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给我找个代驾。
管家说: 司机随时待命。
从迈巴赫下来,会所的门童殷勤地给我拉开车门。
司机倒是很犹豫: 夫人,您肚子里可是少爷唯一的血脉。
真是多嘴,在公众场合不给我面子。
我打量这个司机。
面生,面生得很。
但转念一想,厉家的司机从来没给我服务过。
当年我被厉清川的小三从楼上推下来,右腿骨折,硬是拼着左腿自己开到医院。
问就是只为主人服务。
小三也是主人吗?笑话。
最需要的时候没用上,现在还用得上吗?
我一边吩咐管家把司机开了。
一边护住自己的果盘,示意男模去跳舞,别老想着偷奸耍滑。
管家震惊: 司机怎么得罪夫人了?
毕竟我是个天下闻名的软柿子,得罪我可不容易。
我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现在成了当家人,该学会看账本了,先拿本旧账研究研究。
2
以前我来会所是为了找***。
我和厉清川结婚五年,同房了三次。
倒不是他不愿意,是我不愿意。
他干起来不知轻重,跟头野兽一样,喜欢动粗。
我不喜欢粗鲁的男人。
要不是当年他把我当成他白月光的替身,拿我爸爸的科研成果要挟,我根本不会嫁给他。
可惜啊,他的白月光死得早,我的白月光,也死得早。
想到左慕明,我情绪就有点低落。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当初应该嫁给他的。
他是我们系里最勤奋的男生,虽然是贫困生,可半点不折风骨。
他醉心学术,不解风月,明明和白杨一样不媚不娇,却把我迷得七荤素。
那时候,我相机里都是他的影子。
可他却叹气: 秋辞,先学习吧。
没办法,我只能乖乖跟着他泡图书馆。
他学习,我睡觉。
后来整理他遗物,隐藏相册里全是我闭眼流口水的样子。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他被央企录取,有了些底气,花大价钱买了玫瑰花和蜡烛。
俗得要死,还浪费钱。
我抱怨: 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的。
他却特别郑重地单膝下跪。
我赶紧去扶他:
好了好了,我同意了,快来亲我吧。
他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
还没到这个环节。
哪有人这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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