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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城,一家私人特殊矫正中心的主管。我的工作,就是帮那些金字塔尖的人,

处理掉他们的“麻烦”。在这里,我就是规则,是神。直到那个哑巴实习生,许念来了。

她干净、沉默,像一张白纸,所有人都以为她纯良无害。一场意外的电击后,

我能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她给我端来咖啡,脸上是怯生生的微笑。

我听到的心声却是:加了三号化合物,心衰效果不错,葬礼选在下周二怎么样?天气好。

她擦拭手术刀,动作温柔细致。我听见她说:江城的第十二节脊椎骨,用来做成胸针,

应该很配我那件黑裙子。我看着监控里她的一举一动,她完美得不像个人。而我,

被困在她用“心声”为我打造的牢笼里,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她为我预设好的死亡。

我才是那个,被判了***的囚犯。1.那个哑巴,来了。我叫江城。

是这家“静心疗养中心”的主管。这名字听着挺阳光的。其实就是个私人监狱。

有钱人把他们摆不平的、见不得光的“麻烦”送进来。我负责让他们“静心”,或者,

永远安静。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我捏着打火机,点燃一支烟。烟雾后面,

人事部经理正点头哈腰。“江主管,新来的实习生到了。学心理的,专业第一。

”我嗯了一声,没抬头。“叫许念。就是……有个小问题。”经理的声音有点犹豫。

“什么问题?”“她是个哑巴。”我夹着烟的手停了一下。哑巴?一个学心理的哑巴?

这他妈是在搞笑吗?“让她进来。”我把烟按进烟灰缸里。门开了。一个女孩走进来。

很干净。白衬衫,牛仔裤,帆布鞋。头发扎成马尾,脸上没化妆。她看见我,眼神有点躲闪,

像受惊的兔子。然后,她对着我鞠了一躬。幅度很大,也很标准。

经理在旁边介绍:“江主管,这就是许念。”许念抬起头,对我笑了笑。很浅的一个笑,

嘴角两个小小的梨涡。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在上面写字。写得很快,

字迹清秀。江主管好,我叫许念。我会努力工作的,不会给您添麻烦。我看着那行字,

又看看她。确实是个哑巴。一个哑巴来我的地盘干什么?当吉祥物吗?“你会做什么?

”我问。她飞快地写:整理档案,数据录入,清洁消毒,我什么都可以做。

态度倒是很端正。我烦躁地挥挥手:“行了,带她去档案室。”经理如蒙大赦,

赶紧带着许念走了。一个哑巴,能翻出什么浪来。我没把她放在心上。这地方,

死人我见的都比活人多。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掀不起风浪。档案室在地下二层,阴冷,

没窗户。存放着所有“病人”的资料,每一份都足以让外面世界地震。让她待在那,正好。

接下来的几天,许念真的很安静。她就像个影子。每天最早来,最晚走。

把堆积如山的档案整理得井井有条。所有东西都用标签贴好,一目了然。工作效率高得吓人。

偶尔在走廊碰到,她总是先停下来,靠墙站好,低着头让我先过。然后抬起头,

给我一个怯生生的微笑。中心里那帮看守,都是些亡命之徒。平时荤段子讲得飞起。

但看到许念,他们都收敛了很多。有人想逗她,她就拿出本子写字。你好,我听不见,

请问有什么事吗?几次之后,就没人自讨没趣了。大家慢慢习惯了这个安静的存在。

有人说,她在这儿,感觉空气都干净了点。我也这么觉得。看惯了黑暗和肮脏,

偶尔看到一点干净的东西,感觉还不错。我甚至允许她给我泡咖啡。她泡的咖啡很好喝,

温度总是刚刚好。她会用一个小本子,记下我喝咖啡的习惯。三分糖,不加奶。

上午九点一杯,下午三点一杯。精准得像个机器人。我开始觉得,留下她,

或许是个正确的决定。一个听话、高效、还不会泄密的工具。完美。直到那天。那天,

A区的“病人”闹事。是个上市公司的老板,被他老婆送进来的。因为他在外面养了个小的,

还生了儿子。他觉得自己没病,天天闹着要出去。那天他不知道从哪搞到一块玻璃片,

划伤了两个看守。我亲自带人过去。现场很乱,血流了一地。

那老板跟疯狗一样挥舞着玻璃片。“让我出去!你们这群***!”我眼神一冷,

旁边的人递给我一根电击棍。我走上前。“张总,消消气。”“滚开!江城,你放我出去,

我给你一个亿!”我笑了。“一个亿?你老婆给了我五个亿,让我好好‘照顾’你。

”他愣住了。我趁机一棍子捅在他肚子上。滋啦——电流声响起。他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倒了下去。我正准备收回电击棍。一个看守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直直朝我撞过来。

