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觉脸有些热,胡乱穿好外套,下意识去牵他的手。
穿好了,走吧。
江砚川和江少白一样阔气。
让司机带我们去买了最贵的冰淇淋。
坐在车上我悄悄去勾他的手,他也不拒绝。直到我凑过去亲他的时候,他才有了反应,被我抵在车座上,手虚扶着我的腰。
他的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带着哑:
司机还在前面。
我没回答他的话,伸手去摸他的耳朵。
诶,你的耳洞去哪了?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
洗澡的时候摘了,可能堵上了。
我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那你快点打回来,我们两个的可是情侣耳洞。
你很喜欢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有些沉。
我蹭着他的脖子点头: 当然啦这是属于我们的秘密。
好,我去打回来。
4
江以白和江砚川简直就是两种人。
一个沾花惹草,另一个片叶不沾身。
我听江以白提过他的哥哥,他对他的评价是:
我哥像个木头一样,身边没一个女人,有时候我真怀疑他会带个男人回家。冷得要命,没女生喜欢他。
可当他笨拙地为我扎头发,手紧张得微微颤抖的时候。
我下意识想。
这个木头,好像也不错。
这样可以吗?
我点点头,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特别满意。
他眼神暗了暗,将我圈在角落,我仰头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听见他说:
再亲一次,可以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谁知道就要碰上他脸颊的时候,他脸侧了侧。
两唇相贴,他的热气洒在我的脸颊上,有力的大掌揽住我的腰,让人无处可逃。
唇齿纠缠间,我迷迷糊糊地回应。
一吻过后,我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娇嗔:
你都把我嘴皮给咬破了你之前不这样的
他好像触发了什么关键词,掐着我的下巴再次吻上来,我才发现,
这个闷闷的木头哥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纯良,而我为这头野兽——
开了荤。
结束后,江砚川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我嘴唇上的伤口,哑声说:
从今天起,不许提从前。
只许记现在。
我被他吻得双腿发颤,只得抓着他的衣领点头。
好。
5
江以白回来了。
走进教室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梦花六八二》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