质-❤”后面还跟了一个鲜红的爱心。王总。又是王总。她所谓的投资,

就是拿我们家三十多万的存款,给他买了一辆保时捷?我妈还在医院里等着钱做手术,

她却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去给别的男人买豪车,讨他欢心!一股血直冲头顶,

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把手里的旧手机捏碎。照片下面,还有几条评论。

一个叫“莉莉”的回复:“雪姐牛啊!王总肯定更爱你了!”林雪回复:“低调低调,

拿下他,以后公司就是我们的天下。”另一个叫“小雅”的回复:“恭喜雪姐,

什么时候请我们坐坐豪车呀?”林雪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等王总带我兜风的时候,

拍给你们看。”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酸水和苦水。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通红,面色憔悴的男人,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我陈默,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公司的普通职员,一个拼命赚钱养家,

以为自己拥有幸福家庭的傻瓜。我以为的夫妻同心,同甘共苦,原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嫌我穷,嫌我家是负担,嫌我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所以她要去“投资”,

投资一个能给她带来豪车和“天下”的男人。而我,和躺在病床上的我妈,

就是她急于摆脱的累赘。我扶着洗手台,慢慢站直了身体。胸中的滔天怒火,

在这一刻竟然诡异地平息了。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只剩下一种浸入骨髓的冰冷。

我笑了。镜子里的男人,嘴角咧开一个难看的弧度,眼神里却再也没有一丝温度。林雪,

你演了这么久,不累吗?既然你觉得这场戏该换主角了,那我就陪你,把这最后一幕,

演得精彩一点。我回到客厅,把旧手机里的所有内容,一张一张地截图,保存,加密,

上传到云盘。然后,我删除了手机里的所有浏览痕迹,把它放回了抽屉的角落,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继续给朋友打电话借钱。“喂,大鹏,

睡了吗?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的声音平静、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歉意,

仿佛刚才那个地狱归来的恶鬼,只是一个幻觉。只是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死了。

第四章:借来的手术费凑钱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屈辱。

我甚至找到了几年没联系过的前女友,电话刚一接通,她就猜到了我的来意,

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和了然:“陈默,你还是老样子,什么事都自己扛。林雪呢?

她不该和你一起分担吗?”我沉默了片刻,说:“她……她也很难。”我撒了谎。

我不能让外人看我们家的笑话,至少现在不能。前女友没再多问,给我转了三万,

说:“算我借你的,不用急着还。照顾好阿姨。”挂了电话,我看着那笔转账,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个已经分开的人,在我最难的时候,比我同床共枕的妻子还要可靠。

最后,钱还是差了五万。我爸是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一辈子没求过人。

他看着我熬得通红的眼睛,叹了口气,回屋拿出一个旧木盒子。“这是我和***棺材本,

本来不想动的……你先拿去用吧。”我看着那沓用红绳捆着的,散发着樟脑丸味道的旧钞票,

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我跪在地上,给我爸磕了个头。“爸,儿子不孝。

”手术费凑齐了,二十万,像一座山一样压在我心上。我把钱交到医院,签下手术同意书,

我妈被推进了手术室。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林雪终于来了电话,

语气轻松地问:“钱凑够了?我就说嘛,你朋友多,肯定没问题的。”我嗯了一声。

“妈怎么样了?”她象征性地问了一句。“在做手术。”“哦,那你好好守着吧。

我这边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就不去医院了,省得你分心。”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好像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好。”我只说了一个字。“对了,”她又说,

“你借钱的事,别跟我们公司的人说啊,尤其是王总,影响不好。

人家会觉得我嫁了个多没本事的男人。”我握着手机,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没本事?是啊,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没本事的窝囊废。一个只会埋头苦干,不懂钻营,赚不来大钱,

给不了你荣华富贵的普通男人。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初是谁在你生病时,整夜不睡地守着你?