我手里的电击棍脱手了。掉在地上,弹了一下。正好弹到旁边一滩混着血的水里。然后,

一根破损的电线,甩到了我的脚踝上。滋啦啦啦——一阵剧烈的电流穿过我的身体。

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2.一道电光,世界变了。我醒来的时候,在中心的医务室。

浑身酸痛,像是被大卡车碾过。医生说我运气好,只是轻微电击伤,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我让他滚出去。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嗡嗡响。像是有几百只苍蝇在飞。

我闭上眼,想静一静。然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心率78,血压12080,

生命体征平稳。电击未造成永久性损伤。是医生的声音。但我没看见他张嘴。而且,

医务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猛地坐起来。“谁?谁在说话?”没有人回答。

只有脑子里那个声音,还在继续。病人出现幻听症状,可能是电击后遗症。

建议进行脑部CT。我环顾四周。门关着,窗帘拉着。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口。拉开门。门外,医生正和护士站在一起,背对着我。

他们的嘴都没动。但我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护士:江主管脾气真差,

刚才还让我滚。医生:少说两句,被他听到你就完了。这地方的人,没一个正常的。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我……能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我自己都觉得荒唐。我肯定是电糊涂了。我关上门,回到床上。一定是幻觉。对,

一定是幻觉。我躺下,强迫自己睡觉。睡着了就好了。第二天,我感觉好多了。

身体不那么疼了,脑子里的嗡嗡声也消失了。我走出医务室。走廊上,两个看守正在巡逻。

他们看见我,立刻立正站好。“主管好!”我点点头,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声音。

什么都听不到。我松了口气。看来,昨天真的只是个幻觉。我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多久,门被敲响了。是许念。她端着咖啡,轻轻走进来。

依旧是那身白衬衫,牛仔裤。她把咖啡放在我桌上,对我笑了笑。那个熟悉的,

怯生生的微笑。然后她拿出小本子,准备写字。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清晰地,

在我脑子里炸开。这个蠢货,还不知道自己快死了。我浑身一僵。手里的笔,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许念。她正低着头,在本子上写字。表情专注,

人畜无害。她写好了,把本子递给我。主管,您的咖啡。今天感觉好点了吗?字迹娟秀,

充满了关切。但我脑子里,那个冰冷的声音还在回响。那个声音,和她清纯的外表,

形成了恐怖的反差。我盯着她,心脏狂跳。我没动。许念似乎有点疑惑,她歪了歪头,

看着我。眼神清澈,像一汪泉水。然后,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怎么不喝?难道他发现了?

不可能。剂量很小,他应该察觉不到。剂量?什么剂量?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杯咖啡上。

黑色的液体,冒着热气。和我平时喝的,一模一样。我几乎是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杯咖啡里,有东西。我看着许念。她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甚至因为我的沉默,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安和害怕。好像我是个会吃人的恶魔。他在怀疑我?为什么?

我的表情管理应该没问题。算了,今天不喝,明天还有机会。只要他还在这个中心,

他就跑不掉。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脑子里。这个我以为是兔子的哑巴实习生。她想杀我。她一直在计划杀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让她看出来。我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能听到她的心声。

这是我唯一的底牌。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笔。然后,我对着她,挤出一个笑容。“谢谢。

我今天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我把咖啡往旁边推了推。许念看着我,点了点头。

脸上露出“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她收回本子,对我鞠了一躬,转身走了出去。脚步很轻,

