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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哥哥,怎么了?”

“是云兮姐吗?”

白梦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没事。”

陆淮安的声音瞬间温柔下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我攥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

怀里的豆豆动了动,小声说:“妈妈,我冷。”

我回过神,将他抱得更紧,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下午,陆淮安来了。

身后跟着一脸无辜的白梦泽。

他看都没看病床上的豆豆,径直走到我面前,将一张银行卡甩在我身上。

“这里面有五百万,够你们母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找个别的医院,或者等下一个配型。”

“我的骨髓,不能捐。”

白梦泽在一旁柔声劝道:“云兮姐,你别怪淮安哥哥,他……他马上要进组拍一个动作片。”

“强度很大,医生说他身体不能有任何损伤。”

她顿了顿,眼神瞟向豆豆,带着一丝怜悯:“我们也很心疼豆豆,但这关系到淮安哥哥的前途……”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前途?

他的前途比我儿子的命还重要?

陆淮安摘下墨镜,。

“楚云兮,别给脸不要脸。”

“豆豆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

“我给了钱,仁至义尽。”

“如果钱能救命,我跪下来求你收下!”

我终于崩溃,冲他嘶吼,“可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

“陆淮安,你有没有心?”

“我的心?”

他一步步逼近我,“我的心早在五年前就被你算计的时候,就喂了狗了。”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更何况,梦泽她……身体不好,受不得***。”

“豆豆的命,比不上她一根头发。”

说完,他直起身。

我浑身发抖,眼前阵阵发黑。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抓住了他的衣角。

“陆淮安……”他却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我身侧,我没站稳,踉跄着撞在墙上。

怀里装病历和缴费单的袋子散落一地。

他拥着受惊的白梦泽,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淮安哥哥,我们这样走了,云兮姐她……一个疯子而已,理她做什么。”

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看着那张飘落在脚边的亲子鉴定报告,眼泪终于干涸。

我慢慢地,捡起散落的文件。

然后,我擦干脸,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我存了五年,却一次都未敢拨打的号码。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

“喂?”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可怕。

“陆老先生,您不是一直想知道,您唯一的孙子在哪儿吗?”

一列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车队,停在了医院门口。

为首的车上,走下来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

他穿着一身中山装,不怒自威,正是陆淮安的父亲。

陆氏集团的掌舵人,陆振国。