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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次被小我12岁的男孩夺走了!他指尖擦过我的泪痣:“陈医生,

你哭起来肯定很好看。”后来他为了逼我陪他去乡下,亲手策划医闹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我明知是他做的,还是跟他走了。直到听见他电话里的嗤笑:“陈则?好睡而已。

”我纵身跃入寒江时一双手死死箍住我的腰。

滚烫的唇堵住我所有呼吸:“要死一起死...陈则,你休想再扔下我!

”1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我垂着眼,专注在无影灯下那片小小的口腔,镊子夹着棉球,

小心压住患者牙龈上的出血点。“嘶…”患者是个年轻男孩,皱着眉抽气。“忍一下,

”我声音放得很平,“马上好。”动作尽量放轻。诊室门“哐”一声巨响,被猛地推开。

我手一抖,镊子尖差点戳到患者上颚。皱眉抬头,逆着走廊的光,一个高大身影堵在门口。

穿着宽大的篮球背心,露出的胳膊线条紧实,沾着汗和灰。他一手捂着左腮,指缝里渗着血。

额发被汗浸湿,贴在额头上。他的眼珠扫过来,目光像带刺的钩子。刮过我的白大褂,

最后钉在我脸上。准确地说,是钉在我右眼下方的泪痣。“操,疼死了!”他骂了一句。

大步走进来,带进一股汗水和阳光混合的年轻气息。直接一***坐在旁边空着的治疗椅上,

原本躺着的患者被他吓得一哆嗦。“你…”我尽量维持专业口吻,“请稍等,

这位患者还没处理完。”他捂着腮帮子,上下打量我。带着点玩味,最后又落回我眼角。

扯了扯嘴角。“等不了,”他吐字有点含混,血沫子从指缝渗出来,“疼。”语气理所当然。

“我先处理这位先生。”我转向惊魂未定的患者,加快手上动作。只想尽快结束,

这男孩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像一团灼人的火,烤得人不舒服。好不容易处理完,

患者几乎是逃出去的。诊室里只剩下我和他。“躺下。”我戴上新手套,示意治疗椅。

他没动,捂着腮帮子。眼神直勾勾盯着我。“陈则医生?”他挑眉,念出我胸牌上的名字。

“嗯。”“名字不错。”他咧嘴,露出沾着血的牙,“人…也挺不错。”这话轻佻得过分,

我拧开灯的手顿了一下。没接话。“躺好,检查。”他终于懒洋洋地躺下去。

长腿随意地支在地上。我调好灯,聚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他被迫张开嘴,

下唇被牙齿磕破一道口子。还在渗血,混着唾液。我拿起口镜和探针。俯身靠近。

能闻到他身上更浓烈的汗味,还有一股属于年轻男孩的荷尔蒙气息。口镜探入,

小心地避开伤口。检查那颗被撞得有些松动的臼齿,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脸上。

小麦色的皮肤,鼻梁很高。双眼皮的褶皱很深,此刻因为疼痛皱着。棕色的眼珠却异常亮,

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目光灼灼,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兴趣?我下意识想移开视线。

他却突然抬手。动作快得惊人,我没反应过来。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极大!

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都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你干什么!”我心头一凛,

厉声呵斥。想抽手,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别动。”他声音沉下去。另一只手抬起来,

按在了我的右眼下方。那颗小小的泪痣上。指腹滚烫,重重地揉碾了一下。我浑身猛地僵住!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他身上那股极具侵略性的年轻气息,将我牢牢包裹。

他棕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瞬间苍白的脸。他凑近,

气息喷在我僵硬的嘴角。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玩味。

“陈医生…”“你哭起来…”“肯定他妈的好看死了。”2我几乎是冲出诊室的,

身后传来他低哑的笑声。“陈则!”“我叫江停!江水的江!停下的停!”“记住了!

