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个野种是谁!
女主和第五个雇主是cp!
这对全程甜无虐!
其他西个雇主和各自的女主不一定都在一起!
渣男就要打脸!
破镜不一定重圆!
根据故事发展来~“周一,中午十二点,周末熬了个大夜的藿安,在进入厉氏庄园二楼的最后一间卧室开始第N个小时的熏香后,终于不堪重负地败给了打架的眼皮,在相通的衣帽间昂贵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睡着了。
梦里,滋啦啦似乎有几道电流声响起,扰人清梦。
藿安摆了摆手,打散吵人的蚊子响,转个身,本来想接着睡。
但就在伸手要摸到那一墙诱人无比的红钞票的瞬间——“砰!”
啪!
一声巨大的甩门声,伴随着噼里啪啦不知道什么玩意碎了一地的爆炸性声响后,藿安一个骨碌从沙发上翻身——摔到了地上。
睁开眼,微微一愣,眼里是十二万分的茫然。
蛙趣。
什么鬼动静。
衣帽间足足有七八十平,所以外面的声音,并不算清晰。
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听了一阵,隐隐约约似乎是熟悉的男声。
“你带回来的那个野种是谁的!!”
只有一声怒吼。
但内容信息量很大。
并且己经足够藿安确认来人身份。
外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厉氏庄园如今的主人,厉风爵。
同时,也是她正儿八经的顶头上司。
没有一个打工人面对老板时能保持一副平常心,尤其当你摸鱼还可能被抓时,那就更草了。
没错,厉风爵这样酷帅狂霸拽的名字,也十分应景地拥有很多霸总的通病。
比如洁癖,以及龟毛,脾气大。
每个月,只有发工资的那一天,藿安才能笑着面对厉风爵,把熏香后落在地板缝里的那点蚂蚁都看不见的香灰,给擦得干干净净。
额。
但是不得不说,这份工作的工资……还是很可观的。
起码目前,藿安还得靠这五分之一脱贫奔小康。
至于为什么是五分之一……当然是因为这样的工作,她一共有五份。
每周五天,干完就躺。
上五休二,绝不内卷!
作为上班摸鱼的打工人,藿安心里不由得揣起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心虚。
为了确认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蹑手蹑脚地向外走,试图靠近衣帽间的推拉门。
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穿过内间,一抬头,她就和门后的一个陌生小豆丁,撞了个正着。
藿安:!!!
这是谁家的小孩!
怎么跑这来了?
惊吓归惊吓,但长得丑和长得好看带来的,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
不得不说,这小孩就是后者。
啊啊啊啊!
藿安和对方对视了一会儿,心里开始尖叫。
好可爱!
黑葡萄一样大大的眼睛,小翘鼻梁,嘴唇嘟着,小脸白白净净圆乎乎的,和网络热门小猫咪一样的可爱侧脸,小小年纪就能看出长大蓝颜祸水的样子。
偏偏表情是和年纪截然相反的凝重,一派故作老成,加上陡然见了生人,显然有一点点没保持住的慌张。
穿着卡通洞洞鞋的小脚丫往后“咚咚”蹭了两步,眼神首溜溜地盯着藿安看。
意思很明显。
你不要过来呀!
嘿嘿,可爱。
嘿嘿,想捏。
藿安盯着小豆丁垮着的小奶膘脸蛋子,手痒痒地想掐一把,但与此同时,看着小奶娃拧起来的眉头,心情十分微妙。
小朋友你上幼儿园了嘛,小小年纪就开始往高冷面瘫霸总的方向发展,这真的好吗?
啧……藿安咂摸了一下,盯着小豆丁的脸蛋瓜子仔细瞧了瞧,心里有点纳闷,怎么好像……有点说不出来的眼熟?
但还没等她仔细分辨,外面骤然的男声如雷霆一般暴怒落下。
“深造!
你去国外三年就深造了个孽障是吗!!
阮恬!
那个男人是谁!
告诉我!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藿安在听到第一句话的瞬间,下意识地上前,捂住了小豆丁的耳朵。
没看到还有小孩子在这儿吗?
什么孽障不孽障的,这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教坏祖国的花朵怎么办!!
等等……但是,很快,藿安低头,和怀里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小豆丁大眼瞪小眼。
厉风爵说的……不会就是这个娃吧?
藿安试着确认,“那个阮恬,是你妈妈?”
小豆丁将信将疑,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嗯……”“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叫厉风爵。”
藿安又问。
小豆丁这次很是嫌弃地摇了摇头,眉头都皱起来,显然十分、极其的讨厌她嘴里的这个男人。
藿安闻言,漂亮的眉头皱起,对于厉风爵的措辞显然非常不满。
不是,人压根都不认识你,你上来就骂人家野种。
礼不礼貌啊你?
推拉门外,女人清冷的嗓音响起,和暴怒又不理智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厉总,请您慎言。”
“小九他是我的儿子,不是什么野种,”女人的声音带上冷嘲,“况且,我的另一半是谁这样的问题,您似乎没有立场、也不应该过问。”
“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感谢数年前厉老先生对我的资助,之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必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厉风爵冷笑一声,“呵,厉总……”“桥归桥,路归路……”“阮恬我告诉你!
你想得美!!”
“告诉我他是谁!
是不是那个秦越!
老子他妈的找人现在就砍了他!”
呸……渣男,禽兽!
藿安听着动静,忍不住狠狠唾弃了一口。
明明有未婚妻了还在这里对孩子妈发癫,胡言乱语,教坏小孩,简首不是人!
“和秦越没关系!
厉风爵你别发疯!”
这句话显然***到了男人,厉风爵更癫狂了,“怎么,提到他你就急了!
连厉总都不叫了!
是吧!!”
“你给我滚!
别碰我!”
女人不甘示弱。
“砰!!”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混乱,似乎夹杂着闷哼和推搡的争执。
但显然,事情的发展不止于口角之争。
作为熏香师,藿安对于气味的敏感度极高,此时,隐隐约约嗅到了细微的铁锈味,伴随着屋里的香气,血腥馥郁沉重……悄无声息地将推拉门扯开一点点细小的缝隙,透过细缝,藿安向外看。
屋里的陈设、装饰品、台灯砸了一地,全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碎片,混杂在一起。
茶几和小沙发在两人争吵之间被碰得也移了位置,乱七八糟地横亘在屋子里,阳台的窗上被砸了一个巨大的破洞,正呼呼地往里吹着风。
而冷淡色系的大床上,灰色的床单上零零散散晕染开小片的血迹,而血液奔流的源头,正是厉风爵的左肩。
“阮恬……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女人手里握着碎片,狠狠地戳在厉风爵的肩膀,海藻一般的波浪长发散开在灰色的床上,修长的脖颈微微抬起,贝齿咬唇,面上几乎惨白一片,凄美绝艳。
阮恬苦苦挣扎,声音发颤,手里的碎片扎的更深,“厉风爵……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别忘了柳安然!”
汩汩鲜血向外流动,厉风爵却仿佛察觉不到痛意一样,双眼赤红,咬着牙,继续欺身而上,像是野兽一样撕咬着阮恬的唇。
草!
还真是畜生!
藿安狠狠唾弃,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