像猫一样。办公室的门关上了。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全身冰冷。后背的衣服,

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我看着那杯咖啡,拿起来,走到办公室的盆栽旁边。

把咖啡全部倒了进去。然后,我打开了我的电脑。调出了许念的入职档案。照片上的她,

笑得很甜。资料很简单。孤儿,A大心理学系毕业,成绩优异。没有任何问题。

干净得就像一张白纸。但是,一个A大高材生,为什么要来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地方,

当一个实习生?还是个哑巴。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打开了监控系统。

调出档案室的监控。许念正坐在桌子前,认真地整理文件。她的侧脸很安静,很美好。

但是在我眼里,她现在比中心里关着的任何一个疯子都更可怕。我把这几天的监控录像,

全部调了出来。一帧一帧地看。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偶尔,她会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我把画面放大。她的眼神,根本不是一个二十岁出头小姑娘该有的眼神。那里面,

是深不见底的平静。和……恨意。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恨意,是冲着谁来的?我吗?为什么?

我把“静心疗养中心”成立以来的所有“病人”档案,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没有一个姓许的。也没有一个,和这个女孩对得上号。她到底是谁?我正想着。

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是我的助理,阿飞。“江哥,A区那个张总,不行了。”“什么?

”我站起来,“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开始抽搐,然后就没气了。

医生查不出来原因。”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想起了许念的“心声”。剂量很小,

他应该察觉不到。那杯咖啡……不是给我的。是给张总的?不对。

许念根本接触不到A区的病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快步走出办公室。路过走廊的时候,

我看见许念正端着一个空了的餐盘,从茶水间出来。她看见我,又停下来,靠边站好。

低着头。我从她身边走过。脑子里,她的声音响了起来。第一个。就这三个字。

让我如坠冰窟。3.她的心声,是地狱的回响。我站在A区的隔离室外,看着里面。

张总的尸体已经被白布盖上了。几个医生围在那里,束手无策。“死因?”我问。

“初步判断是急性心力衰竭。但是……很奇怪,他没有心脏病史。”一个医生擦着汗说。

我心里冷笑。当然奇怪。是被人下毒了。可是,谁干的?怎么干的?

A区是最高级别的监护区,24小时监控,三班倒看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能接触到张总饮食的,只有两个固定的看守和送餐员。我查了。这两个看守,

跟了我们五六年,身家清白,绝对可靠。送餐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干了快十年了,

老实巴交。他们没有理由去害张总。更何况,他们也拿不到那种查不出来的毒药。

我把监控调出来,反复看。从昨天到今天,没有任何异常。许念的身影,

一次都没有在A区附近出现过。难道是我猜错了?张总的死,只是个意外?

许念那句第一个,也只是我的幻觉?我回到办公室,头痛欲裂。这件事太诡异了。

我需要证据。我不能凭着脑子里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去怀疑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实习生。

那样我跟中心里关着的那些疯子,有什么区别?我点了一支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下午三点。办公室的门准时被敲响。是许念。她端着咖啡进来。和我昨天倒掉的那杯,

一模一样。她把咖啡放在桌上,对我笑了笑。然后拿出本子。主管,您的咖啡。

我看着她。她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更干净了。我努力地想从她脸上,

找出一点破绽。没有。她的眼神依旧清澈、无辜,甚至带着一点点讨好。我沉默着。脑子里,

开始期待那个声音的出现。来了。他今天会喝吗?昨天那杯浪费了。算了,

咖啡只是备选方案。B计划更保险一点。B计划?我心里一紧。她果然还有后手。

我没有碰那杯咖啡。我指了指桌上一堆文件。“这些,今天之内整理完。”我的语气很冷。

许念愣了一下。她可能没想到,我会突然给她安排这么多工作。但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本子写:好的,主管。她抱着那堆比她人还高的文件,

吃力地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毫无怜悯。我要试探她。我要打破她的节奏,

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我通过监控,看着她在档案室里忙碌。她真的就在那里整理文件。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她没离开过座位,甚至没喝一口水。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晚上下班的时候,所有人都走了。只有档案室的灯还亮着。我站在监控前,看着她。