”我没回头,脚步更快。冲进洗手间,反锁门。冰冷的水哗哗冲在手腕上。

用力搓洗到皮肤泛红。镜子里的人,脸色白得吓人。右眼角下。那颗小小的褐色泪痣。

被他揉碾过的地方,微微发红。“哭起来肯定好看…”他的话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胃里一阵翻搅,我撑着洗手台。深呼吸,一下,两下。每天要面对形形***的病人。

像他这样,带着***裸侵略性的。第一次。江停。这个名字。强行刻进了我的脑中。

我以为这只是个糟糕的插曲,一个被宠坏的、行事乖张的富家子。过去了,就完了。我错了。

第二天下午。刚送走一个补牙的老太太。诊室门又被推开。我抬头,心猛地一沉。江停。

他大剌剌地走进来。手里居然拎着个保温桶?“陈医生,”他嘴角勾起,

把那个格格不入的保温桶“哐”一声放在我堆满病历的桌上,“给你的。”盖子没拧紧,

一股浓郁的鸡汤味飘出来。“拿走。”我皱眉,语气冷硬。“啧,

”他毫不在意地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长腿一伸,几乎碰到我的膝盖,“特意炖的,补补。

看你瘦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逡巡。“我不需要。请你出去,我要工作了。

”我伸手去拿下一本病历。指尖还没碰到,他的手更快。一把按在了病历本上,

也按住了我的手指。温热有力。“急什么?”他身体微微前倾,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聊聊?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我用力抽手。他反而握得更紧,指腹摩挲着我的指节。动作暧昧,

眼神却带着玩味的挑衅。“聊聊…你眼角这颗痣?”他视线落在我右眼下方,灼热,

“谁给你点的?嗯?”“放开!”一股怒火直冲头顶。“生气了?”他低笑,非但没松手,

反而把我的手攥得更紧,往他那边带,“生气也好看。”“江停!”我猛地站起来,

“这里是医院!你再这样我叫保安了!”他终于松了手,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只炸毛的猫。“行,行,”他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嘴角却咧得更开,

“别炸毛。汤记得喝。”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窗口的光。他临走前,忽然又俯身,

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恶劣的笑意。“陈则…”“你逃不掉的。”门关上,

诊室里只剩下浓郁的鸡汤味和我急促的心跳。咚咚咚,砸在胸腔。噩梦开始了。第三天。

第四天。第五天…他像设定好的程序,准时出现。有时是下午,有时卡着我下班的点。

花样层出不穷。一束开得过于浓艳、香气熏人的红玫瑰,硬塞进我怀里,刺扎得手心发疼。

“俗吗?”他挑眉笑,“配你刚好。”我直接扔进走廊垃圾桶。他倚着墙,看着,

笑得更大声。开着引擎轰鸣的跑车,堵在医院后门的小巷。车窗降下。“上车,带你去兜风。

”我绕路走,他慢悠悠地开车跟着。喇叭按得震天响,引来无数侧目。甚至。在我值夜班时。

抱着一大堆膨化食品和碳酸饮料,大摇大摆闯进值班室。“陈医生,长夜漫漫,

”他把东西堆在狭小的桌子上,占了半边,“补充点热量?”护士长李秋探头进来。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没说,关上了门。那眼神让我坐立难安。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忍无可忍,压低声音质问。他撕开一包薯片,捏起一片。

递到我嘴边,眼神专注。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假象。“追你啊。”“看不出来?

”语气理所当然,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荒谬感铺天盖地。我挥开他的手,薯片掉在地上。

“江停,我比你大十二岁。”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点。棕色的眼珠沉了沉,弯腰。慢条斯理地捡起那片碎掉的薯片,

