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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婚之夜,我被送入洞房。没有宾客,没有喜乐,只有两个粗使嬷嬷将我往里一推,

再“砰”地一声关上门,落了锁。我,镇国将军府嫡女林漱玉,

被指婚给了东厂一个无名无姓的小太监。只因我爹功高盖主,鸟尽弓藏。一道圣旨,

将军府满门下狱,只留我一人,赐了这样一桩“恩典”,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红烛“噼啪”地响,映着满室的红,却照不进半点喜气。我坐在床沿,

看着那个已经坐在桌边的男人。他就是我的夫君,冯三。

听说是东厂督主魏千乘跟前伺候笔墨的,生得一副好皮囊,眉眼精致,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

若不是那一身青灰色的太监服,任谁看了都得赞一声“好个俊俏的郎君”。可惜了。

他似乎有些局促,双手放在膝上,低着头,不敢看我。“林……林姑娘,”他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清润,“时辰不早了,你……你早些歇息吧,我去外间睡。”我抬眼看他,

心中一片冰冷。这就是我往后要共度一生的人。一个连与我对视都不敢的,残缺的男人。

我的任务,是接近他,从他身上拿到魏千乘的信物。只有这样,

我才能换回狱中弟弟的一条命。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恨与屈辱,站起身。

“夫君这是哪里的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顺,“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合卺酒还没喝呢。”我走到桌边,提起那小小的酒壶,倒了两杯。他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惊慌,连连摆手,“不,不用的,我……”“怎么?”我将其中一杯递到他面前,

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手背,那细腻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夫君是嫌弃我这个罪臣之女吗?”我垂下眼,声音里带了哭腔。他果然慌了,

手忙脚乱地接过酒杯,“没有,我没有!林姑娘千万别这么说!”他仰头,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眸光微闪。酒里,我下了“醉仙倒”,无色无味,

便是大罗神仙,沾上一滴也得睡上三天三夜。他喝完酒,脸颊很快泛起一层薄红,

眼神也开始迷离。“林姑娘,我……我头好晕……”他晃了晃,身子一软,便要朝地上倒去。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他的身子很轻,却很结实,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肌肉,

完全不像一个常年待在内宫的太监。我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被我压了下去。

我将他扶到床上躺好,试探着叫了两声:“夫君?夫君?”他双目紧闭,呼吸均匀,

已然睡死过去。很好。我松了口气,开始在他身上摸索。魏千乘说,

那信物是他赏的一块玉佩,雕着一只海东青,被他视若珍宝,贴身收藏。我解开他的外袍,

手探入他的中衣。他的心跳沉稳有力,隔着胸膛,一下一下,敲在我的掌心。

我的脸颊有些发烫。从领口到腰带,我都摸遍了,却什么都没找到。难道不在身上?

我不死心,手指继续向下。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他腰下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时,一只手,

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我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本该“醉死”过去的冯三,

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了方才的怯懦和慌张,取而代之的,

是能将人冻结的冰冷与审视。他甚至没有坐起来,只是躺在那里,

就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压迫感。他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我的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了。“你……”我惊恐地瞪大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危险,再无半分清润,字字如刀。“我的好夫人,你在找什么?

”2我的血在那一瞬间凉透了。“醉仙倒”居然对他没用!我脑中一片空白,

所有的伪装和计划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我……我没有……”我徒劳地挣扎着,

手腕上的力道却更重了。他缓缓坐起身,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烛光下,

他那张过分美丽的脸显得有些妖异。明明是太监,可那眼神里的侵略性和掌控感,

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强。“没有?”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那夫人的手,

为何往我这儿探?是为夫哪里……没能满足夫人吗?”最后几个字,他咬得极重,

充满了嘲讽和羞辱。我的脸“刷”地一下全白了。“你放开我!”我气得发抖,

“你不过是魏千乘身边的一条狗!你敢动我?”我搬出魏千乘,希望能让他有所忌惮。

谁知他听完,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魏千乘?”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彻底愣住了。一个东厂的小太监,竟敢直呼九千岁的名讳,

还说他不算东西?他疯了?还是我疯了?他松开我的下巴,

转而捏住了我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抽,一包银针便落入他的掌心。

他捻起一根最细的,在指尖把玩着,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什么?夫人的新首饰?

”我心沉到了谷底。那是母亲教我防身用的毒针,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他看穿了我所有的底牌。“看来,夫人今晚是想让为夫‘醉死’过去,再用这个,

送为夫一程?”他将那根毒针抵在我的脖颈上,冰冷的触感让我汗毛倒竖。“我没有!

”我咬着牙,死不承认,“我只是……只是想找你拿回我们林家的东西!”“哦?

”他挑了挑眉,“什么东西?”“我爹的帅印!魏千乘抄家的时候,一定是你帮他藏起来了!