她终于整理完了。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然后,她站起来,

关上灯,走了。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我回到办公室,

关掉监控。桌上那杯咖啡已经凉了。我端起来,想倒掉。鬼使神差地,我没有倒进盆栽。

我找了个干净的样本瓶,装了一点进去。然后,我打电话给了我一个在市局法医科的朋友。

“老周,帮我验个东西。对,急用。”做完这一切,我才离开中心。第二天,我到得很早。

中心里静悄悄的。我直接去了档案室。门没锁。我推门进去。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昨天扔给许念的那堆文件,已经分门别类地放在了柜子里。我走到她的办公桌前。

桌上很简单,只有一个笔筒,和一个相框。相框是背对着我的。我拿起来,翻了过来。

照片上,是两个女孩。看起来是大学宿舍拍的。其中一个,是许念。她笑得很开心,

比着剪刀手。另一个女孩,依偎在她身边。长得也很漂亮,一头长发,眼睛大大的。

她们看起来关系很好。这个女孩是谁?我正看着。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是许念。

她端着咖啡,站在门口。看见我拿着她的相框,她愣住了。手里的托盘,都晃了一下。

我看到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我把相框放回原处。

她快步走进来,把咖啡放在我桌上。然后紧张地把那个相框,又背了过去。我看着她。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手指搅在一起。那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响了。他看到了。

他看到姐姐了。不行,不能让他起疑心。姐姐?照片上另一个女孩,是她姐姐?冷静,

许念,冷静。他只是随便看看,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很快就要死了,知道了也无所谓。

我听着她心里的自我安慰。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个女孩,她的心理素质,

强大到可怕。我决定再逼她一步。我指着那个相框,问她:“照片上的人,是谁?

”我知道她听不见。我是故意这么问的。许念抬起头,眼神里全是茫然。

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了摇头。然后拿出本子:主管,您说什么?我拿起桌上的笔,

在她本子上写:照片,谁?许念看着那两个字。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她才拿起笔,慢慢地写。是我的朋友。大学同学。她在撒谎。我清清楚楚地听到,

她心里说的是“姐姐”。为什么要撒谎?她姐姐是谁?和我这个中心,有什么关系?

我刚想再问。我的手机响了。是老周。我走到一边,接起电话。“江城,你让我验的东西,

出结果了。”“怎么样?”“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咖啡。但是……”老周顿了一下。

“但是里面,有一种很少见的植物碱成分。剂量很小,对人体无害。只有一个作用。

”“什么作用?”“诱发。如果一个人本身有潜在的心脏问题,这种植物碱,

会像催化剂一样,瞬间引爆它。”我拿着手机,手都在抖。我想起了张总。医生说,

他没有心脏病史。但如果,他有潜在的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许念……是怎么知道的?

我挂了电话,回头看许念。她还站在原地。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脑子里,

她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张德海,当年***了我姐姐。法院判了他三年,他家里花钱,

一天牢都没坐过。直接被送到了这里‘疗养’。他该死。下一个,是李媚。李媚。

C区的病人。一个女明星,因为吸毒被送进来的。她又做错了什么?

我看着许念那张干净的脸。感觉自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个披着人皮的,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恶鬼。4.第一颗棋子,倒了。李媚在C区。

C区关的都是些有点名气,但脑子不太正常的人。管理比A区松,但也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

许念一个实习生,更不可能接触到她。我知道,许念肯定有她的办法。我不能阻止她。

因为我一旦阻止,就等于告诉她,我知道了她的计划。我只能看着。

看着她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完成她的复仇。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我成了她杀人的观众。

而且,是唯一的观众。我开始二十四小时盯着监控。我把中心里所有的摄像头,

都连接到了我办公室的电脑上。几百个画面,在我面前不停切换。我要找出她的作案手法。

但是,许念太正常了。她每天就是档案室和茶水间,两点一线。整理文件,泡咖啡。

见人就微笑,低头。完美得滴水不漏。李媚是个疯子。她总说自己能看见鬼。

每天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医生给她做了无数次检查,都说她没问题。只是精神紧张。今天,

李媚闹得特别凶。她把自己房间里的东西全砸了。指着墙角,

说那里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她一直在对我笑!让她走开!让她走开!”看守进去,

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才安静下来。我看着监控画面里,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李媚。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切换到许念的画面。她正在档案室里,给一盆绿萝浇水。动作轻柔。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脑子里,她的声音响起来。姐姐,你看到了吗?她害怕了。

当年她开车撞了你,找人顶罪。她说你死的时候,穿的就是红裙子。她说你一直在缠着她。

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许念的姐姐……是车祸死的?肇事者是李媚?