丢进嘴里。然后抬眼。“十二岁?”他扯了扯嘴角。“算什么?”“老子看上的。

”“就是老子的。”3日子被他搅的一团乱。甩不脱,躲不开。我试过冷脸,试过无视,

试过厉声呵斥。甚至报过警。他当着警察的面,笑得一脸无害。“警官叔叔,

我就给陈医生送点吃的,犯法吗?”警察看看他年轻张扬的脸,又看看我紧绷的神色。

最终摆摆手走了。“小伙子追人,别太过火啊。”警察临走前还劝了一句。江停靠在墙上,

冲我挑眉。我像陷入一场漫长的、单方面的角力。对手是不知底线为何物的疯子,

而我节节败退。那天是周五,累得眼皮打架。刚换下白大褂,手机震了。一个陌生号码,

直觉告诉我。是他,挂断。又震,再挂。再震,锲而不舍。我闭了闭眼,接通。“陈医生,

”江停带笑的声音传来,背景嘈杂,有音乐和人声,“下班了吧?我在‘迷途’等你。

不见不散。”“迷途”。我知道那地方,一个很有名的Gay吧。“不去。”我声音疲惫。

“别啊,”他拖长了调子,“有好东西给你看。关于…你那个杭州前女友的?沈如意?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他怎么会知道如意?!“你查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关心你嘛,”他轻笑着,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来不来?八号卡座。过期不候。

”电话被挂断,忙音嘟嘟作响。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沈如意,我唯一真心对待过的人。

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是我心底最深的疤。也是我逃离杭州的原因。他知道了,这个疯子,

他想干什么?理智告诉我不能去。但…脚步却像有自己的意识,等我反应过来。

人已经站在了“迷途”霓虹招牌下。推开沉重的门,我艰难地穿过拥挤的人群,

搜寻着八号卡座。江停果然在。他长腿交叠,姿态慵懒,

身边坐着一个染着银发、画着精致眼线的年轻男孩。男孩的手,正搭在江停的大腿上。

江停似乎没在意,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我。嘴角勾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我深吸一口气,

走过去。那个银发男孩打量着我。“齐赞,”江停随意地指了下男孩,“这儿的…嗯,经理?

”齐赞对我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陈医生,久仰。”声音有点尖。

江停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坐。”我没动,站在卡座边,离他半米远。“沈如意的事。

”我开门见山。江停笑了,仰头喝掉杯中酒,喉结滚动。“急什么?”他放下杯子,

身体前倾,“先喝一杯?”他倒了半杯威士忌,推到我面前。“我不喝酒。”我冷冷拒绝。

“啧,没劲。”他啧了一声,也不勉强,自己又倒了一杯。“放心,你那前女友好着呢。

找了个挺有钱的老头子,在澳洲享福。”我紧绷的神经一松手随即是更深的愤怒!“你耍我?

”“怎么叫耍?”他挑眉,眼神无辜又恶劣,“让你出来放松放松嘛。整天绷着张脸,多累。

”他身体靠回沙发背。。“陈医生,”齐赞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笑,“别这么紧张。

停哥人很好的。就是…比较热情。”“热情?”我重复着这个词,只觉得讽刺。

江停低笑出声,目光停在我脸上。“陈则,”他声音不高,却穿透嘈杂的音乐,

清晰地钻进我耳朵,“你总这么端着,不累吗?”他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动作间,

袖口里滑出的一小盒东西。掉在柔软的沙发坐垫上。他仿佛没察觉,继续倒酒。

齐赞的目光也落在那盒子上。眼神闪了闪,没说话。“我走了。”我一秒都不想多待。

转身就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手腕猛地被抓住!滚烫!有力!是江停!

他不知何时站起身。一把攥住我!“来都来了,”他凑近,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陪我跳支舞?”“放手!”我用力挣扎。他反而握得更紧,甚至把我往他怀里带!“江停!

”我厉喝。周围有人看过来,带着看热闹的眼神。“啧,真不听话。

”他低语气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另一只手飞快地伸向桌上那杯他刚倒给我的威士忌。

指尖似乎极快地弹了一下,一点细微的粉末。他把那杯酒硬塞到我手里!“喝了它,

”他紧盯着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一丝…期待?“就让你走。”我看着他,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猛地抬手,将整杯酒泼在他脸上!

液体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流下。冰块砸在他胸膛,又滚落在地毯上。周围瞬间安静了几秒。

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江停僵在原地。他抬手,慢条斯理地抹了一把脸。棕色的眼珠,

一点点沉下去。他盯着我。嘴角却缓缓地扯出一个弧度。4齐赞捂着嘴。江停没动,

只是盯着我。棕色的瞳孔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东西。他忽然动了。

抬手慢悠悠地,捻起胸前粘着的一片柠檬片。那是刚才杯子里装饰用的,扔在地上。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窒息的缓慢。然后,他往前一步。“脾气不小。”他开口,

声音不高。我下意识后退,脚跟撞到卡座的矮桌。退无可退,他伸出手。

猛地攥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迫使我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陈则,”他凑近,气息灼热而危险,“谁给你的胆子?