是谁在你工作不顺被领导骂哭时,抱着你说“没事,大不了我养你”?我没有再说话,

直接挂了电话。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对我说:“手术很成功,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扶着墙,我一遍遍地对医生说谢谢。

我隔着玻璃看着ICU里插着管子,仍在昏睡的母亲,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同时,另一块更冷、更硬的石头,沉了下去。我回到家,林雪还没回来。

我看着这个我们一起住了五年的家,第一次觉得这么陌生。墙上我们的婚纱照,

林雪笑得一脸甜蜜,依偎在我怀里。那时候的她,眼里是有光的。现在,她的光,给了别人。

我走进书房,从柜子深处翻出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是我们结婚时,

我坚持要签的婚前财产协议。当时林雪很不高兴,觉得我是在防着她,说我算计她。

我磨了她很久,说这是对我们两个人的保障。协议里清清楚楚地写着:这套房子,

首付是我婚前个人财产支付,婚后共同还贷部分,离婚时按比例分割。

最重要的一条是:夫妻双方,未经对方同意,不得擅自处置超过五万元的共同财产。否则,

视为对另一方的债务。林雪,游戏开始了。你不是觉得我没本事吗?那我就让你看看,

一个“没本事”的男人,是怎么让你把你吃下去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的。

第五章:一支录音笔我妈转到了普通病房,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我请了护工,

自己则在公司和医院之间两头跑。我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冷静地观察着林雪的一切。

她每天依旧打扮得光鲜亮丽,身上的香水换了新的牌子,是一种更成熟、更昂贵的木质香调。

她说这是王总送的,“有助于提升业务气质”。她开始频繁地晚归,有时甚至夜不归宿。

问起来,就是“陪客户”、“出差”。我不再质问,也不再争吵。我甚至会主动给她发信息,

提醒她“早点休息,别太累了”。我的顺从和体贴,让林雪很满意。她大概觉得,

我已经接受了她“女强人”的设定,默许了她以事业为重的生活方式。

她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偶尔会带点小礼物回来,一块蛋糕,或者一条领带,

像是某种施舍和安抚。上个周末,她说明天是她生日,让我陪她去逛街。我答应了。在商场,

她看上了一款名牌包,售价两万八。她拉着我的胳膊撒娇:“老公,我好喜欢这个包,

你买给我好不好?我升了职,总得有个像样的包撑场面吧。”我看着她满眼期待的样子,

心里一片冰凉。我妈的手术费,还有十几万的欠款压在我身上,她却要一个近三万的包。

我笑了笑,拿出信用卡:“喜欢就买。”刷卡的时候,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林雪高兴得像个小女孩,抱着新包亲了我一下:“老公你真好!”我知道,她不是在谢我,

她是在为自己的魅力而得意。她觉得她已经把我牢牢地掌控在手里了。回到家,

趁她去洗澡的功夫,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支小拇指大小的录音笔。

我把它塞进了新包内侧的夹层里,那个位置很隐蔽,不仔细翻根本发现不了。做完这一切,

我把包放回原处,心跳得飞快。第二天,林雪挎着新包,化着精致的妆容出门了。

她说:“晚上约了王总谈一个新项目,你不用等我吃饭了。”我站在窗边,看着她下楼,

坐进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车子绝尘而去。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场了。一整天,

我都坐立不安。下班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陪我妈。我妈拉着我的手,

心疼地说:“默啊,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小雪呢?她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我笑着说:“她忙,公司项目多。妈,你放心,等她忙完这阵就好了。”晚上十点多,

林雪终于回来了。她看起来很高兴,脸颊泛红,带着微醺的醉意。“老公,我回来啦!

”她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过来抱住我。一股浓烈的酒气和陌生的男士古龙水味扑面而来。

我忍着恶心,扶着她,柔声问:“谈得怎么样?顺利吗?”“特别顺利!”她兴奋地说,

“王总说,下个季度就提我做销售总监!到时候,我的年薪就能上五十万了!”“是吗?

