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玄色龙袍翻涌如夜,金线绣的龙爪正抵着我咽喉,酒液里漂浮的朱砂红得像凝固的血。
我仰头干了整壶,喉间炸开的灼烧感瞬间激活异能。
藏在袖口的辣椒籽噼里啪啦蹦出来,顺着金銮殿地砖缝拱出三亩灯笼椒。
"放肆!
"御史大夫的胡子突然被辣椒秧缠成麻花辫,"妖女竟敢在御前种菜!
"我抹着呛出来的泪花,突然抓住拓跋烈的手腕:"陛下,您龙袍沾辣椒汁了。
"椒藤顺着盘龙柱窜上房梁,十二盏鎏金宫灯突然爆开麻辣香气。
拓跋烈剑眉微挑,玄色龙靴碾碎颗红椒,番茄色瞬间染透金丝云纹。
"爱妃的哈喇子能育种?
"他沾着辣椒籽的指尖戳向我酒窝,"不如在孤枕头上种点安神薄荷?
"我踢翻青铜兽首香炉,火星溅到龙椅扶手的夜明珠:"本公主要回林国搞杂交水稻!
"腰肢突然被铁臂箍住,天旋地转间倒挂在龙椅上。
拓跋烈肩头肌肉硌得我肋骨生疼,发髻里的南瓜籽簌簌掉进他后颈。
"晚了。
"他拍打我乱蹬的小腿,震得腰间玉佩叮当响,"冷宫拆了给你盖大棚,龙榻缺个会种菜的暖脚婢。
"满朝文武憋笑憋得打摆子,我透过晃动的珠帘看见史官抖成筛糠的笔尖——那老头正在《起居注》上画Q版小辣椒。
突然有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
"孤后颈的胎记好看么?
"拓跋烈侧头露出肌肉虬结的脖颈,三颗血痣排成辣椒形状,"钦天监说这是天降异象。
"我张嘴咬住他耳垂:"分明是陛下偷吃辣椒过敏。
"椒藤突然疯长成秋千椅,拓跋烈抱着我荡过雕花窗。
窗外御林军追着满地乱滚的红薯种跑,他忽然往我掌心塞了把湿漉漉的种子。
"西域进贡的。
"他指尖摩挲我腕间红痕,"说是能种出解百毒的雪莲。
"我捏着种子冷笑:"不如种个会骂人的喇叭花,天天对着御史台喷辣椒水。
"拓跋烈突然掐住我后颈,薄唇擦过被辣红的眼尾:"准了。
"满殿抽气声中,他玄色龙袍铺展成翻滚的浪花。
我闻见血腥味从金线里渗出来,混着他喉结滚动的吞咽声。
"林青禾。
"他忽然用气音呢喃,"你袖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