许念是怎么让李媚看到“鬼”的?我把C区这几天的监控,全部调出来。一帧一帧地看。

终于,我发现了一个细节。每天给C区送晚餐的那个大叔。他推着餐车,

经过档案室门口的时候,都会停一下。许念会从档案室里出来,递给他一个苹果。

或者一瓶水。然后对他笑一笑。大叔也对她笑笑,点点头,才推着车离开。很正常的互动。

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关心一个辛苦工作的大叔。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许念一个哑巴,是怎么和这个大叔交流的?而且,送餐路线是固定的,

根本不经过档案室。大叔是绕路过来的。我把镜头拉近,放大。许念递给大叔的,

不止是苹果和水。有一次,她递过去的是一个很小的,像U盘一样的东西。

大叔很自然地接过去,放进了口袋。我立刻查了这个送餐大叔的资料。刘全,45岁,

在这里干了十年。老婆有尿毒症,一直在做透析,花费巨大。一个星期前,他的银行卡里,

突然多了一笔五十万的汇款。汇款来源,查不到。我全明白了。许念买通了他。那个U盘里,

装的是什么?我立刻带人去了刘全的休息室。他正准备下班。看到我,他很慌张。

“主……主管。”我没跟他废话。“东西呢?”“什么东西?”他眼神躲闪。我的人上去,

把他按在墙上。很快,从他口袋里,搜出了一个小型的投影设备。非常精密,

可以投射出逼真的全息影像。我拿着那个东西,手都在抖。原来是这样。

刘全利用送餐的机会,把这个东西偷偷放进李媚房间的通风口。然后许念远程操控,

在房间里投射出她姐姐的影像。李媚本来就吸毒,精神脆弱。

天天看到一个“女鬼”在自己房间里晃悠。不疯才怪。“谁让你干的?”我问刘全。

他低着头,不说话。“五十万,不少啊。够你老婆做两年透析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你这是在杀人?”刘全身体一抖。“我……我没有。那个姑娘说,只是跟她开个玩笑,

吓唬吓唬她。”“哪个姑娘?”“就是档案室那个……那个不会说话的姑娘。她心眼好,

看我可怜,还给我钱。”我笑了。心眼好?她那是把你们所有人都当成了她复仇的棋子。

我让阿飞把刘全带下去,关起来。然后,我拿着那个投影仪,去了档案室。许念还在。

她看到我,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脸色,第一次变了。虽然还是很镇定,但眼神里的惊讶,

藏不住。我把投影仪,扔在她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她吓得缩了一下。我没说话,

就这么看着她。我等着听她的心声。我想知道,计划败露后,她会想些什么。她也看着我。

眼神从惊讶,慢慢变成了平静。然后,是一丝……怜悯?她在怜悯我?脑子里,

她的声音响了。他发现了。比我预想的,要快一点。江城,你果然比我想的要聪明。

不过,没关系。刘全只是个诱饵。我真正的计划,现在才开始。

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不,是你自己,走进了我的网里。什么意思?

我正想着。我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是阿飞打来的。声音很急。“江哥!不好了!

李媚……李媚死了!”“怎么死的?”“她……她用床单,在房间里上吊了。

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上吊***?怎么会?我立刻冲向C区。

经过走廊的时候,我和许念擦肩而过。我听见她在我脑子里,轻轻说了一句。第二个。

5.餐刀和微笑。李媚死了。法医鉴定是***。因为长期受“幻觉”折磨,精神崩溃。

刘全被我关了起来。但是,我找不到任何证据,能把他和李媚的死联系起来。那个投影仪?

我拿去检验了,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影像资料,都被远程删除了。刘全一口咬定,

是他自己捡的,觉得好玩。五十万的汇款?他说是一个远房亲戚还的钱。我查了,

确实有这么个亲戚。线索,全断了。我明明知道是许念干的。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她就像个幽灵,在这个中心里游荡。用一根根看不见的线,操控着所有人的命运。包括我。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许念那张干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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