”下巴剧痛,我被迫仰着头。屈辱感排山倒海!想挣脱,他的手纹丝不动。

“放开…”声音从被挤压的喉咙里挤出。“放开?”他嗤笑一声,拇指恶劣地碾过我的下唇,

眼神阴鸷。“泼我一脸,就想这么算了?”他另一只手忽然探向卡座的角落。

拿起刚才从他袖口掉出来的那个深蓝色小盒子。他单手,用牙齿咬开盒盖。

倒出里面一截深褐色的、像是…线香的东西?他捏着那半截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我瞳孔骤缩!“疯子…你放开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

他只是更用力地攥紧我的下巴。“好东西…”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梦呓的沙哑,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能让你…乖乖听话的好东西…”他另一只手松开我的下巴。

我被迫张开嘴呼吸!就在那一瞬间!他捏着那半截深褐色的东西,猛地塞进了我嘴里!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想吐出去,他却死死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铁钳般箍住我的脖子!

“吞下去!”他命令,声音嘶哑,“咽下去!”我剧烈地咳嗽,眼泪生理性地涌出!

他捂得更紧,只能本能地吞咽!那团苦涩的、令人作呕的东西滑过喉咙。他松开手,

我弯下腰。剧烈地干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什么也吐不出来。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

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胸膛起伏,眼神复杂,刚才的疯狂和戾气似乎褪去了一些。

“江停…***…”齐赞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给他用了那半盒‘迷踪’?!你疯了!

那玩意儿劲儿多大你不知道?!”江停没理他。他弯下腰,试图来扶我。“滚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猛地推开他!胃里翻江倒海,头开始发晕。“陈则?

”江停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我踉跄着后退,只想逃离这个疯子!转身,

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的方向。推开厚重的大门,夜风猛地灌进来!清醒了一瞬,但下一秒。

更猛烈的眩晕和失重感袭来!天旋地转,我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完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预想中坚硬地面的撞击没有到来。一条结实的手臂猛地从斜刺里伸出,

铁箍般勒住我的腰!巨大的冲力带着我们两人一起踉跄!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剧痛,

闷哼出声。但避免了摔下台阶头破血流的结局。我勉强睁开眼。

只看到一片沾着酒渍的篮球背心布料和近在咫尺的、剧烈起伏的胸膛。

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年轻男性的干净气息。

“操…”头顶传来江停低哑的咒骂。他搂在我腰上的手臂收得很紧。勒得我生疼。他低下头。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额发上。“妈的…”他又骂了一句,声音带着点喘,“找死吗?

”眩晕感排山倒海。药效开始发作,视野彻底模糊。我感觉到他手臂收紧,

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身体腾空,落入一个滚烫而坚实的怀抱。彻底陷入黑暗。

5垃圾桶和地上的一堆东西代表着荒唐的一夜过去了!我的耳边嗡嗡作响。

“……烧…退…点没?”“……操…心…废了…”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眼缝。刺目的白光,又猛地闭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睁开。

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我猛地意识到自己躺在哪里!挣扎着想坐起来,

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不管是上半身还是下半生都酸痛无力。“醒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江停。他眼下有浓重的青黑,

正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关切,有愧疚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愫。“水。

”他起身,动作也有些僵硬,倒了杯温水递到我嘴边。我抿紧唇,别开脸。他动作顿在半空,

空气凝滞。几秒后,他收回手。把水杯重重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哐”一声脆响。“陈则,

”他声音沉下去,带着压抑的火气,“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昨晚你也爽了不是吗?

”我闭上眼,不想看他,更不想回忆昨晚那场噩梦。那被强行塞进嘴里的苦涩,

那濒死的窒息不是爽。胃里又开始翻搅。“昨晚的事…”他重新坐下,声音低了些。

“我冲动了。那东西只是让你不那么抗拒,这样你也能…放松点。”放松?