”我急中生智,胡乱编了个理由。他盯着我看了半晌,久到我以为自己就要被他一针刺死。

忽然,他笑了。他收回了毒针,也松开了我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襟。

“原来夫人是想找帅印。”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个充满杀气的人不是他,“可惜,

东西不在我这儿。”我活动着发麻的手腕,戒备地看着他。他到底是谁?“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忍不住问出了口。他重新躺了回去,姿态慵懒地靠在床头,恢复了那副无害的模样。

“我?我就是你的夫君,冯三啊。”他冲我眨了眨眼,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一个……身不由己的小太监。”我一个字都不信。“魏千乘让你监视我,同样,

他也让我监视你。”他淡淡地开口,一句话就点明了我们如今的处境,“我们两个,

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想说什么?”“我们可以合作。”他看着我,眼神深邃,

“你想救你弟弟,想为你父亲翻案。而我,也想从魏千乘那儿,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和你一样,是能决定生死的物件。”他没有多说,话锋一转,“你帮我,

我帮你。交易达成,我们各取所需,一拍两散。如何?”跟一个身份不明,

危险至极的假太监合作?我看着他,他也在看我。他的眼神告诉我,我没有选择。

拒绝的下场,可能就是立刻死在这里。“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答应你。

”“聪明的选择。”他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的好夫人,为了庆祝我们达成共识,

今晚……我们便安歇吧。”他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我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笑得更开心了,“你我既是夫妻,自然要同床共枕。不然,

怎么瞒过外面那些眼睛?”他指了指窗外。我知道,那里必然有魏千乘的眼线。我咬着唇,

僵在原地。“过来。”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屈辱地闭上眼,

一步步挪到床边,和衣躺下。床很大,我尽量靠在最外侧,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身后的他忽然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夫人,”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

“别怕,为夫……又不会吃了你。”3.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外面吵嚷的声音惊醒的。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枕着冯三的胳膊睡了一夜。而他,正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立刻从他怀里弹开。“醒了?

”他心情似乎很好,“外面挺热闹,要去看看吗?”我这才注意到,

门外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正在大声叫骂。“冯三!你这个没根的东西,给我滚出来!

”我认得这个声音,是魏千乘身边最得宠的对食宫女,红玉。仗着魏千乘的势,

在东厂横着走。冯三慢悠悠地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那身形舒展开来,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感。“看来是来找麻烦的。”他语气轻松,

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心里却是一紧。红玉是魏千乘的传声筒,她来,

就代表着魏千乘的态度。难道是昨晚的事暴露了?我穿好外衣,跟着冯三打开了门。院子里,

红玉带着几个小太监,正叉着腰,一脸刻薄地瞪着我们。看到我们出来,她“呸”了一声,

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咱家还以为你们这对新婚燕尔要睡到日上三竿呢。冯三,

你可真是好大的福气,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罪臣之女。”冯三脸上挂着怯懦的笑,

躬着身子:“红玉姐姐说笑了,都是督主恩典。”“少跟咱家来这套!”红玉柳眉倒竖,

“督主让你娶她,是让你看着她,不是让你跟她风花雪月的!督主交代你办的事,

办得怎么样了?”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地看向冯三。冯三脸上的笑容不变,

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恭敬地递了过去:“姐姐放心,东西已经拿到了。

”红玉狐疑地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一块雕着海东青的玉佩。她翻来覆去地看了看,

确认无误,才满意地点点头。我震惊地看着冯三。他什么时候拿到这块玉佩的?

我昨晚明明搜遍了他全身!难道他一直带在身上,故意等我去找,就是为了试探我?

这个男人,心机深沉得可怕。“算你识相。”红玉收好玉佩,又将目光转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鄙夷,“林漱玉,别以为你还是什么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到了这儿,

你就是最低贱的奴才!督主有令,让你去浣衣局当差,什么时候让督主满意了,

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浣衣局是宫里最苦最累的地方,进去的人,九死一生。

这是魏千乘在敲打我,也是在折磨我。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怎么?不愿意?

”红玉冷笑,“咱家告诉你,你要是不去,你那个宝贝弟弟……”“我去。”我打断她的话,

声音冰冷。“算你识时务。”红玉得意地笑了,转身便要走。“姐姐请留步。

”冯三忽然开口。红玉不耐烦地回头:“又有什么事?”冯三从怀里又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塞到红玉手里,陪着笑脸:“这是小的一点心意,上好的金疮药。姐姐整日为督主操劳,

难免磕碰,这个正好用得上。”红玉掂了掂瓷瓶,脸色缓和了不少:“你倒是有心了。

”“漱玉她刚来,不懂规矩,还望姐姐和督主多多担待。等过两日,我再去给督主请安。

”冯三点头哈腰,活脱脱一个谄媚的小人。红玉哼了一声,带着人扬长而去。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冯三,眼神复杂。“你给她的不是金疮药。”我用的是陈述句。