那太好了。”我附和着,心里却在冷笑。五十万?他给你画的饼,还真大。

我扶她进卧室躺下,她很快就睡着了。我走到沙发边,拿出那个包,手伸进夹层,

摸到了那支冰冷的录音笔。我走进书房,关上门,戴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

第六章:投资的真相耳机里先是一阵嘈杂的音乐声,然后是林雪娇媚的声音。“王总,

这杯我敬您,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提携。”一个油滑的中年男声响起:“小雪,

跟我还这么客气?你的能力,我都看在眼里。来,把这杯喝了。

”接着是酒杯碰撞和林-雪喝酒的声音。我快进了一段,都是些酒桌上的客套和吹捧。

直到背景音乐变小,场景似乎换到了车里。“王总,你的车真漂亮,坐着太舒服了。

”是林雪的声音。“喜欢吗?”男人笑了,“这还多亏了你。”“应该的,能为王总分忧,

是我的荣幸。”林雪的声音甜得发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雪啊,

”王总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些,“你那三十万,算是你的投名状。我跟上面都打好招呼了,

东南区的那个大单,非我们莫属。只要单子签下来,利润至少八百万。到时候,

我分你一百万,再提你做副总,怎么样?”“真的吗王总?

”林雪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和不敢置信。“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王总轻笑一声,“不过,

买这辆车,也是为了撑场面。你知道的,跟那些大老板谈生意,没有点行头,

人家根本看不起你。这三十万,就当是项目前期的公关费用了。你放心,等资金回笼,

第一时间连本带利还给你。”“王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信你。”林雪急忙表态,

“钱……钱您先用着,我不急。”“好,我就欣赏你这股识大体的劲儿。”王总很满意,

“对了,你老公那边,没说什么吧?”“他?”林雪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他能说什么?

一个窝囊废而已。我跟他说钱拿去投资了,他就信了。他妈生病,他还得找朋友借钱呢,

笑死我了。他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那就好。小雪,你是个聪明的女人,

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跟那种男人,不会有前途的。你跟着我,

我保证让你过上你想过的生活。”“嗯,王总,我都听你的……”后面的对话,越来越露骨,

越来越不堪。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摘下耳机,摔在桌上。原来如此。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投资”。用我们夫妻共同的存款,给他买车撑场面,

换一个虚无缥缈的“副总”和一百万的承诺。而在她嘴里,

我这个为了给她妈凑手术费而四处求人的丈夫,只是一个“笑死人”的“窝囊废”。

我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极致的恶心。像是吞了一只苍蝇,卡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我把录音文件复制了三份,一份存在电脑,一份上传到加密云盘,一份拷进了另一个U盘里。

我看着桌上摊开的婚前协议,又看了看U盘。王总,林雪。你们的戏,唱得真好。现在,

该轮到我这个“窝囊废”,给你们准备一个惊喜了。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王浩所在公司的信息,以及相关的劳动法、婚姻法条款。我要的,

不是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我要的,是一场精准的,致命的,法律上的绝杀。

我要让她为她的愚蠢和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第七章:婚前协议的伏笔冷静下来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我拿着身份证和我们的联名卡,

要求打印从开户至今的所有流水。银行柜员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

大概是把我当成了来查老公出轨的家庭主妇。我不在乎。拿到厚厚一沓流水单,

我直接去了我大学同学周涛的律师事务所。周涛是我的铁哥们儿,

也是当初帮我起草婚前协议的人。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录音和朋友圈截图,

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周涛听完,气得一拍桌子:“***!这对狗男女!陈默,

***也太能忍了!”我苦笑了一下:“忍,是为了更好地反击。”周涛拿起那份婚前协议,

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指着其中一条,笑了:“默子,你当初非要加上这一条,现在看来,

简直是神来之笔。”我凑过去看,正是那条“未经对方同意,

不得擅自处置超过五万元的共同财产,否则视为对另一方的债务”。“根据这条,

”周涛解释道,“林雪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私自转走了三十二万,

这笔钱已经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范畴,而是她对你的个人债务。离婚的时候,

她需要全额偿还给你。而且,这是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在分割其他财产时,

她要少分或不分。”我点点头,这正是我想要的。“还有,”周涛指着银行流水,

“这笔钱是直接转到了一个叫王浩的个人账户里,而不是什么公司账户。

这坐实了她挪用公款是用于个人目的,而不是她所谓的‘投资’。就算她想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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