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你发烧了,”他自顾自说下去,

“烧了一夜。三十九度五。刚退下去点。”我依旧沉默。这沉默似乎激怒了他。

他猛地站起来!“说话!”他低吼,俯身逼近,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垫上,

将我困在方寸之地!“***哑巴了?!”我被迫睁开眼。“说什么?”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谢谢江少爷让我爽了一夜?”他瞳孔猛地一缩!“你!

”他死死盯着我。空气绷紧到极限,他眼中的怒火却一点点地熄灭了。他直起身。

拉开了距离,烦躁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发。转过身,背对着我。

声音闷闷地带着一种罕见的、近乎示弱的低哑。“家里…给我安排了个差事。

”“去南边一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叫什么…白水镇?搞什么医疗支援。镀层金。

”“两年。”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我没有任何反应。

“那地方,”他转过身,重新看向我,瞳孔里带近乎恳求的光,“太他妈破了。没意思。

”他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抱住了我!“陈则。”“跟我去。”“不去。”我吐出两个字。

干脆利落。他眼神一暗。“由不得你。”他声音冷下去。“凭什么?”我迎着他阴鸷的目光,

毫不退缩。他盯着我,几秒钟。忽然扯开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笑容。

“凭你现在在我床上。”“凭你昨晚像个死人一样被我抱回来。”“凭你身体里有我的东西!

”“还有凭你那点破事,”他眼神变得锐利,像刀子,“老子一清二楚!

”那些我拼命想掩埋的过往,被他***裸地撕开!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他却仿佛没看见我的愤怒和屈辱。“陈则。”“你没得选。”“收拾东西。”“跟我走。

”6我像一头困兽,无处可逃。回到社区医院,诊室,病历,熟悉的流程。

却再也找不回那份属于“陈医生”的平静。江停的阴影无处不在。他暂时没再出现,

但让我如坐针毡。“小陈啊,”护士长李秋端着茶杯走进来,脸上带着点忧心,

“最近脸色不太好?太累了吧?”我勉强扯出一个笑:“还好,李姐。”“年轻人,

工作是重要,身体更要紧。”她放下茶杯,压低声音,“对了,院里刚下了个通知,

关于咱们口腔科的。”我心口莫名一跳。“什么通知?”“唉,说是响应上面号召,

优化整合基层医疗资源。”李秋叹了口气,“咱们社区口腔科…可能要暂时关停整合了。

人员嘛…择优分流到上级医院或者…支援偏远地区。”关停整合?分流?支援偏远地区?

白水镇?!江停!是他!一定是他!只有他有这个能力!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彻底断掉我在北京的一切!“什么时候…确定?”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干涩得厉害。

“文件刚下来,还没具体说。”李秋没察觉我的异样,摇摇头,“不过估计快了。你…唉,

小陈你学历技术都过硬,分流去海淀一院肯定没问题!别担心!”我猛地站起来!“小陈?

”李秋吓了一跳。“我…出去透透气!”我几乎是冲出诊室。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颤抖着手掏出来,果然是江停。短信,

只有一行字。白水镇。或者,滚出北京。选一个。果然是他,这个疯子!为了达到目的,

无所不用其极!我死死攥着手机,屏幕几乎要被捏碎。我几乎要不顾一切冲出去找他质问。

甚至…撕碎他那张掌控一切的脸!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死死绷着。撕破脸?然后呢?

他能轻易毁掉我的工作。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除了这身白大褂和一点可怜的自尊。

而这自尊,在他面前。早已被践踏得一文不值。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看啊。陈则。

你逃不掉的。你从来。都无处可逃。7社区医院口腔科关停的通知正式下来了。

分流名单同时公布。我的名字后面跟着刺眼的三个字:白水镇。尘埃落定。李秋拿着名单,

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小陈…这…这怎么把你分到那种地方去了?

”她脸上是真实的困惑和同情.“你可是我们这技术最好的…这…这不合理啊!”不合理?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没事,李姐。”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支援基层,

应该的。”她还想说什么。我摇摇头。转身开始收拾自己诊室里那点不多的个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