以我对我这位夫君的了解,他绝不可能真的去讨好红玉。“夫人果然冰雪聪明。

”冯三收起了那副谄媚的嘴脸,淡淡一笑,“只是一点能让人皮肤瘙痒溃烂的药粉罢了。

兑在水里无色无味,不出三日,她那张脸,就没法看了。”我心中一寒。好狠的手段。

“你就不怕魏千乘查出来?”“查?怎么查?”他反问,“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太监,

送了点不值钱的药,谁会放在心上?等她脸烂了,只会以为是自己冲撞了什么,

或者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也算不到我头上。”他把人心算计得清清楚楚。“至于你,

”他看向我,“浣衣局,你必须去。”“为什么?”我不解,“你不是说要合作吗?

就让我去那种地方受苦?”“不去,怎么让魏千乘放松警惕?”他走到我面前,

替我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动作竟有几分温柔,“而且,浣衣局里,有我们需要的第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三个字。

“龙鳞甲。”4.龙鳞甲。前朝工部耗时十年,为太子打造的一件贴身软甲。刀枪不入,

水火不侵。传闻,随着前朝覆灭,太子身死,这件宝甲也一同消失在了火海之中。

它怎么会出现在浣衣局?“前朝太子并未死于宫变,而是被一位忠心耿耿的老太监救了出来,

藏在了浣衣局的密道里。”冯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飘渺,“那位老太监,

就是浣衣局如今的掌事太监,刘公公。”我心头巨震。这等宫闱秘闻,

他一个东厂的小太监是如何得知的?他到底是谁?和前朝又有什么关系?

“龙鳞甲就在刘公公手里。我要你接近他,拿到那件软甲。”冯三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警惕地看着他。“凭这个。”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我。

信封已经泛黄,上面没有署名。我颤抖着手打开,只看了一眼,眼泪便决堤而下。

那是父亲的笔迹。信里只有寥寥数语,让我万事小心,活下去,等待时机。最后,

他提到了一个名字——“故人之子”。“我父亲和你……”“我与令尊,算是忘年之交。

”冯三淡淡道,“这封信,是他在入狱前托人送出的。他早就料到会有此劫,

也算到了你会嫁给我。”我彻底呆住了。父亲竟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早就知道冯三的身份?“你……你到底是谁?”我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时机到了,

你自然会知道。”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信纸从我手中抽走,用烛火点燃,

看着它化为灰烬。“现在,你该去浣衣局了。”他看着我,“记住,你的目标是刘公公。

他为人和善,但疑心很重,不要轻举妄动。”我擦干眼泪,点了点头。父亲的信,

让我对他产生了一丝信任。不管他是谁,至少,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浣衣局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苦。成堆的衣服像小山一样,散发着酸腐的气味。水是冰冷的,

泡久了,手指都失去了知觉。管事的嬷嬷尖酸刻薄,稍有不如意,便是一顿打骂。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地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我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我表现得越是顺从,

越是凄惨,魏千乘就越会放松警惕。我很快见到了冯三口中的刘公公。他确实如冯三所说,

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老人,总是笑眯眯的,对谁都客客气气。但他从不与人深交,

干完活就回到自己的小屋,闭门不出。我找不到任何接近他的机会。这天晚上,

我洗完最后一桶衣服,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一个管事嬷嬷又故意找茬,说我洗的衣服不干净,

一脚踹翻了木盆。“没用的东西!今天不洗完,就别想吃饭!”我默默地蹲下身,

一件一件地去捡那些重新被弄脏的衣服。就在这时,一只苍老的手扶住了我。“算了算了,

让她去吃饭吧,老婆子我来弄。”是刘公公。他笑呵呵地对那嬷嬷说着,

又不动声色地塞了一个小小的荷包过去。那嬷嬷掂了掂,脸色好看了许多,骂骂咧咧地走了。

“姑娘,快去吃饭吧,别饿坏了身子。”刘公公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多谢公公。

”我低声道谢,心里却在飞速盘算。机会来了。我故意在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

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手恰好按在了他撑在地上的手背上。就在那一瞬间,我用指甲,

轻轻在他手背的“合谷穴”上刺了一下。力道很轻,只会让他觉得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但我知道,一个时辰后,他会开始上吐下泻,浑身无力,症状与普通的风寒一模一样,

便是宫里的太医也查不出所以然。而能解此症的,只有我。这便是我接近他的第一步。

5.当天深夜,我算着时间,悄悄溜到了刘公公的住处。他的小屋里还亮着灯,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和呕吐声。我推门而入。刘公公正趴在床边,吐得脸色惨白,

浑身是汗。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警惕:“是你?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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